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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七章 多疑

更新時間:2024-11-09  作者:熬夜吃蘋果
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一七九七章 多疑
瓶兒哪里知道為什么自己記得,而她們都不記得。

知道就說。

不知道就不說。

她萬萬沒想到,在離公子面前想要表現一下,居然惹一身騷,被懷疑了。

“我……”

瓶兒急得小臉漲紅,支吾半天,話說不出來一句。

“抱歉,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月宮離也是給徐小受整怕了。

緩過神來后,自嘲自己竟開始在對一個小侍女大吼大叫,這有失身份。

“沒嚇到你吧?”

他捏了捏小瓶兒的臉。

后者嬌軀發抖,微微搖頭。

月宮離遞過一枚幽光微熹的丹藥:“忍一下,我得搜魂,但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瓶兒哆唆著接過丹藥,但毫不遲疑吞下。

月宮離在正事上,自不會有所憐惜,當即一掌拍住瓶兒天靈蓋,搜掠起了其記憶中,方才聽雨閣發生的一切。

“游戲、幻想、悲鳴、干始……”

一幕又一幕,記憶飛速讀取。

月宮離看到了“自己”出現在聽雨閣問東問西,一看就是徐小受在摸各家老底。

聽雨閣的侍女,對“自己”自是沒有什么防備,該說的都說了。

其中,以撫琴的雙雙,吹簫的環兒,所透露的信息最多,包括悲鳴的大小北槐,干始的星辰之道等。

至于瓶兒、黛兒這些,反倒是中規中矩。

對各家的解讀,皆浮于表面,言語間也無過激之處,說了等于白說。

“你們兩個,過來。”

月宮離當眾點名,如閻王點卯。

被點中的雙雙、環兒,一時間腿都軟了,光站著都覺勉強,遑論邁步過去面對離公子。

月宮離自行走去,溫和一笑:“不必害怕,例行公事罷了,就算你們都是徐小受所變,我不會動你們,我跟他的關系其實還不錯,沒到撕破臉皮的那一步。

他掏出丹藥,一一遞給雙雙、環兒,兩只手拍在兩女腦袋上,繼續搜魂。

關系不錯……

華長燈立在一側,面無表情。

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有些聽不懂了。

是在對自己表明他寒宮帝境的立場,哪怕有先祖石刻之事在前,私對私,公對公,他絕不會插手云山與徐小受之間的事?

還是說,是在向可能“在場”的徐小受示弱、示好,你們打你們的,不要將事兒牽扯到寒宮帝境來?

華長燈不語。

他懶得去猜這狐貍精的心。

本身針對徐小受,這事他便不需月宮離出手,只要能找到人,一切都好說。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

月宮離神魂之力不俗,很快讀完了雙雙、環兒的記憶。

兩女軟倒在地,在丹藥的保護下倒是無恙。

月宮離臉色陰沉,搜魂的滋味并不好受,多多少少會受他人過去記憶影響。

“如何?”華長燈看過去。

月宮離搖頭:“和所言無二致,什么都不知道,記憶一片模糊,分明是受到了徐小受意之大道的模糊指引。”

“分明……”

華長燈現在十分小心了。

若說早前他對徐小受的印象,還停留在八宮里“小石譚季”的層面上,最多加一個“名·潮起”。

一路從云山走來,到寒宮帝境,聽完了月宮離道來的他幾人在神之遺跡發生的一些事。

華長燈知曉,自己不是小覷了徐小受,而是大大小覷了這個年輕人。

“你所認為的'分明',會否也是他的指引,你說過他意之大道超道化。”華長燈道。

月宮離驀然驚醒,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之感。

自己所得到的,是否就是徐小受想要讓自己看到的?

那除卻浮于水面上,最淺顯可見的雙雙、環兒等,會不會瓶兒、黛兒這些不顯山不露水的,更值得懷疑?

月宮離目光微冷,掃向其余眾侍女。

眾侍女噤若寒蟬,各皆瑟瑟發抖,反應中規中矩,無一人有任何特殊異常。

“一個個搜!”

月宮離目色一冷。

對付徐道這類奸人,枚舉法永遠不是最耗時耗力的,而是最貼合現實實際的。

他目光掃視,最后定格。

源于狐貍精的第六感,手指一指,點上了直覺中最值得懷疑的對象:

“黛兒,過來。”

黛兒臉色一怔,嬌軀僵在原地,足如灌鉛,提動不得。

“過來!”

