1881 為難與困境
兩人找到了一個完全沒有電信號和任何電子設備的地方終于是停下了腳步。
這個位置在蝙蝠洞的地下數百米深，原本的用處就是面對這種情況的。
這倒是一點都不讓托尼感到意外，按照韋恩的性子，在他認識鋼骨之后就一定會做這樣的準備。
更別說他們還經歷了奧創導致的麻煩。
“所以你覺得鋼骨有問題的概率多大？”
韋恩的臉色也帶上了幾分憔悴。
在燃燒地獄消亡之后，對于所有人來說都如釋重負。
但是對于韋恩來說這只代表他需要著重處理的事情消失了一件而已，他的時間會被用在其他的事情上。
而牛頓爵士導致的“風險”也實打實的讓韋恩感到心力交瘁。
更別說現在鋼骨身上好像到處都是問題！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鋼骨的機械身軀一定程度上可以取代他的自主意志？”
托尼說道。
他的言下之意是即便鋼骨本人的意志只是隨著靈魂一起受到了創傷，他的機械部份依然可以越過他的意志做出行動。
在這種前提下，鋼骨身上的風險已經是十分巨大了。
更別說現在的鋼骨的確是最應該被懷疑的那個人。
“但我們不能在沒有證據之前就殺死鋼骨，他到現在為止也付出了許多。”
韋恩說道。
他沒打算用殺死鋼骨來解決可能的問題。
對方還什么都沒做，而且鋼骨的問題也還只是在懷疑的階段。
就這樣直接將鋼骨視為敵人去清除，這做法比惡魔也沒好多少。
“我現在更在意的是布爾凱索那邊到底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處理完手頭的事情。
布爾凱索的存在才是真正需要如此對待的！”
韋恩接著說道。
布爾凱索已經解決了燃燒地獄本身，但他可是還沒有回來一趟！
不管布爾凱索正在做什么，韋恩都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韋恩可不相信奈非天們無法和布爾凱索聯系上，那么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布爾凱索就都是知情人！
布爾凱索知道牛頓爵士的打算，但他依然沒有放下手頭的事情。
這只能代表布爾凱索手頭的事情比牛頓爵士造成的麻煩更加重要！
在韋恩看來，即便是完全站在奈非天的立場上去看牛頓爵士的“宣言”，這也是必須要重視的事情！
不管是出于善意還是出于責任，這都不是一件可以無視的小事！
但現在真正插手其中的奈非天只有海拉伯這位先祖之靈一個，而且海拉伯還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件事的不屑一顧。
當然，這可能是出于對實力的自信。
如果只是海拉伯一個表現的不屑一顧倒也正常，但問題是所有的先祖之靈對此的態度都出奇的一致！
海拉伯一個人如此可以說他天性稍顯淡漠。
但總不至于每個奈非天都是如此！
卡拉辛姆和尹娜或許是因為剛剛才經歷了燃燒地獄的覆滅而在自檢。
那么烏蓮娜呢？
烏蓮娜雖然之前遭受了重創，但是現在也已經恢復了行動力！
烏蓮娜從頭到尾都沒有在牛頓爵士引起的事件之中露面，這固然不算什么確鑿的證據，但至少也可以作為佐證！
到現在為止真正參與到這件事里的奈非天就只有海拉伯一個！
而海拉伯還是在維山帝稍微有些糾纏的情況下才出面的。
這一切似乎都在表明奈非天對此毫不在意！而這種毫不在意完全和奈非天一貫的態度不符！
“布爾凱索？我不否認你的擔憂是有價值的。
但是我倒是覺得你對布爾凱索的在意有些太過了。
換言之布爾凱索即便是打算成為地球的統治者，你我又能如何阻止他？”
托尼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笑了笑，雖然笑容顯得有些牽強。
但是他說的也全都是肺腑之言！
“你對布爾凱索一定有計劃，但是你的計劃已經更新多少次了？
到現在為止你搞清楚布爾凱索的力量極限了嗎？你確定你所了解的所謂弱點真的可以生效嗎？”
托尼帶著幾分擺爛的意思說著。
他已經無法理解布爾凱索的力量了，不光是布爾凱索，即便是尹娜這樣的奈非天他也看不到實力的極限。
托尼雖然沒有放棄在實力上追趕的念頭，但是也承認了眼下的差距無法直接彌補。
科技在天才手中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呈現出成果來，但是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奈非天的所展現出的力量和地球比起來都遠遠超出，托尼不認為在這個階段他們可以阻止奈非天做任何事情！
韋恩對此無話可說。
托尼說的沒錯，他手上的“反布爾凱索計劃書”到現在都還不能用書名號描述呢。
韋恩到現在都沒摸準布爾凱索的力量極限。
至于利用布爾凱索的性格弱點…
暴躁或許算一個，但是激怒布爾凱索是有可能讓布爾凱索闖進陷阱之中，但什么樣子的陷阱可以戰勝布爾凱索？
大多數奈非天對待陷阱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以殺死奈非天為目標的陷阱，最終都得歸于廝殺。
即便是可以用一路上的麻煩來削弱奈非天，那最終還是得有足夠的力量支撐才能真正做到！
這也是韋恩要面對的問題！
他或許能找到一大堆削弱布爾凱索的方法，但最后依然是得直面布爾凱索。
而韋恩也真的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布爾凱索的力量極限在什么地方！
面對托尼的問題，韋恩沒有什么好否認的，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結果就是這樣，韋恩自己也沒什么辦法。
那種強大已經讓其他的一切不足顯得無關緊要了！
“鋼骨如果真的被牛頓爵士制造的人工智能所取代，你覺得它會做什么？”
韋恩把話題回到了鋼骨身上。
布爾凱索相關的話題他暫時是沒辦法得出結論了。
“對抗奈非天這種事情，我只會在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情況下才會做出來！”
托尼說著自己的看法。
他的確是有些懷疑牛頓爵士對奈非天的力量一無所知。
畢竟他好像只和斯特蘭奇走得近一些，其他的奈非天牛頓爵士怕是只知道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