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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逼王標配

更新時間:2020-07-07  作者:一蓁
老祖渡劫失敗之后 167逼王標配
老祖渡劫失敗之后正文卷御獸宗長老們直勾勾的看著流云仙劍垂涎欲滴。

通紅的眼睛好似從血水里撈出來一般紅得滲人。

若無冰玨和周勛攔著,就要沖上去強搶了。

周勛被夾在嫉妒的眼眶發紅的同門師兄弟中間腦袋兩個大。

粗糲的呼吸聲在他耳邊炸響。

特別是淡定平和二長老發作得最厲害。

二長老“錚”的抽出本命仙劍,衣袍無風自動,狂暴的靈力轟然炸開,他踹翻攔人的周勛,陰森森道:“留下仙劍!”

容徽挑眉,故作不知:“二長老何意?”

容徽慢條斯理的將乾元傘放回乾坤囊,腳下中看不中用的記憶陣法靈光大作,七色流光比天邊云霞更美輪美奐,御獸宗弟子咋咋稱奇。

二長老貪婪的雙眼好似長在流云上。

不論他心底如何掙扎,目光根本挪不開,體內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咆哮著將本該屬于他的仙劍搶過來!

從容徽手中奪過來。

宇內九州,唯有自己配得上仙劍!

和二長老想法一樣的人不止御獸宗長老們。

通過水鏡窺視的御獸宗宗主端坐寶座,他眼眸漆黑,面上平靜無波。

倘若忽略綁在他身上的萬年玄鐵鐵鏈,被他踏成粉末的大理石地板,還有十多個重傷的金丹境弟子之外,他非常非常正常。

“宗主你安靜點,深呼吸,冷靜冷靜!”楊正平強忍恐懼,“你是個成熟的宗主了,肯定能控制紅眼病。”

楊正平按住御獸宗宗主的手,對拿著狼牙棒的師弟急的大吼大叫,“愣著干什么,敲暈宗主!”

御獸宗祖傳的狼牙棒一般為親傳弟子保管,專門對付發瘋的宗主,百試百靈。

“宗主,對不住了。”眾弟子眼中射出興奮的異光。

敲暈至高無上的宗主可以寫進自己人生傳記,人生的高光時刻已來臨,“宗主,我們來啦!”

“嘭嘭嘭。”

幾棍下去,御獸宗宗主兩眼翻白,徹底暈過去。

大殿中,御獸宗宗主的靈寵蛟龍看著眾弟子,噴出龍息,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盤在寶座上,剛好將宗主團在懷里。

楊正平等人恭敬的給蛟龍行禮,風風火火跑出去看熱鬧。

隔著水鏡沒內味兒。

那邊,容徽凌空而立,笑瞇瞇的看周勛拼命拉韁繩,樂不可支的抽出仙劍。

周勛用捆仙繩把自己和幾個師兄綁在重達萬斤的盤龍柱上,抬頭就見容徽抽劍,臉色大變道:“容徽,你做個人吧!”

他真的快拉不住了!

容徽反其道而行,“仙劍之威,壓!”

冷漠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力。

白玉無瑕的流云出鞘。

“錚!”

清脆的劍鳴敲在所有人心臟上。

眾人呼吸一滯,手中本命仙劍好似承載整個世界的力量,沉甸甸的,重得他們抬不起。

“哐當,哐當......”

除李顏回的驚鴻。

所有修士的佩劍叮叮當當跌落在地。

本命仙劍與修士同根同源。

本命仙劍被壓制,眾人心中出現不同程度的壓力。

能力弱一點的,趴跪不起。

自尊心強的個別弟子想拿起本命仙劍,劍沒拿起來,人先摔了個狗吃屎。

眾修士倒抽一口涼氣。

這就是仙劍的威能嗎?

太強了。

周勛和病況稍輕的冰玨驚訝的望著容徽。

“金丹境。”冰玨感應到容徽的修為,愣著兩只眼睛發癡的看,“真的只是金丹境?”

越兩級殺兩個出竅境高手,只是金丹境?

