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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虐渣聯邦器協少主

哎呦文學網    大神你人設崩了
🔊點這里聽書

  孟拂話音剛落,電梯門關上。

  剩下鄒副院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孟拂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徐莫徊?

  那又是誰?

  之前一直躺在地上不敢起來的人終于爬起來,戰戰兢兢的站到鄒副院身邊,聲音都是顫抖的:“副院,現在怎么辦?孟拂她怎么,她是兵協的人嗎?”

  孟拂的武力值這么恐怖,她不是器協的人,七大家族也沒有任何姓孟的。

  唯有兵協,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不知道,”鄒副院終于收回目光,背后的冷汗幾乎將衣服浸濕,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深深的看著孟拂的方向,“她…有可能是。”

  他想起來之前在蘇家進行的一場投票。。。

  從來不露面的兵協會長露面了…

  孟拂還真有可能是兵協的人。

  “但即便是兵協的人,也不能隨意插手器協的事,”鄒副院搖搖頭,他心有戚戚,“這個孟拂,膽子太大了,她以為她是兵協的人,就能為所欲為嗎?”

  不論哪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秩序。

  京城也是一樣。

  京城最明顯的規定,就是不能越界管各個協會的私事。

  若蕭會長是得罪了兵協,那兵協就算把蕭會長就地正法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這就是兵協。

  但很明顯,蕭會長并沒有得罪兵協的人。

  孟拂管的是李院長的事,她即便真的是兵協的人,那她也是越界管理了,討不到任何好處。

  外面。

  都是孟拂一路打過來的痕跡。

  關書閑終于恢復了目光,他有些疲憊,實際上身體還沒好。

  他跟著孟拂,往外走。

  冷風一吹,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沒有想到,會有人這么強制性的帶他出來,他本來都做好了跟李院長一起赴死的準備。

  關書閑偏頭,他沒有走,只是抓著孟拂的袖子,認真道:“孟師妹,你走吧,連夜出京城,去國外,蕭會長他們就找不到你了。”

  孟拂只偏頭,終于跟他說了第二句話:“你有病?”

  不等關書閑回答,她又問:“蕭霽在中醫基地的哪個病房?”

  關書閑沒懂孟拂這么問的原因,張口說了一個房間號。

  孟拂點點頭。

  他們終于走過了警戒位置,孟拂打開手機,叫了輛車。

  “我手里還有好幾份研究,任家大小姐在你之前來找過我,她有辦法帶我出去,”關書閑停在原地,他看著孟拂,眸子里終于有了些光,一字一頓道:“我會跟著她,慢慢往上爬,你相信我。”

  他妥協了。

  他連死都不怕,還怕什么。

  孟拂看著手機,車子快到了,她眉眼抬起,“準備好上車,你得回去陪李夫人,其他我們再說。”

  “孟師妹!”關書閑還想說什么,被孟拂塞進了車子里面。

  她坐進去,戴上口罩,聲音清冷,“麻煩了,師父。”

  關書閑還想掙扎,“孟師妹,我被抓起來了因為我是老師的弟子,他們不會放過我的,但你不一樣,你跟老師沒有關系,你…”

  孟拂抬手,翻出一根金針,直接扎入關書閑的穴位。

  關書閑整個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他保持著抓孟拂袖子的姿勢,就這么如一道雕塑坐在位子上。

  眼睛都沒有眨。

  孟拂伸手,撥開了關書閑扒她袖子的手。

  前面,司機本來覺得孟拂的聲音耳熟,看到這么一幕,猶如見了鬼一樣,猛地一踩油門,往李院長那邊走。

  孟拂垂下眼眸,拿出手機。

  在微信上翻了很久。

  翻出了江鑫宸的頭像——

  去抓個人過來。

  她給江鑫宸發了兩個地址。

  一個是李院長家里的地址,一個是蕭霽現在的地址跟住院號。

  李院長家跟研究院本來就不是很遠。

  二十分鐘的車程,司機十五分鐘就到了。

  “刺啦——”

  車子停下。

  孟拂伸手拔掉關書閑身上的那根金針,關書閑又仿佛被打開了播放鍵,繼續剛剛的話,“你干嘛要送死!”

