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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我睡了一天屌不屌

更新時間:2021-08-16  作者:范馬加藤惠
我在東京教劍道 106 我睡了一天屌不屌
和馬挑了挑眉毛:“我應該說謝謝嗎?”

“不用,我們不需要東大人的感謝。”

大平康儀說著還笑了一下。

和馬:“日向公司的生意,由高田警部介紹過來的很多嗎?”

“我剛剛說了,高田可是自封日向公司的商務代表,初期大部分活都是他介紹過來,然后因為客戶不滿意的居多,基本沒有回頭客,也沒能獲得什么好名聲,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只能依靠高田。”

和馬:“所以你們相當于忍者里的外包公司?”

大平康儀笑道:“有點這個意思。不過你表述有誤,我并不是日向公司的一份子,也不參加他們的經營活動,只是偶爾和他們一起去喝酒而已。”

和馬挑了挑眉毛,默認了這個說法。

大平繼續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意識到日向公司的業務的價值的人也多了起來,回頭客也開始出現了。”

“回頭客?”

“是啊,有一位中型公司的社長就很喜歡日向公司的服務,帶著他的妻子來參加了好幾次呢。而且還提出了一些定制內容,比如要有武士對決什么的。

“為了表演武士對決,日向公司還臨時雇傭了一個剛得了玉龍旗的高中生來打工。”

和馬跟麻野對視了一眼,心里嘀咕:怕不是頭幾次沒讓社長老婆服帖,所以多來了幾次吧?

帶著這樣的猜想,和馬提問:“這位社長,我沒猜錯的話,他夫人應該也是你這邊的患者吧?”

“被你猜到了。”大平醫生維持著笑容,“甲佐可是明治大學心理系的畢業生,雖然他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他依然敏銳的發現了社長夫人有心理問題,所以果斷把她介紹到了我這里。那位女士在我這里接受了三個療程的治療。”

和馬越發確定,這伙人的運作機制,就是日向公司先提供直接的刺激,埋下引子,然后由這個心理診所進行后續的“加工”,最終把人引導到奇怪的方向去。

上輩子那個“正常的”世界,洗腦大概沒有那么立竿見影的效果,得通過傳銷組織那樣嚴密的架構,加上封閉式的管理才能實現所謂的洗腦。

一般的洗腦大概也就停留在“普世價值”這種程度。就算是普世價值,西方宣傳了那么久,疫情一來全現原形了,原本被忽悠的中國人都開始唱好。

但是這個世界線不一樣,這個世界線克格勃真的造出了冬兵那樣的戰士,CIA只怕也沒少干這樣的事情。

和馬自己還有個啟明星詞條,這個詞條的效果也有點洗腦那味道了。

啟明星詞條要特定的條件下才會發動,這個還不由和馬控制。

畢竟和馬不是專業學心理學的。

大平可不一樣,他們這伙人都是專業的心理學家。

這幫人先是通過刺激,建立一個暫時的洗腦效果,然后再由心理診所長期治療鞏固效果。

最終,他們實現了對特定目標的長期洗腦,在這個過程中,高田警部順便劫了個色。

應該就是這么回事。

在和馬如此確信的當兒,大平開口了:“看來桐生警部補已經得出結論了呢,你準備起訴我們什么,東大的小兄弟?”

和馬剛畢業,對方已經畢業好幾年,還事業有成,自然可以喊他小兄弟。

和馬:“你對我了解多少?”

對于和馬這個突兀的問題,大平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對你?”

“你知不知道我經常造成人意外死亡?”

