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書架
小說社區
書庫 • 全本
玄幻 • 奇幻
武俠 • 仙俠
都市 • 言情
歷史 • 軍事
游戲 • 競技
科幻 • 靈異
您當前所在位置:哎呦文學網>>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七十一章:母女合作

更新時間:2020-02-08  作者:李不言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七十一章:母女合作
七月29日中午,安隅約見一位年邁的當事人進行關于立遺囑的事宜。

對方喜龍井,特意挑了一處較為靜謐的茶莊。

卻不想,好巧不巧撞上了熟人。

此“熟人”非彼“熟人”。

關系好的二人見面必定是要寒暄一陣,而她們二人,見面恨不得能捅對方一兩刀。

木質欄桿隔間將兩桌之間隔開,但依舊是異常顯眼。

那方,女子著一身精致套裝與之攀談,說至高興之處,悅耳聲響傳開。

側眸間,見一熟人,踩著恨天高與對方道了一兩句,離開主場。

安隅正低頭同對方解釋遺囑內容,身后有一清冷傲慢聲響起;“安律師這又是跟月老做對來了?”

挑釁諷刺意味濃濃。

安隅歉意的看了眼當事人,微微起身,望向站在對面的趙清顏。

她的清冷,她的傲然,在此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趙小姐似乎很不喜我跟月老作對,莫不是月老同你有何誤會?”她笑意悠悠,語氣不輕不重,沒有什么刻意強勢,反倒是柔柔的。

說著,還回頭望了眼長者。

后者聽出她話語中的詼諧之氣,笑聲慈藹。

趙清顏是安隅的對手嗎?

不是。

她素來不過是仗著自己是趙家二爺之女瞎嘚瑟。

沒有皮囊,亦是沒有半分本事。

在這個整形還未盛行的時代,她每日靠著的是濃厚的妝容活著。

好似畫著精致妝容便能掩蓋住她內心的腐朽。

她與趙清顏有仇嗎?

她年少時嘗到的“桃花債”有一半是出自這女人之手。

自己沒有的東西便不喜歡旁人有,于是乎,她的容顏成了她此生嫉妒的根源,年少乃至成年,這種嫉妒越來越茂盛了。

她挑唆那些個年輕氣盛的男孩子往她跟前湊,將她名聲摸的烏漆嘛黑。

今日撞見實在是冤家路窄。

安隅本不就是喜歡帶著面具過活的人,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碰見這種冤家,自是沒有半分好臉色的。

趙家二叔之女趙清顏,正值芳年,談婚論嫁之時,卻數次與豪門高干子弟相親不得其果。

以至于,成了豪門中的一段佳話。

眾人傳聞,趙清顏空有其“表”。

只是此“表”非彼“表”。

實在是寓意深厚。

安隅這句話,無疑是淺笑嫣然中的諷刺,旁人聽不出來,趙清顏可是萬分理解。

月老可不就是跟她有誤會嗎。

一屋子人,安隅面色悠悠,淺笑悠然,趙清顏滿面隱忍,滿腔怒火不敢噴發。

老者端著茶杯靠在座椅上,面色慈藹,笑意深沉。

趙清顏狠睨了一眼安隅,這才毫無禮貌的轉身離開。

她將走,安隅坐下,老者一杯清茶遞過來,茶杯還冒著裊裊青煙。

潔白如玉的瓷碗中,片片嫩茶猶如雀舌,色澤墨綠,碧液中透出陣陣幽香,茶香彌漫屋子的每個角落。

“商業對手?”老者問,話語溫慈。

安隅伸手,端起茶杯抿了口,唇間盛滿濃郁茶香味。

“配不上。”

若說算不上,應當是要溫和點的。

可安隅開口,及其殘忍的道了句,配不上。

趙清顏確實不配做她對手。

老者聞言,笑了笑,低頭將手中開水澆灌在紫砂茶壺上,動作嫻熟而又沉穩。

“生活在如茶、形形色色才能品百味。”

老者在勸誡安隅,莫要因一些細小事物改變自己心境,人生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才能品味人生百味。

或許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便是你乏味人生中的調味劑。

品茶香,知茶趣;品人生,知人趣。

安隅低頭品茗,細細想了想,好似確實如此。

她年幼時入駐趙家,就是一個繼女,每日躲在不見天日的閣樓里縮著自己的小身板躲在角落里。

她年幼時期的那些起起伏伏,都是趙家那群豺狼猛獸帶給她的。

若是沒有他們,哪有今天心狠手辣的安隅啊?

