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四十章魯是魯,周是周,能有什么關系?
不得不說,霞之丘詩羽她真的是…不管什么時候,都在完美詮釋著什么叫越菜越愛玩,亦或者說,高攻低防?
明明說起來的時候像是老司姬中的老司姬,可只要土間總悟一開口,給她來個直球回應,她立馬就會羞澀起來,不過,某人到是覺得這樣的詩羽很可愛,畢竟,女孩子嘴上放得開,但實際卻稚嫩無比的反差只能說懂的都懂…
更何況,對方的嘴上放得開還是只在你面前放得開。
“嘛…”所以,眼瞅著霞之丘詩羽因為羞澀而別過去了臉,土間總悟卻又道:“說起來,我們這算是在約會嗎?”
“…”聞言,霞之丘詩羽臉上的紅暈更甚了:“嗯?為什么…”為什么某人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誒多…”沒錯,她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接過了話茬:“我只是覺得我還沒有好好跟詩羽你真正意義上的約會過…”
“阿拉…”這次不等某人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出聲道:“總悟君很在意這種事嗎?而且…”而且誰說她們沒有約會過了?
“到也不是…”只是依舊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如是是道:“我只是覺得,我們每次出去都是打著取材的名義…”
霞之丘詩羽:“…”
啊這,確實,雖然她跟總悟君不是沒有出去約會過,但仔細想想,每次出去都是為了取材,雖然取材跟約會并沒有什么沖突,但…
“所以…”正當霞之丘詩羽沉思之際,土間總悟又道:“像這樣什么都不用考慮,或者說,只需要考慮玩得開不開心的約會…”
“總悟君…”聽到這,霞之丘詩羽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只因為:“為什么你要突然提到取材的事啊?”
“誒?”
“本來我都已經忘了取材這件事…”霞之丘詩羽欲哭無淚:“可你一說,我又覺得文化祭上的約會是個很好的素材了…”
“啊這…”土間總悟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嗯…”幸好,并不用他開口,想到取材的霞之丘詩羽就再次開始了她的腦補:“男主明明答應了要跟女主一起逛文化祭,卻在文化祭到來之際,被別的女生攔住…”
“求豆麻袋!”聽到這,土間總悟忍不住叫停道:“你這取的是哪門子材啊?我可沒有被別的女生攔住…”
“嘖…”可惜,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理所當然道::“總悟君,你難道不知道藝術來源于生活,卻又要高于生活嗎?雖然你在現實中并沒有被別的女孩子纏住,但出于故事的戲劇性考量…”
“雖然但是…”聞言,也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如是道:“跟你講,戲說不是胡說,改變不是亂編!”
“只是取材而已…”對此,霞之丘詩羽則是道:“取材嘛,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等等…”聽到這,土間總悟也是忍不住再次叫停道:“取材應該是取實際的材料吧?我現在又沒有被女孩子纏住…”
“嗯…”這次依舊沒等某人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沉吟道:“這樣啊?總悟君,我覺得你可以被其他女孩子纏住…”
“???”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他可以被其他女孩子纏住?土間總悟只想吐槽:“現在哪來的女孩子…”
“要不這樣…”聞言,已經再次魔障了的霞之丘詩羽還是沒等某人把話說完,便已然再次道:“總悟君,你去纏住別的女孩子…”
“誒?”這土間總悟只能說:“求豆麻袋,不是我被別的女孩子給纏上了嗎?怎么變成我去纏上別的女孩子了?”
“誰纏誰并不重要…”對此,霞之丘詩羽則是道:“只要藝術加工一下就行,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什么?”聽到這,土間總悟也是好奇道。
“重要的是女主被男主拋下的心情…”霞之丘詩羽如是道:“明明都已經約好了要一起逛文化祭,可男主卻臨陣脫逃不說,還跟其他女生在一起,這種心情,這種心情…”
“喂喂…”聽著聽著,土間總悟又覺得不對勁了:“詩羽,你寫的這男主也太渣了吧?”這也能算是取材于他的形象?
