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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神勇望舒

更新時間:2021-03-31  作者:偏方方
侯門棄女之妖孽丞相賴上門 【231】神勇望舒
兩個大男人被個小姑娘當街壓趴在地上,想想也是挺丟人,馱著景云的兩個舞獅人鄙視地看了自家同伴一眼,在扶一把與離開之間選擇了后者。

獅子迅速地將景云馱走了。

榮媽媽一見情況不對,趕忙嚎了一嗓子:“他把景云弄走了!你們愣著干什么?都去追呀!”

下人與侍衛們一窩蜂地追了上去!

冬梅把懷中的鎏哥兒給了守門的婆子,也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望舒其實還不大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見大家都跑去追,她也去追。

榮媽媽伸手就去拽她,可惜沒拽住,這小胖子也不知怎么跑的,比大人還跑得快,榮媽媽急得魂兒都要散了:“快!快去通知老爺!”

有下人快步跑向了桐院。

那伙人十分狡猾,一個用氅衣裹住景云,另一個用氅衣裹住獅子服,從背后看來,都像是懷里踹了個孩子,隨后在岔道口,二人兵分兩路,施展輕功飛上了屋檐。

望舒是第一個跑到岔道口的,她不知該去追哪個,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自她身側緩緩走了過來。

“望舒。”他笑著喚她名字。

望舒轉過身來,就看見了一個和爹爹差不多大,但是沒爹爹長得好看的男人,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從左眉斜跨鼻梁,一直劃到右臉的疤痕,普通孩子見著這樣的長相,許就給嚇哭了,可望舒的印象中,陳大刀的臉上也是有疤的,所以這個男人在她眼里非但不可怕,還有一絲親切。

她喚了聲叔叔。

黑衣人笑意更深了,蹲下身,與她平視:“我帶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

大刀叔叔有疤,大刀叔叔是好人,這個叔叔也有疤,四舍五入一下這個叔叔也是好人了。

望舒點點頭。

黑衣人沒想到這個孩子如此好騙,連糖都省了,他還想著若是糖不行,就一棍子打暈了先帶走再說,果然城里的孩子就是好騙。

黑衣人吹了聲口哨,一匹駿馬奔馳而來,停在他身前,他打算將望舒抱到馬上,然而一拎,拎不動;再拎,拎不動;第三次,他運了一股內力,總算將這個小秤砣放到了馬背上。

就見那馬的馬蹄子踉蹌了一下,險些沒站穩,太特么重了!

黑衣人于是也上了馬,這回馬徹底走不動了。

在黑衣人狠狠地甩了幾鞭子,馬除了腿肚子一陣打顫什么也做不了時,黑衣人放棄了騎馬的計劃,抱著望舒,施展輕功在小巷里一陣穿梭。

也好在他內功深厚,不多時便將姬家的護衛遠遠地拋在了身后。

他抱著望舒拐進了一條破舊的巷子,穿過巷子,就能到達與同伴約定的地點,男孩那邊想來進展順利,只等他與這小姑娘到了,便能回去向主子復命。

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即將走出巷子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電般地自屋頂飛了下來,一只尖銳的利爪毫不留情地撓上他脖子!

他后頸一痛,撞到了墻壁上,望舒從他懷里掉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黑衣人回頭看向那個偷襲了自己的家伙,卻只看見一只幼小的雪貂,雪貂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揚起利爪,朝著他毫不留情地撓了過來!

雪貂速度太快,他還沒來得及拔出匕首,就被那一爪子撓翻在了地上!隨后那雪貂跳到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黑衣人被咬暈了。

“小白,你怎么來了?”望舒噠噠噠噠地跑過去,把小白從黑衣人的身上抱了起來,看著被小白咬傷的黑衣人,內心涌上一股抱歉,叔叔這么好,帶她去找哥哥,知道她不喜歡走路就一直抱著她,可是她的小白卻把叔叔給咬傷了,“叔叔你放心,我會救你的,大白也把紅杏姐姐咬傷過,我知道我娘親是怎么給紅杏姐姐療傷的。”

