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99.人生若只如初見(17)
“呼!”
“誰?”
一聲似鬼叫的聲音讓甄善背后寒毛直豎,她腳步僵住,猛地轉身,鳳眸睜大地看著周圍,唇瓣漸漸地發白。
明明知道這世界不可能有鬼,要相信科學,可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恐懼。
樹影重重,冷風吹過,沙沙作響,一下子,讓整個校道似乎變得陰森恐怖。
甄善腳步微晃,深呼吸,告訴自己沒有鬼,不用怕,不用怕,民主、科學。
剛剛只是幻聽、幻聽!
然而,她剛轉身,卻發現前面樹下出現一個青色的鬼影,頭似乎離開脖子,朝著她吐著舌頭,笑得陰森詭異至極。
甄善臉色慘白無血,渾身都在顫抖,喉嚨干澀,想叫卻叫不出來,眼見那鬼影朝她移來。
她腳一軟,跌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腳,蜷縮起來。
“王八蛋!”
“啊!”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聲的是拳拳打到肉的聲音。
“顧少,啊,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滾!”
顧寧逸眸光見女生蜷縮在那,滿身氣息不安又恐懼,也沒心情再管這個扮鬼嚇人的蠢貨,狠狠一腳踹到他身上,隨即,趕緊跑過去。
“會長,”顧寧逸蹲下身體,想要扶她起來。
“不要,不要過來,”甄善神智已經不清了,抗拒地揮開他的手,聲音沒了以往的清冷平靜,不安絕望。
“會長,是我,”顧寧逸淺淡眸子掀起波瀾,將她抱在懷中,輕拍她的后背,聲線壓低,溫柔至極地安撫她。
“不要……”
甄善掙扎著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著。
“會長,別怕,我在這,我會保護你的,別怕。”
或許是他懷抱太溫暖,或許是他的聲音太溫柔,她漸漸地平靜下來。
“顧寧逸……”
女孩的聲音難得軟和下來,帶著一絲脆弱的哭音。
顧寧逸指尖微顫,“嗯,是我。”
“你是不是又是來嘲笑我的?”甄善閉上眼,無力地靠在他懷中,話語有些委屈。
顧寧逸輕輕一笑,將她抱得更緊,“我若是說我是想會長,才來找你,會長會信嗎?”
“你總是這樣不正經。”
“看吧,我說了,會長不信。”
“你有做過什么讓我能信的嗎?”甄善似唾棄地說道,但,“謝謝你,還有抱歉,上次懷疑你。”
顧寧逸瞳孔微縮,隨即,垂眸勾唇,“那以后會長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嗎?”
“你有那么乖嗎?”甄善眼前有些模糊,意識消失前,無力地笑著反問一句。
“會長,”顧寧逸一驚,趕緊放開她,見她臉色慘白地暈倒在他懷中,眸色是他從沒有過的緊張擔憂。
他抬手撫上她的額頭,那不正常的溫度讓他眉頭緊鎖,趕緊將她背起來。
明天放假,校醫院應該沒有值班,顧寧逸只好打電話,讓人開車過來,帶她去校外的醫院。
“會長,會長……”
甄善緩緩睜開眼,渾身乏力,腦子暈乎乎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睜了兩次眼,才看清眼前從來漫不經心、邪肆不羈此時卻滿是關心擔憂的俊臉。
“顧寧逸?”
“嗯,是我,”顧寧逸將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聲道:“燒已經退了,會長身體覺得如何?”
“還好,沒什么事情,”甄善恢復了以往的淡然平靜,仿佛昨晚那個如受驚過度的孩子的人不是她一般。
顧寧逸也似不想提起讓她不高興的事情,劍眉微挑,“會長這么看著我,是不是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我想死了?”
甄善送了他一個白眼,“顧同學,你什么時候能把你的臉找回來?”
“嗯?”顧寧逸摸摸自己的臉,“我的臉在這呀,難不成是我最近為伊消得人憔悴,會長都認不出我了?”
甄善:“……”
她抬手想揉揉眉心,卻發現手上還扎著針管。
“會長先別亂動,還有最后一瓶點滴,”顧寧逸收了玩笑,握著她的手,放在床上,輕聲說道。
甄善看著他,眸光柔和下來,“謝謝。”
顧寧逸對上她溫柔的鳳眸,心口微窒,嘴巴卻依舊沒個正經,“那會長以身相許吧,我很愿意的。”
甄善白眼都不想翻了,直接閉上眼,休息。
這男人就是不能給他一個好臉色,否則尾巴就能翹上天。
“會長不說話,我就當同意了。”
“……閉嘴吧你。”
“不要,會長知道我這幾天攢了多少話,想對你說嗎?”
甄善突然睜開眼,“上次的事情,對不起。”
顧寧逸微怔,垂眸低低一笑,“吶,我的心上次可是被會長傷碎了,不過,會長要是能親我一下,說不定就能重新粘起來了。”
甄善頭上浮現一個井號,“顧寧逸!”
“在呢,會長。”
“你給我正經點。”
“我一直都很正經的呀。”
見她精神恢復得不錯,顧寧逸心中微松,不再調笑她,神色淡了下來,“會長,上次的事情,和昨晚的事情,我會給你的一個交代的。”
甄善怔了怔,“小說的事情,我已經把反調色盤給了編輯那邊,至于昨晚的事情……”
她沉默下來,臉色發白。
“別想了,這事我會處理,”顧寧逸握住她的手,輕聲承諾道。
“昨晚那人是誰?”
甄善向來獨立,不會依賴誰,即便心中有陰影,但她還是決定自己處理。
顧寧逸見她定定看著自己,輕嘆一聲,“是我專業的一個男生。”
甄善黛眉微蹙,突然眸光有些不可言喻地看著他。
“……會長你的眼神有點奇怪。”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99.人生若只如初見(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