大平的笑容依然如故:“這到是沒有聽說過呢。是說您經常殺人,然后偽裝成意外嗎?還是說,您有妄想癥,把一些意外死亡當成自己的杰作?如果是后一種的話,可以來我們這里就醫,一個療程差不多就能解決。”

和馬笑著回答:“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單純的闡述事實,那些與我為敵的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意外身亡。這聽起來很像是我殺了他們,但并非如此,他們真的死于意外。比如多年前,在魁星旗的賽場上,有個家伙拿著特制刀劍,想廢掉我,結果很奇怪,他直接滑倒了,后腦勺磕在了硬物上,死了。”

大平的笑容變得不那么璀璨了。

但他依然在笑。

和馬繼續:“你可以問下高田警部,讓他查看下我的履歷。這些年和我為敵的人死了好幾個,但我完全沒有案底,有案底也不可能成為警察了。那些人要么是死于意外,要么是突然殺到的刑警桑開槍擊斃。或者你也可以問高見澤學姐,不過學姐大概沒有高田警部了解得那么詳細。”

大平維持著笑容回答:“我會問高田警部的。”

和馬點了點頭:“對了,你剛剛問我準備起訴你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問呢?好像認定了我是你的敵人,要針對你一樣。我其實只是來了解下情況而已啊。”

大平:“你不是我的敵人嗎?”

“不是啊,把見到的人都當成敵人,這個叫什么來著,心理學上有個專門的名次,我想想……”

“被害妄想。”

“對,被害妄想!別這樣,我真的只是好奇來了解下情況,從現在了解到的情況看,你根本沒有違法啊,我肯定不會起訴一個沒有違法的公民嘛。那么,今天就聊到這里,告辭。”

和馬說著一拍椅子的扶手站起來。

大平也站起來:“不送了,慢走。”

和馬轉身走出診療室。

麻野立刻跟上來。

出診所的時候前臺小姐畢恭畢敬的對和馬鞠躬。

和馬只是點點頭。

到了電梯里,麻野看沒別人上電梯,就開口道:“你怎么想?”

“你怎么想?”和馬把問題拋了回去。

麻野撇了撇嘴:“他話好多啊,一般心理醫生都是讓患者說,自己傾聽嗎?”

“我們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別看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但他說的東西把關鍵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甲佐大學時代是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

“我猜他從高見澤學姐那里,知道我大學暑假去仙臺那邊的山里時遇到了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才故意透露這個無關緊要的情報。”

麻野:“原來警部補你遇到過這個研究會的成員啊?”

“我不但遇到了,還替他們發現了一年前在山上死掉的同伴死亡的真相。”

“誒?你還順手破了個案?你是哪里的名偵探嗎?”

麻野吐槽道。

這時候電梯到了地下車庫,大門敞開,外面好幾個等著上電梯的人。

麻野一看就閉嘴了,沒繼續說。

和馬則看著電梯右上角,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這才出了電梯。

此時此刻的大平康儀正在自己診療室旁邊的小房間里,看著閉路電視。

裝在電梯上的攝像頭拍到桐生和馬對著攝像頭的方向做手勢的畫面。

大平咋舌:“他果然發現了,這樣也好,他要是連這個都沒發現,那作為對手可太掉份了。”

說著大平操作閉路電視旁邊的磁帶機,把剛剛竊聽器傳回來的聲音放出來。

是桐生和馬的聲音:“……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別看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但他說的東西把關鍵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甲佐大學時代是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

“我猜他從高見澤學姐那里,知道我大學暑假去仙臺那邊的山里時遇到了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才故意透露這個無關緊要的情報。”

大平笑了,拿起小房間里的電話,撥號:“你好,我想呼一下號碼,是的,我的號碼是,留言?不,對方的尋呼機應該不是能顯示文字的型號。就這樣吧。”

掛上電話后,他雙手抱胸,在房間里等了一會兒。

電話鈴響起。

他立刻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高見澤女士的聲音:“喂?大平醫生,是我啊。”

“高見澤小姐,你現在回到家了嗎?”

“不,我在逛涉谷,我學弟已經走了嗎?”

“是啊,他走了。我現在很有空,要不我們吃個飯吧,也順便把今天的診療做了。”

“誒?那我不是白賺了下周一次診療嗎?”