  孟拂開了門下車,只淡淡看向關書閑,“你得給李院長送終。”

  關書閑聲音嘎然而止。

  孟拂掏出手機結了賬。

  然后直接往李院長家走去。

  身后,那輛車見孟拂根關書閑下車了,猛的踩了下油門,“唰”的一聲離開了兩人身邊。

  孟拂當先往院子里走去。

  關書閑看了孟拂的背影一眼,也默不作聲的走進去。

  院子里,李夫人等人一直擔心著孟拂,跟孟蕁統計名單的時候,都不時的看門外。

  楊照林跟金致遠在布置靈堂。

  看到孟拂回來,李夫人眼前亮了下,“你…”

  一句話沒說完,她就看到了孟拂身后跟著的關書閑,“你怎么把小關帶出來的?”

  聽到這句話,楊照林跟金致遠都不由轉身,兩人跟關書閑也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了,之前聽到李夫人的話,他們都以為關書閑沒救了。

  眼下看到關書閑回來,兩人也都很高興。

  這大概是他們今天聽到的唯一比較高興的事。

  唯有孟蕁,對孟拂能把關書閑帶出來并不意外,她只是面對孟拂的時候,有些無措,“姐。”

  “師母,放心,”孟拂看著已經擺好的香案,拿了一支香,“我有把我把他帶出來,就有辦法保住他。”

  這是安李夫人的心。

  也是在安關書閑的心。

  楊照林看著孟拂,他知道孟拂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他也不知道京城幾大勢力間不成文的規定,所以拍了拍關書閑的肩膀,也放了心:“既來之則安之。”

  關書閑知道,都來到這里,也沒了任何辦法。

  他垂下眼眸,任唯一…他不想找了,但他能聯系百里澤,其他人可能保不了孟拂,但百里澤是器協的人,他保下孟拂

  從前,他只跟著李院長,從來不管任何勢力。

  不是沒有人找過他。

  百里會長,任家,都有人找過他,但他一心跟著李院長,不參與進去。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背后有個靠山有多重要,若當時他答應了百里澤…

  現在至少不會把孟拂也搭進去!

  至少不會這么被動,只能任人宰割!

  關書閑垂下兩邊的手緊緊握起又松開。

  蕭會長的人把他抓起來的時候,大概也是看不起他,沒有收走他的手機。

  關書閑打開手機,翻到郵件,然后從里面發了一封郵件,給百里澤的人——

  你們之前提的條件,我一個都不需要,免費答應你們,我老師還有一份研究沒有交上去,包括我們這次的芯片,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們答應保我老師名下的人無憂。

  發完郵件,關書閑猛地吸了一口氣。

  他也從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想要主動去找百里澤的人。

  給百里澤發了郵件,關書閑的心就鎮定多了。

  蕭會長殺了李院長,現在他的人心肯定渙散,百里澤本來鋒芒就比蕭會長盛,現在出了這種事,也只有百里澤能救到他們。

  整個庭院依舊很安靜。

  孟蕁已經整理了李院長跟李夫人所有的親戚。

  現在深夜,不能撥打電話,她準備明天早上一一通知。

  關書閑走近。

  他看到了孟拂手邊的那本書——

  《數學難題》。

  上面是關書閑很熟悉的洲大標志。

  “那是我老師之前借的書吧?”關書閑聲音沙啞,他聽金致遠說過李院長的惡劣行徑。

  孟蕁抬頭,嘴角用力扯出了笑,“是啊,李院長他終于還給我了。”

  兩人說完,都沒有再說什么。

  關書閑已經平靜下來,他不是平靜的接受了李院長死亡的這個事實,他只是接下了李院長未完成的擔子。

  孟拂、楊照林、辛順…這么多人都還在。

  他不能一蹶不振。

  他要帶他們活下去。

  冷靜下來的關書閑,智商提上來,直接聯系了百里澤。

  他動不了蕭霽,但百里澤能。

  孟拂站在另外一邊,并不知道關書閑做了什么,她只是在看李夫人寫下的流程,“為什么沒有追悼會?”

