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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陳到底

更新時間:2020-07-17  作者:月下打葉
小白龍的自我修養 第九十九章 陳到底
那靈感大王迅速的聽取了鱖婆的建議出水府,踏長空興風作雪,結冷凝凍成冰,當是時,那化身正安坐于陳家廊下,打坐冥想,與師徒四人并不在一處安歇,突然睜開雙目,化作虹光跳上高空。

卻說唐長老師徒四人歇在陳家,將近天曉,師徒們衾寒枕冷。八戒凍得直發顫,也睡不得,口里直叫喚:

“師兄,冷啊!”

那行者自打壓在五行山底下之后。經歷六百寒暑,早已經寒暑不侵了,一聽那八戒說話,當即開口便道:

“你這呆子,忒不長進!出家人寒暑不侵,怎么怕冷?”

那行者話音未落,一旁的三藏牙關緊咬,不住地打哆嗦,口里道:

“徒弟,果然冷。你看,就是那重衾無暖氣,袖手似揣冰。實在是難挨。”

師徒四人爬起來穿了衣服,那行者開門看處。外面白茫茫的,原來下雪哩!行者一驚,當即開口便道:

“怪道你們害冷哩,卻是這般大雪!”

四人眼同觀看,那場雪,紛紛灑灑,果如剪玉飛綿。師徒們嘆玩多時,只見陳家老者,著兩個僮仆,掃開道路,又兩個送出熱湯洗面。須臾又送滾茶乳餅,又抬出炭火,俱到廂房,師徒們敘坐。長老問道:

“老施主,貴處時令,不知可分春夏秋冬?”

那陳澄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此間雖是僻地,但只風俗人物與上國不同,至于諸凡谷苗牲畜,都是同天共日,豈有不分四時之理?”

三藏一聽這話,當時便更加疑惑,開口便道:

“既分四時,怎么如今就有這般大雪,這般寒冷?”

那陳澄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長老有所不知,此時雖是七月,昨日已交白露,就是八月節了。我這里常年八月間就有霜雪。”

正話間,又見僮仆來安桌子,請吃粥。粥罷之后,雪比早間又大,須臾平地有二尺來深。三藏心焦垂淚,陳澄一見這樣場景當即便開口道:

““老爺放心,莫見雪深憂慮。我舍下頗有幾石糧食,供養得老爺們半生也是小可?”

那三藏一聽這話,更加的憂傷,頗有一種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的感覺。

“老施主不知貧僧之苦。我當年蒙圣恩賜了旨意,擺大駕親送出關,唐王御手擎杯奉餞,問道幾時可回?貧僧不知有山川之險,順口回奏,只消三年,可取經回國。自別后,今已七八個年頭,還未見佛面,恐違了欽限,又怕的是妖魔兇狠,所以焦慮。今日有緣得寓潭府,昨夜愚徒們略施小惠報答,實指望求一船只渡河。不期天降大雪,道路迷漫,不知幾時才得功成回故土也!”

那陳澄一聽這話,當即便又笑著寬慰道:

“老爺放心,正是多的日子過了,哪里在這幾日?且待天晴,化了冰,老拙傾家費產,必處置送老爺過河。”

幾人閑敘多時又有一僮又請進早齋。到廳上吃畢,敘不多時,又午齋相繼而進。三藏見品物豐盛,不安道:

“既蒙見留,只可以家常相待。如此盛情,貧僧深感不安。”

“老爺,說這話,折殺老朽了。感蒙替祭救命之恩,雖逐日設筵奉款,也難酬難謝。”

不多時大雪方住,就有人行走。陳老見三藏不快,又打掃花園,大盆架火,請去雪洞里閑耍散悶。八戒笑道:

“那老兒忒沒算計!春二三月好賞花園,這等大雪又冷,賞玩何物!”