周勛哼哼唧唧道:“我看她至少元嬰境,整個中洲也才百十來個出竅境高手,她一人殺了兩,元嬰境跑不了。”

就是不知道容徽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更讓周勛迷惑的是,容徽那奇怪的氣息,時而練氣境,時而金丹境,怪哉。

“我知道你豪橫。”周勛心直口快道:“姑奶奶,你別作了可以嗎!他娘的,我!扯!不!住!了!!!”

容徽看著周勛連通萬斤重的盤龍柱橫沖直撞的沖過來,“是你求我的嗷。”

她見好就收,流云回鞘。

容徽左閃右閃,周勛被其它長老帶著飛來飛去。

一群人跑了半個時辰的空中馬拉松,發瘋的御獸宗長老們才安靜下來。

馬拉松是什么意思容徽不是很理解,大概是跑步吧。

劍靈派弟子和御獸宗弟子松了口氣,脖子都要昂斷了,酸脹的厲害。

兩派弟子隔空相對,淚目。

家里有一個要晚輩捧場的任性長老太難了嗷。

容徽一落地,李顏回便送上冰鎮楊梅湯,拿著折扇扇風,“師父辛苦了。”

這是李顏回多年練就的本能。

師父舒坦了,他才快樂。

“還好。”

容徽落地后流光溢彩的幻陣消失,沒有幻陣的分散注意力,她身上的氣息越發凌厲逼人卻又詭異的奪目,眾人更移不開眼。

御獸宗眾長老本想給容徽一個下馬威。

下馬威還沒出世,反倒被容徽牽著鼻子走。

眾長老喝著弟子送上的冰鎮檸檬汁,嘴里酸,心里更酸。

哪怕恢復正常,他們對流云依舊念念不忘。

是自己的就好了。

“師兄。”冰玨低聲道:“你親身體驗可見我所言非虛,五長老為四師弟封正后他便不受病魔的折磨,劍靈派想要的不過是在六大宗門中有一席之地,我們投一票是舉手之勞,她卻能改變御獸宗的命運。”

冰玨和容徽分開后,冰玨將秘境之事原原本本倒盡。

昨日還懷疑容徽能力,激情斥責冰玨胳膊肘往外拐的長老們偃旗息鼓。

要和容徽論道的薄霆固執己見,“就她這樣會封正?她仗著仙劍在手肆無忌憚的挑釁我宗,稍后叫她好看!”

薄霆偏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冰玨垂眸不言。

他深知五師弟是杠精,杠的角度千奇百怪,和他理論還會被繞進思維怪圈,明明是強詞奪理,在他口中就是唯一真理。

周勛拍胸口保證,“雖然五長老有點特別,但你可以永遠相信她。”

二長老見周勛出這么高的評價,心中已有打算。

周勛直來直去,少見他佩服誰,特別是修為還底他一個境界之人。

容徽值得刮目相看。

“封正之事昨夜宗主師兄和我深入探討過。”二長老笑了笑,“再看看,讓五師弟看看,待論道大會結束后可詳談。”

容徽用周勛的正常與他們的瘋狂樹下兩個極端對立的形象。

眾人沒有和容徽同生共死的經歷,他們對兩個師弟深信不疑,卻不信任容徽。

容徽此舉已在他們心中種下非她不可的種植,目的大成。

御獸宗迎接容徽的待遇并不低。

五個長老迎接她,說明御獸宗宗主對封正之事很上心。

“師父,明日論道你準備好了嗎?”

李顏回比自己高考還緊張。

畢竟帶著外交使命而來。

還是閉卷考,五三也沒做一套,黃岡考卷也沒地買,劍靈派更不是衡水中學。

容徽不知李顏回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淡然道:“無外乎生死大道,凡人修士,天理倫常,生活瑣事,江湖恩怨......”

容徽噼里啪啦說出上千種論道考題。

李顏回驚得下巴都掉了。

他覺得師父博聞強識已經超出學霸范疇,學神都要下跪求教的程度。

學霸是試卷有一百分就能考一百分。

學神則是,試卷只有一百分。切

容徽這個程度......