娘親是神醫,她是神醫的女兒,四舍五入一下,自己也是個小神醫了。

“首先,你需要躺到病床上。”望舒十分有范兒地說。

附近沒有病床,倒是有一家無人居住的院子,大門虛掩著,望舒將黑衣人拖進了院子,找了間屋子,將人抱到了床上。

“然后,我需要用剪刀剪開你的衣裳。”望舒非常專業地說。

望舒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沒找到剪刀,一把撕了他的領子。

他的傷勢全在脖子上,幾道抓痕,與一道咬痕,咬痕較為嚴重,汩汩地冒著鮮血。

“現在,我需要給你止血。”望舒無比嚴肅地說。

望舒記得娘親給紅杏姐姐止血時用的是一條白色的紗布,娘親將紗布纏在了紅杏姐姐的腿上,紅杏姐姐的腿立馬就不疼了呢。

望舒在黑衣人的身上撕下了一片布條,纏在他脖子上,用力一勒,黑衣人生生地疼醒了,醒來的一瞬只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喉嚨被卡得死死的,呼吸都不順暢了,想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痛苦地摸上喉嚨,瞪大眼珠。

望舒哇了一聲:“果真有效呢,叔叔醒了!叔叔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好多了?”

好……好個屁呀……快解開……老子呼不過氣了……

望舒軟軟糯糯地說道:“小白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不要生它的氣,它其實很乖的。”

乖個毛啊!

快給老子……解開啊……

黑衣人的臉都紫了,一口氣沒提上來,再一次華麗麗地暈了!

望舒無辜地托起了腮幫子:“小白,我都給他止血了,他怎么還是暈了呢?是不是他真的傷得很嚴重啊?那該怎么辦呀?”

望舒坐在臺階上,苦惱極了。

想到了什么,望舒的大眼睛一亮:“要不我們去找外公吧?外公一定能治好他的!”

望舒覺得這個辦法真不錯,于是將黑衣人從床上拽了下來,抓住他的領子,將他從小巷子,磕磕絆絆地拖到了靈芝堂,一路上,黑衣人的腦袋在墻上撞了五次,胳膊在柱子上撞了八次,腿被馬車軋了一次,屁股自臺階上嘟嘟嘟地磕下來,大概百八十次,等抵達靈芝堂的門口時,黑衣人的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最凄慘的是屁股上磨了兩個大洞,白花花的肉露在外頭,還火辣辣地痛。

黑衣人都不知自己該捂臉,還是該捂屁股了。

望舒認真地跟著小白找路,還不知病人已經身心飽受重創。

我真是個熱心的小姑娘!

望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自豪地想。

喬崢剛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正打算關門,就聽見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外公!”

喬崢驚喜地走了出來:“望舒!”話音一落,目光便瞟見了望舒身后的,被望舒一只手拽著的,已經狼狽得瞧不出人形的黑衣人,他神色就是一怔,“這是……怎么了?”

望舒把好心叔叔帶自己去找哥哥結果被小白撓傷的經過說了一遍,喬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家伙根本是和那幾個舞獅子的人一伙兒的,他們都是沖著望舒與景云來的,望舒陰差陽錯的把人給制服了,真是謝天謝地!

就不知景云那邊怎么樣了。

喬崢將望舒抱了起來:“小白,珠兒,快去找景云!”

小白與珠兒跐溜溜地跑了出去,兩小只對景云與大白的氣味都十分熟悉,兵分兩路找了一陣子,總算在一個菜市口找到了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的景云。

黑衣人約莫有十來個,兇殘的大白已經放倒了六七個,小白張開血盆大口,呲著小尖牙,也朝著那伙人撲了過去!

一個朝景云飛來的黑衣人迅速被小白撲倒了。

珠兒隨手順了個小鐵鍋,飛快地跳到景云肩上。

被小白撲倒的黑衣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又滾回了景云的腳邊,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哪知尚未站穩,便被珠兒一鐵鍋悶暈了!

