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地爆天星 019:三個孤兒一臺戲
木葉59年7月7日。
第一忍界,木葉村,死亡森林。
佐助認識這一行人。
為首的那個西瓜皮是邁特凱,木葉村精英上忍,不擅長忍術和幻術,但是有著超強的體術。這樣等級的強者,水門都給鳴人介紹過,畢竟逢年過節總是要見面的,得打招呼。
后面跟著的是戴著木葉護額的洛克李、日向寧次、天天。看樣子,他們已經成為了下忍。
寧次和天天的樣子和佐助印象里變化不大,頂多是神態和舉止細節不同,但小李可是大變樣。在自己那個世界,小李可是一身長袍翩翩英杰,然而在這個世界卻成了留著凱老師同款頭型的小號河童。
要么是本就不同,要么是后來剃的發型。
看他們兩個熱血澎湃的樣子,佐助不禁懷疑起是不是西瓜皮頭型和綠色緊身衣有什么狀態加持類的效果。
“原來他們會分到一個小隊的嗎……”佐助摸了摸下巴,“不過這也很好解釋呢,畢竟都是體術人才。”
在第二忍界,寧次他們那屆的學生還在上六年級,并沒有畢業,也沒有分小組。
由于雛田和寧次的關系,以及波風鳴人和雛田的特殊關系,鳴人和上一屆的學生們也混了一個臉熟,那些有著忍者天賦的高材生他都認識,不止他們三個,還有其他那些大家族子弟。
“凱老師好,三位學長好。”佐助微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你們也來這里修行嗎?”
有禮貌的小帥哥誰都喜歡的,寧次沒什么表示,天天倒是笑著沖他點了點頭。
做完了俯臥撐的小李猛地彈跳而起,淚流滿面,“修行的魅力無與倫比,優秀的學弟比我們來得還早,真是羞愧啊!”
“李,這就是青春啊!所有人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努力,你又怎么可以頹廢?”凱比劃了一套奇奇怪怪的拳打,“讓我們用汗水詮釋青春的定義吧!”
“是,凱老師!”
師徒兩人蛙跳著離開了,把寧次和天天丟在了這里。
“哼。”寧次不屑地撇了撇嘴。
自從加入了這個小隊,每天都是奇奇怪怪地。這個指導上忍雖然據說很厲害,但完全不想個正常人。
反正,也只是換了個地方連柔拳,頂多是身邊多了幾個人罷了。
“據說白眼有著很好的偷窺效果?”佐助挑了挑眉,看著寧次的目光有點詭異。
畢竟,在自己那個世界,寧次可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一個借助著強大實力干各種偷窺事的究極色狼,雛田不止一次因為他偷窺女湯爆錘過他。
小小年紀就掌握了二八的用法,真是狼中奇才,色中惡魔,日向不幸,有辱門風。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寧次會是什么性格,不過看起來他那副禁欲冰山臉,估計是個一本正經的君子模樣。
“偷窺?你那是什么意思?我們日向一族高貴的白眼怎么可能用來做那種骯臟下流的事?你這是對我們大族的侮辱,”寧次高傲地揚了揚下巴,雙手抱胸嗤笑,“難道是想打一架嗎,宇智波的小鬼。”
“喂,什么叫對你們大族的侮辱,宇智波難不成還是小族?”佐助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底氣,日向一族……你只是個分家。”
聽到“分家”二字,天天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下意識去攔寧次。
寧次一把推開天天,板著臉看向佐助,“懂得不少嘛,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能不能保護住你這張賤嘴。”
“寧次,他,他還沒畢業,還是個孩子,你別和他計較,我們去修行吧。”天天拉了拉寧次。
“孩子?孩子怎么了?是他先無禮的。而我只是打算教教他做人的道理罷了。”寧次冷笑了笑,朝前踏出一步,凝視佐助,“聽說你們宇智波以前也是和日向一樣的豪族,不知道你這個宇智波的遺孤有沒有相匹配的本事……”
“我是日向分家,是宗家用來護主人的奴仆,但是……”寧次表情猙獰起來,“也比你這個喪家之犬好得多。”
“???”佐助不明白寧次為什么像吃了槍藥一樣懟著自己噴。
難道是“分家”那兩個字觸碰到了他的傷心事?
不會吧……佐助記得自己世界的寧次沒這么敏感的啊。
不過無論怎么說,如果站在這里的是正牌佐助,早就豪火球上去騎他寧次的臉了。
還不待佐助想好怎么噴回去才能既有面子又有殺傷性,旁邊突然竄出去一只金毛,張牙舞爪地撲向寧次。
“你這混蛋,竟然敢說佐助?”鳴人憤怒地大吼一聲,重重一拳打了過去,“受死吧!”
“啪!”
寧次看都沒看鳴人一眼,右拳直接攥住鳴人的拳頭,一個側步讓過鳴人的身子,把他甩了一個趔趄。
還不待鳴人反應過來,沙包大的拳頭鋪天蓋地地打在他的臉上,劈啪作響。
左勾拳打臉,化拳為指戳額頭,一掌撩下巴,最后一個回轉踢把鳴人踢得倒飛而出。
動作流暢迅捷,仿佛一場假賽一樣精彩。
鳴人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眼前金星亂冒,青紫一片。
“鳴人……”佐助瞇了瞇眼睛,“哼,寧次,你就這么當著我的面打我的小弟?”
這個寧次看上去貌似不是什么善茬子,剛才那一下下拳腳都是存了惡意的進攻。
可佐助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我不止打你小弟,我還打你。”寧次擺出柔拳起手式,“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備受稱道的宇智波天才究竟是個什么水準!”
“我不是天才,”佐助想起佐助拼命的樣子,搖了搖頭,“佐助……我一步一步,拼了命地去做,不要用輕飄飄天才二字抹殺了我的努力啊!”
“哈哈哈……就你?努力?”寧次仿佛聽到了笑話,放聲大笑,“我看到的只有你敗犬一樣的掙扎,毫無意義的掙扎,沒有任何用的掙扎。”
“多說無益,要談可以,要打奉陪。”佐助也擺出格斗的起手式。
天天在一旁急得跳腳,她也不清楚這兩人怎么打在一起了,連忙跑去找那兩個不知道溜到哪里釋放青春的西瓜皮師徒。
希望……來得及吧!千萬不要有人受傷啊!
天天咬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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