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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這婚是訂不成的

更新時間:2020-05-05  作者:銘希
我老婆身嬌體貴 139、這婚是訂不成的
回到房間,趙如心趕緊問,“老公,你有沒有聯系上付航?”這么幾天了,她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也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之前的那個視頻,她怎么看都覺得那才是她的女兒。

他們真是不合格,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分不清了。

“我想了想,要不直接問小琰吧。”姜自明這些天也為了這件事心里不安。

以前沒覺得,可現在認真觀察,還真是有很多地方跟以前不一樣。

趙如心想了想點頭,“對,小琰對宛白這么冷漠,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

忽然,她抓著他的手,“你說,這個要不是宛白的話,她冒充宛白想做什么?我們現在,是不是得穩住?要是被她發現了我們知道她不是宛白,她會不會做出些什么壞事?”

“你別太緊張了。等明天,我就約小琰。”姜自明拍了拍她,“現在,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對,當做什么也不知道。”趙如心用力的點頭。

夜里,連城靈姝卻是睡不著。

這么晚了,家里睡了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會長期住在這里。

總覺得,很多東西都變了。

她下樓倒了杯酒,走到外面,月光給海面披上了一層銀紗,吹著海風,倒是讓浮躁的心情變得平緩了一些。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以前下班回來,吃了飯陪憶寶一會兒,她就睡了。

今天,她竟然失眠。

“睡不著?”身后,熟悉的聲音驚了她。

她回頭,“你怎么還沒睡?”

付航走過來,雙手搭在扶欄上,看了眼她手中的酒杯,“我的出現,讓你這么困擾嗎?需要喝酒助眠?”

連城靈姝看了眼杯子里的酒,撩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長發,“不是。以前心情不太舒暢的時候,也會喝一杯。”

“所以,你今天心情不好。”這是總結。

“老實說,家里突然住進了一個男人,確實是不太那么輕易的就接受了。”她也不怕他生氣。

要不是為了兒子,她真的不會答應他。

“你只要想著,我是為了憶寶,就不會那么難接受了。”

“我在努力。”她喝了口酒。

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他突然住進了家里,還是因為時隔三年,他又出現在她眼前。

一切仿佛似昨日那般清晰。

這樣的夜晚,和讓她心動的男人吹著海風,看著天海一色,這是她曾經在夢里見到的畫面。

如今夢想成真,她的心情卻并非那么愉悅。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因為憶寶。

他對她沒有感情,要他們之間有了無法分割的關系了。

孩子爸爸,孩子媽媽。

孩子,是他們共同的。

無論他們愛不愛對方,他們都再也沒有辦法徹底的從彼此的世界里抹干凈。

付航看著她,三年前她還是那個看到帥氣的男人就會主動的人。

三年后,她已經為人母。

她還是那么年輕漂亮,知性優雅,更多了一絲柔和的魅力。

她比起以前,要沉穩很多了。

其實這個樣子的她,還是惹男人的眼。

比如,她公司里的那個席云。

下午去接她的時候,他就看到席云跟她有說有笑。

同為男人,他也沒有忽略掉席云看她的眼神。

那是對女人的愛慕,藏著追求。

“那個席總,人很不錯。”付航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連城靈姝也意外,看了他一眼,笑道:“席云確實很不錯。公司有他和裴歡,我省了很多事。”

“他對憶寶也很好。”

“嗯。我生憶寶的那段時間,多虧了他幫我把公司看好了。”

付航以為她會說生憶寶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在。

“也算年輕有為,長的也很英俊。”

“是的。公司很多未婚的姑娘都想著嫁給他呢。”連城靈姝笑著抿唇。

“那你呢?”付航側過臉,問她。

連城靈姝明顯沒有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根本就沒有想過去禍害黃金單身漢。”

她根本就沒想到過談戀愛,只想著好好的把憶寶養大。

若是真的遇上了一段天時地利人和的好緣分,她也不會拒絕。

不過,席云……不行。

“為什么?他也很喜歡憶寶。”付航不是那種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可今晚,他就是十萬個為什么。

連城靈姝側過身子,倚著扶欄,瞇著眼睛看他,“你干嘛問這么多?”