“哈哈,沒事,就當是我給您的回饋好了。那么一小時后在涉谷車站門口匯合?”

“好!”

高見澤美滋滋的說。

“那待會見。”

“待會見。”

大平掛斷電話,又立刻拿起來,按了個0,于是電話被轉到前臺。

“幫我訂一下餐廳。就是上次去過那個米其林,叫什么我忘了。”

“那個是預約制的,得提前好幾個月預約。”

“這樣啊……那訂一下代官山的……額……”

“池田屋?”

“對!就是這個,你居然都記得啊。”

“這個特別好記,因為名字和被新選組突擊的那個池田屋一樣呢。”

大平康儀咋舌:“你居然還是個歷史宅女嗎?”

“只是稍微有點喜歡歷史啦。還沒有到會去買武將本子的地步。”

“總之拜托你了。”

“交給我吧。”大平放下電話,嘴角微微上揚,小聲嘀咕,“想必你已經猜到我會利用你的高見澤學姐了,既然你猜到了,我不用就不好了。”

和馬上了車,這才對麻野說:“那個電梯上,有攝像頭,估計還有竊聽器。”

“誒?”麻野大驚,“那你告訴我啊,結果我還傻乎乎的說了那些話。”

“沒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話。我們上去的時候因為電梯上有人,也沒怎么說話。”

“你什么時候發現有攝像頭的啊?”

“下來的時候,我聽到有電機轉動的聲音,估計是攝像頭的電機,在調整攝像頭方向。”

“什么鬼?我什么都沒聽見啊!”麻野驚呼,“你這聽覺過分了吧?你該不會有狼的耳朵吧?”

和馬:“你也看布雷斯塔警長?”

問完他才想起來這個動畫片現在還沒拍出來,麻野只是單純的在形容和馬的耳朵很靈。

“那是什么?”麻野很奇怪的問。

“別在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這樣啊……所以我們這算是撲了個空?”

“不,我們確認了這個醫生肯定有問題,這就是收獲。”

麻野:“可問題是我們怎么懲罰他們呢?我作為警察大學的首席,沒發現任何可以起訴他們的點。東京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有發現嗎?”

“沒有。”和馬很坦白的回答。

“那怎么辦啊?”

和馬:“想辦法找他們別的問題。”

說著和馬發動了車子。

麻野長嘆一口氣:“說到底,洗腦這種事有可能實現嗎?該不會只是我們想多了吧?”

和馬:“我有沒有跟你講過幾年前我遇到的那個蘇聯超級特工?”

“沒有!我操你還遇到過這種東西?你的人生是由傳奇拼湊成的嗎?”

和馬沒理會麻野的彩虹屁,繼續說道:“那個超級特工,在沒有被啟動的時候就是東京一個圖書館的職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蘇聯特工。但是當蘇聯的特工過來在他耳邊說出啟動詞之后,他立刻就想起了以前接受過的全部訓練,順帶還想起了蘇聯方面給他準備的安全屋。

“至少克格勃已經掌握了成熟的給人洗腦的技術。我有理由相信CIA也有對等的技術。既然克格勃和CIA能做到,那其他人能洗腦也很正常。”

麻野嚴肅的點了點頭:“嗯。那我們的法律不就有很大的漏洞嗎?洗腦是可能的,但我們的法律卻沒有任何針對扭曲他人意志的條款,這要出大問題的!”

“全世界的法律都沒有這樣的條款,我們并沒有比世界水平落后。”和馬回答。

麻野吐槽道:“是這樣啊!那我是不是該松口氣,說‘還好還好’?算了。既然不能用洗腦來起訴他們,那怎么辦?”

“可以試著用故意傷害,或者非法拘禁來起訴。”

“那不是已經失敗了嗎?那可是你那些法律豺狼師兄們的杰作!”

“只要引誘他們犯下更加明顯的罪行就好了。師兄們的話術不是萬能的。”和馬自信滿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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