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27.玲瓏骰子安紅豆(8)
“那、那總不能是這里的所有人都被旱魃吃了……吧!?”
一個弟子想反駁,可話說到一半,臉都慘白成紙了,驚悚地看向甄善。
帝姬大人幽幽一笑,“誰說不可能呢?或許它現在正在暗處看著你們,把他們當儲備糧哦。”
膽小的弟子們嚇得直接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帝姬,”澹臺初淡淡地叫了一聲甄善。
“本宮只是實話實說,”甄善無辜眨眨眼,“而且本宮也是為了他們好呢,不讓他們知道旱魃有多可怕,要是大意,小命就懸了呢。”
澹臺初點點頭,“那便多謝帝姬費心了,剛剛誤會帝姬故意嚇這些孩子,實在抱歉。”
甄善:“……”話說開了就沒意思了,造嗎?
步神宗的弟子們:“……”君上您沒誤會,她就是在嚇我們。
甄善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覺得這天氣越發炎熱了,“旱魃應該距離我們不遠了。”
眾人:“……”
“不信?”甄善翻了個優雅的白眼,“問你們家君上。”
澹臺初眸色微沉,頷首。
眾弟子們:“……”好、好怕!
甄善隨手拈了一朵紅蓮,彈出澹臺初的結界外,紅蓮立即焉了下去,隨之化為灰燼。
“連本宮的紅蓮都被吸食殆盡,友情提醒一下呢,旱魃即將要化犼了,而且它現在瘋狂地需要能量,你們若是離開清云君上的結界,就是剛剛那紅蓮的下場哦。”
眾人:“……”媽、媽呀,救命!
步神宗的弟子們可憐兮兮地看向澹臺初。
“修道不易,本就逆天而行,若沒有面對艱險的覺悟,修為早晚停滯不前,你們誰若真覺得自己走不下去,便站出來,本尊送你們出去。”
步神宗的弟子臉上褪去害怕,一臉堅毅,堅決不中途退出。
倒是其他門派的弟子,實在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求澹臺初送他們離開。
澹臺初也沒意見,直接凌空畫了一個傳送陣,將他們送離。
甄善紅唇微勾,這種情形下,若是心有恐懼,留著也是拖累,還不若早點送走。
木頭君雖然性子難說了一點,但智商還在線嘛。
缺兒:“……”
娘娘您叫上神轉世木頭君就算了,還鄙視他的智商,會不會過分了一點呀?
“來了。”
絲絲黑煙朝著頭上的烈日凝聚,甄善臉上的笑意微斂,出聲道。
“什、什么?”
那些弟子打了個激靈,雖然嚇得有點結巴,但卻迅速地把拔劍,嚴陣以待。
甄善指尖出現一朵紅蓮魔焰,射向他們的后方。
“嗷!”
一聲凄厲的叫聲入耳,步神宗的弟子額間冒出冷汗。
他們連忙轉身,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城門那,忽然聚集了無數的村民,不,應該說,村民變成的僵尸。
他們一雙滲人的眼白,青灰的臉,指甲黑長,嘴里還發出鼓風機般的叫聲。
而看著他們速度很慢,可幾息間就已經快逼近他們了。
“去吧。”
澹臺初揮袖,絲絲冰涼的靈氣沒入那些弟子的體內,可以護他們不被旱魃的領域吞噬,卻并非防護罩,生死還是要他們自己去拼。
“是,君上。”
連舜帶頭,持著劍,殺向那些僵尸。
畢竟是澹臺初的大弟子,雖先前被甄善迷得昏頭昏腦,關鍵時,還是靠譜的。
甄善則退了一步,站在澹臺初身后。
“帝姬?”
“本宮乃一弱女子,希望清云君上相護。”
澹臺初又茫然了,完全不解,弱女子跟紅蓮帝姬有什么關系?
他很是誠實地說道:“這些僵尸傷不到帝姬的。”
甄善紅唇微抽,這蠢木頭君。
“難道清云君上還要本宮去直面那些僵尸?你良心不會痛嗎?”
澹臺初怔了一下,再次憑實力單身,“帝姬一朵紅蓮魔焰就能降服這些僵尸的,不過,這與本尊良心有什么關系嗎?”
甄善:“……”
“清云君上,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像是快傻木頭?”
“并、沒有!”
傻木頭?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說堂堂的清云君上是傻木頭?
甄善眉眼彎了彎,笑得很美麗,也很假,“那本宮今日給清云君上一個提議,以后清云君上直接改個稱呼,叫木頭君上吧。”
“……這是為何?”
甄善側著身子,把玩著手上的紅蓮花,已經不想理會他了。
澹臺初:“……”
這位帝姬又開始奇怪翻臉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澹臺初看向那些弟子們,提防著旱魃的出現。
突然有個弟子被僵尸打掉了佩劍,眼見著就要被黑色的指甲撕碎,澹臺初剛想出手,一朵紅色魔焰卻先于他,將那僵尸燒成灰燼。
澹臺初看向甄善,淺淡的眸子不掩飾的詫異。
“清云君上,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呢?”甄善鳳眸微瞇,聲線雖帶著笑意,但怎么聽都灰常危險。
然而,清云君上是個絕對的耿直boy,誠實道:“沒想到帝姬會救那孩子。”
“哦?清云君上是覺得本宮冷血無情,”甄善笑得清麗無雙地問道。
澹臺初沒回答,但那眼神就好像在說,難道不是嗎?
“很好,”甄善笑著點點頭。
下一瞬,娘娘一袖子將他給揮了出去,撞向正好打算來個隆重登場的旱魃。
敢質疑娘娘她的美麗心地,欠收拾呢。
飛出來的清云君上很是茫然自己為什么會被拍出去,在半空優雅地轉了個身,優雅地抬腳,白色靴子正中旱魃的臉。
半人形半獸形的旱魃還沒大展威風,就那亞子陷入城墻里。
它憤怒地踹塌城墻,朝著澹臺初怒吼。
澹臺初淺色眸子淡淡地看向它,抬手,一柄通體霜雪的銀色長劍出現在他手上。
“吼!”
旱魃后腳狠狠地踩在地上,巨大的身體躍起,朝著澹臺初撕咬而已。
銀色長劍鳴動,鋒利的劍光殺意凜然,他抬手一劃,擋住了旱魃尖利的爪子,另一只手凝聚靈力,將它再次拍到地上去。
“吼!”
旱魃越發憤怒,獸化得更加厲害,幾近化成一只犼。
但差一步,就是天差地別,如今的旱魃根本不是澹臺初的對手,基本就是被完虐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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