“隨便問問。”付航移開了視線,不去看她。

“別說席云是普通人家的兒子我不會禍害,就說席云本來家世就很好,他家可以說是真正的大戶人家,是有底蘊的那種。雖然現在在華國沒有什么地位,可是他們家在當地那可是很受尊重的。”

“席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所有人都對他寄予厚望,他是席家的希望。你覺得,我一個未婚先育帶著個孩子的女人,憑什么跟人家在一起啊?我要是跟他在一起,他不得被他們老家的人把脊梁骨戳斷。”

“我拿他當好朋友,好伙伴,所以絕對不能禍害她。”說罷,大喝了一口酒。

每一次聽她說“未婚先育”這四個字,付航都覺得像是一把尖細的針,在戳他的心。

她應該是喜歡那個席云的。

只是因為有憶寶,她不敢喜歡而已。

付航想到這個,心口就不是很舒服。

所以,是他耽誤了她,

海風吹久了也不舒服,連城靈姝把酒喝完,“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晚安。”

“晚安。”

回了房,她還是沒有睡著。

側著身,看著兒子的睡顏,這小家伙,從小就長得很漂亮,長大了,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女孩子。

這眉眼真的像極了他爸爸。

只愿,將來他不會辜負那個喜歡他的女孩子。

侯琰把姜宛白送回了霧里,沒急著走。

“你又想賴在這里?”姜宛白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今天的接觸夠了嗎?”他眼眸深邃,像極了一個很有吸引力的漩渦,對上了那雙眼睛,就會情不自禁的淪陷。

性感又磁性的低沉嗓音輕輕的撩撥心弦,聽著這個聲音,心都要化了。

若是換成別的人,或許就撲了上去。

只是姜宛白,很淡漠的看著他,“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再賴著不走,我就把你踢出去!”

“原本我是準備走的,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走了。”侯琰開始脫衣服,“先洗個澡。”

“……”姜宛白抓他的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我就過分。”侯琰此時就是像個無賴,很囂張,很欠揍。

姜宛白瞇起了眼睛,“你在逼我!”

“嗯。”侯琰認真的點頭,“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在成為你心里的獨一無二。你可以對別的人沒有任何感覺,但對我,你必須有感覺!”

“……”姜宛白知道他不是在說笑。

她也很清楚,自己對他也下不了多狠的手。

煩死了。

她明明是可以把他揍出去的,可偏偏又想到以前,她也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回原來的感覺。

不就是找感覺嗎?

她找。

原本還惱怒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邪氣十足,上下打量著他,手慢慢的伸過去。

侯琰看到她的手伸過來,小腹都繃緊了。

她想干什么?

“要不,我們再試試別的辦法,找找感覺?”她聲音軟綿,眼神撩人,那伸向他,卻又不碰的手指,仿佛帶著一股電流,在他身上掃蕩。

這一瞬間,侯琰心里生起了一團火。

他對她中毒太深,很輕易的就被她勾著走。

現在的她,就是個妖精,那種只用眼神就能把他的魂給拿走的妖精。

他咽了咽喉嚨,眼眸里帶著火。

聲音干啞,“你想怎么試?”

他承認,這個時候腦子里想的東西很有色彩。

他是個俗人,更是個男人。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若是不想點有顏色的東西,那是他不正常。

距離上一次他身體力行的證明他愛她,還是三年前。

第一次是她的,唯一的一次也是屬于她的。

三年的空白,他確實是煎熬過來的。

若是別的情侶三年重逢,怕是第一晚,就已經向彼此傾訴了相思之苦。

可是他們沒有。

誰會像他們,久別重逢,卻是以打架開的頭。

他也想,試一試另一種方法,想她更深入的找找感覺。

姜宛白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緩緩往下滑,她完全能夠感覺到男人此時有多么的緊張。

手腕,倏地被抓住。

他將她往懷里一拉,低下頭,眼眸比外面的夜色更黑,“你是故意的,還是在做準備?”