少女嘴唇發白,顫顫走來。

月宮離掏出丹藥,就要遞出。

身側華長燈思緒一動,忽有所得,發出一聲長嘆:“怕是又要陷入他的指引了……”

“怎么說?”月宮離皺眉望去。

華長燈道:“既然他能模糊眾女記憶,還推出其中一人記得些事,以此混淆視聽,便是搜魂得了你想要的結果,約莫也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月宮離張了張嘴,終是無言以對。

華長燈說的對,徐小受之神鬼莫測,不在道穹蒼之下。

繼續圍繞著聽雨閣的事情轉,本質上只是被牽著鼻子走,盲人摸象摸出來的結果,肯定全是不準的。

“或許,該思考一下徐小受到底想要干什么?”

月宮離抽身局外,以旁觀視角去看徐小受在五大圣地秘境干的這些荒唐事。

徐小受從不荒唐。

看似荒唐的表面下,他總有深意。

總不至于,他去云山只是簡單想搬華家的先祖石刻,來聽雨閣就是調戲侍女的同時了解些情報?

這太膚淺了!

明上一層,暗地里必然還有一層。

那么,這看不見的一層,徐小受到底在做什么呢?

月宮離手里抓著丹藥,死死盯著面前緊張兮兮的黛兒,腦海里想的卻是一個男人。

他想破腦袋,想不出徐小受到底想做什么,在做什么。

他將圣念綻開,橫掃整個寒宮帝境,視下與平常無異,徐小受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但這一刻!

源于莫名,月宮離汗毛倒豎。

他只覺寒宮帝境四面八方,冉冉升起了不數隱形之眼,那是徐小受的眼睛。

它們盯著自己,眼神戲謔,是在嘲笑。

嘲笑自己的無能!

“砰。”

月宮離手一緊,捏爆了裝有護魂圣丹的玉瓶,丹藥跟著化作齏粉。

黛兒就在跟前,嚇得身子一激靈,手縮在胸口處,泫然欲泣。

“離公子……”

她低低呼喚著,眼角已有淚花。

這丹倒還不如先吃了,這魂倒還不如先被搜了,至少如瓶兒那樣倒在地上后,就不必承受這般進進不了、退退不得的欲仙欲死的折磨。

月宮離一醒神,望著黛兒,多了歉意:

“抱歉,嚇到你了。”

他轉頭看向華長燈,思緒已是定了下來:

“你說的不錯,不能任他擺布了,跳出來看,他就是想對五大圣帝世家動手腳,也許是提前踩點什么的。”

“既然問了悲鳴、干始,先后又去了你云山,我寒宮,他的下一站,必然是毋饒帝境。”

華長燈眉頭一動。

他剛從毋饒帝境蹲點回來,守株待兔,沒兔。

“我知道你去過。”

月宮離一手輕捏著黛兒臉蛋安慰著,一邊想象自己是道穹蒼,以道穹蒼的思維模式去思考問題,他得出了結論:

“他就是要戲耍我等。”

“不論悲鳴、干始,他始終有顧慮,再想去也只可能是最后計劃,以付出身外化身為代價。”

“毋饒帝境,魚老隕于那處,他絕對要提前去看一眼的,反正蹲他就是了……時間不多,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月宮離道完便想走。

華長燈沒有動:“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月宮離急了,“對付他們這種人,不能有為什么,按直覺辦事!”

直覺……

多么荒謬!

在指引之下,你還談直覺?

華長燈曾提燈上過悲鳴,知曉厲害,他約莫猜到徐小受的去向了:“干始帝境。”

月宮離:“毋饒帝境!”

“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干始,你去毋饒。”華長燈道。

“那我不去了。”

月宮離清醒了過來。

去個屁啊!

這本就是華長燈和徐小受之間的事,我為什么要參與進去。

找到徐小受,我是有什么好處嗎?

他給我糖吃?

華長燈鷹眼一斂,目露寒光,一語不發就這樣盯著月宮離。

后者方才想起,是自己劈了人家的先祖石刻。

“啊……”他雙手抱頭,發出了無比煩躁的聲音:

“去去去!”

“但聽我的,去毋饒帝境!”

“不要懷疑我,你對徐小受的理解,只不到你對徐小受理解的萬分之一——他根本不是人!”

華長燈短暫被繞了進去,最后點頭:

“好。”

二人欲動身。

聽雨閣侍女心頭齊齊一松,總算是要走了。

便這時,又見麻煩精離公子駐足,倏地回身,盯回了侍女們:“我一向相信直覺……”

“還搜?”華長燈都有些忍不了了。

月宮離不予理睬,打量完眾女被放過后的反應,發現依舊無異,只得心頭一嘆。

他盡力了。

和徐小受斗,累心累神,甚至不知道徐小受在與否。

但月宮離并不放棄,目光最后落回到黛兒身上,“就搜這最后一個……”

他走來,重新遞出丹藥。

“離公子……”

沒有誰喜歡被搜魂。

心里頭的那些個小秘密,會全部暴露在別人面前,哪怕那是自己!

