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么得感情的殺手 43、軍令如山山易倒
不過易海舟這王八蛋,居然不動聲色!
還叫水頭他們幾個來看,問他們知道是州府哪里不。
搞得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這幾個家伙當然是嘻嘻哈哈的本色出演,只覺得那厚厚的血泊跟番茄醬差不多,惹得最后端著炸蝦球蘸番茄醬出來的仙娜一人一巴掌。
當然易海舟不會挨打了,還得了只烤野豬腿肉。
幾個小伙伴紛紛起哄,他還鄙視這野豬肉干巴巴的沒什么吃頭,可把仙娜委屈得。
所以吃過飯,小伙伴們又起哄去海邊酒吧玩耍的時候,他自然要摟著仙娜去安慰下。
結果一轉身到了沒人的抵擋就湊在女人耳邊:“那個人就是他們殺的,說不定這兩天要來!你趕緊躲到安全屋去……”
仙娜吃驚得使勁捂住嘴,猛點頭的趕緊跑。
只是頻頻回頭看,差點被絆翻。
易海舟看她消失在走廊盡頭,才邁步去監控室。
黃玉蓮果然又是盤坐在自己的折疊床上,旁邊幾塊監控屏幕前,臺式機、筆記本和各種配件甚至電路板亂七八糟,根本不像個女人生活的地方。
聞聲回頭還有點吃驚,這幾天除了仙娜,易海舟都很少過來的:“有事?”
易海舟言簡意賅:“那個胖子黑客死了!警察發現他今天下午被割喉……”
還做了個手勢。
黃玉蓮頓時像被電擊了似的,難以置信的看下自己的電腦屏幕,好像那里面隨時能伸出一只恐怖的手。
但馬上手忙腳亂的找到網線頭子插上,而且就在這個動作時候猛然反應過來:“肯定就是他試圖去打開登陸那個網站!
被人反過來查到了IP地址!
我的天啊,這幾天我一直在搗鼓硬盤上的數據,從來沒有想過這個……”
迅速登上互聯網,輕而易舉的就搜索到州府發生的兇殺案。
易海舟則趁著這個時候給老船頭打電話:“那倆歐洲人在干嘛?”
其實老船頭也不過三十出頭,只是以前經常出海打漁,風吹日曬的格外蒼老,在幾個家伙里面又是最老成持重的。
電話里也沉穩得多:“她們去酒吧了,我們……在洗碗!仙娜昨天說洗碗洗得好,給我們介紹姑娘!”
易海舟又想笑,但盡量惡狠狠:“那些人可能要來了,趕緊帶上裝備撤到安全屋去,但是不要被那倆歐洲女人發現了。”
老船頭也吃驚下,但不問為什么,馬上說好的同時,那還能聽見那邊叮嚀哐啷鍋碗瓢盆聲音。
居然還堅持加快速度洗碗!
易海舟叮囑他們到位以后再打開對講機。
這邊湊近屏幕,確認肯定就是那天的胖子。
黃玉蓮還解讀上面的當地文字:“警方說是今天中午兩點左右,突然有人闖入,好像發生了打斗,鄰居以為是盜賊報警……”
易海舟點頭:“肯定逼供了,你看他手指頭是彎的,被折斷了幾個。”
黃玉蓮不寒而栗的起身:“我跟他只是在網絡上聯系過……”
迅速把兩塊固態硬盤裝進金屬盒子:“為什么不告訴奧琳娜她們?”
易海舟一如既往的不相信人:“天知道是不是她們招來的,這種時候總要讓大院里面有幾塊肥肉,才能引得對方上鉤吧?”
黃玉蓮比聽見割喉還吃驚:“她可是大人物!”
易海舟無情:“再大的人物也沒自己的命值錢,你先穿上防彈背心,然后監控住這些攝像頭,我去把所有的陷阱再確認下,如果有人攻擊這里,第一時間呼叫!”
說著到隔壁迅速穿上自己的裝備,打開對講機,果然已經能呼叫到水頭他們到位。
兩人相互幫忙把戰術背心側面綁緊時候,已經很嫻熟了。
黃玉蓮不但不喊胸悶,還把一個從東京神社求來的祈愿牌塞進易海舟背后口袋。
確認點點頭,易海舟提了那支HK53消失在夜色中。
鎖上院門,重新回到監控室,把硬盤盒子塞進戰術背心,摸摸手邊壓滿子彈的沖鋒槍。
黃玉蓮把目光再投到監控畫面中那個游走身影,就鎮定了很多,前后夾得特別緊的戰術背心,也能給與一定的安全感。
易海舟現在對整座黃家大院就太熟悉了,一共四個小院子,然后一組最大的堂屋廂房,以及被他改造成了安全屋的那座四五層白塔。
磚砌白塔可能是黃家當年有過拜佛的喜好,最主要是在這半山腰能有很好的居高臨下哨塔用處。
哪怕是在戰場上,要摧毀這種哨塔,也得動用火箭筒之類的高爆物品。
一般情況下,只要不用做射擊點主動暴露自己,保證安全和放哨是極好的。
果然現在水頭拿著那臺熱感應儀,在四層窗口輕易的找到他:“沒人……現在整個大院內……除了可能有老鼠還是貓的小斑點,沒有任何人!”
