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惡魔契約的我等級只有1 幕間一杠二 喝大的昆娜
“孤兒院的孩子真可憐。”
“一點肉肉,就那么高興。”
“那里的職員雖然不壞,但教育上存在不確定性,導致很多失敗案例,比如昆娜,”小黑皺著眉頭笑嘻嘻的說道,“工具人是個悲劇。”
“可憐的昆娜。”
金香蘭的酒館,碰杯之聲頻頻響起,吵中卻又似乎暗合旋律,聽久了也會令人產生陣陣睡意。
小黑小白輪流拍打著睡倒在餐桌上的昆娜。
“工具人吃什么都香。”
“工具人起來喝。”
小黑小白分工合作,一個扶起昆娜,并擺開她的嘴巴,一個把酒慢慢灌下去。
“小白可以啦,昆娜已經喝大了。”
“那就喝到炸。”
“不要啊,現在點火的話?”小黑眼中洋溢著幸福的火焰,“不好吧!嘻嘻。”
被小黑提醒后,小白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沉默著的小白,又低頭看了看昆娜:“還沒炸。”
她又舉起了酒瓶。
“誒~誒,吾可能需要一塊布,”小黑目光尋覓著,“長一點的那種。”
“沒了,”小白手中的瓶子再也倒不出酒了,“還是沒炸。”
想著燃燒瓶的必要組件,小黑便四處去尋找布條,而小白拿著空酒瓶開始敲擊昆娜的鎧甲,可惜鎧甲堅如磐石,怎么也敲不開。
乒乒乓乓,嘩啦。
“啊,碎了。”
“昆娜碎了?”
“酒瓶碎了。”
“沒關系,用冰做一個新的,繼續敲,”小黑從昆娜的裙子上撕下來一塊布,“來,幫吾把布條塞到昆娜嘴里,看吾來表演一下。”
“嗯。”
小白很滿意的點頭答應,便伸手接過布條。
小黑站在凳子上,從后面抱住凳子上的昆娜,但因為太小看不到前面,她只能摸索著,想辦法撬開昆娜的嘴。
“小黑,那是脖子,”小白站在昆娜和桌子中間的地上,“你在掐她的脖子,再用點力。”
“幫吾扶住她。”
“嗯。”
小白用雙手支撐著昆娜的身體,從前面把昆娜推起來,讓她在凳子上坐直。
與此同時,又掐了幾次脖子的小黑,終于找到了昆娜的嘴巴。
“嗯?等等,等等小黑。嗚啊哇~”
被晃來晃去,還多次掐著脖子,呼吸受阻,又被推心推腹,喝大了的昆娜,終于堅持不住,胃中翻江倒海,被小黑一掰嘴,下巴抬起就是一頓驚濤駭浪。
昆娜:“嗚哇~呃,哇,嗚嗚哇。”
“誒?昆娜動的好激烈哦。”
“嗚~她吐了,昆娜好惡心。”
“好惡心的昆娜!”
兩人合力把昆娜丟棄在地上,小白扔給昆娜一個水球,便自顧自的去洗漱了,分別前小黑還說著‘是昆娜弄臟的,就要用昆娜的床單擦!’這樣的話。
兩人走后,塞西的女兒趕來收拾,她很艱難的清理了餐桌和地面,順便也擦干了昆娜。
“呃,咳咳,啊~啊清爽多了,”昆娜睜開眼睛,她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人呢?嗚嗚,都走了。”
昆娜扶著樓梯拾級而上,一步一搖的走到自己的房門前,她只見房門大開,似乎是在歡迎自己。
心情很好的昆娜,再次被酒館的噪音感染,困意席卷全身,進屋后,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床上。
“小白,昆娜不見啦。”
小黑剛從昆娜的房間回來,她手里卻沒有床單。
“已經厭厭了。”小白接收著小黑的烘干魔法,她暗金色的頭發被吹得飛起。
兩個孩子看著被收拾干凈的餐桌,雖然昆娜不知所蹤,但她們并不在意。
累了的小黑小白,手拉手向樓上走去。
“區區一個工具人,卻無時無刻不在炫耀。”
“大只是累贅。”
兩人雖然手牽著,但也同時用手撫慰著心靈,一起嘆氣后,小黑再次說道:“主人好像很喜歡的樣子,視線總是在她身上,貪婪的掃來掃去。”
“區區一個工具人?唉。”
聽到小白唉聲嘆氣,小黑不由得安慰起來。
“不要傷心,主人說過,不分大小,多多益善。”
“真的?”小白呆呆的睡眼,審視著自己單薄的身板。
看到小白低頭沉思的樣子,小黑回想起,主人那天翻弄著錢袋,金幣銀幣銅幣從他指縫滑落,他挑出里面的金幣,自言自語著。
小黑想起來了:“主人后來又說了,果然還是大的好啊。”
“唔~哼!”
正經過昆娜房門前的小白,抬腳就是一踹,沒關上的門,哐當一聲,牢牢地陷進門框,鑲嵌的嚴絲合縫。
“嗯~嗯,誰?”
被暴力關門聲震醒的昆娜,朦朧中好像看到大門先生那冷峻的臉龐,被窗外月光灑下的薄紗籠罩,銀灰色的頭發,被風帶起,舞動中銀光閃亮,像是鉆石星塵。
“大門夢里也好騎士啊。”
雖然月光下的大門一動不動,但卻有種雕塑的美感。
昆娜不小心看入迷了,酒雖然醒了,但心已經醉了。
“加布力爾大人所說的‘托付終身的人’就是這樣的吧。”
身體被酒溫暖,心也隨之溫暖的昆娜,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夢鄉,她臉帶淺淺笑意,夢里也笑出誒~嘿嘿。
這個夜里甜蜜蜜。
拒絕惡魔契約的我等級只有1 幕間一杠二 喝大的昆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