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05.有花堪折直須折(22)
想來過不了兩天,他們也大概能出去了。
雖說明天就是交錢的時間,但他們兩個怎么都是籌碼,在這風尖浪口上,綁匪不會輕易撕票的,關鍵時刻,還能拿他們保命。
“你要對警察叔叔有信心,”娘娘義正言辭地說道。
花似雪:“……”
腫么感覺她比他還不靠譜呢?
“這事不能開玩笑的,”熊娃子咬牙切齒。
甄善冤枉,“我真沒開玩笑。”
“那要是他們救不了我們怎么辦?”
“這個啊,你要相信禍害遺千年。”
花似雪感覺頭有些眩暈,此時,他突然明白了那四個綁匪先前被他氣到跳腳吐血是個什么樣的感覺。
花似雪捏了捏小拳頭,精致的小臉有點猙獰,死死忍住,才不至于現在掐死他。
花似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了個身,不理會她了。
甄善:“……”
娘娘實話實說也有錯?
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嘛!
隔天天未亮,老朱早早就離開了。
“你干什么?注意些。”
甄善在老朱離開時,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懶得起來,此時,透過門縫,聽到眼鏡男壓低的聲音傳來。
她鳳眸微瞇,抬手搖醒花似雪。
“你……”干什么?
熊娃子昨晚思考人生,擔心他們走不出這里擔心到失眠,凌晨三四點撐不了才睡的。
一大早就被人搖醒,花似雪滿臉起床氣,只是他剛想吼甄善,就被她死死捂住嘴。
花似雪兇狠地瞪著她,干什么呢她?
綁匪還沒撕票,她就想捂死他嗎?
不過,他剛想扒拉下她的手,卻見平時安靜乖巧的女孩,此時臉色有點額……
熊娃子默默放下手,他可不是怕,只是覺得可能發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現在他們身陷囹圄,還是不要發生內訌,嗯,就是這樣。
甄善見他安靜了,才放開手,嫌棄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花似雪:“……”
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啊!
小爺兇起來,連自己都怕。
甄善淡淡看了他一眼,悄無聲息地從床上下來。
花似雪不解,但還是跟著小心無聲地爬下床,跟在她身后。
兩人透過門縫,只見客廳里,一個女人勾在眼鏡男的身上,正在……
甄善面不改色,花似雪耳根燒得通紅。
他看了看她,卻見她淡定得不行,瞪大了眼。
總感覺她已經到了自己無法企及的境界……
啊呸,不是,她那么嚴肅,就是讓他來偷看這個?
花似雪翻了個大白眼,無語至極,人家夫妻親熱……
不對,那個女人,不是老朱的女朋友嗎?
花似雪震驚地瞪大眼睛。
這時,眼鏡男推開女人,壓低聲音,“別鬧了,要是被他們兩個發現,該如何收場?”
女人嬌笑一聲,前面兩軟云使勁往他身上蹭,“老朱早就出去工作了,你那老婆,聽你說一句隔壁步行街的老字牌包子好吃,剛剛跑出去給你買了,沒那么快回來,好幾天沒親熱了,你不想我嗎?”
眼鏡男手上不老實地摟著她,面上卻正經得很,“以后有的是時間,不要在這節骨眼壞事。”
“口是心非的男人,不過,你真的舍得舍棄那愛你愛得不行的老婆?”
“她有過前科,不能再留在我身邊。”
“你可真是狠心,她當年還不是為了你頂罪,也是,為了這次計劃,你都能犧牲我去勾引老朱那個丑男了。”
眼鏡男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我不是選了你,還不夠?”
“少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具體安排了嗎?都這時,你再藏著,沒必要了,我不知道的話,要是拖你后腿,那就得不償失了。”
眼鏡男想了想,還是說道:“先前我告訴你,明晚過后,我們這個綁匪團就能徹底在警方那邊蓋個死亡戳子,你我身上都不會再怕有污點了,接下來我們就先出國,十五年后,帶著那兩個娃回來,花家和甄氏集團,都會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什么意思?”
眼鏡男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女人瞪大眼睛,“這,能行嗎?”
“自然。”
“你說的國外那個催眠師能信嗎?要是他們中途恢復記憶了怎么辦?”
“我做事,什么時候出國差錯?”
女人皺了皺眉,“甄善那個女娃子還好些,花似雪那熊孩子鬼心眼那么多,恐怕沒那么好控制。”
想起那熊娃子,眼鏡男嘴角直抽,右眼皮跳個不停。
他推了推眼鏡,“我自有辦法。”
“只是,十五年那么長,誰知道甄氏和花家會不會發生什么變故。”
“花家延續上百年,怎么可能說倒就倒,我打聽過,現在的花董事長夫人,聽說已經沒法再生了,而甄氏集團,就只有甄善一個繼承人,有甄氏創始人的遺囑,她那個姓劉的監護人無兒無女的,遲早甄氏還是甄善的。”
“也是。”
“培養他們兩個,我們不會吃虧的。”
“但是我們那么巧合養他們長大,會不會惹人懷疑什么?”
“不是還有栗子嗎?只要讓人發現他的尸體,不就是一起分贓不均發生的謀殺案,他貪心不足,將那兩個小的帶走,賣了出去,結果自己發生車禍,人沒了,而我們剛好遇到被販賣的兩個娃子,好心收養。”
“嘖嘖,你可真狠啊,要不是我是個女人,檔案還清白,你大概連我也不會放過吧?”
“怎么會?你可是我未來選定一生的妻子呢。”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05.有花堪折直須折(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