這女人,現在比狐貍還要狡猾。

他很怕她在點火,最后又將他踢進寒水里。

姜宛白揚起下巴,粉唇嬌俏可人,“我……有意的。”說罷,就抽回了自己的手,迅速退開。

“你……”侯琰就知道她是在逗他。

姜宛白瞧著男人有些氣急改壞的臉,笑容更加的明艷,“今天的親密接觸,到此結束。明天繼續。晚安!”

說罷,她快速的跑上樓,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能夠想象到男人有多么大的怒火,也能想象到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不過,那又怎樣呢。

她真的不難保證突然再進一步,她會不會讓他半身不遂。

現在,只能委屈他了。

樓下,侯琰確實是黑了臉。

他什么都準備好了,可是對象卻跑了。

就像是把火升旺了,柴火也準備好了,鍋里的水也燒開了,結果他的食物卻飛了。

他渾身都像點著了火一般,難受得很。

實在沒有辦法,他去了樓上的游泳池,在里面游了半個小時,才結束了這火燒火燎的感覺。

他沒回房。

反正回去也不是躺在她的身邊,索性就在泳池旁的沙灘椅躺下睡了。

這是盛夏,身體一向好的侯琰,竟然感冒了。

次日一早,他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感冒了?”姜宛白起來就聽到他在打噴嚏。

侯琰正在做早餐,看了她,沒說話。

姜宛白走過去,主動的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

“怎么這么燙?”

“吃早餐。”侯琰端著早餐上桌,給她熱了杯牛奶。

姜宛白聽到他的聲音都變得很嘶啞,皺起了眉,“你感冒了。”

說罷,她給許晴天打電話,“帶上治感冒的到霧里來一趟。”

侯琰坐在她的對面,盯著她,不說話。

只是那眼神,卻是透著溫柔的。

甚至,臉上還浮現了笑意。

“你是被燒傻了?”這種時候,還笑的出來。

她喝著牛奶,瞪了他一眼。

侯琰手托著臉,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你在關心我了。”

“……”姜宛白皺眉。

“是不是自己也沒有發現?但是,你就是在關心我了。”這是個好現象。

她在開始關心他,說明她已經把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了。

用不了多久,他可以讓她找回原來對他的感覺。

姜宛白低下了頭。

他不說,她都沒有發現。

她剛才確實是有一點點著急了。

這是不是代表,她并非真正的無情?

在疑惑中吃完早餐,許晴天已經來了。

她以為是她感冒了,沒想到是侯琰。

她早就知道侯琰已經登堂入室,只是詫異姜宛白竟然關心起侯琰來了。

“吃點藥,要是燒還不退的話,就要去輸液了。”許晴天把藥拿出來。

“只是個小感冒而已,扛一下就好了。”這種小毛病,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姜宛白搖頭,“不行。你都燒到39度了。”

“好,聽你的。”侯琰對她,言聽計從。

許晴天:“……”

藥吃了始終都是有點想睡覺的。

侯琰直接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

許晴天收拾著東西,“看來你的心理問題,正在得到改善。”

“我也覺得。”姜宛白看了眼閉著眼睛的男人,“大概,是他太死纏爛打了,我對他產生了免疫。”

許晴天笑,“要是換個男人對你這樣,你會免疫嗎?”