李顏回不敢說,他怕一口毒奶下去,師父當場翻車。

“后日我們便離開。”容徽手里翻著厚厚一本楚辭,愁眉深鎖道:“你已入道,回劍靈派后我給你表字,加冕,代表你在修仙界已成年。”

凡間取名字,一般是女詩經,男楚辭,文論語,武周易。

容徽翻爛了楚辭論語周易都沒想好給李顏回表什么。

“感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在你眼里還是個未成年?”

李顏回不知用什么詞形容自己的心情,很別扭,有裝嫩的嫌疑。

容徽認真道:“修仙界的規矩是入道之后便成年,你未入道,哪怕滿頭華發在我眼里也是小孩。”

所以她才會每天給李顏回講睡前故事。

李顏回哭笑不得,“那師父你的之時什么。”

他從未聽過旁人叫容徽的字。

容徽合上書,“我十歲入道,師父賜字:曌。”

“照?”李顏回搖頭,“這個字不好,用自己的光芒反映出旁人的形象,就像對照組,一般般。”

師祖不會取名。

容徽解釋道:“曌,日月當空。”

容曌女仙這個名字足以讓大辰界歪魔邪道抖三抖。

“這個好!”李顏回道:“日月當空不分晝夜,普照大地。日月所照山河山河所致都臣服在你的光芒之下,執掌蒼穹,所有人都因你而存,霸氣!”

逼王標配。

容徽透過雕花窗望向那輪圓月,懷念道:“大概吧。”

師父希望她能飛升,光芒普照。

但是她失敗了。

容徽有些傷感。

李顏回想起正事來,“倘若我們離開御獸宗還是不愿意抬一手呢?”

容徽將秘境中御獸宗弟子簽下的巨額賬款擺上臺,“讓三師兄牽制御獸宗的財務,而后暴力催收,我懷柔,雙管齊下,倘若不從,讓玄弈前輩來。”

李顏回覺得自從師父在劍道城扮演反派后,她正派的路越走越遠。

開壇論道,御獸宗以何為道為題,容徽和薄霆相互辯論。

薄霆不愧是論道高手,一番慷慨陳詞,引經據典聽得眾人如癡如醉。

容徽從事始終都在研究楚辭,沒抬頭看他一眼。

李顏回昏昏欲睡。

突然,容徽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目光,她皺眉,順著目光尋過去。

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修惡狠狠地瞪著她,杏眼幾乎要奪眶而出,惡毒的目光不加掩飾,囂張的刺在容徽身上。

容徽瞳眸一冷,她還沒發作,就見李顏回吃完香蕉順手把皮扔到女修臉上。

“干什么!”女修扒拉掛在臉上的香加皮暴跳而起,纖纖手指指著李顏回鼻子罵,“沒教養的狗東西。”

李顏回直起身冷笑道:“眾所周知,垃圾桶就是用來裝垃圾的,收起你赤裸裸的惡毒,你讓我覺得惡心。”

李顏回遇到過很多女修,不論什么脾氣,大多善良,比如敢愛敢恨的明秀,他就很喜歡和她做朋友。

此女修少見的將自己滿滿惡意釋放的,還是針對容徽,李顏回當然不會隱忍。

女修當場被人辱罵,她氣得跳腳,“別以為劍靈派拿下天音宗后,幻想十拿九穩的成為六大宗門之一,我望月門還沒說可以,你們就別癡心妄想!”

容徽冷漠道:“望月門是糞坑嗎?專門收納穢物。”

容徽冷厲的雙眸一瞇,危險的金光從眼中射出。

女修渾身一涼,喉嚨僵住了。

明明容徽只看了她一眼,她瞬間動不了了!

恐怖如斯的壓制力,出竅境的門主也做不到。

女修心臟狠狠一緊,她有種如墜深淵的恐慌感,無助又絕望。

“采苓。”女修的同伴碰了碰她,“坐下。”

同伴出聲,采苓身上恐怖的壓制力才散去,她心有余悸的望了容徽一眼,瑟瑟的躲在同伴身后。

容徽皺眉道:“不道歉?”

