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八章求保底

可毀滅它，仙人們也辦不到。無限寶石是宇宙的精華，它就是宇宙本身的體現，外力根本無法動搖它們，仙人們沒辦法。又不能將其帶走，畢竟當時仙人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么樣。

他們害怕把這東西帶走之后，會留下無窮禍亂，所以干脆就將其留在了地球。

有著偉大守護的存在，無人可以探知時間寶石的信息。并且將其交給了凡人——阿戈摩托，一位在品德和力量上都受到仙人們承認的法師手中。

并且警告他，不要隨意的動用這股凡人絕對無法掌握的力量。

之后阿戈摩托聽從仙人們的警告，將其封存，并且告誡自己的弟子，絕對不要使用它。

這些年來……時間寶石其實還是被使用過。每一次使用都可以給扭轉局面，但同樣也留下了無數的麻煩。

其中有一位至尊法師，使用時間寶石對抗了維度魔神，結果所有人都遺忘了他！他的親人朋友弟子，都遺忘了所有關于他的記憶。他被整個世界遺忘。

當然或許可能還有更嚴重的后果，但這位至尊法師選擇了犧牲自己，他留下很少的記錄和阿戈摩托之眼，警告后人不要輕易使用時間寶石，讓后人銘記，永遠不要將自己置于自然法則之上，更不要玩弄時間！

所以后來的卡瑪泰姬法師們都知道阿戈摩托的存在，但沒有一個人去覬覦它可怕的力量。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使用它的代價實在太可怕了。

莫度就是因此才會阻止古一。

古一搖搖頭：“我知道，這是最后的選擇，除非到了最后關頭，我不會使用它。”

古一當然知道這些，事實上他本人就是這一準則的絕對簇擁，她本人對于力量從來都很小心謹慎，這是一個法師的基本素質，法師是魔法的使用者，如果沉溺于魔法的強大之中，那毫無疑問是本末倒置的。

不過，古一同樣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為了拯救地球，付出一些代價也無可厚非。

莫度聽到這話，稍微也冷靜了下來。

這時有法師過來，是王圓。

“大師，政府的走狗來了。”

王圓本身是美國人，他雖然是華人，可早就不知道第幾代移民了，另外他本人是堅定的自由主義支持者。

簡單來說，就是白左。

白左天然反對政府強權，對于政府機構極度不信任。

有意思的是，白左和紅脖子這兩個群體在各種議題上都爭鋒相對，但偏偏在對待聯邦政府的態度上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天然的不信任政府。有些人可能會說，因為政府不是民選的，所以人民就不信任政府。言外之意只要政府是民選的，人民就可以信任。果真如此嗎？美國政府是民選出來的，美國人民信任美國政府嗎？答案是否定的。美國人不管政府是怎么選出來的，都認為政府是靠不住的。哪怕上臺的人就是自己投票支持的，也不能對他完全信任。官場上有句話叫做“屁股決定腦袋”，再好的肉菜放久了都要發霉，人無監督會變質，上一秒為了選票惺惺作態，下一秒上位就變臉的事情多了去了。

在美國人探索建國之路的時代，英國資產階級革命領袖克倫威爾一直是他們眼中的反面典型，警示他們不要步其后塵。克倫威爾在國會反對國王的革命中，從一個國會議員成為一個無往不勝的軍隊統領，締造了一個英雄傳奇。但是在革命獲勝、廢除國王軍權后，他很快把持軍權實行獨裁統治，宣布自己是“護國公”，動輒解散國會，成為實際意義上的又一個暴君。美國國父們深知，權力一旦高度集中，統治者就會利用手中的國家資源自我擴張，再廉潔自律的人都有可能腐化墮落，接下來遭殃的就是平民百姓了。

應該怎么防止政府干壞事？英國政治思想家休謨提出了“無賴假設”，即在設計政治制度時把每個人都當做利欲熏心的無賴，按照最差情景行事，不可心存僥幸，這樣就算無賴上臺，他也必須在制度的約束下老老實實地為人民服務，或者至少不能殘害民眾。這種假設看起來好像傷人自尊，但其實很多場合的做法都據此施行，比如機場安檢和交通攝像頭，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因為即便大部分人都是好人，但如果不采取檢查和監督，就會讓少數壞事得逞，而只要一個恐怖分子拿著武器登機，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所以，美國在設計政治制度時，不管是選舉還是提撥官員，首先要假設這是一個無賴，別把這家伙清正廉潔的誓言和選舉承諾當回事，要設計一套能有效制約和監督的制度，讓他老老實實地為人民服務。如果有些人真的掌握了一切生殺大權，還能在多大程度上期望他成為一個廉潔奉公的圣賢明君？如果巧取豪奪不存在一絲障礙和懲罰，誓言和承諾又有多大的約束力呢？

對“人性惡”的基本假設，形成了美國政治文化的核心內容——那些由民選產生的公共官員，一旦掌握了無上的權力，必然私欲膨脹，如同暴君和集權獨裁者一樣邪惡。因此，就算是民選上來的好人，也是靠不住的。一個好的、穩妥的、能夠防范和制止這種邪惡的制度，便成為至關重要甚至唯一可以靠得住的保證。

從華盛頓到奧巴馬，美國已經產生了44任總統，其中華盛頓、林肯、羅斯福等都是名垂青史的優秀政治家。但就算遇到這樣看起來“仁義禮智信”一應俱全的人物，美國人也不盲從迷信，照舊進行質疑約束。1937年，羅斯福覺得過于保守的最高法院阻攔了新政的道，于是借口最高法院法官年老體衰、辦案延誤，要增設一名法官。結果，不僅和羅斯福作對的政治保守派馬上積極反對改組最高法院的意圖，整個社會上也掀起了一股自發的抗議浪潮，尤其出人意料的是參議院中的獨立自由派竟然也堅決支持最高法院。