“不會。會把他打死。”她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碰她,她就想動手。

“所以,不是因為他死纏爛打,而是因為你對他的感情,一直壓在心底。現在見到他,他的靠近和親近,漸漸的幻起了你心底的那份感情。所以,你才能這么快的接受他。”

許晴天笑著說:“這是個好事情。”

姜宛白又看了眼那個男人,她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這個問題,她都不知道答案。

但是她清楚的是,侯琰對她是用情至深的。

許晴天走后,姜宛白就坐在沙發上盯著那男人。

他睡著后的樣子,依舊冷峻帥氣,不知道是在夢到了什么,還是怎么樣,他的眉頭一直輕蹙著。

“宛白!”

“啊?”她嚇了一跳。

她以為他醒了,細看,他還閉著眼睛。

做夢?

夢里有她?

“回來!”

是夢到她走了嗎?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很是不安。

她趕緊坐過去,輕拍著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像哄孩子一樣。

終于,男人安靜下來了。

她看著他的睡顏,目光掃過他的掃眉,最后落在那張輕抿的薄唇上。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慢慢的靠了過去。

觸碰到那抹柔軟,她竟然有點上癮了。

一下又一下的碰著。

她在找感覺。

若是感覺回來了,她一定想要更多。

眼睛就落在那張唇上,像極了拿著棉花糖的孩子,很舍不得,但是又停不下來,一口一口的舔著。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雙緊閉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漸漸的,她終于感覺到氣息不對了。

猛的抬頭,就對上那雙火熱的眼睛,似笑非笑。

“呃……”被抓包了。

她抿著唇,想了想,“我就是……試一下溫度。”

“這樣的試法,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休息了一下的男人,聲音稍微好一點點,依舊有些沙啞。

但是,更顯性感。

瞧見了他眼里的戲謔,她也不怕他笑話,“所有的方法,都是嘗試過后總結出來的。”

“嗯。”他一本正經的點頭。

當然,不能去看他眼里的戲謔。

到底是自己理虧,姜宛白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那個,你是不是應該去上班了?”她坐直了腰,不去看他。

侯琰往上撐了一下身子,凝視著她,“我是個病人,難道你不是因為讓我在家好好休息嗎?”

“你要賺錢養家。”

“也對。”侯琰輕嘆一聲,“我要是不努力賺錢養家,以后別人會說我是吃軟飯的。畢竟,我的未婚妻,比我賺錢厲害。”

姜宛白干笑。

她根本不厲害好嗎?

賺錢厲害的是付航。

“所以,你試出了我體溫嗎?”話又回到了原點。

“……”她笑了笑,“還是用體溫計量比較準。”說著,就準備跑。

剛動一下,整個人就往旁邊倒了過去,她跌進他的懷里。

侯琰抬起她的下巴,眸光深邃多情,“我還是喜歡你的方法量體溫。”

話音一落,他便攫住她的粉唇……

“小琰的電話怎么一直關機?”姜自明一早就給侯琰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

按理說,他這樣一個大老板,手機怎么能關機呢。

趙如心皺眉,“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昨天那事,家里那個打電話給他,都沒打通啊。”

“他不會有事的。”姜自明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證明,“我去他公司找他。”

“好。你別讓家里那個知道了。”趙如心現在已經懷疑家里的這個并不是她的女兒,都不想給她冠上自己女兒的名字了。

“嗯。”

姜自明早飯都沒有吃,直接去了Sole樓下。

保安是認識他的。

他可是老板未來的老丈人呀。

“姜先生,您來找侯總的嗎?”沈秘書正好下來辦事,看到姜自明,禮貌的問了一句。

“嗯。”

“侯總還沒有到公司。”

姜自明愣了,“這都九點了,他還沒來?”

沈秘書笑了笑,“是的。”這事,也是難得啊。

一向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緊的老板,今天竟然遲到了。

不過,想到昨天老板的舉動,感覺今天上班遲到也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昨晚老板和姜小姐幾點才回去的呢。

“他電話打不通。”姜自明問,“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沈秘書被問愣了,“侯總不應該在家里嗎?或者,您問一下姜小姐比較好。”看樣子,姜小姐也沒有回家呀。

也是,昨晚他倆那么親密,肯定是不會回家的。

姜先生也是,兩個年輕人馬上都要訂婚了,離結婚也不遠了,怎么還管得這么嚴呢。

“問姜小姐?”