“我是望月門二長老阮阮。”

阮阮,人如其名,溫婉如水。

阮阮歉意一笑,“師侄無意冒犯五長老,她還是個孩子,望海涵。”

“采苓。”阮阮扶起嚇得腿軟的師侄,溫溫柔柔道:“快給五長老賠禮道歉。”

采苓不敢違背長輩的意思,不甘不愿道歉。

此事揭過。

容對阮阮多看了幾眼,倒是個知禮儀之人,為人處世也溫和有禮。

那邊,被打斷精彩論道的薄霆面如黑鐵,“五長老,我說完了,到你了!”

聽他口氣不是說完了,而是沒說完被人打斷后十分不愉快,話語里帶著怒氣。

此言一出,辯論大殿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容徽淡淡道:“背書背得挺好。”

“你什么意思。”薄霆猛地起身下出論道的圓臺,衣袂飄飄卷起怒氣,“辯贏我再說,說得好像你不用旁征博引一樣!”

劍靈派弟子有眼力勁的在清掃論道臺,鋪上柔軟的毯子,容徽才起身。

容徽坐在臺上,薄霆陰測測盯著她,等著看她笑話。

容徽道:“想感悟的,閉眼聆聽。”

薄霆嗤笑,“還以為五長老有什么高招,不過如此。”

李顏回皮笑肉不笑道:“薄霆前輩恕我無理,你背書的時候有幾個字讀錯了,請下次糾正。”

薄霆臉一黑。

他傳的都是晦澀難懂的經典。

別說李顏回。

就是御獸宗的幾個長老都幾人看過。

容徽的徒弟都能糾錯。

小看她了。

論道大殿弟子將信將疑閉眼。

薄霆不屑一顧,懶得跟著瞎鬧。

容徽雙手掐訣,玄金色靈力從掌心溢出與山河鑒共鳴,“論道論的是理,是經歷,這些都是旁人的,你們走自己的路,閉眼聆聽心音,心隨意動,路的盡頭便是你們的道。”

李顏回閉眼。

上次師父彈劍聽禪論道他沒趕上機會。

這次斷不可錯過。

恍惚間,李顏回回到了識海,他看見高懸在蒼穹的金劍和自己的紫色小劍。

這一次,小劍動了。

李顏回跟著小劍走,他眼前晃過很多奇怪的片段。

尸山血海中的他爬起來,遇見了容徽。

容徽將他帶到令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修仙圣地,他成了容徽的徒弟。

短暫的快樂時光過去。

他叛出師門,赤身裸體穿過萬里荊棘林來到一個漆黑的地方,他成了最強的存在。

最后的畫面停他以肉身幫容徽擋雷霆一擊,變成齏粉,隨風四散......

突然,李顏回眼前一黑,他回到了登云臺。

千年鐵樹制成的木劍橫在李顏回腳邊,他拾起木劍,抬眸望去,又來到那片鬼哭狼嚎的荊棘林。

荊棘林遠處的山巔上,一柄金色巨劍傲然獨立。

“那是我找尋的道。”李顏回拿起木劍劈開荊棘林,“我要知道,金劍后面是什么!”

除了李顏回,所有閉眼聆聽心音的修士都有所感悟。

“轟隆!”

“轟隆隆!”

容徽抬眸望向天際,大片大片祥瑞霞光鋪灑開來。

“入道祥云!”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轉頭看去。

大殿上有十幾個人閉目掙扎。

“天哪,渡劫的劫雷!祥云和劫雷同時凌空,絕無僅有,絕無僅有!”

容徽收斂靈力。

十多個入道的,渡劫的,被御獸宗長老抱出去。

“傳道,這才是傳道!”

“五長老完勝薄霆長老!”

“二十年前我就聽說五長老彈劍聽禪論道后,劍靈派弟子實力猛增,現在想來那不是傳說,是事實!”

“我修為在止步了數十年,聽五長老一席話,已經有所感,大幸!”

