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624 第116章 此處省略幾個字
“李大人,明日你就要會松江了嗎?”晚間酒席過后,李華梅幽幽地問李沅。
“是啊,我是松江知府嘛……”
李沅和大家也喝了不少酒,參加酒席的不是屬下的軍官就是海上的豪強,都是酒中豪杰,李華梅都有不少的酒量。李沅雖然沒有喝醉,但總有一些酒意上涌,這會兒早就是把官袍解開,頗有些官容不整。
用略顯惺忪的眼睛望向李華梅,幾日里她也喝了不少,小臉兒紅撲撲的,別有一番成熟女的的風韻。李沅聽她說話,頗有些不舍的意思,就調笑道:“怎么,李姑娘不舍本官么。”
這會兒李沅又叫了“李姑娘”,李華梅不由得回想起幾個月前泗礁山的那段日子,也不躲閃,接話道:“是啊,李大人肯為小女子在夷州多留些時日嗎?”
這赤裸裸的話語讓李沅有些吃不消,不知道怎么應對,只得不說話……兩人間突然有些小尷尬。
還是李華梅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輕聲對李沅說:“李大人,明日遠行,我送你回住所歇息吧。”
“哦,好……不用,我哪能讓你來送我……”按照李沅后世來講,都是男子送女生回家的,講的是紳士風度,但現在按照李華梅的意思,顯然是下屬為上官的招待安排。
李華梅也不再說話,起來要攙扶李沅起身,李沅擺擺手,示意不用攙扶,但卻沒再不讓李華梅相送。湘琴、寶慶要跟過來,李沅覺得李華梅來送他,是有事情和他講,就不要湘琴和寶慶跟著。
兩人向屋外走去,李沅的住處在靠山的一處房屋,當然算不上是豪宅,但在這一片算是上好的房子,而且勝在僻靜清幽。李沅來之前李華梅已經特別整理裝飾過,這段時間李沅和湘琴都是住在這里。
月高星移,海浪陣陣,鳥飛蟲鳴,如此美景兩人無心欣賞。
現在是炎炎夏日,氣溫已經很高,咸濕的海風吹過來,并沒有讓人有多么涼爽,身體因為酒意發熱的情況在外面感覺更熱了。
“好熱啊。”李沅恨不得將這官袍整個脫掉,還好大明的官服雖然有幾層,但都是很薄,透氣性也好,中單的白紗衣尤其輕薄,酒席上李沅已經將團領的官袍的上扣解開了,現在更不準備顧及形象,扯得再開了一點。
李華梅噗呲一笑,心道李大人平時里雖然鎮定得很,事事成竹在胸的樣子,但說到底也還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啊。
真是個弟弟。
哎,父親一直想要一個弟弟,傳宗接代嘛,總是想要一個男孩的,但終究沒能如愿,父親就去了。
李華梅望向天空,星星朝她眨眼,月兒時而躲進了云層里。
“父親,女兒今天要做一件大事,了卻我的誓言,也算是勉強完成你的愿望吧……”
到了屋里,李沅準備點上油燈,李華梅卻說:“李大人,先不點燈好不好?”言語中好像嘴里的唾液被抽干了一般,說出的話有些干澀,又像是在哀求。
“哦……”李沅斜靠在座椅上,酒意略有些上頭,有些慵懶。
李華梅拿起桌上的茶壺,到出一杯濃茶,柔聲說道:“李大人,今晚喝了不少,你如何和那些粗漢子比?來,喝杯濃茶解解酒意。”
杯子是景德鎮的白瓷,晶瑩剔透,島上別的物件一般,但茶葉布匹瓷器這些是不缺上品的,過往那么多商船,總會送一些禮物上來。
而拿杯的這雙纖纖玉手,柔滑白皙好像更勝于白瓷,在月色微光之下,更顯細膩妖冶,這樣一雙手居然出自一個海盜女子,李沅在心中比較,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李華梅見李沅不接茶水,略微有些詫異,以為李沅是醉得不想動了,輕嘆一口氣,趨前靠近,將茶水送到李沅的嘴邊。
一手拿起茶杯往李沅嘴里送,一只手靠著李沅的下巴,預備萬一茶水溢了出來,不要流到李沅的身上。
李沅心中有些感動,對方現在也是海洋的一方霸主,如此侍女一般的作為,怕是報恩之心占大多數……
總覺得不好意思,月色中李沅準備自己來拿茶杯喝茶……茶杯沒抓住,卻抓住了李華梅拿茶杯的手。
一陣沉默。
“李沅……”李華梅帶著顫抖的聲音呼喚了一聲,還是如同之前的感覺,話語干澀得很,李華梅仿佛感覺亞奧清一清嗓子才能發出聲音來。
李沅尷尬地放開了李華梅的手,但卻被李華梅另一只手抓住了。
“李大人,還記得嗎,在泗礁山上,我說過,以前我立過誓言,誰殺了來島鷹,幫我報了父仇,我就是他的人……”
這下輪到李沅口干舌燥了……
“啪”是茶杯掉落的聲音,月色通過窗戶侵入屋內,兩個影子交錯在一起,附近山里的蟲鳴也不能蓋過屋內的聲響……
(此處省略至少一萬字……)
第二天早上,屋內終于安靜了下來,李沅輕輕擁著懷里的佳人,李華梅看似堅強,但經過兩次的XX,已經不堪征伐,沉沉睡著了。一個女孩兒,十幾年的海上艱苦打拼,其實何曾有一個夜晚安穩睡過好覺?現在和這個男人一起,她睡得無比踏實。
說實在的,對于李華梅的想法他并非毫無覺察,他只是不想放縱自己的欲望。
也不是因為馬靜妤還沒過門要有所收斂,李沅是覺得這報恩一般的投懷送抱總是違背了雙方的本意,不是情投意合還是不要結合的好。
但昨天確實喝酒有點上頭,李華梅雖然嘴硬得很,但對自己并非是沒有情義,不然也不會提起這么大的勇氣,如此主動……
昨晚的水乳交融,李沅腦海中總有兩個人物在不停出現,一個是后世游戲中的李華梅角色,是一個游蕩東亞只知道賺錢的海盜,一個就是眼前和身下的二十八熟透了的女人。
這兩個形象交替出現,終究是融合在了一起,身邊的這個女人復仇是報了,現在自己又將她拖入了大明的政局之中,盡管現在她還是在暗處的隱藏角色。
但未來,誰又知道會怎么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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