有了小白與珠兒的加入,現場的戰況幾乎成了一面倒的局勢,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菜市口響起了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然而沒過多久,四面八方忽然飛來了數十道暗影,每個人的武功都在那群黑衣人之上。

他們的加入,讓局勢有了突破性的逆轉。

大白兇殘,卻到底不足兩歲,而小白更不過只是個沒發育的幼貂寶寶,對付尋常高手或許不在話下,但這群人,不論體質還是武功,都遠不是中原的高手能夠匹敵的。

大白與小白漸漸被牽制住了。

不遠處的馬車內,有人看了一出好戲。

“真是想不到啊,愚蠢的姬家人,仇家還挺多。”教主大人勾起比女子更嫣紅的唇瓣,邪魅的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阿達爾看了看那伙黑衣人,神色古怪地說道:“大人,后面出現的那伙人招式很熟悉,不像中原高手,似乎是……那邊的人,姬家怎么會招惹他們?”

“誰知道姬家又犯什么蠢了?”教主大人對姬家的私事不感興趣,姬家縱然招惹再多的仇敵,也與他沒有一文錢的干系,他把玩著手里的金珠子,意態閑閑地說道:“讓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那對可惡的兩口子到底去哪兒了?”

阿達爾抱歉地道:“據說姬家少主去閉關了,他夫人下江南參加親戚的婚禮了。”

“據說?”教主大人的語氣很冰冷。

阿達爾道:“外邊都這么說。不過,據我查到的情況并不是這樣,南楚使臣離京那日,有一隊姬家的馬車自北駛出了京城,我跟蹤那輛馬車到達了一個莊子上,有一個丞相打扮的男子進了莊子,我追過去一看,卻發現只是穿著他衣裳的替身罷了。我即刻趕回京城,想去看看姬家少主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已經找不到他的蹤跡了。”

“狡猾的姬家人!”教主大人冷冷地勾了勾唇角,“那個女人的呢?”

阿達爾又道:“那個女人的行蹤就更奇怪了,喬家派去江南的馬車里沒有她的影子,我們的人看到她在南楚使臣離京的那日去了慶豐街的一個四合院,可是她進去后,便再也沒有出來過。后來,我親自去那條街,挨家挨戶地打探,也沒發現她的蹤跡。這兩個人,就像是突然之間消失了。”

教主大人冷冷一哼:“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從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人侵姬家,摧毀姬家的一切,殺光姬家的男人,搶光姬家的女人,賣了姬家的孩子,讓他們永世為奴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呢,就已經逃了兩個,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氣憤的是,他沒有時間等那兩個人回來,因為阿達爾以及其余手下的時限差不多到了,他們的身體已經出現了不適的狀況,需要盡快返回族里。

可是白來一趟,什么都沒做成不說,還丟了他最寶貴的黃金面具與黃金匕首,他不甘心!

他目光落在了那個小家伙的身上,愚蠢的姬家人,理應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既然殺不了大的,就賣掉這個小的,讓愚蠢的姬家人也嘗嘗失去的滋味。

打定主意后,教主大人陰測測地一笑,從懷中抽出了笛子。

阿達爾見狀,趕忙從墊子里抽出兩團棉絮堵住了耳朵。

悠揚的笛聲自馬車內飄了出去,那片被月光照得清亮的雪地上,暗影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

雖然很抱歉,但本座看中的獵物,只能是本座的。

喬崢牽著望舒的手氣喘吁吁地趕過來時,刺客們已經全被打倒了,景云站在菜市口的空地上,柔軟的小手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牽著,男子一襲黑袍,戴著一張半臉面具,肌膚如雪一般白皙通透,微微翹起的唇瓣卻如四月櫻一般嫣紅。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似投射在雪地的一抹重彩,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說不出冷艷與華麗。

喬崢的眸光就是一愣:“你是……”

景云牽著教主大人的手走過去:“外公,剛剛好多壞人來抓我,是這個叔叔把壞人打跑了。”

喬崢怔了怔,拱手作了個揖道:“多謝這位公子救了我外孫,敢問公子尊姓大名,我也好親自登門道謝。”

教主大人沒理他,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小姑娘臉上,一看這張臉就知道是誰的孩子了,嘖嘖嘖,又來一個,他的運氣可真是太好了。

一刻鐘后,喬崢與五小只全都乖乖地坐在了馬車上,同樣也在車上還有胡子吧啦的阿達爾,以及戴著一張半臉面具的教主大人。

小白已經認出了對方就是上次給過他糖糖的帥叔叔,不知多興奮了。

大白上次都毒傻了,愣是沒認出這家伙是誰,不過剛剛聽到對方的笛聲,十分熟悉,有一股家的味道,它很喜歡。

景云也喜歡,帥叔叔身上有爹爹的味道,他牽著他的手,就像爹爹牽著他的手一樣。

珠兒就更喜歡了,車上好多果子,都是猴猴最愛吃的!

