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四十八章 瘋子領域?

「這……」好像還真有這么回事，桐須真冬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所以……」對此，土間總悟則是道：「牛頓只是天才物理學家，而不是物理學瘋子……」

「如果不是他已經開始瘋狂了……」好在，土間總悟也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就已然繼續道：「怎么會從一名本應該篤信科學的物理學家變成一名神學研究者？」

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某人的影響，還是其本身就是教世界歷史的緣故，桐須真冬應用起名人名言來，絲毫不比土間總悟差呢……

不過，土間總悟始終有種感覺，這些知識方面的技能或許連破格都不用，他就能開始干涉時間了，畢竟，有那么多生活技能的前車之鑒在，只要達到lv7就能引來邪神的關注，知識技能破格，總不能只是引來「廷達洛斯獵犬」的關注吧？

不是土間總悟瞧不起‘廷達洛斯獵犬，而是跟邪神一比，區區獵犬拿什么比？根本比不了好吧！

因此，土間總悟對于通過時間偉力回到過去，以及拉普拉斯之妖的未來視等等這些病癥，也只是稍微在意一些而已……

至于讓他去掌握，那還是算了吧，邪神還只是在他破格的時候才會降下關注，‘區區獵犬可沒有邪神那么高傲，萬一玩弄時間的后被對方發現，那他還過不過日子了？

咳咳，暫且拋開邪神的問題不談……

反正在這個世界，土間總悟尚且還沒有發現「神」的存在，別說神了，就連‘神秘側的身影他都沒找到過，要知道，擁有傻強在手的他，幾乎可以做到觀察這個世界的大部分區域，就這樣他都沒有發現神秘側，那只能說明——

除了青春期綜合癥這種帶有些許神秘色彩的癥狀以外，這個世界應該就沒什么好神秘的了。

因此，他可以毫不避諱的說：「我相信科學……」

最起碼在這個幾乎沒有半點神秘色彩的世界，他是相信科學的，不過，即便是穿越到其他世界，土間總悟大抵也會毫不猶豫的說：「我依舊相信科學……」

畢竟，科學的本質是發現（認識）規律，利用規律，掌握規律啊！

暫且拋開這些不談，聞言，桐須真冬卻是忍不住道：「既然你相信科學，那你又說牛頓研究神學的行為在無數年后……」

「這兩者有什么沖突嗎？」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一臉不解道：「雖然我相信科學，但我也不能斷定‘祂是不是不存在啊……」

「所以你還是覺得神存在……」

「桐須老師，為什么你的答案都是非黑即白？就連物理學上，都有著可憐的‘薛定諤之貓在，在沒觀察到對方的狀態之前，我怎么知道貓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在沒觀測到‘祂是否存在之前，我又怎么知道‘祂是否存在？」

「……」對此，桐須真冬卻是再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道：「強詞奪理！那按你的說法，牛頓中老年時期去研究神學，是因為他觀察到了‘神的存在？」

「瞧你這話說得……」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笑道：「桐須老師，我又不是牛頓，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觀察到了‘祂的存在，才轉去研究神學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桐須真冬一邊這么想著，一邊道：「雖然你不是牛頓，但你不是說，牛頓在中晚年時期已經是瘋子了嗎？而你自詡為瘋子……」

「求豆麻袋！」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出聲道：「桐須老師，瘋子跟瘋子也是有區別的好不好……」

「更何況……」沒等桐須真冬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我甚至都沒跟牛頓交流過，我怎么知道他轉去研究神學是因為發現了‘祂，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這桐須真冬又一次沉默了，半晌后，她方才道：「可是，如果連牛頓這樣的近現代物理學奠基者都去研究神學了……」

「嘖嘖……」然而，依舊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搖著食指道：「桐須老師，你太迷信權威了，事實上，牛頓在中晚年時期到底是超越了一眾人類，進入了瘋子領域，還是真的就像人們所說的那樣，研究傻了……」