月宮離知道小侍女們的想法,聽著這聲呼喚,他一意孤行。

黛兒是緊張,這會兒勁頭反倒像是緩過去了,一把抓過丹瓶倒出藥來,張口咽下。

而后閉目仰頭,修長的眼睫毛發顫,狀若鍘刀下將受刑。

月宮離被她可愛到了。

“怕什么?”

卻是面無表情,一掌探出,就要拍向黛兒的腦袋。

便這時,遠空幾道身影降落,落于聽雨閣外,為首老者聲音響起:

“離公子,找到徐小受了!”

“他在毋饒帝境,并無隱藏身形,而是放肆現身,實在挑釁!”

華長燈瞳孔一凝,提燈按劍,就要出發,臨行卻是止停,瞥眸望向月宮離:

“跟上!”

月宮離腦子是好使的,對付徐小受這種奸詐之徒,身邊多只狐貍很不錯。

可他看去,月宮離不僅沒有跟上,反而盯著前來傳訊的老者,陷入了思考。

“誨老……”

護靈殿殿令月宮誨一愣,他早前負責的區域便是毋饒帝境,這會兒發現了徐小受蹤跡,立馬前來稟報。

“離公子?”

月宮誨請示,自己是否需要靠近。

聽雨閣除了離公子的親信,除非要事,平時沒多少人敢靠近,都知曉是離公子的私密之地。

月宮離不作聲。

他懸于黛兒腦袋上的手,依舊懸浮。

他感覺事有蹊蹺,古怪的點在于每每自己想要搜魂黛兒時,總有意外發生,像是在阻止?

此前他中了徐小受的指引。

那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因而劍劈先祖石刻的事,月宮離認。

但在有所提防之后,月宮離自信,徐道二人一并指引,他都該能找回點自我。

黛兒小臉皺成了包子。

如果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那就是施刑的劊子手磨磨蹭蹭,甚至于現場磨刀。

離公子太折磨人了……

月宮離能從她表情上讀出這般敢怒不敢言。

他不為外物所動,秉照直覺,一掌拍下——今個兒就是要搜魂,誰來了都阻止不了!

“砰。”

黛兒嬌軀一震,徐徐軟倒在地。

月宮離垂下了手掌,面無表情。

他讀到了她的兒時,她的拼搏,她的心計,她加入聽雨閣的欣喜,她對離公子逐漸心生的愛慕之情,以及她的自卑,她的孤獨,她的脆弱…

少女懷春不語,被漠視是她的宿命。

“如何?”

華長燈問道,他不曉得月宮離何故多此一舉,但他該有自己的理由。

不如何……月宮離表情冷淡,思緒分明有些悵惘,“我多疑了,嗎?”

他不為所動,猛地又將目光投向月宮誨。

這一瞬,他甚至有股沖動,也沖過去,一巴掌拍在這個疑似要妨礙自己搜魂之舉的月宮誨腦袋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卡在那個時候過來,真是巧合?

這天底下就無有巧合!

可那是護靈殿的殿令,不是聽雨閣的侍女,月宮離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他忽略了月宮誨等人,截然道:

“華長燈,跟我去毋饒帝境,如果能生擒徐小受最好。”

“實在不行,務必要讓他身靈意三道,盡消于五大圣帝世家,他復活能力太可怕了。”

華長燈點頭,搖身而去。

月宮離跟上。

立于亭臺水榭棧道上的月宮誨等人,則是使命已達,跟著也要離去,回歸本職。

“走吧!”

月宮誨一揮手,眾老離去。

他剛要揚身之時,卻覺肩上一重,被人摁下來了,接著嘴里給塞進了一顆略有發苦的丹藥?

一轉頭……

“離公子?”

月宮誨大驚,這是為何?

去而復返的月宮離二話不說,一巴掌重重拍在這老頭頂上:“我就不信了!”

月宮誨下意識的反抗,被巨力震散。

在搜魂結束后,他沉沉軟倒在地,只留下一個面無表情的月宮離,在亭臺棧道的微風中沉默。

“如何?”

華長燈立于天邊,再度發問。

月宮離長嘆一聲,往月宮誨身上呸了一口:“為老不尊的腌臜之徒,真想一劍斬之,搜他簡直污我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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