  李院長兼任數學系院長,會代課,受過他資助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桃李滿天下。

  “追悼會不能有,”李夫人低頭,看著被白布蓋起來的李院長,“他連死都死的不干凈,蕭會長他們怎么會給他開追悼會。”

  更準確來說,那些人都不會來的。

  她這么一說,楊照林也想起來各大群里對李院長的污蔑。

  一時間也沒有說話了。

  輿論就是這樣。

  而歷史總是勝利的人撰寫。

  無論李院長這一生做了什么,這一仗是蕭霽勝了,那就由他來涂改這個事實,外界的人不管你是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只認研究院的通告。

  以后他們提起李院長,大概也只有輕飄飄的一句——

  “李院長啊?就是那個背叛器協害死了366個研究員的那人?”

  盡管大多數高層都知道事實是怎么回事。

  追悼會…

  怎么可能會有追悼會。

  楊照林、關書閑金致遠幾人都沒有說話。

  孟拂沒有回李夫人,只抬手,朝孟蕁伸手,“筆。”

  孟蕁知道她要干什么,把自己手上的黑筆遞給孟拂

  孟拂低頭,一手拿著流程表,一手拿著筆,在上面寫了好幾行字。

  寫完后,她把流程表又重新鄭重的放回去。

  楊照林,一低頭,就看到了孟拂那龍飛鳳舞的幾行字,他順著念出來,“追悼會時間…”

  “阿拂,你?”他抬頭,詫異的看向孟拂

  孟拂抬頭,她看著李夫人,“李院長不會就這么死的,您放心。”

  李夫人張了張口,她想跟孟拂解釋什么。

  這些器協,即便是百里澤,也沒法動蕭霽,她知道孟拂是新人,不懂京城的規則,也不懂各大勢力的規則。

  她知道孟拂是不甘心李院長就這么死的。

  就當是給孟拂一個念想吧,李夫人到最后,什么也沒解釋。

  她跪在李院長尸體前,給李院長守靈。

  李院長這一生都錯信了人,活的像個玩笑。

  唯獨,收了個好弟子,找到了些他真正能相信的學生。

  凌晨一點。

  “刺啦——”

  庭院外面,又有車停下。

  楊照林第一個看向外面,現在還有誰來?

  不會是器協的人吧。

  因為人都在,庭院的門沒關,楊照林有些害怕的往外面看,一眼就看到了江鑫宸拎著個麻袋往這邊走。

  楊照林跟江鑫宸有段時間沒見了。

  此時的他看著江鑫宸,有些沒人出來。

  對方面色剛毅,似乎脫去了些許稚氣,一雙往日里看起來有些清亮的眼睛,如今也裹上了些許堅毅。

  確實是不一樣了。

  楊照林驚訝的看著江鑫宸,“鑫宸?你怎么也來了?”

  聽到楊照林的聲音。

  一起守靈的所有人都看過來。

  在場除了關書閑跟李夫人,其他都是認識江鑫宸的。

  金致遠也連忙出來,“弟弟,你過來干什么?這件事跟你又沒什關系,你這是——”

  隨著金致遠的聲音,江鑫宸“砰”的一聲,把麻袋扔到地上。

  他跟楊照林打了個招呼,又跟金致遠打了個招呼,才看向孟拂,“姐,東西我帶過來了。”

  孟拂坐在沙發上,翻這本數學難題,上面偶爾會夾著幾張紙,紙上是李院長對這些難題的見解。

  聽到江鑫宸的聲音,孟拂抬頭,她放下書,目光淡淡掠過麻袋,然后對江鑫宸道:“這位是我師母。”

  江鑫宸彎腰,“師母好。”

  “這位是關師兄。”孟拂又介紹關書閑。

  江鑫宸已經習慣了,跟著孟拂,不是比他牛逼的,就是比他大還比他牛逼的,“關師兄好。”

  他一一打過招呼。

  孟拂才看向李院長的尸體,輕聲道,“這是李院長。”、

  江鑫宸一來就注意到了這里的尸體。

  他不知道死的是誰,但聽到孟拂說李院長,他也沉默了,他在楊家聽過不少關于李院長的事,知道李院長有多厲害。

  孟拂之前還跟他說過,他以后要是想走科研,她可以把他介紹給李院長。

  孟拂鮮少對一個人這么推崇。

  她告訴江鑫宸,李院長是個可敬之人,江鑫宸在訓練之余,也認真學習,想著以后跟孟蕁他們在一起研究,想著以后也能跟著李院長。

  卻沒想到,第一次真正見面,就是李院長的尸體。

  江鑫宸心里沒來由的一陣難過,他點點頭,然后拿了一柱香,彎腰人認認真真的拜祭李院長。

  外面。

  楊照林看著麻袋還在動,他愣了一下,“鑫宸,你這裝的是什么?怎么在動?”