易海舟嗯:“十分鐘掃一遍,輪流值班兩個小時,之前老女人電腦上看見那個死人,就是我跟小姐去州府找過的人,他被找到了。”
對講機那邊的幾個家伙居然哇的一片驚嘆,還興奮:“我們練了這么久的槍!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易海舟無語:“讓你們集中在那,就是守住塔,保護好仙娜,一開槍就暴露了,千萬別主動開槍,有人就叫我。”
邊說,他自己邊把所有的絆發報警位,都檢查了一遍,只要走進來,就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
最后才拎著步槍在自己準備好的幾個戰斗位分別停留,并且跟對講機里面的小伙伴確認了ABCD的陣地方位。
有過帶領棉北那些沒文化山民的經驗,易海舟能盡量簡化分配這種預定陣地的內容。
可幾個家伙明顯還是有點懵。
最后沒有鎖上的后門那邊,二副發現奧琳娜母女倆慢悠悠的回來,轉回院子,易海舟才悄悄摸過去把后門反鎖,多布兩道絆發雷在這邊。
返回白塔。
下面三層還是扶欄木梯,到四層就是攀爬單梯了,至于仙娜一個人呆的五層,更是能把鐵梯收上去蓋上蓋板。
估計以前也有留作婦孺躲避海盜匪徒的思路。
真是聽聞易海舟上來,仙娜才趕緊放了鐵梯爬下來嘿嘿笑。
不過易海舟不是來看她的,而是手把手的教幾個家伙如何對大院劃片分區,并且假如自己在院子里面移動,周圍出現了人,那分別是在自己的幾點鐘方位。
這些很簡單的方位術語,對沒認真讀過書的漁民,簡直是天大的難題,況且他們連手表都不戴。
真是白瞎了易海舟分給他們那幾塊高級軍表!
還不如仙娜呢。
只是這姑娘對一身戰術背心,掛滿彈匣和手槍的男人,純屬花癡的愛不釋手。
東摸摸西摸摸,恨不得拿出針線幫易海舟縫補這些七零八碎的東西。
所以易海舟攆她早點去睡覺,約定明天中午再陸續分拆出去。
主要是不清楚大院外圍是不是已經有人在監視了。
這方面易海舟無比謹慎。
差不多十二點,教肥仔他們學會換崗交替瞭望以后,他才起身返回監控室小院。
黃玉蓮也沒睡,還笑著舉對講機:“我都聽見你教他們分布陣地了,真專業。”
易海舟指指屏幕:“一小時后叫醒我,我們輪流值班。”
黃玉蓮俏皮的行個軍禮:“是!長官!”
易海舟冷著臉轉過來,偷偷露出些笑容。
黃玉蓮這種面對戰斗的狀態才是正確的,不興奮,也不緊張,盡量輕松平靜。
利用好高點熱紅外感應儀,絆發雷報警,外加監控探頭這三重防護。
應該是固若金湯了。
易海舟抱著步槍入眠的時候,是這么想的。
可是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特么天都大亮了!
騰的起身沖到隔壁,黃玉蓮正端著咖啡杯:“你應該養精蓄銳用在打仗上,這種放哨的小事情就我來做,我總要有點價值吧。”
易海舟只能把手指著她,無言的抖兩下,特么這在戰場上,就是不遵從指揮官的命令安排,自作主張的結果是可以拉出去槍斃的。
還別說,看著一身戰斗裝的姑娘,易海舟真覺得想起戰地上的勤務兵了,去隔壁槍斃下?
可仙娜說不定會過來,不,沒說讓她下樓就不會下來的!
以及這不是戰地可以隨便亂來……
腦海里面正在做思想斗爭,黃玉蓮滿是探詢的眼神看著他。
不知道讀出來他齷齪的念頭沒。
就聽見對講機里面突然有肥仔的聲音:“臥槽!有人……”
還沒說完呢,就聽見外面一聲巨響!
轟隆!
我是個么得感情的殺手 43、軍令如山山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