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我超兇 213.睡著的滾滾(起標題最煩了)
“嚶”墨白趴在了墻壁上,但是他發現自己確實還是不夠高,又從旁邊費勁的拱來了一個小凳子踩在上面,小短手去勾墻上的竹子。
墻上的竹子擺放得隨意,就好像是有人隨便往墻上塞了一木塊,然后把竹子一放,只要它不掉就行。
竹子擺放得毫無規律,所以墨白也就隨便扒拉,墨白倒也沒費多大勁就薅下來一只。
這一只是帶有孔的竹子,使用過的痕跡很明顯,笛子口都磨得溫潤,如果忽略遍布周身的裂痕,這的確是一只品相非常不錯的玉飾。
對,這一個竹子它比較短,看起來比較適合小孩玩的玩具笛子。
實際上墻上暗淡的那些竹子,多數都是比較短的,像飾品,但是誰會把這么好的一竹子摔得這么磕磣?
裂痕一看就不是一次能造成的。
墨白拿著這個黯淡無光的竹子玩了一會,就突然想試試能不能吹出聲來,就把竹子往嘴巴上靠。
可能是墨白沒有吹過笛子,不會用,所以他費了老大的功夫也沒能把這笛子吹響,氣得墨白扭頭又去扒拉別的竹子了。
他手里也有一支竹笛,但是在一樓他睡覺的竹床上了,他也試過,這完全吹不動,可能熊的舌頭和人的舌頭不一樣,所以吹不出來?墨白郁悶得腦子開始胡思亂想。
墨白就差要爬墻了,弄了老半天才把另外一支竹子也弄下來,竹子掉落在地上碰撞出如金石一般的清脆聲音,嚇得墨白往旁邊竄了一下,然后磕到了腦門。
剛才第一把笛子他掉的時候剛好就砸在他的肚子上,所以墨白手疾眼快就把它抓住了,沒弄出聲音來,現在這一砸,墨白寒毛都給嚇立了,呼吸都憋住了。
墨白抱著桌子腿,屏氣凝神。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外邊有動靜,這才慢慢的挪過去,把那一根掉在地上的竹子給拿了起來。
這個竹子是完好無損的,樣子類似湘妃竹,墨白不是很喜歡這種竹子,所以對于這個竹子他不能說好看,但是也絕對不丑。
這個竹子是沒有開孔的,尺寸大小也比剛才那個要大,不是墨白能一手掌握的尺寸,但是墨白聞到這個竹子有一股很特別的香味,所以他一拿到手就不想放開。
至于竹子那么香,要不要啃一口?墨白才不做這傻事呢!
這竹子絕非真竹,哪有竹子會那么重的,而且摸起來跟石頭一樣冰冰涼涼的,感覺這個做武器砸人的話,砸準了能起一個大包?