“對呀。昨天,姜小姐一直跟侯總在一起。下班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離開呢。”沈秘書想著,那小倆口,一定是沒跟家長知個聲,自己跑去哪里約會了。

姜自明再愣。

他可記得昨天“姜宛白”一直跟趙如心在一起,要是真的是跟侯琰在一起的話,“姜宛白”至于急成那樣嗎?

這個認知,再加上上一次發生的事,他越來越肯定,家里那個,是假的!

所以,侯琰早就知道家里那個不是宛白了!

“姜先生?”沈秘書見他整個人跟失了魂一樣,有些被嚇到了。

這是怎么了?

就因為姜小姐沒有回家,就這么擔心嗎?

姜家的家教,這么嚴嗎?

他們可是未婚夫妻啊。

“沒事。”姜自明知道自己失態了。他搖頭,“沒事。”

“十一點鐘會有個重要的國際會議,侯總在十一點之前是一定會到公司的。如果您有事找侯總,可以十一點左右再來。再不然,我會轉告他,您來找過他。”沈秘書覺得姜先生找侯總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這翁婿之間,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公事上,好像也沒有什么問題呀。

那就只能是私事了。

總不能,不讓他倆訂婚了吧。

想想都不可能。

就昨天那情況,誰都看得出來,侯總寵姜小姐簡直膩歪了。

“好。”姜自明根本沒有聽清楚她說的什么,機械式的回了一句,然后又問,“你說,昨天宛白一直和侯琰在一起?到你們下班了還沒有離開?”

“對啊。”沈秘書點頭,“下午兩點多就來了。”

姜自明得到這個回答,按捺住內心的翻騰,“好,謝謝你。你們侯總來公司了,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他。”

“好的。”

姜自明心里裝著事,疾步離開了。

沈秘書有些疑惑,感覺姜先生好像怪怪的。

侯琰十一點之前確實是到了公司。

不過,他是通著電話進的公司。

“……我到公司了,馬上進電梯,十一點有個會,開完了我就回來給你做飯。要不然,我接你去外面吃。……不行,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這事,沒得商量。”

他走出電梯,就看到沈秘書站在那里,似乎有什么話要跟他說。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你要是敢不理我,我下次走哪就把你帶哪。別逼我,我做得到的。”

沈秘書:“……”這是個什么情況,跟誰打電話這么強勢?

她跟了過去,想跟他提一下姜先生來打過他的事。

只是,人家進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還說著話,“你等我,我會很快回來的。要不,你來公司等我?……我就要跟你一起吃飯!”

說著還上了火,一臉的傲嬌,不過,更像是要買玩具被家長拒絕的孩子,帶著小情緒,“我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顧我一點?”

沈秘書聽著這話,微蹙起了眉頭。

她從來沒有聽到過老板用這種語氣說話。

嘖嘖嘖,原來老板傲嬌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呀。

“我不管,要么你在家里等我。要么來公司等我。我要是回去了沒看到你,我就……”

沈秘書等著下文。

發飆的老板,應該很狠吧。

也不知道會說出什么樣的狠話。

“……我就餓死算了。”

“噗!”沈秘書沒忍住,到底還是出了聲。

實在不是能怪她,這反差太大了。

她有點接受不了。

侯琰一記冷眼掃過來,她立刻收了笑,站直了腰。

“你記住了。要是不想讓你未婚夫變成餓死鬼,你必須等著我!”說完,他深呼吸,聲音又放軟,“乖乖在家等我,我回來給你弄好吃的。”

沈秘書:“……”

這個人,不是老板吧。

她家老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軟糯了?