“怎么會呢?”只是他話音剛落,霞之丘詩羽就如是反駁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男主是因為被別的女生纏上,才導致了跟女主失約…”
“這也能當成洗白的理由?”聞言,土間總悟沒忍住。
“為什么不能?”霞之丘詩羽則是道:“男主又不是故意失約的…”
“原來這也行…”不得不說,她的這番說辭到是讓土間總悟眼前一亮——看看,什么叫通情達理,這才叫通情達理,沒想到詩羽她竟然能如此理解他們藍孩子,這他只能說,得女如此,夫復何求啊?
“當然…”可他才剛開口呢,霞之丘詩羽就再次道:“現實中的女孩子肯定不會這么想,可輕小說是為了應付那些宅男讀者,所以…”女主肯定要為藍主找理由。
土間總悟:(¬_¬)
尼瑪,何則是這樣啊,現實是現實,小說是小說——虧他剛剛還感慨對方有夠大度。
“但是…”這次不等土間總悟開口,霞之丘詩羽便已然繼續道:“不管有什么理由都好,女主雖然能理解,但因為男主的失約…女主也同樣有了自己被男主拋下的感覺…”
“額…”不得不說,對方雖然只說了個梗概,但光是聽到這,土間總悟就已經開始胃疼了起來。
“總悟君…”也就在某人胃疼的同時,霞之丘詩羽又再次開口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誒?”這個問題問得只能說,土間總悟被問得一愣:“我該明白什么?”
“笨…”好在他話音剛落,霞之丘詩羽就如是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我體會一下女主被拋下的心情…”
“額…”這次,土間總悟算是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去蘭德里的折磨(攔個女的)…”
“蘭德里是什么?”可惜,霞之丘詩羽并聽不懂。
“咳咳…”對此,土間總悟也只能道:“沒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上哪去讓你體會一下被拋下的心情?”關鍵是,他上哪去找個女孩子來配合對方取材啊?
“嗯…”聞言,霞之丘詩羽只是沉吟了半晌,就彷如靈光一閃般道:“不然我們去找雪之下好了…”
“哈?”去找雪之下?認真的嗎?
“反正她也是一個人…”對此,霞之丘詩羽到也有話能說:“與其讓她孤零零的一個人逛文化祭,還不如讓她配合我們取材呢…”
“EMMM…”這次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已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詩羽,你不會是不忍心看見雪之下連文化祭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才…”
“哈?”只是,同樣沒等某人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如是道:“我會不忍心?總悟君,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偉大,是為了取材,取材了…”
“這樣啊…”
“別這樣那樣的了…”好吧,依舊沒等某人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再次道:“總之,為了取材,我們去找雪之下吧!”
土間總悟:“…”
不管是為了取材也好,還是因為不忍看到雪之下連文化祭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也好,總而言之,土間總悟跟霞之丘詩羽踏上了去找雪之下的道路…
幸好,雪之下并不難找,畢竟,對于孤零零的她而言,在文化祭閑逛絕不是什么好的選擇,因為熱鬧的人們反而會把孤零零的她承托得更加孤單,等等,侍奉部里不是還有玉置亞子,山內櫻良,以及夏川真涼跟真白嗎?雪之下怎么就孤零零一個人了?
答案很簡單,不管是玉置亞子,還是山內櫻良,甚至連夏川真涼跟真白都算上,她們有一個算一個,在文化祭上都有工作要忙,像是招攬客人了,維護秩序了,就連真白都在努力畫畫做貢獻,是以,只有因為要幫日野同學輔導鋼琴的她跟土間總悟才顯得無所事事…
什么?那霞之丘詩羽呢?拜托,她已經擔任了班級匯演的劇本寫手,匯演結束后,自然也就沒她什么事了。
當然,也不是說除了土間總悟跟霞之丘詩羽以外,他們班上的每個人都有工作要忙,事實上,也有一些人的工作很輕松,他們也同樣沒什么事,可問題是,山內櫻良等人是侍奉部的一員啊…
侍奉部的社團活動本來就是幫助他人,那在文化祭上,當然得負責更多的工作——平冢,最會使喚人了,靜是這么說的。
正是基于這些,所以,侍奉部里,只有雪之下孤零零的坐在里面,孤零零的她遙望著窗外那熱鬧的場景,彷如在應證魯迅的那句“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一般,她只覺得他們吵鬧,哪怕她眼神充滿了向往,但她依舊覺得他們吵鬧…
不過,也就在她正因為外面的吵鬧而覺得煩悶時,卻猛然聽見一聲:“喲,你還真在這啊?”