定然是沒有的。

老者伸手欲要給安隅續茶,她覺不妥,伸手欲要接過,后者偏開,一邊倒茶一邊言語;

“行至耄耋之年,猛然回首才發現,人生中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必然,他們總會給你收獲讓你成長將你變成無堅不摧不懼強風的參天大樹,到頭來,你又會遇見一人,將你捧在手心,讓你回歸童年本真,讓你熱愛生活,享受一切。”

“一切,不過是個過程,有人先苦后甜,有人先甜后苦,其實人生本質上都離不開甜苦二字,不過是先后循序罷了。”

安隅生旁有兩種人,一種是為了離婚鬧得不可開交恨不得拿刀子捅對方的人。

一種是如眼前這人,行至將暮之年,將人生看得通透。

內心的平和已然可以接受自己的生死,人生不會在有任何波瀾起伏,平靜如溪水,緩緩流淌又有生命的氣息。

當真是兩個極端。

有些人善于發現人生美好的一面,而又又有些人慣性去看人生悲慘一面。

安隅便是這種人。

聽過那么多道理,依然過不好自己這一生。

童年時期埋在心底的種子在成年后才開始漸漸發芽,迎著朝陽蒸蒸日上。

那些滿嘴仁義禮智信的人大抵是沒經歷過她這般絕望的童年。

一個從火坑里爬出來的人會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嗎?

不會。

她看山是山林的猛獸,看水是水里的水里吃人的鯊魚。

這些話,聽聽就罷。

她笑而不語,端起茶杯掩去自己內心深處的凄涼與默然。

不去與之辯駁。

“人生如茶,第一杯溫茶,在父母的溫室下茁壯成長;第二杯是苦茶;為自己為人生而奮斗,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第三杯五味茶,歷經千萬事,只求人間道,各種經歷都會嘗試。第四杯香茶,福分皆自知,人生無所求,一切都很美好。第五杯下午茶,一切都看似風中云輕,閑談人生。第六杯回憶茶,回憶酸甜苦辣,安律師現在在人生哪個階段?”

一席話,說的不快不慢,她聽的萬分清楚。

安隅細細想了想,她在人生哪個階段?

她此生,跳過第一杯茶直接喝的第二杯。

苦茶階段已過,無味茶嗎?歷經千萬事只求人間道?

她內心一聲冷笑蕩漾開來。

笑道;“我此生大抵是境界不夠了,不在您老說的哪個階段上。”

聞言,老者一陣淺笑,緩緩搖了搖頭,道了句罷了、罷了。

便止了言語。

她當真不再任何階段上。

只求人間道?

她倒是想,可行嗎?

甩了徐紹寒倒是可行。

此時,正在與徐氏集團各老總開會的徐先生只覺耳根子發燙,抬手摸了摸。

2007年七月似乎是個不過的月份,趙家的喜事一樁接一樁。

眾人似是將所有好事都辦在了這個七月。

七月最后一日,陽光正盛,安隅剛見了一個講不清道理哭哭啼啼的當事人,心里萬分煩躁。

恰好此時接到來自胡穗的電話,拿到告知,趙家二叔家中大女兒趙清顏訂婚,讓他們回去。

這個“他們”是誰,安隅不想細想都知曉。

臨了,胡穗似是怕她聽不懂在接著道;“往常許多年,趙老二從未將我們放在眼底,今年邀請你,你應當知曉她們想請的人是誰。”

除了徐紹寒還有誰?

這是要讓她去“請”徐紹寒啊!

請嗎?

自是不請。

安隅怎會讓那群財狼猛獸得償所愿?

不僅不得償所愿,更甚的是還要送個禮什么的。

趙清顏訂婚?當真是個可喜可賀的好日子。

趙家老二家重商業,餐飲做的如火如荼。

更甚是有趙波暗中扶持,這些年在首都異常火熱。

趙波工作往來之間,將吃飯場所悉數定在了趙濤酒樓,一次兩次或許是沒什么,但次數多了,難免讓人嗅出了些什么味道。

于是乎,近年來,某些圈子里的人簡直是成了趙家酒樓的常客。

一來二往之間,生意當真是如火如荼,在首都頗為有名,紅火的很。

猶記得某日,徐先生在外應酬晚歸,擔心她沒吃飯,回來時打包了些許飯食,外面盒子上寫的是趙家酒樓,她靜看了數秒。

與徐先生而言,這或許只是隨包回來的愛心晚餐,但與安隅而言,這是心塞。

那頓晚餐,自是也沒吃。

這夜,趙家人滿為患。

來往皆是親朋好友,雖場面不大,但也異常熱鬧。

趙濤家外,一輛黑色奔馳停在路邊,安隅坐在副駕駛透過玻璃窗望向趙家院內的歡騰景象。

目光冷冷,毫無感情;“你知道為什么這世上總有惡人相繼離去嗎?”

宋棠對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未曾反應過來,只聽安隅在道;“因為人在做,天在看。”

說完,她伸手推門下車,那自信的步伐高昂的頭顱給人的感覺她不是來祝人家訂婚快樂的,而是來破壞這場訂婚宴。

安隅走了兩步,低頭拿出手機擺弄了一陣。

數秒之間,安隅似是響起什么,轉身回來將手機扔給了宋棠。

宋棠坐在車里將車子往前開了數千米。

她在等。

安隅干嘛去了?