終于,他不舍的結束了通話。

只是看她的眼神,很凌厲。

似乎,在責怪她。

沈秘書心里壓力大,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都是女人,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有事說事。”他冷著臉。

聲音里,哪里有剛才的半絲溫柔。

算了,這是老板,她的上司。

他不跟冷得跟冰山似的就好,哪敢奢求他溫柔似水啊。

“早上,姜自明先生來找過您。他特意讓我轉告,在您來公司的時候,請給他回個電話。”

侯琰輕揚了一下眉頭,“還有嗎?”

沈秘書看了眼里手表,“距您開會還有十分鐘。”

“沒了?”

“沒有了。”

“出去。”

“……”沈秘書露出職業微笑,“是。”

她退出了辦公室,把門給帶上了。

她也沒有辦法呀,身為秘書,就像古代君王身邊的大太監,她得提醒著老板后面的工作安排呀。

唉,太難了。

以前他沒有陷入愛情的時候覺得很難伺候。

現在他陷入愛情后,更難了。

搖頭嘆息的離開了。

會議結束后,侯琰看了眼時間,為了節省時間,他直接開車去了AC。

他沒有上樓,而是約姜自明就在樓下的咖啡廳。

姜自明一上午都在等他的電話,現在終于見上了,有些迫不及待。

“叔叔,您找我有什么急事?”

“我問你,我們家那個,是不是假的?”姜自明實在是太想知道這個答案,他連一點鋪墊都沒有,問的很直接。

侯琰手指微動,面不改色,“哪里看出來的?”

“以前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她對我跟你阿姨很好,除了不再帶朋友來家里,不愛出去,一切都正常。只是最近,她有些反常。”

姜自明說了之前收拾人的那件事,再加上昨天給老太太送蜘蛛的事,時間和證人都足以證明,家里那個“姜宛白”是假的。

侯琰一直覺得姜自明夫妻不夠愛姜宛白。

畢竟是親生父母,又生活在一起,是很容易就能發現不對勁的。

只是后來一想,算起來他們跟姜宛白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時間可能半年都沒有,接觸也不多,再加上曾淼準備做的充足。

最重要的是一點,就是他們陷在姜宛白病好之中。

在他們眼里,女兒的病好了,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就算是有一些反常的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冒充姜宛白。

更何況,是一個做足了功課的人在冒充,他們就算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也挑不出毛病。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姜自明想過了,要不是早就知道家里那個是假的,他也不會對她那么冷淡。

侯琰看著他急于知道答案,微微點了一下頭。

姜自明驚得嘴巴張大,“果然是假的!那她是誰?宛白是不是已經回來了?那個視頻里的人,是不是她?”

“嗯。”侯琰再點頭。

姜自明是又驚又喜,“她現在在哪里?她怎么樣了?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們?”

侯琰是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的,“您不用擔心她,她現在很好。只不過,她現在還沒有打算回去。”

“為什么?”

“水云間那個,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她能在宛白離開就立刻出現,可見她已經謀劃了很久。我跟宛白的意思是,您和阿姨,還有宇揚就暫時當做不知道她是假的。以前怎么對她,現在還是怎么對她。”

姜自明擰緊了眉頭,“這……”他知道他們心里肯定有數,只是在知道那個是假的,還要裝做以前一樣對待,怕是不好做啊。

“那個假的,真名叫曾淼,宛白以前的熟人。她冒充宛白的目的,我們還沒有查清楚。但是,從她準備的情況來看,而且這三年她一直沒有什么動靜,可見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干。只是,還沒有到時候。”

“還有,她已經知道宛白回來了。如果你們現在沒有辦法好好掩飾,那極有可能,她做出什么可怕的舉動。可能,是傷害宛白,也可能,是傷害你們。”

侯琰很鄭重其事,“在她沒有露出她的居心的時候,不能打草驚蛇。這是對你們,也是對宛白的一種保護。只要你們裝作不知道她是假的,那她就極有可能露出馬腳。這事,不能操之過急。”

姜自明聽后,心里便有了數。

想想他說的也對,一個人能夠變成另一個人,還隱藏了三年,給別人當女兒,這要不是憋著壞干大事,誰信?

