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人才

不管是出于政Z作秀，還是安撫民眾，提升己方士氣，為蘇芮羅法官舉行一場追悼會還是有必要的，市長更是親自出面做演講。

小丑在犯案現場留下了一張報紙，報紙上面市長的臉上被紅色顏料畫了一個小丑的裝扮，下一個目標是誰昭然若揭，十分的囂張。

不論是為了哥譚的穩定還是警察的職業榮譽，白露都不能讓市長掛掉，所以將保護市長的任務交給了戈登，戈登的能力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白露沒有親自出手保護市長，因為他要找到罪魁禍首小丑。

小丑就像一個真的小丑，但不是馬戲團的小丑，而是哥譚的小丑，他把整座哥譚市都當做了自己的舞臺，但他用自己取悅哥譚，讓哥譚波瀾翻動，也用哥譚取悅自己。

這就是小丑。

白露審訊過那些跟小丑見過面的黑幫，那些黑幫對搶了他們錢的小丑的印象居然不是和他們一樣的壞蛋，而是一個和他們格格不入，甚至和所有人都不一樣的怪胎。

白露在‘人’的立場也看不懂小丑到底在做什么，但又不是什么都看不懂，至少有一點白露可以確定，小丑想要這個城市的人發生一些改變。

這種改變不是蝙蝠俠一個人的改變，不是警察局、司法機構、市政機構的改變，而是哥譚市每一個人的改變。

蛻變，要么失敗毀滅，要么成功更加強壯，亦或者怪異。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理念···但是很可惜，在游戲中選擇了警察，并給自己定下絕對正義的白露不允許小丑繼續活躍下去了。

白露的絕對正義不是以人為標準，而是以哥譚市法律為標準的秩序的正義，任何違反哥譚市法律、打破秩序的存在都是不義，是罪犯。

但是，小丑無法以常人的思維去理解，如果他不說，沒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沙利戴著手銬被送進了局長辦公室，見到白露沒有絲毫廢話，開門見山的道：

“你想找到那個小丑，或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幫助。”

能做到黑幫首領的都有兩把刷子，而沙利本人更傾向于用頭腦解決問題，他搞情報的能力在黑幫當中是最強的，在深思熟慮之后，得出了白露需要的，所以決定來賭一把。

“有意思。”

白露玩味一笑，雙臂交疊身前，靠在椅背上，淡淡的道：

“說來聽聽。”

沙利戴著手銬卻沒有絲毫窘迫，一如往常的平淡、冷靜，面對白露的凝視，不急不慌的道：

“我們就像是這座城市的貓和老鼠，雖然你上臺之后打破很多默契，但那不重要，出現了一個想要掀桌子，讓大家都沒得吃的怪胎，小丑。

你剛來這座城市沒多久，有背景，有能力，有手腕，不過有些東西是需要時間積累的。

而我恰恰有你需要的東西，情報，準確的說，情報系統。”

白露瞇了瞇眼睛，淡淡的道：

“你想要什么？”

沙利早就想好自己想要什么，聞言不假思索的道：

“以后留我一命。”

“可以，前提是，找到小丑！”

兩害相權取其輕，小丑的問題明顯比沙利大多了，而且平息了小丑的事情之后，哈維也不會放過這些黑幫的，就算殺不死關不進監獄也要讓這些人失去所有金錢和地位。

而且留一命，沒說不可以打殘，四肢打斷，腦袋打殘，也都算嘛。

等沙利離開辦公室，白露扭頭對大和道：

“查出給他消息那個，調到最危險的區，死不悔改就讓他犧牲。”

一個被關在監獄里面，沒有電視、沒有手機的人能夠知道外面的最新消息，沒有警局內部的人傳遞消息，那就見了鬼了！

今天能隨便給沙利一條無關緊要的消息，改天說不定就能把他這個局長就給賣嘍，白露必須讓所有人明白什么事情是絕對不能碰的底線。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沙利作為哥譚市的黑幫首領，搞情報的能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在離開白露的辦公室，獲得和外面通話的權力沒有多久，很快便有了小丑的消息。

雖然并不是能夠直接找到小丑位置的消息，僅僅是一些疑似小丑出沒的位置，和一些異常的非法軍火交易，但也給尋找小丑的蹤跡提供了足夠的信息。

白露一目十行的翻看著情報，看的時候便將所有情報歸類整理并綜合分析，看到疑似小丑的手下買炸藥的時候，疑惑道：

“你怎么肯定這批炸藥是小丑買的？”

沙利平靜的道：

“小丑干掉了甘博爾，接手了他的勢力，買炸藥的就是曾經甘博爾的手下。”

白露放下情報，玩味的道：

“你沒有在甘博爾手下留人？”

“留了，但小丑太謹慎了，幾乎所有事情都是他最開始帶的那幾個手下出面。”

“嗯哼···”

白露輕哼一聲，卻也不覺得意外，畢竟之前小丑搶了黑幫的錢卻沒被抓到，已經可以看得出小丑的能耐，有這份謹慎實屬正常。

“你覺得，小丑是什么樣的人？不要說怪胎這種沒有意義的標簽，我要更詳細的分析。”

“怪胎就是最好的形容詞，因為我看不懂他的一舉一動。”

沙利有些意外白露的詢問，接著攤手無奈的笑道：

“錢？他不喜歡，如果他喜歡錢，那就不會有能力找回我們得錢，卻跑到我們面前大放厥詞，要和我們平分。

權力？他取代了甘博爾，接下來該做的事情不是瘋狂挑釁你們，而是鞏固自己的地位。

他的所作所為，好像就是要把哥譚市攪成一灘渾水，讓整座城市都混亂起來。”

讓一座城市混亂起來，黑幫得到的好處最大嗎？絕對不是這樣，太過混亂的城市，太過囂張黑幫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和氣生財，穩定的城市才會有穩定的人口，穩定的人口才會有穩定的市場。

不要以為黑幫都是打打SS，他們也要恰飯，那種穩定，但又充滿漏洞的城市環境才是他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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