  聽到楊照林的話,其他人都朝麻袋看過去。

  孟拂依舊冷眼看著麻袋,沒有說話。

  江鑫宸拜祭完李院長,才偏了頭,想起來麻袋的時候,利落的走到麻袋邊,把麻袋的頭子解開,露出來里面幾乎渾身被繃帶綁住的人。

  一邊解開,一邊對其他人道,“這是我姐讓我去醫院綁的人。”

  他跟著蘇黃訓練,已經有了效果。

  如今連兵協新一屆的選人他都上了報名表。

  孟拂黑了中醫基地一會兒的網,半夜從中醫基地帶走一個人,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說到這里,里面的人已經露了出來,江鑫宸踢了踢那人,然后站起來,聲音也冷下來,“姐,是不是就是這逼害死的李院長?!”

  不然他姐怎么會讓他把這個人抓到李院長家里來!

  隨著江鑫宸的話。

  所有人都看清了麻袋里人的臉。

  在場的人,關書閑、李夫人孟拂都是見過蕭會長的,尤其關書閑跟李夫人,一眼就看到了蕭會長是誰。

  眸底沁出恨意!

  李夫人顫抖著手扶著椅子上站起來,她看著蕭霽:“蕭霽!”

  蕭霽本來就身受重傷,被人綁起來,裝到麻袋,身上的麻藥也抑制不住他的疼痛,他身上、臉上都是汗。

  看到孟拂等人,他也是如同見了鬼一班。

  孟拂終于走過來,她蹲在蕭霽面前,伸手扯下了蕭霽嘴里的布,看著蕭霽被夾板夾起來的四肢,還有他冷汗連連的臉,嗤笑:“沒想到承哥下手這么狠,不過對付你這種人,即便是這么狠的手,也不足以讓你長記性!”

  她說著,眸也慢慢沉下來。

  冷冷看著蕭霽。

  身上的殺意十分明顯。

  “蘇承果然是因為你動的手,呵呵…”蕭霽疼的厲害,說一句話都非常難受,但他依舊不害怕,只是嘲諷的看著孟拂:“不過那又怎樣?你去問問他,問問蘇家,他們敢殺我嗎?”

  江鑫宸一腳踩到蕭霽骨折的腿上。

  “啊——”

  蕭霽的腿本來就上了夾板,眼下疼得幾乎暈倒!

  囂張的表情看不到了,只剩下痛楚。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待蕭霽,上次還是蘇承打他,但蘇承是蘇承,他服。

  可面前這些人又算是什么東西?

  他在京城,最少也是器協會長,在器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孟拂他們不過一群研究員,也敢對他這么囂張?!

  “你們找死!”疼痛勁緩過來,蕭霽幾乎用死人的目光看孟拂他們。

  他這一句話,讓李夫人跟關書閑幾人反應過來。

  李夫人看到蕭霽這個樣子,恨不得直接殺死他,但她知道,她不能那么做,只看向孟拂,“孟拂,你怎么把他帶過來了?”

  “李院長死了,他得給李院長償命。”孟拂淡淡回。

  她拎著蕭霽的后領。

  直接把蕭霽拖到李院長的尸體前,低眸,“沒有腿跪,你就趴著吧,你也不配給李院長上香。”

  “償命?”蕭霽聽到這個詞,他看向孟拂,“你想殺我?那你要想好了,你今天只要動我一下,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親人,都逃不過,孟拂,你可能不怕死,關書閑,我知道,你也不怕死,那你們的親人呢?”

