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初唐 九百八十九章學禮儀
程鴻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后院!若是程鴻沒記錯的話,那是后院的正房!是李麗質將來要住的地方!
程鴻眼睛一瞇,覺得事情……
三步兩步到了近前,得了空悄悄問程知節:“阿耶,這牛鼻子是干什么呢?”
程知節瞪了一眼程鴻:“不學無術的東西,當然是在安床!”
“安床?”程鴻看著拿著羅盤滿屋子亂跳的李淳風……
知道是安床,不知道還以為你在請神呢!
程鴻來大唐時間也不短了,發現一件很無奈的事~大唐這神也太多了!河里有河神,井里有井神,連蓋個廁所都有茅神……
這安床指不定就有個床神枕頭神什么的!
程鴻想到這里,立刻就不敢說話了,畢竟為自己辦事,倒不是怕沖撞了神仙,而是怕在欣賞一次李淳風的左右橫跳!
李淳風跳了一陣以后,桃木劍往墻邊一指:“就這里了!這處安床,子孫興旺,旺夫旺財,官運亨通,夜不遭鬼神……”
“好!好!好!程安啊,趕緊畫下來,讓工匠們立刻開工!承務郎,偏房那邊在勞駕你走一趟吧!”
李淳風點了點頭:“自是應當!自是應當!”
又去了一趟右邊,主房的左右橫跳,依舊上演了一遍……
吉利話那是一串一串的往外說!樂的程知節跟什么似的!
“程財!程財!趕緊備飯……”
李淳風連忙阻攔:“盧國公,不必了!不必了!觀中還有一爐丹藥,童兒看著貧道實在放心不下!就不打擾了!過幾天貧道一定到場!”
“既然如此,那就強留承務郎了!程財,把喜錢給承務郎封好!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承務郎不要見怪,就當沾沾喜氣!”
李淳風思考了一下:“那貧道就收下了!”
程知節拉著李淳風的手,一路說笑,一直送到盧國公府的大門口……
沒想到,這在哪里安床還這么多說道!
程鴻回到韓晨那邊,繼續聽課,手舉多高,怎么挽紅花,怎么接東西……
程鴻越是聽,腦袋越是發脹,左耳聽右耳冒這都不算啥了,連帶以前學的也帶出去不少!
韓晨實在是沒辦法了:“侯爺,要不咱們先歇歇吧!清醒一下腦子!”
程鴻這時候也學懵了,而且也超級不耐煩了!尤其是在聽到自己拜堂的時候,旁邊還有禮官提醒……
程鴻……
有禮官提醒我還學個屁啊!我就說嘛,從頭到尾這么多環節,誰能一次記的那么清楚且不出一點兒錯漏?
這要是旁邊沒個拾遺補缺的,新郎就算累死也記不住啊!
(其實這點兒程鴻想錯了,除了皇家的人以外,世家子弟對于這東西記的都是清清楚楚!
婚喪嫁娶這可是大事!哪有錯的可能?只有皇家,對于這東西不太清楚,因為見的少!能讓皇家參加的婚禮能有多少?
就算是有,皇家哪個子弟不得四平八穩的坐在主要位置,保持自己的皇家尊嚴!看熱鬧?你敢看熱鬧明天就彈劾你個禮儀有失!)
程鴻這邊知道有人提醒以后,這不耐煩就忍不住了,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說!程鴻心思一轉……
“嗯,這么長時間了,是該休息一下了!這越學越混,越學越忘!勞逸結合嘛!”
“是!是!是!”韓晨連忙說道!
在這么教下去,怕是教到明年我也教不會!
程鴻說道:“那我可就放松放松了!”
“您自便!”韓晨有些詫異,這放松還用和我說一聲?
一會兒他就知道了,程鴻放松,和別人的放松根本不一樣啊……
程鴻一聽這話~轉身進了小院的小校場,看了看左右!得,就你了!
一根雞蛋粗的繩子拿在手中,兩個最大的石鎖,一邊一個!拴牢以后,拎到了韓晨面前!
“武將世家,這放松和別人家不太一樣,獻丑了!”
“嗚嗚嗚嗚……”
倆大石鎖,在程鴻手里都輪出殘影來了!最近時刻就貼著韓晨的鼻子過去的!根據韓晨目測,最近的時候,不超過三指寬……
哎呀我的個媽呀!
韓晨臉都綠了!這要是一個手滑,自己連個囫圇尸體都混不到!人家放松要時間,程侯爺這放松要人命啊!
程鴻在韓晨眼看都快暈倒的時候,把兩把大石鎖砸在了韓晨的腳邊!
“呼!好了!我放松好了,我覺得我至少一刻鐘不用放松了!”
啥?嚇的我半條命你就保證學一刻鐘?你這也太……
“長安侯,你這……”韓晨用腳挑了一下繩子“這么放松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程鴻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一般情況下沒什么事!只要手不滑就成!”
“那要是手滑了呢?”
“手滑?手滑了那就掏錢賠唄,砸壞了啥我就賠啥唄!”
韓晨笑容都僵在臉上了:“長安侯說笑了!以長安侯的身手怎么可能手滑呢……”
程鴻擺了擺手:“那可別那么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要是一刻鐘放松一次,大概我能保證三次內不會失手!”
韓晨……
我滴媽呀!要了親命了!
不到一刻鐘,韓晨的教學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了!就程鴻知道的,韓晨已經錯過不下三處了!
程鴻這時候假裝問到:“韓師,你是不是有些身體不適了?要不然咱們過幾天在教?”
過幾天?過幾天都大婚了,大婚以后若是韓晨來教導這個禮儀~
他有多少個腦袋夠砍的?
好嘛,結完婚了,你教導結婚禮儀,你是想讓公主和駙馬和離以后,在娶一個嗎?
韓晨聽完以后,也明白了~這段時間自己有些飄了!
堂堂長安侯,每天被自己擺弄,喝著茶水,指點著缺點,傲慢且沾沾自喜!
長安侯你在尊貴能怎么著?不還是要聽我的指揮?
甚至在程知節和他說話的時候,雖然他話語上沒什么失禮,可是那種心不在焉的態度,就是大大的失禮!
程鴻貴為長安侯,朝中新貴,嫡長公主駙馬……
他尊敬你,是他的禮貌!可是你拿這種尊敬當成自己囂張的資本~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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