「瘋子領域！？」桐須真冬眼角一抽：「你還真把瘋子當成榮耀了啊？」

「有什么問題嗎？超越人類一步是天才，超越人類兩步……」

「是瘋子！」桐須真冬打斷道：「不用再強調這點了！我想說的是，雖然牛頓在中晚年時期轉修神學的舉動讓人很費解，但他的力學理論可是推動著整個世界……」

「正是因為如此……」聽到這，土間總悟亦是出聲打斷道：「我才說青年時期的牛頓是天才物理學家，也只是天才物理學家……」

「什么……」意思？

「因為只是超越人們一步的話，人們尚且還能勉強理解他的意思……」雖然桐須真冬的話沒說完，但土間總悟就像是知道她想說一般，再次出聲道：「所以，他的理論才能夠流傳下來，而若是超越了人們兩步，人們根本就不懂他想表達什么……

就好比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說觀點，在當時不就被列為禁止討論的事項嗎？雖說哥白尼的‘日心說依舊流傳了下來，但說不定，人們只是把‘日心說當成一個笑話來傳，比如xx竟然說‘太陽才是宇宙中心，我們是圍繞著太陽旋轉，你說他傻不傻？」

「求豆麻袋！」聽著土間總悟的發言，桐須真冬忍不住道：「雖然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說在當時看來屬于離經叛道的邪道，但也有不少人是支持他的啊……」

「這么說……」聞言，桐須真冬卻是一臉古怪道：「你相信‘神的存在？」

「我相信科學……」最起碼在這個世界是這樣的，誰讓土間總悟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神秘側的影子呢？不對，也不是說沒有找到神秘側的影子，最起碼青春期綜合癥還是帶有點神秘色彩的，只不過……

既然青春期綜合癥能夠被他用科學手段解決，甚至，某些青春期綜合癥的癥狀——土間總悟都能利用他掌握的黑科技手段，做到類似的效果！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對方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一臉「不解」道：「我說的明明是，放在如今這個時代……這么說吧，如果牛頓出生在這個時代，并且其取得的成就遠比不上歷史上那么高時，那他去研究神學的舉動，肯定會被許多人認為是他研究物理研究瘋了……

也就是說，時代不同，人們對于瘋子的判定條件就不同，比如哥白尼提出‘日心說后，當時的人們就都認為他是瘋子，惡魔，騙子等等，但放在今天來看，‘日心說雖然并不正確，但也比‘地心說的說法要科學……

因此，現在的人們不會認為‘哥白尼是瘋子，他只是看得比當時的人們更遠罷了，那么問題來了，如果現在的人們認為牛頓放棄物理，選擇研究神學的行為是在發瘋，那若是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乃至無數后，真的有人發現了‘祂呢？」

「這個‘祂是指神？」

「當然，這不就是神的專屬用詞嗎？」

「……」聽到這，沉默了良久的桐須真冬終于發現了某人話語中的漏洞：「等等，你不是說，牛頓中老年后之所以會去研究神學，都是因為他已經瘋了嗎？」

「事實上，如果不是牛頓年輕時取得的成就太高，那單說明明是研究物理的學者，卻跑去研究神學的這點——放在如今這個時代，怕是已經有不少人在說他研究物理研究瘋了吧？」

不得不說，于他而言，青春

期綜合癥的神秘指數還是太低了點，也就只有關于時間方面的病癥以及‘拉普拉斯之妖能讓他稍微在意一些，但也僅僅是在意而已，畢竟，他現在的物理學，數學等等知識技能離破格還遠著呢……

「嗯？」本以為土間總悟會開口承認的桐須真冬聞言到是怔了怔。

「事實上……」見狀，土間總悟趕緊再次忽……咳咳，解釋道：「天才物理學家只不過是牛頓早年間的成就而已，在他中晚年時期，就已經開始從天才物理學家轉變到物理學瘋子了？」

「呵呵……」桐須真冬冷笑著翻了個白眼：「看來就連近現代物理學的奠基人在土間同學眼中，也就是區區天才的程度？」

「那到也不至于……」

「胡說八道！」牛頓什么時候跟物理學瘋子扯上關系了？

「這還真不是胡說……」面對桐須真冬的不解，土間總悟卻是如此解釋道：「牛頓自從進入了中老年時期后，研究方向就從物理學變成了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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