原因是他們認為，自由派事業的勝利，絕不能靠玩弄騙局，往投票箱里塞假選票，也不能靠在法院里添人把持法院。要知道，羅斯福剛獲得連任便開始打司法機構的主意，誰能確保他不會因此得寸進尺、驕傲自滿以至飛揚跋扈，甚至完全站到《美國憲法》的對立面呢？

基于這種對權力的不信任而產生的預警性心理，美國人在設計政治制度時，對政府的行為處處設防，對政府及其官員時刻保持警惕與懷疑，如此一來，便自然而然形成一種極具監督效果的社會報警機制。其結果使得政府官員在這種無處不在的社會壓力面前不得不更為有效、更為清廉。換句話說，即便是一個心地很壞的人，由于處處害怕做壞事而被人發現，而不得已不做壞事，這個“有賊心無賊膽”的人，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一個“不得已”的好人，這種“不得已”的好人與心地天生善良的真正好人固然有區別，但這種區別對社會來說并無多大差別，反正他們最終做的是好事。

由此可見，美國政治文化對人性悲觀認識的背后，又有著對制度樂觀認識的因素。那就是：天性不完美的人們之間。

所以，在美國無論左右，其實對政府都提防到骨子里。

王圓這家伙也是如此。

尤其是這家伙是一個肥宅，天天在網上逛，多少沾點陰謀論。

“王，你已經是方外之人了，不要總把網上的那些東西拿出來說，你不是美國人，你是卡瑪泰姬人！”

莫度很不喜歡王圓……甚至一度覺得王圓和斯特蘭奇呆在一起，會帶壞斯特蘭奇。

斯特蘭奇在某些方面已經很難搞了，再和王圓呆在一起，絕對會跑偏。

卡瑪泰姬不太看重國籍和種族膚色，一旦進入卡瑪泰姬，雖然不說完全忘記塵世，但也應該收心，盡量不去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作為法師，權勢和金錢本身就和他們無關了。

“好吧……美國政府那邊的人找了過來，他們希望和我們談談。”

王圓對于莫度也不太喜歡……就好像學校里絕對沒人喜歡教導主任一樣。倒不是對其本人人品有什么意見，實際上能夠擔任學校教導主任的老師，一般來說，品質都算過硬。只是相對嚴肅，且講原則，所以讓人親近不起來。

王圓就是如此，對莫度畏懼大于尊敬。

莫度對此倒也無所謂，他本來只是北蘇丹一個快要餓死的乞兒，你能想象嗎？在一個你生活的國家，突然爆發了一場武裝沖突，你的家園被毀，你的親人被殺，你不得不逃離你熟悉的地方，尋找一個安全的避難所。你沒有足夠的食物和水，沒有醫療和教育，沒有玩具和書籍，沒有希望和未來。這就是莫度當初的生活狀況。

要不是古一，他早就死了。

所以對他來說，卡瑪泰姬就是一切，古一的教導就是一切。

“把他們趕走吧！”雖然不喜歡王圓的態度，但對于美國政府，莫度也不太信任。因為這些人的私心太多了！

“不！讓他們過來。”古一卻攔住了他們。

“大師？”莫度看著古一。

古一搖搖頭：“我們的確不應該和他們有太多的接觸，可現在……危機已經來臨，他們或許真的能夠幫忙。至少……可以減輕我們的壓力，我們的人手不多，重建節點勢在必行。”

現在卡瑪泰姬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想要穩定局勢，就必須重建節點。

但想要重建節點，就必須穩定局勢。

穩定局勢，就必須加派人手處理動亂。

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他們根本沒辦法打破這個局面。

“可……他們的私心太多了。他們甚至會想辦法掌握偉大守護，這對整個地球來說都是一個巨大威脅！”

卡瑪泰姬漫長的歷史中，不是沒有想過借助國家勢力來穩定局勢。可無一例外，這樣的嘗試都以糟糕的結果告終，畢竟世俗國家的想法總是把偉大守護當做一種武器，一種可以幫助他們統治世界的武器！

這是法師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偉大守護屬于全體人類，同時也屬于所有法師。

而不是某些人實現野心的工具。

所以卡瑪泰姬之后一直都堅持著傳統的師徒制度，雖然有國家的幫助，卡瑪泰姬在很多方面都很方便，比如收徒，比如各種資源的收集，但弊端太大了。

“現在的情況只能試一試了。有些情況，也必須讓他們知道。”

古一的威望不是蓋的，雖然接觸世俗政權在卡瑪泰姬的傳統看來，簡直大逆不道，但目前的狀況，卡瑪泰姬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很快，神盾局的希爾局長，暗影局的卡特女士，以及政府方面的特派員，進入了鏡像空間。

他們一來就看到很多法師正在施法搬運和轉移廢墟。

三位凡人被帶到了古一的面前。

“我是古一，卡瑪泰姬的至尊法師。”

古一對于凡人的態度一向都是很和藹的，并不會因為保護了他們，而覺得自己比他們高一等。

“至尊法師……您就是法師們的領袖么？”

希爾局長也收集過一些卡瑪泰姬的資料，但那些資料都是以前凱的口述，很多方面都語焉不詳，對于卡瑪泰姬的地址、組織結構都一無所知。

至尊法師，這個詞語凱曾經說過一次。

之后就沒有下文了。

沒想到今天他們就見到了這位至尊法師。

“可以這么說。”這也不是什么不好承認的事情，古一沒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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