  說到這里,蕭霽更不怕了。

  關書閑也反應過來。

  他看著如同蛆蟲一樣在地上的蕭霽,閉了閉眼,忍住了要去親手殺他的沖動。

  只看向孟拂,他也聽到了孟拂說的蘇,知道孟拂跟蘇家有關系,“孟師妹,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這件事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這件事蘇家也管不了,”說到這里,關書閑咬著牙,他偏頭看著蕭霽,眸底厭惡跟殺意畢現:“我比你更想殺他!”

  江鑫宸手里拿了把匕首,他只看孟拂,“姐,做掉嗎?”

  孟拂看著江鑫宸,瞇了瞇眼。

  她就算現在神智有些不清,但也知道江鑫宸跟的是蘇黃,而不是蘇地。

  不知道蘇黃他們是怎么訓練他的。

  不過孟拂對江鑫宸的反應很滿意。

  蕭霽跟關書閑的話對孟拂沒什么影響,她只是低頭看著蕭霽:“不能輕易讓他死了。”

  江鑫宸點頭,他揚手把匕首扎進了蕭霽的一處傷處。

  在場的,孟拂、孟蕁跟楊照林都是研究員。

  他們的手不能沾血。

  那就讓他來。

  江鑫宸雖然害怕,卻也扎了進去。

  “啊啊啊——”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蕭霽痛到額頭青筋暴起,慘叫連連。

  蘇承當日打他,都是往死里打的,本來就是重傷,靠著麻藥活著,被江鑫宸粗暴的裝進袋子里,現在又被折磨,他氣若游絲。

  大半條命已經沒有了。

  蕭霽看著孟拂依舊冰冷帶著殺意的光,從一開始就不怕,覺得孟拂不敢對他怎么樣的蕭霽,終于感覺到害怕了,孟拂這樣子,比上一次的蘇承還可怕,又冷又狠,“我身體里有芯片,孟拂,再過不了半個小時,他們就能找到我!”

  江鑫宸還要動手,孟拂朝他示意,她想要看看,蕭霽還能抖出些什么來。

  李夫人沒想到孟拂膽子這么大。

  一個關書閑為了給李院長報仇不顧生死。

  現在的孟拂更是。

  李夫人閉了閉眼。

  老李,你也值了。

  她深吸一口氣,睜開眼,走到蕭霽身邊,“蕭會長,我們現在送你去醫院,希望你當作今天沒有任何事發生。”

  “當作任何事情沒發生?”蕭霽這一生,沒被人這么羞辱過,“關書閑,孟拂,你們倆等著,等賈老他們到了,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一個都跑不了!你們會跟李院長一樣,死了都背負罵名!白眼狼,恩將仇報這個罪名你們喜歡吧?”

  李夫人氣到面色通紅:“蕭霽!”

  “哈哈,生氣了?你很生氣?”蕭霽笑得很怪,“別這么憤怒的樣子,連李院長我都能弄死,別說你們。”

  關書閑看著蕭霽即便是躺在地上,依舊無所畏懼的樣子,一雙眸子如同染了血。

  想要殺了他,卻又沒動手。

  因為竭力控制著自己,他整個人手指都在顫抖。

  “咳咳,”蕭霽咳出了點血,獰笑著,似乎很欣賞關書閑這個樣子,“關書閑,你很想讓我死吧?可惜,我死不了,你肯定是投靠了百里澤吧?沒用了,現在即便是百里澤,也救不了你們!就你們也想殺我,孟拂,我老實告訴你,別說是你背后有蘇家,就算是兵協來,你今天也不敢隨意殺我,因為這是器協內部的事!整個京城,你找不到任何一個人來制裁我!”

  “你混賬!”關書閑的拳頭已經到達了蕭霽的臉。

  蕭霽依舊笑著,眸底是瘋狂,又帶著嘲弄與譏誚:“關書閑,你敢打我嗎?!”

  孟拂一直站在一邊,聽著蕭霽跟關書閑的對話,一直沒有插話,知道現在,她才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蕭霽,笑了一聲。

  蕭霽沒想到孟拂現在還在笑,冷冷道:“你會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

  “代價?”孟拂拿出了手機,她看著蕭霽,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沒有人能動你?也沒有誰有資格動你?”不等蕭霽回答,她再度笑了,“那喬納森呢?他有資格嗎?…看你的表情應該不知道喬納森是誰,那我換個稱呼,聯邦器協少主,現在你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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