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門 五百零一 羅教一反天下動,無人可用派舊官
那羅夢鴻親自試過,不可飛渡,繞路又輸了氣勢,因此翻山而過。
卻在山上看到了那塊石碑。
“見血則亡過此山!”
羅夢鴻眼皮直跳,卻依然下令,叫人把石碑打碎。
這時一頭白鹿悠悠而過。
攫欝攫欝。羅夢鴻道:“正該我教逐鹿中原!”
于是拿出一把彎弓,一箭射出,正中鹿的脖子,將其射殺。
白鹿卻沒有事情一般,箭從其脖子上慢慢掉落,然而鹿血卻一直滴下。
白鹿一邊跑,血一邊滴。
羅夢鴻再射一箭,正中鹿首,白鹿一下子就倒了,然而再一看。
上前查看,白鹿卻化為血泉,要蔓延一切。
“幻術?”
羅夢鴻大手一揮,血氣都被清理散開。
繼續帶著手下翻過此山。
翻過大山,又見一條大河橫在面前,河面寬廣,不見對岸。
“教主!又發現一石碑。”
只見那碑上寫著:“萬劫不復過此河。”
羅夢鴻再運法眼,觀此大河,竟然發現其上黑氣翻騰,內里似乎有蛟龍水鬼,要拉人下水。
“何人作怪?阻撓于我?”羅夢鴻心中不定,能夠移動山河的修士,起碼是元神圓滿的人物。
但是元神圓滿級別的人物,又何必戲弄于自己?
厺厽 笔下文学 bxwx.co 厺厽。羅夢鴻心中三分疑惑,但是他自己的道是無極圣道,要修此基業,需要傾盡萬萬人之力供奉,一但造反成功,他稱了無極圣帝,那就是此界至尊。
所以他立馬下令渡河。
然而這大河渡過,卻沒有發生什么令他擔心的事情。
卻不知道陸靈成在渡河之人身上,都已經打下了劫氣標記。
劫氣這種東西是這樣的,旁觀者清,內局者迷,這羅夢鴻入了陸靈成的局。
陸靈成曾經給過小蛇一死劫氣,叫他給陰山種下,后來陰山轉世去了,但那一縷劫氣還是跟著他去了。
陸靈成跟小蛇說只是自己死劫過后,死里逃生,才能看到自身劫氣,稍作利用,小蛇不信。
如今陸靈成順應天道,再次合理利用一波。
這些人物,若有十分理智,見血后就只有七分,若有七分理智,殺人后就只有三分,剩下的全是殺機。
羅夢鴻越過大河后,回頭一看,大山大河都消失不見,只有一條小路。
諸多鬼神率先就荒了,羅夢鴻道:“這是本座以大法力移山拘河,來試探你們的決心的,莫要奇怪!”
此話一說,鬼神修士們一些沒有見識的也就信了,有見識的,心中卻還是生了疑心。
繼續前進入了嶺南邊界。
羅夢鴻直接入了城,控制了縣令,縣尉等官員,又把鄉老,豪紳之流抓來控制住。
由于教義是天下窮苦百姓都是兄弟姐妹,所以這些教徒極其仇富,把富貴人家搶劫一空,一些邊疆妖人,還要奸眷。
羅夢鴻見此也不制止,縣官不愿同流合污后,便將其殺了,留了幾個修士,控制了縣中的兵馬,又往下一個城池而去。
嶺南世家,好些被其滲透,雖然嫡系未必同意造反,但庶出的心中總有不平。
羅夢鴻一夜連占三城,裹挾大量百姓,第二日白天,一縣內部,一莽漢主動殺官,開門迎接,正是羅教暗中發展的信徒。
如此一呼百應,羅教三日就占了半個嶺南府,只差嶺南府城荔枝州未被攻下。
羅教造反,傳到他的耳中,已經淪陷了七個縣城了,嶺南刺史叫馮開業,是大家族馮家的人物,當下控制兵馬,清楚州城內的羅教教徒,控制各大糧商,組織青壯抵御羅教教徒。
同時立馬上報朝廷,派出了兵馬前去隔壁符劍,和鎮守南方的鎮南王求取援助,同時拉起本地府兵兩萬人,要收復失去的縣城。
然而符劍那邊也起了造反,自然不能援助嶺南。
不僅僅符劍,嶺南,還有東海,以及東華琉洲的幾個大島,都起了邪教造反。
羅教一造反,朝廷立馬叫鎮南王就近鎮壓,然而鎮南王鎮壓的是三苗,百越,這些異民,顧此失彼,害怕這些人一同作亂,只派了一支四萬人的兵馬去平亂。
而裹挾百姓的羅教教眾以經有三四十萬了,不打不搶,就無飯可吃,此等乃暴亂流民,只可鎮壓,不可安撫。
皇帝只好調遣兵馬,然而朝廷的勛貴世家,武將門伐,該抄家的抄家了,該流放的流放了,老皇帝給他的人,被他換成自己的人還沒有幾年,沒有人有帶兵打大仗的經驗。
忠義老親王鎮守北邊,忠順老親王壞了事情。
自己的兄弟們,比如北郡王,安親王,是不可放兵權的。
加上又是南方,需要一個南方出來的統帥。
于是派了獨孤大將軍,為元帥,把金鱗史家流放的史鼐戴罪立功,還有王家的。
獨孤大將軍就是白振的老丈人,其實也是北方人,但善聽善納,又是皇帝信任的。
獨孤大將軍于是把白振也帶到身邊,為他混一混軍功。
然而史鼐本是金鱗侯,一家被抄,皇帝雖然問他心中有沒有怨氣,他說了些忠誠的話,叩謝皇帝的恩澤,可是其老母,姑姑,兒子,抄家的時候,家破人亡,死了不知道凡幾,哪能沒有怨言?
這史鼐再一查原先史家剩下的人物,只有幾個老忠仆,帶著一個血脈叫史思明的在鄉下長大。
于是親自把他尋來,帶到了身邊。
這史思明也有來頭,史家在金鱗紫金山龍脈上有一座墳包,就是他家祖宗。
之前陸靈成還是筑基修為的時候,運江上有一佛門封印魔頭的封印,從中逃出了兩團魔魂,魔魂出世,就附在了此人身上。
巘戅巘戅。因此這史思明年紀雖然小,可十分聰明,還修習了魔功,等待機會一飛沖天。
另外的王家,則是原本京城禁衛軍的統領,可惜四大家族的敗落,王家也遠離了政治中心,此時皇帝才發現,革了世家貴胄的命,自己竟然無親近之人可放兵權。
朝堂也因武事,文官吵成一團,說要治嶺南府諸多官員的監察不力之罪,但要他們帶兵,就一個個不說話了。
皇帝看在眼里,一時也冷靜下來,但新黨是他重用的,不可能馬上打自己臉,只是下放了一批官員到南方去,安撫百姓,同時派出太子前往金鱗安撫南方百姓。
北玄門 五百零一 羅教一反天下動,無人可用派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