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天天都想離婚 360,唯一:我會保護你的
只是剛回到麗水灣別墅,墨耀雄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蕭夜白拿起手機,剛看了一眼,就被墨唯一搶過去了。
“爸!”
電話那頭很明顯的愣住了。
然后,墨耀雄的聲音響起,“讓夜白接電話。”
墨唯一卻噼里啪啦的開始說話,“如果爸是要問今天晚上在會所的事情,我告訴你,這件事跟小白一點關系都沒有,是那個姓齊的人渣想要先非禮我,我不過就是讓保鏢把他揍了一頓……”
“什么姓齊的?”墨耀雄打斷她。
墨唯一愣住,“啊?”
“唯一!”墨耀雄的聲音立刻變得很嚴肅,“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墨唯一吐吐舌頭。
暈死,還以為墨耀雄要問這個事情,沒想到他根本不知道,反而是她不打自招了?
忙把手機丟給蕭夜白,一溜煙跑進了洗手間。
蕭夜白拿起手機,還聽到那頭墨耀雄在訓斥,“一天到晚,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胡鬧,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摻和夜白的工作,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唯一?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爸。”蕭夜白開口。
墨耀雄立刻問,“晚上你不是要和齊總談西城那塊拆遷地的合作案嗎?到底怎么回事?”
蕭夜白語氣平淡,“沒什么,發生了一點意外。”
“唯一跟你過去了?”墨耀雄冷哼,“真是不像話,你好端端的帶她過去做什么?”
蕭夜白沒說話。
“下次不要再帶唯一去這種場合!”
“知道了。”
“人傷的怎么樣?”墨耀雄又問。
“沒什么大礙。”
“胡鬧!這個案子的重要性,相信不用我再跟你說一次吧。”墨耀雄苦口婆心,“生意場上,寧可多一個朋友,不要多一個敵人。具體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這個案子,我們墨氏勢必要拿下。”
“我知道。”
直到外面的說話聲消失了,墨唯一終于從房門后探出一個小腦袋,小心翼翼的問,“小白,爸爸他怎么說。”
“沒事。”
墨唯一松了口氣,然后走過來,抱著他,臉蛋也埋在他的懷里,乖乖認錯,“我錯了,以后我還是不跟你去參加應酬了。”
蕭夜白挑了挑眉,剛要說話……
“誰讓我長得這么漂亮呢,紅顏禍水,走到哪都有男人想要騷擾,算了我還是乖乖待在家里吧。”
蕭夜白:“……”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蕭夜白去上班了,墨唯一正賴床,突然接到了墨耀雄的電話。
“唯一,你現在馬上來一趟南宮醫院。”
“怎么了?爸你生病了嗎?”墨唯一立刻起身。
“2203號房。”墨耀雄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
墨唯一皺皺眉頭。
看了看時間,才上午九點。
本來十點半還有一節選修課呢,看來又上不了了。
唉,總是有各種理由阻止她好好學習,她也是很無奈啊。
起床洗漱,找了一條墨綠色的長裙套上,上身搭配米白色的針織衫,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廓形大衣,她迅速下樓,讓保鏢開車送她。
路上,化好了妝,車也正好來到了南宮醫院。
初冬的天氣,寒風乍起,卷起一股灰塵呼嘯著襲來。
墨唯一低著頭,匆匆跑進住院部大樓。
到了2203號病房,敲門進去卻發現……
“唯一。”病床前,墨耀雄眉頭緊皺,“過來向齊公子賠禮道歉。”
墨唯一愣住。
她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男人。
這是昨晚的那個人渣?
他穿著一身藍白條的病號服,就那么躺在那里,整個頭都被紗布包裹住了,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明明睜著眼睛,他們說了半天的話,卻不見他有什么反應。
“唯一!”墨耀雄加重語氣。
“不必了。”說話的是齊總,他從沙發上起身,表情和語氣都帶著濃濃的忿意,“墨小姐身份尊貴,這個歉我們不需要,也要不起,墨董事長,你們走吧。”
“齊兄,不好意思,我女兒從小嬌生慣養,被我寵的脾氣越來越大,齊公子傷成這樣,確實是她的錯……”
“爸。”墨唯一忍不住打斷他,“你為什么替我道歉,你怎么不問問他為什么會被打?”