“那些入道和渡劫的師兄弟們更幸運啊。”

“薄霆長老真的背書哈哈哈哈哈。”

大殿中御獸宗弟子和劍靈派弟子各占一半。

頓悟和渡劫的劍靈派弟子更多。

誰讓容徽偏心,把山河鑒的靈力多分了億點點給劍靈派寶寶。

最然容徽驚喜的是李顏回修為已是筑基境大圓滿,半步金丹真人。

“薄霆長老,說你背書你還不信。”容徽挖苦道:“不過你也優點很明顯嗷,記憶力超棒呢!”

薄霆:氣,冷,抖!

最后的詭辯比賽,薄霆搬出經典的白馬非馬說,目的是讓對方認同自己所說是正確的,

薄霆讓弟子前來一匹白馬,問:“五長老,這是什么?”

容徽不按套路出牌,“什么。”

薄霆一冷,“你說什么?它是什么。”

容徽淡淡道:“什么啊,薄霆長老難道不也認同它是‘什么’了么?”

薄霆被繞暈了,“我什么時候認同它是什么了?”

容徽不跟薄霆多說一句話,她對充當裁判的冰玨道:“冰玨道友,可以判定輸贏了。”

冰玨眉頭一擰一舒,微笑道:“這一局,五長老贏。”

“師兄!”薄霆當場跳起來,“胳膊肘往外拐,我什么都沒說......”

薄霆似乎想到了什么,戛然而止。

在座眾人聽得迷迷糊糊的。

容徽解釋道:“薄霆長老牽‘什么’上來的時候問我那是何物。

我說是它叫‘什么。’

這是第一句和第二句。”

“薄霆又問我說什么,這句話的理解是他沒聽明白我說的‘什么’指的就是他前牽來的‘什么。’

然后薄霆自己又說了‘它是什么’,用的陳述句。

便是贊同我說的‘什么’是他牽來的‘什么’。”

“詭辯便是讓對方認同自己說的是對的,薄霆覺得我說得對,我贏了。”

從頭到尾容徽都沒說一個馬字,堵死薄霆抓住她漏洞翻身的可能。

“五長老果然是詭辯天才。”冰玨笑道:“用五師弟拋出來的矛,攻擊五師弟的盾,還攻破了,佩服佩服。”

白馬飛馬說還沒出世就胎死腹中。

薄霆馬失前蹄,落敗。

容徽笑道:“你說完了,輪到我了,我的問題很簡單。”

薄霆冷哼,“怕你?!”

他心里發虛。

容徽不按常理出牌,還真不知道她會說什么。

容徽道:“從前有個修士和一個屠夫是好朋友,修士天天早起超度,而屠夫天天要起來殺豬,誰好,誰壞?”

薄霆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修士。”

眾人點頭稱是。

一個殺生,一個超度,正反一目了然。

容徽又道:“好,記住你們的答案。”

薄霆不以為然。

容徽笑道:“兩人為了互不耽誤,他們相約早上互相叫對方起床。

多年后,修士和屠夫相繼去世。

問:誰上天庭,誰入地獄?”

薄霆皺眉沉思,大多數會答屠夫下地獄,但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為什么。

容徽催促道:“薄霆道友,說!”

薄霆煩躁道:“既然是辯論就有正反方,你先選。”

容徽笑瞇瞇的把燙手山芋扔回去,“我選你相反之人,不僅要選答案,還要說原因。”

薄霆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修士飛升,屠夫下地獄!原因一目了然,修士有功德,屠夫殺戮重!”

眾人點頭稱是。

李顏回沉思。

“錯!”容徽冷聲道:“最終上天庭的是屠夫,下地獄的是修士。”

眾人十分不解。

薄霆譏誚,“為什么,難道是你讓上就上?”

容徽搖頭,“顏回,你來替為師給眾人解惑。”她真的高看薄霆了。

薄霆怒目圓睜,容徽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李顏回沉聲道:“原因很簡單,屠夫叫修士起床超度,修士叫屠夫殺生!”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所有人恍然大悟。

不同身份,換了個立場,境況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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