行者一聽這話,當即駁斥道:

“呆子不知事!雪景自然幽靜,一則游賞,二來與師父寬懷。”

遂此邀請到園,但見:景值三秋,風光如臘。蒼松結玉蕊,衰柳掛銀花。階下玉苔堆粉屑,窗前翠竹吐瓊芽。巧石山頭,養魚池內。巧石山頭,削削尖峰排玉筍;養魚池內,清清活水作冰盤。臨岸芙蓉嬌色淺,傍崖木槿嫩枝垂。

又見那雪洞中放一個獸面象足銅火盆,熱烘烘炭火才生;那上下有幾張虎皮搭苫漆交椅,軟溫溫紙窗鋪設。四壁上掛幾軸名公古畫,卻是那七賢過關,寒江獨釣,迭嶂層巒團雪景;蘇武餐氈,折梅逢使,瓊林玉樹寫寒文。

眾人觀玩良久,就于雪洞里坐下,對鄰叟道取經之事,又捧香茶飲畢。那僮仆即抬桌圍爐,與兩個鄰叟各飲了幾杯,收了家火。不覺天色將晚,又仍請到廳上晚齋,只聽得街上行人都道:

“好冷天啊!把通天河凍住了!”

那三藏一聽這話。大驚失色,口里道:

“悟空,凍住河,我們怎生是好?”

那陳澄一聽這話,只得寬慰道:

“乍寒乍冷,想是近河邊淺水處凍結。”

那行人一聽這話,當即笑道:

“不是不是。那大雪把八百里都凍的似鏡面一般,路口上有人走哩!”

三藏聽說有人走,當即便大喜過望,就要去看。那陳家老者連忙攔住,口里道:

“老爺莫忙,今日晚了,明日去看。”

三藏聞言點了點頭,遂此別卻鄰叟,又晚齋畢,依然歇在廂房,及次日天曉,八戒起來道。

“師兄,今夜更冷,想必河凍住也。”

那三藏聞言大喜往天上禮拜道:

“眾位護教大神,弟子一向西來,虔心拜佛,苦歷山川,更無一聲報怨。今至于此,感得皇天祐助,結凍河水,弟子空心權謝,待得經回,奏上唐皇,竭誠酬答。”

那三藏禮拜畢,遂教悟凈備馬,趁冰過河。陳老只怕不安,口里又道:

“莫忙,待幾日雪融冰解,老拙這里辦船相送。”

那沙僧一聽這話當即開口道:

“有道是,耳聞不如眼見。我備了馬,且請師父親去看看。”

那陳澄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言之有理。小的們,快去備我們六匹馬來!且莫備唐僧老爺馬。”

就有六個小童跟隨,一行人徑往河邊來看,三藏與一行人到了河邊,勒馬觀看,真個那路口上有人行走。心中疑惑,開口便道:

“施主,那些人上冰往哪里去?”

“河那邊乃西梁女國,這起人都是做買賣的。我這邊百錢之物,到那邊可值萬錢;那邊百錢之物,到這邊亦可值萬錢。利重本輕,所以人不顧生死而去。常年家有五七人一船,或十數人一船,飄洋而過。見如今河道凍住,故舍命而步行也。”

聽了那陳澄的話,三藏不知那西梁女國是一個吃人的所在,故而有感而發,當時便自嘲道:

“世間事惟名利最重。似他為利的,舍死忘生,我弟子奉旨全忠,也只是為名,與他能差幾何?悟空,快回施主家,收拾行囊,叩背馬匹,趁此層冰,早奔西方去也。”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樂樂呵呵的想要去備馬,另一邊那沙僧有些憂心道:

“師父啊,常言道,千日吃了千升米。今已托賴陳府上,且再住幾日,待天晴化凍,辦船而過,忙中恐有錯也。”

那三藏一聽這話,當即有些不悅,開口駁斥道:

“悟凈,怎么這等愚見!若是正二月,一日暖似一日,可以待得凍解。此時乃八月,一日冷似一日,如何可便望解凍!卻不又誤了半載行程?”

話音未落,那八戒從馬上下來,開口道:

“你們且休講閑口,等老豬試看有多少厚薄。”

那行者聞聽此言,停住了腳步,口里道:

“呆子,前夜試水,能去拋石,如今冰凍重漫,怎生試得?”

那八戒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師兄不知,等我舉釘鈀筑他一下。假若筑破,就是冰薄,且不敢行;若筑不動,便是冰厚,如何不行?”