“嗯?”聞聲,雪之下雪乃這才將視線從窗外挪開,然后看向來人…
額,來人赫然就是土間總悟跟霞之丘詩羽,不得不說,他們是會找人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在侍奉部里享受獨處的雪之下…
“有事?”不過,看到他們的雪之下卻沒有什么高興的意思,只是平淡的詢問道。
“哈?”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這是什么話?雪之下,你是不是忘了這也是我跟詩羽的地盤…”
只是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原本還很平靜的雪之下雪乃一下就蚌埠住了:(#_)
什么叫這是他們的地盤?這明明是她創建的侍奉部,是她創建的社團啊!
“阿拉…”可還沒等二小姐說點什么呢,跟著土間總悟而來的霞之丘詩羽就如是道:“我們的雪女雪之下部長怎么一個人躲在這呢…”
“躲?”聽到這,雪之下雪乃蚌埠住了:“首先,我這并不是躲…”笑話,她需要躲誰,誰能讓她躲起來?
“哦?”可惜,依舊沒等她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道:“原來雪之下部長不是躲在這啊,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找不到朋友一起逛文化祭,才下意識的跑到這躲起來呢…”
此話一出,雪之下原本就被某人挑釁出來的青筋顯得更加明顯了:(#_)
“首先,我并不是沒有朋友一起…”這是事實,她只是忘了還能約上朋友一起逛文化祭而已(畢竟,她從來沒有跟朋友一起度過文化祭),不是找不到朋友一起!
“咯咯…”然而,依舊沒等二小姐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再次笑道:“可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啊…”
“…”這話說得,竟是讓雪之下雪乃下意識的別開了臉,不過,她依舊嘴硬:“我只是對這些活動沒什么興趣而已…”
“真的嗎?”聽到這,霞之丘詩羽又笑了:“我不信…”
“愛信不信!”
“既然對文化祭沒什么興趣…”看著一臉要強的雪之下,霞之丘詩羽卻是再次開口到:“那你剛剛干嘛要一臉向往的看著窗外啊…”
“誰,誰,誰…”這下,雪之下雪乃蚌埠住了,可惜,即便被對方拆穿顯得她很尷尬,可尷尬的同時,她的嘴也依舊還是硬的:“誰一臉向往的看著窗外了,我,我只是覺得他們吵鬧而已…”
“哦?”聞言,霞之丘詩羽再次道:“真的嗎?我…”不信!
不過這次沒等她把話說完,一旁的土間總悟就輕笑道:
“嘖嘖…”
“雪之下,你應該這么說,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相通,他們看起來很是熱鬧,但我只覺得他們吵鬧而已…”
此話一出,雪之下雪乃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某人——不得不說,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沒錯,她只覺得外面吵鬧,才不是向往!
“別看我…”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天朝浙江周樹那邊的人說的…”
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旁的霞之丘詩羽就如是道:“總悟君,之前你不是說這是魯迅說的嗎?”
“沒錯啊…”聞言,土間總悟又道:“魯迅就出生于浙江周樹一代,不信你去看,大家都說魯迅是浙江周樹人…”
“咳咳…”聽到這,雪之下雪乃蚌埠住了,一向信奉正確的她忍不住提醒道::“那應該是說魯迅原名叫周樹人吧?”
“什么啊?”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魯迅姓魯,又不姓周,怎么會叫周樹人?所以,那介紹就是說魯迅是浙江周樹一代出生的人士…”
“魯迅難道不是筆名嗎?”不得不說,雪百科就是雪百科,她真知道。
“…”對此,土間總悟只能說:“什么筆名不筆名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魯迅是周樹那邊的人…另外,真有個叫周樹人的家伙曾經這么說過——
‘你們要抓的是魯迅,關我周樹人什么事?’,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魯迅他就跟周樹人沒什么關系,最多,最多,也就是魯迅是周樹那一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