他點頭,“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宛白現在很好,身體也沒有問題。但是,她現在不能跟你們見面。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姜自明得知女兒無恙,便放了心。

他知道,他的女兒本就不是個什么普通的孩子。

她做的事,怕也不好讓他們知道。

“你放心,我會跟你阿姨說清楚的。”姜自明深呼吸,“你替我告訴宛白,是我們對不起她。三年來,我跟她媽,竟然把一個陌生女人當成女兒一樣對待。我們有愧!”

侯琰搖頭,“這事,不怪你們。”

他們只是普通人,根本沒有那么強的敏感度。又或者他們要是一直跟姜宛白生活在一起,那倒還有可能察覺到。

“是我們失敗。”姜自明心里慚愧得很。

“您不用這么說。總之,現在宛白無恙,過些時候你們也可以再次團聚,這是好事。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讓曾淼知道你們已經察覺到她是假的了。要是她察覺到了,極有可能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

“我明白。”姜自明蹙眉,“那你們訂婚的事……”

說到這個事,侯琰就想起了姜宛白做的事,眼神里是無盡的寵溺,“有宛白在,這婚是訂不成的。”

姜自明細想一下,也對。

宛白怎么可能讓冒充她的人跟自己愛的人訂婚呢?

侯琰看時間不早了,跟姜自明道別后,趕緊回到霧里。

他開了門,女人把腿搭在茶幾上,手上拿著電腦,嘴上叼了一塊雪糕,很愜意。

看到他回來,掃了一眼,就繼續把注意力放在電腦上。

“表現不錯。”侯琰拉開領帶,松開袖扣,松了一口氣。

姜宛白手指在鍵盤上敲了一下,拿著雪糕,“我可不想被你拴在褲腰帶上。”

“不想就聽話。”侯琰笑著走過去,湊到她的嘴邊,親了一下。

舌尖回味的舔了一下,“很甜。”

姜宛白皺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人,動不動就親她。

“找感覺。”侯琰挽起袖子,“你好好玩,我去做飯。”

姜宛白撇嘴。

把最后一口雪糕吃掉,棍子丟進垃圾桶,瞪著那背影,扯了扯唇角,目光重新放在電腦屏幕上。

她的手指一敲,屏幕就出現了一堆亂碼在跳動。

直到亂碼結束,她的手指快速的按了幾下,回到了最尋常的桌面。

她放下電腦,走到廚房。

倚著吧臺,看著男人有條不紊的做飯,微微挑眉。

她也真是有福氣,先前是付航這般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現在又是這個男人。

“喂,之前你在我這里拿的那枚發卡呢?”

侯琰回頭,想了想,“什么發卡?”

“你還裝?”姜宛白挑眉。

“噢,你說的那個啊。”侯琰揚了揚眉,“在我那里。”

“還給我。”

“可以。”

這么干脆?

姜宛白總覺得他在下套。

侯琰不見回應,看她,“怎么了?”

“你在憋著什么壞?”

“怎么這么說我?你的東西,我都保管的好好的。”

“還給我,你有什么要求?”她不會上當的。

侯琰轉過身,淺笑,“為什么你覺得我會提要求呢?”

“難道你不會?”

“既然你這么期待,那我就提一個要求好了。”侯琰眸子帶著精光,“我陪你睡十天。”

“……”果然吧。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沒有要求的。

還說的好像是她逼他提的。

姜宛白皺了皺眉,“好。”

侯琰反而愣了,還以為她會討價還價,沒想到這么干脆。

他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東西還給我。”她伸手。

“沒在我身上。”侯琰說:“在我家里的床枕頭下。”

“……”這話聽起來,怎么好像別有深意?

姜宛白撇嘴,“什么時候給我,什么時候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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