那八戒撩衣拽步,走上河邊,雙手舉鈀,盡力一筑,只聽撲的一聲,筑了九個白跡,手也振得生疼。隨即笑道:

“去得!去得!連底都錮住了。”

三藏聞言,十分歡喜,與眾同回陳家,只教收拾走路。那兩個老者苦留不住,只得安排些干糧烘炒,做些燒餅饃饃相送。一家子磕頭禮拜,又捧出一盤子散碎金銀,跪在面前道:

“多蒙老爺活子之恩,聊表途中一飯之敬。”

那三藏擺手搖頭,只是不受道:

“貧僧出家人,財帛何用?就途中也不敢取出。只是以化齋度日為正事,收了干糧足矣。”

二老又再三央求,行者用指尖兒捻了一小塊,約有四五錢重,遞與唐僧道:

“師父,也只當些襯錢,莫教空負二老之意。”

那三藏只得收下,此相向而別,徑至河邊冰上,那馬蹄滑了一滑,險些兒把三藏跌下馬來,那八戒一把將唐僧扶住,開口便道:

“且住!問陳老官討個稻草來我用。”

那行者一聽這話,有些疑惑,開口便道:

“你要稻草何用?”

那八戒一聽這話,當即便開口笑道:

“你嗎里得知,要稻草包著馬蹄方才不滑,免教跌下師父來也。”

陳老在岸上聽言,急命人家中取一束稻草,卻請唐僧上岸下馬。八戒將草包裹馬足,然后踏冰而行。別陳老離河邊,行有三四里遠近,八戒把九環錫杖遞與唐僧道:

“師父,你橫此在馬上。”

“這呆子奸詐!錫杖原是你挑的,如何又叫師父拿著?”

那八戒見行者不解,當即便開口道:

“你不曾走過冰凌,不曉得。凡是冰凍之上,必有凌眼,倘若踏著凌眼,掉下去,若沒橫擔之物,一下的落水,就如一個大鍋蓋蓋住,如何鉆得上來!須是如此架住方可。”

眾人一聽這話,才知道那八戒是一個專業的,當即便都依了他,長老橫擔著錫杖,行者橫擔著鐵棒,沙僧橫擔著降妖寶杖,八戒肩挑著行李,腰橫著釘鈀,師徒們放心前進。這一直行到天晚,吃了些干糧,卻又不敢久停,對著星月光華,觀的冰凍上亮灼灼、白茫茫,只情奔走,果然是馬不停蹄,師徒們莫能合眼,走了一夜。天明又吃些干糧,往西又進。

卻說那靈感大王自從回歸水府,引眾精在于冰下。等候多時,只聽得馬蹄響處,他在底下弄個神通,猛的迸開冰凍,慌得孫大圣跳上空中,早把那白馬落于水內,三人盡皆掉下。那靈感大王將三藏捉住,引群精徑回水府,厲聲高叫道:

“鱖妹何在?”

鱖婆一聽這話迎門施禮道:

“大王,不敢不敢!高攀了也。”

那靈感大王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賢妹何出此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原說聽從汝計,捉了唐僧,與你拜為兄妹。今日果成妙計,捉了唐僧,就好味了前言?小的們,抬過案桌,磨快刀來,把這和尚剖腹剜心,剝皮剮肉,一壁廂響動樂器,與賢妹共而食之,延壽長生也。”

那鱖婆一聽這話,當即便心頭一驚,開口道:

“大王,且休吃他,恐他徒弟們尋來吵鬧。且寧耐兩日,讓那廝不來尋,然后剖開,請大王上坐,眾眷族環列,吹彈歌舞,奉上大王,從容自在享用,卻不好也?”

那靈感大王一聽這話,深以為然不疑有他,把唐僧藏于宮后,使一個六尺長的石匣,隔斷在中間。

另一邊卻說八戒、沙僧在水里撈著行囊,放在白馬身上馱了,分開水路,涌浪翻波,負水而出,行者在半空中看見,問道:

“師父何在?”

在那水底的八戒一聽這話。當即便開口道:

“師父姓陳,改名到底了,如今沒處找尋,且上岸再作區處。”

原來八戒本是天蓬元帥臨凡,他當年掌管天河八萬水兵大眾,沙和尚是流沙河內出身,白馬得了龍血,化為白龍,故此能知水性。行者在空中指引,須臾回轉東崖,曬刷了馬匹,行者云頭按落,一同到于陳家莊上。早有人報與二老道:

“四個取經的老爺,如今只剩了三個來也。”

那陳家兄弟一聽這話,當即忙接出門外,果見衣裳還濕,心里一驚,開口道:

“老爺們,我等那般苦留,卻不肯住,非去不可。如今怎么不見三藏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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