墨白在二樓玩著那些被鼠爺收藏不輕易送人的竹子,而在這座院子隔壁的一個小院子里,鼠爺也似乎感覺不太對,一直在睡的他突然間就醒了,然后直挺挺的就坐了起來。
睡了那么多天,其實骨頭已經是不太舒服了。鼠爺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好像被人動了,他放在二樓里的其中一個竹節的被人動了,被封印在竹子里的源能泄露出來了,驚醒了他。
老爺子已經習慣在黑暗中生活,加上黑夜對于一些黑暗系的源師來說其實并不算什么,在他們的源能釋放的范圍內活動的敵人就好像是送到刀鋒邊上的羔羊,在黑夜他們活動得更加如魚得水。
那個院子是不可能會有,陌生氣息的人進去的,八成是那個皮皮熊在搗亂。
鼠爺揉了揉睡久了有些麻的腿,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打開了他這一座小竹樓的門,回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多了一股不算太陌生的小精怪的氣息,鼠爺一看角落就發現慢慢。添添對于鼠爺的氣息已經熟若無物了,所以只有慢慢被驚醒了,看到了一白發老頭盯著自己瞅,沒差點就甩一藤蔓出去了,好在他記起來這白胡須的老頭是誰。
“嗖嗖”慢慢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他的大眼睛,才向老頭子打了招呼。
鼠爺看到慢慢醒了,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而且對他說道,“睡吧。”
慢慢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門的茶室,以及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東西掉落的聲音,就知道鼠爺來干嘛了,但是他懶得出來,然后又在溫柔的月光下睡了過去。
墨白一個崽在樓上玩了半宿,墻上能被他弄下來的竹子都已經被他弄下來了,堆在了腳邊。
他發現每一個竹子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而且大部分都很香,所以墨白就都不舍得放下,甚至墨白還根據味道的濃淡,給他們分了類。
鼠爺上來的時候,墨白其實已經在玩得有些累了,所以抱著竹子就趴在了二樓的一個小軟墊上。那是竹子編織的竹墊,對于墨白來說還挺大的,睡在哪里就相當于一個比較寬敞的沙發。
冬天剛過去,春天還是有些冷的,尤其是晚上,但是墨白身體不斷復蘇的源能讓他忽略了這一點涼意,甚至因為睡著后身體的源能能自動管理,他還能越睡越暖和,所以鼠爺到的時候,墨白已經半合眼了,再給他十來分鐘,估計就能完全睡著了。
幼崽的身體是沒有像大人這么敏感的,尤其是在夜晚的時候,當他們快要睡著的時候,這一段時間腦子是處于一個很渾噩的狀態,有的人就會相當的敏感,但是有的人他就能忽略掉周圍一切的聲音,墨白就屬于第二種。
鼠爺一上來,就看到他辛辛苦苦收集了大半輩子的竹子被墨白堆積在腳邊,這個小壞蛋正在四腳朝天的快要睡著了。
竹子對于大熊貓幼崽是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茶室門常年不鎖,鼠爺知道墨白站起來也是夠不著墻上的竹子的,加上這里不是熟人信任的人進不來,加上這一些竹子如果不是它的主人是使用不了的,所以也沒在乎,哪知道這個小機靈鬼,還會使用工具。
看著這一地被咬過的竹子,鼠爺嘴角一抽。
墨白睡著后,沒有危險,他是雷打不動的一直睡,所以墨白就被鼠爺揪著后頸肉帶回了一樓的竹床,還怕他著涼,給他蓋上了小被子。
墨白著涼是不可能著涼的,毛毛濃密加上源能用復蘇再蓋上一條小被子,熱倒是真的熱,也悶得慌,所以墨白是一大早被悶醒的。
小孩子的睡姿感人,幼崽也一樣,所以墨白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對。
腦袋被被子纏得嚴嚴實實的,他扒拉了老半天才清理,然后睡醒腦袋炸毛了,迷糊的小眼神配上凌亂的發型,讓一早起來的鼠爺忍不住乳a了一把。
被乳a的墨白腦子轉了好久,聞到香噴噴的奶奶這才轉了回來。
往剛睡醒的崽子懷里塞了熱好的牛奶,看著小家伙熟練的四腳朝天抱著奶瓶咕嚕咕嚕的喝,鼠爺才有功夫把墨白壓在身下睡的竹子拿了出來。
他對于墨白手里的這個竹笛,比他收藏室的都好奇,但是由于前幾天睡著了,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摸摸。
墨白在喝著香噴噴的奶,然后喝得差不多了,就把腳腳放下來歇歇,打算緩一會才接著喝,畢竟舉著挺累的。
看到鼠爺在摸他的竹子,墨白就抱著挪了過去,把腦袋擱在他腿上,免費找了個枕頭。
他的竹子看起來很平常,除了味道香了點,外形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墨白也很少在大早上起來,也沒有拿著竹子在陽光底下對著看,所以在他看到鼠爺手里的自己的竹子居然在白天也泛著昨晚看到的那個微光,喝奶的爪子就愣住了。
阿這?怎么回事?我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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