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上線中 517 花神的眷戀70
這段插曲耽擱了幾分鐘。
蘭疏影快步走向女管家,迎著對方類似于慈(愛ài)的眼神,她感覺有點怪怪的。
其實也沒料到女管家會特意過來接機。
“我看看……嗯,瘦了,在那邊吃不慣吧?”
女管家(愛ài)憐地說著,伸手要來接她行李箱拉桿。
蘭疏影連忙攔住,“姨,不用了,箱子不重,我自己來就好。”
女管家沒再搶,而是給她撐起太陽傘,“來,走這邊,車里開了空調。”
兩人互動的時候,人群里有一閃而過的亮光。
蘭疏影余光瞧見了,心有所悟。
再跟著女管家走了一小段,來到那輛造型夸張的豪車前面,被無數道目光上下打量著,偷拍的人更多,她就更明白了。
花彥博果然沒什么大事。
他是故意放出風聲引她來,再把她放在顯眼處,用吃瓜群眾的輿論先把她定下,后面恐怕還有感(情qíng)牌要打……
“姨,方向錯了。”蘭疏影堅決糾正,“我住槐花園那邊的公寓,再往前開就要繞遠路了。”
女管家一滯,忙說:“咳咳,先生在醫院呢,要不我先送你去看看他,醫生說……”
蘭疏影打斷了她的話,“叔叔(身shēn)體究竟怎么樣,大家心里都清楚,您就別蒙我了。我回國是想了解一下誰對他下的手,這個人又將得到什么懲罰?”
至于配合男主演戲?對不起,沒興趣。
實在騙不過她,女管家向來伶牙俐齒,今天卻是鎩羽而歸。
她回去跟花彥博一說,沒想到花彥博今天難得見了笑臉,樂呵呵地夸贊起來,姑娘大了,心思也靈活多了。
言語中,頗有一種吾兒已長成的快慰。
女管家只好閉嘴,唇角卻也跟著彎了起來。
是啊,孩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憑借她自己也能飛得高。
還越來越討喜了呢。
蘭疏影在家清靜了一天。
沒出門,吃喝本想全靠外賣解決,誰知道,她訂了兩餐,都是用劣質食物加(熱rè)了胡亂打發人的。
(肉肉)沒個(肉肉)味,松松垮垮的,再看看作為配菜的醋溜土豆絲,有的地方居然還帶著沒削凈的皮。
別說對得起價格了,這樣的東西要是吃下肚,有的人怕是要拉肚子哦。
幸好,之前余夢妮借住的時候往家里帶過一些方便面。
蘭疏影給自己煮了一碗,澆上鮮亮的蛋花,配著袋裝小零食吃,也是有滋有味。
女管家來接她的時候,那輛火紅跑車實在是招眼,網上已經傳遍了她回國的消息。
還有,她現在住的這個地址,已經被人曝光了。
現在撩開窗簾就能看見底下藏著的記者,還不止一家。
這是又找到當明星的感覺了。
蘭疏影重新檢查了家里的窗簾、窗戶、閣樓頂,確定不會有無人機之類的奇怪東西飛進來,這才連上游戲。
她上次是在神秘王宮里下線的。
這次一上來,就感覺有人在摸她……(屁pì)股?
回頭,對上一張傻笑的臉。
蘭疏影有點無奈,固定住花母的手,嚴肅地說:“不許亂碰。”
花母似懂非懂,點點頭,又伸手來抓她的胳膊。
果然是當保姆的命……
主腦在偷笑。
窗外有一只碩大的豎瞳盯著這里,看見她一臉無奈的樣子,這頭幼年奇美拉也在笑。
它一笑,嘴里就冒火星子,把窗簾燎著了,引起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好在最后被蘭疏影召喚的惡魔仆從們及時拍滅。
惡魔仆從,卒。
“我帶你出去玩玩?”蘭疏影征詢花母。
“嗷,玩……玩!”
蘭疏影向主腦吐槽:“感覺這不是殘缺的意志,是……二傻子。”
主腦嬉笑著說:“那我加把勁多偷一點回來,把她的意志拼好,她就正常了。”
“那不叫偷,叫搶。”蘭疏影糾正她,又說:“其實不用那樣,我們說好了方式要溫和一點的,先慢慢感化,她在這里經歷的一切,本體應該都能知道。”
知道,只是沒那么容易把這抹意志拽回去。
就讓她的本體去選擇吧。
到底是跟過來,一起沉溺在這場虛幻的美夢里;
或是在現實中醒過來,去面對生活的一地雞毛。
就在蘭疏影琢磨著要不要去見花彥博的時候,一位西裝筆(挺tǐng)的男士敲響了她的門。
她的第一反應是不需要保險。
然而那位男士禮貌地笑笑,自稱是花總的律師。
他出示了一份遺囑,讓蘭疏影很驚訝。
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關于花彥博的財產分配,大約有50的份額歸花枝所有,20用于他妻子蕭女士的治療費用,其余的做慈善。
居然完全沒提到柳柳。
用來支付花母醫療費用的都是一些死財產。而下金蛋的那只母雞,也就是花彥博一手創辦的企業,將會穩穩地掌握在花枝手里。
她幾乎想問這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太清醒。
不對,他在這個年紀寫遺囑,本來就不太正常。
“哇,男主是被柳柳氣抽了吧,”(奶奶)糖揣測,“也對,他倆本來就沒多少感(情qíng),嘻嘻。”
“他跟花枝倒是有感(情qíng),最后還不是把她趕出家門,自生自滅?”蘭疏影說,“婊子無(情qíng),戲子無義,都比不上巨富之家,沒心沒肺。”
她說得其實籠統了。
按照花家在這里的財富地位分析,其實他的資產還比不上先前接觸的大商人郭淮德,而郭淮德對一雙子女可說是掏心窩子一樣的好。
只能說各人經歷不同。
花彥博在那個扎根海外的神秘家族長大成人,冷血的基因早就刻印在他血脈里了,剝不掉的。
因為柳柳對他的那一匕,他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所以今天不再維護柳柳。
而劇(情qíng)里花枝扎了柳柳一刀,遠不如他傷得嚴重,但是對這個家有潛在危險,所以他趕她出門,冷眼瞧她走向末路。
總是要捧一個,踩一個。
稍有不合他心意的,那個人就要被放棄了。
蘭疏影說:“我跟花彥博先生沒有血緣關系,不想接受這份饋贈。如果你來找我,是想了結我跟他的債務關系,這事兒我倒是能給你準確的答復。”
律師臉色變了。
他沒料到有人能拒絕這份天價的禮物。
就在這時鈴聲響起,屏幕上跳著一串未儲存的數字,蘭疏影想了想,這是花彥博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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