“你還說!”墨耀雄喝止她,“知不知道齊公子傷的很嚴重?”
墨唯一睜圓一雙貓眼,“怎么可能?”
昨天晚上,保鏢不就是打了他幾拳?
頂多一點皮肉傷,怎么可能有多嚴重?
“這是醫生的驗傷報告!”齊總憤怒的將一份報告扔在桌上,“我兒子被驗出三級腦震蕩,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醫生說可能會永久失憶!從此成為一個廢人!墨董事長,我還是那句話,不用道歉,我們直接法庭上見!”
墨唯一驚呆了。
她立刻想解釋,“爸,你可以問昨晚會所的那些人,對了,還有監控錄像,這些都可以給我們做證據的。”
“哼哼。”齊總冷笑,“那就等你們找出證據對簿公堂,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走出病房,墨唯一立刻說道,“這個齊總故意想要訛我們錢,爸你千萬別被他給騙了。”
墨耀雄很生氣,“你以為他目的只是這個?”
“那他們想要干嘛?”墨唯一想了想,“不想跟我們合作?”
墨耀雄:“……”
腦闊疼。
李家那些人還每天在墨家的門口鬧個不停,現在又多了一個齊家。
生意場上的事情,有時根本說不清。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撕破臉。
本來想著讓墨唯一過來好聲道個歉,有事好商量,沒想到卻鬧的更僵。
“爸,我們現在就去會所,把昨晚的監控視頻找出來。”
墨耀雄還是沒說話。
“爸……”
“你以為我沒找過?”墨耀雄終于開口,“會所的監控錄像昨晚就已經被刪了,剛才讓人問話,也只說是你的保鏢打人,其他都不清楚。醫生也問過了,一口咬定是腦震蕩。他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為的就是死無對證。畢竟你現在什么事都沒有,但是他兒子卻滿臉是傷。”
“那怎么辦?”墨唯一皺著眉。
“你先回老宅。”墨耀雄眉頭緊鎖,“今天是你奶奶的忌日,爸昨天晚上就一直沒睡好,你回去陪他說會話。”
“我知道了。”墨唯一只能先離開。
快到墨家老宅,墨唯一想到病房的事,有點不放心,便掏出手機準備給蕭夜白打電話。
誰知剛撥通,車猛地停下。
像是急剎車。
手機被摔掉在了車里,墨唯一抬起頭,就看到前面的車窗上一大片的血跡。
墨唯一嚇的發出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保鏢忙說道,“公主,你別下車,我看看什么情況。”
“……好。”墨唯一整個人都是懵的,只能聽任安排。
看著車窗上流下去的血,小臉慢慢變得慘白。
之所以一直不敢學開車,就是因為心里有陰影,她太害怕血了,一看到就容易犯迷糊。
只能低著頭,聽著保鏢推門下車,然后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撞死人了撞死人了,趕緊報警啊!”
墨唯一的臉上頓時更白了。
車門被關上了,所有嘈雜都被擋在了車外。
墨唯一整個人縮在椅背上,身子微微顫抖,直到一陣手機鈴聲在車內響起。
是她給蕭夜白專屬定制的鈴聲。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兩了只了耳了朵了豎了起了來了……”
她彎下腰,艱難的從車座底下撿起手機。
接通后,立刻傳來蕭夜白冷凈的聲音,“唯一,怎么了?”
剛才她電話撥通后,尖叫了一聲就沒聲音了,蕭夜白只能再打過來。
“小白。”墨唯一聲音顫抖,“我在老宅的門口,好像……好像撞死人了,怎么辦啊小白,我害怕。”
她根本沒看到具體是什么情況,但是車窗上那么多的血,又聽到別人那么喊,下意識的就以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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