阿達爾看著一車非但不驚慌還一個比一個自在的人質,深深地開始懷疑人生了。

人質,你們要有人質的覺悟好么?!

望舒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帥叔叔,真的是爹爹讓你來接我們的嗎?”

教主大人勾起嫣紅的唇瓣,無比溫柔地說道:“當然了,不是你爹爹讓我來接你們,我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呢?”

“我爹爹去了哪里呀?”望舒好奇地問。

教主大人笑意深長道:“你爹爹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望舒哇了一聲:“有多遠?比我羅奶奶的家更遠嗎?我羅奶奶的家在犀牛村!坐馬車要好久好久!”

“比那更遠。”教主大人含笑點頭。

“哇!我還沒去過那么遠的地方!那……那那里好玩嗎?”望舒興奮地問。

教主大人慢悠悠地道:“好玩,當然好玩,比你之前去過的地方都要好玩。”

姬冥修的行蹤,除了隨行的幾個人與在廟里勾搭小和尚的鳳傾歌,旁人都是不知情的,喬崢隱約猜到姬冥修不是在閉關,而是出門辦事了,可具體在哪里辦事、辦什么事,喬崢不知。

為何突然派了個人來接兩個孩子,喬崢就更不知了。

喬崢狐疑地看了教主大人一眼,總感覺這個男人怪怪的,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簡單,可是他手中又拿著姬家的玉佩,那塊玉佩他曾在姬冥修的身上見到過,是姬冥修出生那日,昭明公主喚來工匠為他雕刻的,上頭用特殊的工藝刻著姬冥修的生辰八字,那種工藝已經失傳了,就算偽造也偽造不出一模一樣的。

所以,這個男人的確是姬冥修派來的。

姬冥修連貼身的玉佩都交給對方了,可見對對方是十分信任的,姬冥修信任的人,想來錯不了。

這么一想,喬崢最后一絲疑慮也打消了。

于是,一家六口,歡歡喜喜地被教主大人忽悠去隱族了。

望舒很喜歡這個帥叔叔喲,不僅長得英俊,還有很多很多的金子玩具,比如他手里的金珠子,就真的非常非常漂亮喲!

教主大人把玩著手中的珠子,不經意地看見了望舒流著口水如饑似渴的模樣,小氣地把珠子往懷里一揣,不給看了!

光線昏暗的屋子,易容成喬薇的女子靜靜地站在一旁,屏風面前的地上,一個男子右手貼上左肩,單膝跪地:“抱歉,計劃失敗了。”

披風后,傳來那道雌雄莫辯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幾十個高手,居然連兩個半大孩子都捉不住嗎?!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男子低聲道:“我們的人原本已經快得手了,但是……但是突然有人用攝魂曲震傷了他們!”

屏風后的人若有所思道:“攝魂曲?圣女殿的人?”

男子遲疑:“這……屬下不知,據那邊傳回的消息,好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屏風后的人想也不想地說道:“這不可能,圣女殿沒有男人。”

男子沉默了,攝魂曲,原名九州律,是一首能擾亂人心神的曲子,乃圣女殿第一任圣女所創,心智不堅定的人練了它容易走火入魔,除了那些清心寡欲的圣女們,根本沒什么人練了。

女子擔憂道:“這可怎么辦吶?”

屏風后的聲音道:“守住隱族的各個入口,任何回族的人都嚴加盤查!”

教主大人的馬車停在了關卡附近,阿達爾去打聽了一番,回來稟報道:“教主大人,前方在排查,我們帶著這么多外族人,恐怕過不去。”

教主大人不屑地笑了笑:“本座幾時走過正門么?”

阿達爾:“……沒有。”

一行人繞進了叢林,從后山一處做了障眼法的樹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題外話------

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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