她呀!上戰場去了。

且還是孤身奮戰。

宋棠所認識的安隅,是個不把南墻撞跨絕不回頭的人。

今夜的趙家,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那些年幼時欺過她的財狼猛獸啊!最終都會成為她的盤中餐,或遲或早的事情。

屋內,歡鬧聲不絕于耳,安隅推門進去,眾人視線齊刷刷的落過來,一眼撞見的是這個穿著一身酒紅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的女子,干練、英俊、而又帥氣知性。

二十出頭的女人,最能知曉怎樣打扮自己才能盡顯芳華。

奪人眼球。

而安隅今晚無疑是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胡穗最先反應過來,左右瞧了瞧,見就她一人,邁步過來柔聲問道;“就你一人?紹寒很忙嗎?”

安隅低睨了眼自家母親,這個在外人面前聲線輕柔的女人,此時在她更前確是呲牙裂目的很。

可真是個絕佳的戲子。

“忙,”她答,言簡意賅。

“怕不是忙吧?”屋內,諷刺聲響傳來。

這個屋子里,沒有一人是喜歡她的。

包括胡穗。

明知孤身一人來這場宴會會受盡冷臉,可她依舊是來了。

為何?

自是有大戲上演。

趙清顏的訂婚宴,何其重要?

聽說對方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二代。

當真是高配。

“看是有人不歡迎?”她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而后落在趙清顏身上在自說自話道;“也對,趙家二小姐的訂婚宴,我一個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繼女,怕也不適合在這里丟人。”

言罷,這個才進門的人轉身便要走。

趙清顏不過是這么懟了一句,這個素來能隱忍的安隅今日作風一改往常,既然掉頭便要走。

實在是讓一屋子人有些詫異。

趙書顏望了眼趙清顏,只道是這人是個沉不住氣的人,便想開口挽留。

哪知、她到底還是道行淺了些。

本是背對眾人的胡穗聞言,緊抿薄唇,轉身,眼中淚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一秒落淚的功夫當真是讓安隅對這個親媽又多了一分佩服。

“我們母女倆一起走,”言罷,她東西也不拿了,牽著安隅的手往屋外走。

似是收了多大委屈似的。

她在用行動告知眾人,安隅是她女兒,平日里暗地里做壞事她便算了,可今日當著全家人的面,不就是在讓她一起滾?

在趙家,胡穗雖說是后來的,但在趙家這些年,趙波對她敬愛有加,趙家人即便是看不起胡穗,也不會駁了趙波的面子,到底還是個響當當的人物。

誰會做因小失大得不償失的事兒?

“大嫂,孩子們之間斗斗嘴也是常有的事兒,你別跟孩子們一般見識,”趙書顏母親見狀不妙,伸手將人拉了回來,頻頻說著好話將人往屋子里帶。

“怕不是平常斗嘴兒吧?”安隅在身后悠悠問了如此一句。

“安隅、到底都是自家姐妹,”似是生怕眼前這位姑奶奶顛弄是非,趕緊說著好話。

誰知,她高估了安隅、安隅這人啊!不按常理出牌。

不來她們豪門中那虛情假意的一套。

“竟是口出狂言該道歉才行,我若是年歲長便不同妹妹計較了,可姐姐年長我許多,不會是不懂事兒吧?”

胡穗步伐停歇,站在原地看著屋子里的趙清顏,后者應著今日訂婚前,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亮麗長裙,濃妝異彩的臉面上是那般驚愕。

趙濤正欲開口,但終究還是快不過趙清顏。

只見后者極怒之余道出一句;“你妄想。”

言語落地,胡穗滿臉淚痕望著趙清顏,似是被氣的發抖顫顫巍巍上氣不接下氣道了句;“欺人太甚。”

言罷,拉著安隅火速離開趙家,任由后面的人怎么追都未果。

而趙書顏全程坐在一旁看著這場戲,落在裙擺上的指尖微微泛白,絲綢裙擺皺褶一片。

行至許遠,安隅甩開了胡穗的手,站在夏日夜晚冷冷望著她,半夸半諷道;“趙太太演技可當真是日益增進啊!”

“要不是為了你我會為那群賤人掉眼淚?”胡穗伸手抹去眼角淚痕,與自家親女兒說話,沒了那般裝模作樣。

“可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是想為自己出口惡氣,剛剛阮萍來拉你的時候你眼底的笑意都快把眼角紋擠出來了。”

胡穗此生啊!最不會的就是為了別人去做一件事情。

她這一生,都在趨炎附勢跟著男人走,讓男人為她打江山。

當真是了不得的很。

“趙清顏壓了你十幾年你難道不想把她踩在腳下?”胡穗對于安隅這個女兒,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明明旁人在欺凌她,她卻能隱忍不發。

一個強勢霸道的母親最看不慣的是一個軟糯的女兒。

安隅聞言,笑了笑,未言語。

看見身后一道車燈打過來,冷笑涔涔望了眼胡穗;“接著哭,你男人來了。”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七十一章:母女合作

上一章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目錄  |  下一章
Copyright (C) 2012-2012 哎呦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