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02.無情不似多情苦(10)
“啊?你不會想說他是因為我才黑化的吧?”
智商突然上線的缺兒沉重點點頭。
“不可能吧,”甄善一頭霧水。
他們才相識多久,他怎么可能把她看得如此之重呢?
“娘娘,感情是一種奇妙的東西,有時就是如龍卷風,一發不可收拾!”
甄善眨眨眼,抬眸看向他,見他眉眼憐愛,眸光溫柔凝視著她。
她臉微微一紅,心中是相信他很在意她的。
但“缺兒啊,他看起來很正常,不像黑化啊,成神卷軸是不是壞了?”
缺兒一口老血哽住,突然明白了,以往的娘娘為什么總是用那種不可言喻的眼神看著自己。
簡單解釋,就是被蠢到了!
“總之,娘娘,您就跟上神轉世好好談戀愛就好,別再刺激他,千萬別再刺激他了。”
甄善雖覺得缺兒有點大驚小怪的,但還是應了一聲。
她突然抬手,撫了撫他的胸口,像安撫小孩子,“你別生氣。”
凌邪先是身體猛地一僵,喉間滾動,險些沒克制住。
只是聽到她的話,他微怔,忙解釋道:“我不是生你的氣。”
“我知道,生別人的氣也不要。”
凌邪輕輕一笑,“好。”
她說不生氣就不生氣。
缺兒看著水晶心上那絲黑色消失,狠狠地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以往是擔心上神轉世不懂愛情,現在還要擔心他太愛,導致把自己給整黑化了。
它怎么這么難呢?
“凌邪。”
“嗯。”
“你是不是血族呢?”
凌邪身體猛地僵住,淺淡眸子劃過自卑和緊張,指甲掐入肉中。
但,他垂眸,還是低低應道:“是。”
“你是血族親王?”
“算是。”
“所以,你很厲害?”甄善眸光亮了亮,有些激動地問道。
凌邪呆了呆,對她的反應有些懵。
她……
“善善,你不怕嗎?”
“你會害我嗎?”
“絕不會。”
“那我要怕什么?”
凌邪眉眼柔和下來,清越的笑聲溢出薄唇,將臉埋在她雪白細膩的頸項間,輕輕啟唇,兩顆尖牙露出,“嗯?真的不怕?”
甄善感覺有什么磨著自己的脖子,小身板顫了顫,有些糾結。
但想起之前都是他在投喂自己,她吃飽了,而他可能還餓著肚子,抿了抿唇,“你要吸我的血嗎?疼不疼?你可不可以別吸太多,人類失血太多不好。”
凌邪眸光顫了顫,心窒息。
即是被她毫無保留接受的歡愉滿足,又是害怕若是她恢復了記憶,會不會又再次毫不猶豫地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善善,該如何,才能留下你?
他抬頭,含住她的唇瓣,與她唇齒相依。
甄善鳳眸微顫,但這次她沒掙扎,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啟唇,溫柔地回應他。
凌邪眸光越發幽深瘋狂,但在失控邊緣,他還是停了下來,呼吸沉重。
甄善眸光盈盈地看著他,“你……不吸我的血嗎?”
凌邪吻了吻她的眉心,“等你完全接受。”
他再不會勉強她一分,更會尊重她的任何意愿。
“可你不餓嗎?”
“餓。”
甄善黛眉緊蹙,抓住他的手,霸道警告,“你不許去吸別人的,男人和女人都不行。”
凌邪怔了一下,輕笑出聲,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紅腫的唇瓣,“我從未喝過人血。”
“啊?那你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食用的血液,是用各種珍貴藥材喂養的珍禽獸類。”
甄善眨眨眼,心中突然浮起一抹無與倫比的喜悅,好似這個人從始至終都是她的,完完全全。
“以后,我可以給你喝。”
凌邪眸色深了深,聲音微啞,“好。”
“不過,我有條件。”
“我都答應。”
甄善故意板下來臉,“我都還沒說呢。”
“你想要的,我都應。”
甄善俏臉浮起紅暈,“你這人,真是……”
“嗯?”
“撩人也不打招呼的。”
凌邪淺淡眸子溢滿笑意,輕咳一聲,“那下次,我先告訴你。”
甄善嗔了他一眼,柔軟的小手貼在他的側臉,“凌邪,我現在什么都不會,連自保能力都沒有,以后,什么事情都要你幫我思考,還要保護我。”
凌邪虔誠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好。”
這是他余生活著的意義。
甄善眉眼一彎,滿足地摟住他的脖子。
夜間,甄善窩在凌邪的懷中,看著天上的繁星,忽然想起章澤的話。
若按他所說的話,今晚就是所謂的考驗最后一天了,明日曦光大學就要來接人了。
“凌邪,我問你一件事。”
“你問。”
“曦光大學把我們丟到后山來,是給血族親王當食物嗎?”
凌邪淺淡眸子微瞇,“是。”
“可血族親王不是已經沉睡了嗎?”
“沉睡,并非一直就是睡著不醒來,也需要定期服食新鮮血液的,不過與其說是血族親王全部沉睡,倒不如說,他們是避世不出。”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02.無情不似多情苦(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