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267.再不負卿(6)
合作的人可以有,只是有缺兒在,她也不像在嵐山莊一樣束手束腳,更沒再當冤大頭的好心。
至于大丫會不會像上個游戲世界的小楓一樣對她恩將仇報,娘娘也不太在意,她做事更多時候隨心而為,一個小楓,還不至于導致她到小心翼翼的地步。
只要不是那個混賬男人,或是死老頭和便宜老哥坑她,其他變故,甄善還是有自信掌控和處理的。
泡面卷發男人在聽到甄善的名字時,鷹目微閃,看了兩人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
隨即,短褲皮靴女人和書呆子等人也跟了上去,不一會兒,空地就剩下一半的人。
宋姿斜瞥了一眼徐,“你不進去?”
徐似擔心地皺眉,無奈地嘆了一聲,“總不能沒人在外面接應,萬一出他們出事了我們還能進去救他們。”
宋姿倒不意外男人虛偽的作態,眼神陰狠地看向廟宇的方向,最好里面有什么怪物,把賤人給撕成碎片,她嘶嘶冷笑,“徐哥說得對。”
就算賤人不死,也是在給他們探路。
徐看了看她,臉色依然溫和,仿佛無論女人做什么,他都能包容。
甄善要是在這,肯定感嘆一句,這家伙虛偽起來沒有某個混蛋男人那么爐火純青,但功力絕對在路奕之上。
肌肉男目光從這兩人身上掃過,眼珠子轉了轉,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也理所當然地站在廟外,剩下的四人也有樣學樣。
這座廟宇不算太大,進門就看到天井中央置放著一個巨大三角的石雕香爐,后面是擺著好幾張紅木供桌,可想這里曾經又多么香火鼎盛。
天井左右是拱門,右邊通向偏殿,左邊是條小巷,那邊應該曾是菩提寺僧侶的住所。
再前面是大雄寶殿,供奉著三尊金身佛像,左右的紅漆柱子上掛著黃色幔帳,兩條黃布聯垂下來,上面寫著什么字,在外面有些看不清。
佛像前也是幾張供桌,上面放置著小一些的香爐,左右花瓶插著鮮艷的蓮花,上面還有茶碗,竹筒,木魚等等,跟其他廟宇的大雄寶殿并沒有什么區別。
此時,老嫗把癡呆男丟在殿外,自己拄著拐杖跨入殿里。
她抬頭看向佛像,背對著他們,神情沒人看得到,但他們卻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悲哀絕望。
甄善就站在香爐旁,沒再往前一步,不時用空氣清新劑滋幾下,而這滋滋的聲響讓原本空寂到詭異嚇人的廟宇突然有了點人氣,就連膽子最小的大丫都有些害怕不起來了。
而其他人幾次欲言又止地看向甄善,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都沒人敢開口。
大殿里的老嫗似也被這滋滋聲給打破了氛圍,怎么都悲傷不起來了,她轉頭,面無表情地看了甄善一眼,那雙渾濁的眼流露出一絲無語。
甄善眨眨眼,無辜地回視,這事不怪她呀,誰讓老人家自己帶了個人形移動大殺器,那氣味銷魂得妖妃娘娘險些立地飛升。
老嫗木然地收回眼神,將自己挎在手肘處的竹籃拿下來,從里面拿出供品和香。
然而,當他們看到供品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兩個盤子,一個放著一顆顆眼珠子,一個放著一顆顆心臟,天色越來越暗,搖晃的燭火下,那些供品越發血淋淋,滲人得厲害。
大丫臉色發白,捂著嘴才不至于讓自己吐出來,但她能忍住,運動服少女卻一時沒能忍住,尖叫出聲,卻很快被旁邊的書呆子青年捂住嘴。
青年額頭瞞著冷汗,但還算冷靜,朝她搖搖頭,運動服少女也知道自己剛剛犯了忌諱,慘白著臉,眼淚不覺地冒出來。
見此,短褲皮靴女人有些皺眉,對這少女的冒失有點不滿,都不算是新人了,怎么看到點嚇人的東西就叫出聲?
好在老嫗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也沒有管他們,擺好供品就去點香。
甄善對那嚇人的供品沒太大反應,反而還盯著看了許久,讓大丫都佩服得不行,只是一直看著那些東西真的好嗎?
大丫擔憂地想提醒,又怕自己打斷了她的思維。
滋,甄善又噴了一下空氣清新劑,那聲音叫其他人原本滿心的沉重一下卡住,不上不下的。
她突然笑了,眾人無語:大小姐您還笑得出來?
甄善似沒察覺他們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供品,贊賞道:“老人家手藝不錯。”
眾人:“……”
啥,啥手藝?
挖心?還是扣眼珠子?
小姐姐,您那么猛的嗎?
老嫗點好香就聽到甄善的話,又再次看向她,沙啞地開口,“小姑娘過獎了。”
甄善笑著點點頭,看得其他人心驚膽戰,都想離她遠遠的。
老嫗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沒再說什么,跪在蒲團前,虔誠地念著什么。
老嫗聲音太低,甄善他們又站得比較遠,只隱約地聽到“罪孽”、“報應”、“代價”等詞。
正當甄善將走進些時,老嫗的香卻斷了一根,斷香不吉,也意味著所求被神佛拒絕。
老嫗一僵,看著斷香,換身發抖,她倏而將香舉過頭頂,身體躬得很下,幾乎貼著地面。
她痛苦又凄厲地哀求:“求佛祖慈悲!”
甄善腳步頓了頓,沒再往前。
運動服少女雖然被供品嚇得夠嗆,但又安靜不下來,靠近旁邊的書呆子青年,小聲地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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