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螟 第六百二十七節 法陣與到來
修真勢力最忌憚的無非就是,高階散修抽冷子。
在勢力范圍之內,用神識沖擊屠殺門下中低階弟子。
張如山憑借息壤,這六十年時間所帶來的巨額產出。
硬是用資源砸出了一個,常年開啟的法陣防御體系。
這種方式絕對可以,有效的防止高階修士針對至妙宮駐地的偷襲。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如山可以在拒絕了,范國索取息壤的要求之后。
對師弋這個仇家不聞不問,一直持續了六十年之久。
可以說,張如山已經不怎么忌憚師弋的報復了。
即便,師弋進階到了高階。
在神識沖擊完全發揮作用的情況下,師弋根本無法有效的威脅到至妙宮的根本。
而至妙宮方面還有十數名胎神境修士,以及他張如山這個圓覺境修士坐鎮。
這種情況下,張如山根本不相信。
師弋敢來至妙宮的地盤上,和他硬碰硬。
就在張如山信心滿滿之時,一只有著虎皮花紋的蝴蝶,飛到了他所在的閣樓之上。
張如山見狀,不由得心中一動。
只見他平伸出了右手,那只蝴蝶頗通人性的落在了,他的食指之上。
張如山并沒有什么憐愛之心,只見他右手食指與拇指一合,將那蝴蝶捏入了手中。
不過,就在張如山捏住那蝴蝶之時。
那蝴蝶并沒有死在他的鐵手之下,反而在一陣變化之后,化為了一張黃紙。
原來,那并非是什么蝴蝶。
而是一封,經由的符傳變化而來的傳書。
接到傳書之后,張如山直接展開一看。
其人馬上明白了,這封傳書的內容。
原來這是負責監控巨型法陣的至妙宮弟子,所發來的符傳。
就在剛才,監控弟子發現了有行蹤不明的修士,進入了至妙宮駐地方圓十里之內。
并且,對方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至妙宮方向而來。
看完了傳書之后,張如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至妙宮布置這巨型法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早在幾十年前,決定運轉這法陣保護駐地之時。
張如山就將消息傳遍了整個恭國,其目的就是為了彰顯勢力,威懾恭國其他勢力。
這么多年過去,按說不該有毫不知情的冒失鬼才對。
如此想來,這向著至妙宮而來的修士,必定是沒安什么好心的。
一念及此,張如山沒有再繼續視察藥材的收獲情況。
他直接騰空而起,從閣樓飛往了遠處。
不多時,張如山就來到了,負責監控法陣的至妙宮弟子處。
眼見張如山這個宮主駕臨,在此處當值的幾名至妙宮弟子,連忙向其人行禮。
“那闖入之人現在到了哪里。”張如山沒有理會這些虛禮,而是直接對一眾弟子問道。
眼見張如山發問,其中一名負責的至妙宮弟子答道:
“回稟宮主,那闖入之人已經連番穿越了數道法陣。
距離至妙宮方向已經越來越近了,我覺得其人應該來者不善。
就在剛才,我已經吩咐下去,將最內層防護神識沖擊的法陣打開了。”
聽著這名至妙宮弟子的回話,張如山滿意的點了點頭。
防護神識沖擊的法陣,因為消耗元晶的數量十分的巨大。
所以,并不適合全天候開啟。
也只有發現敵人入侵的時候,才能夠適時的將這法陣打開。
正因為如此,這就需要職守弟子時刻保持警惕之心。
而更外圍的數層偵測法陣,全部都是為了決定,是否開啟這層法陣而服務的。
而這名職守弟子,無疑是比較稱職的。
“你做的不錯,現在你控制法陣,將那侵入之人的影像投射出來。
我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竟敢硬闖我至妙宮駐地。”張如山開口對眼前的至妙宮弟子吩咐道。
聽到張如山的話語,一眾至妙宮弟子馬上行動了起來。
不多時,入侵之人的影像被投射到了,一塊巨型影壁之上。
當張如山看到那栩栩如生的影像之后,其人馬上就辨認出闖出之人的身份。
這個入侵者張如山是認識的,而兩人相識的時間和地點,就是在六十年前的羽山之上。
沒錯,來人正是師弋。
六十年時間過去,歲月并沒有在師弋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在螟蟲的作用下,師弋依舊是那一副少年的模樣。
對于這一點張如山并不覺得驚奇,駐顏對于修士而言,實在不算什么難事。
張如山看著影壁之內的師弋,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結合六十年前的過節,張如山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是來者不善。
等了這么長的時間,對方一定是已經達到了高階實力。
所以,這才在此時展開了,對至妙宮的報復的。
不過,六十年的時間,可不是只有他師弋是在進步的。
張如山決定,今天借助法陣之利。
定要讓對方有來無回,為這場綿延了數十年的仇怨畫上句號。
一念及此,張如山腳下一轉消失在了原地。
很顯然,其人準備在師弋到來之前,提前布置一番。
另一邊,師弋正在沿著羅盤法器的指引,飛速的向著至妙宮方向飛去。
一晃六十年時間,師弋終于突破了中階層次,成為了一名胎神境修士。
如今,師弋乃是實打實的高階。
作為整個修真界屹立于頂點的存在,再沒有人敢輕易開罪師弋了。
這是個人偉力至上的修真世界,高階存在本就該享受的待遇。
六十年前,如果師弋能有如今的修為境界。
張如山絕對不敢在事后一拍腦門,將黑鍋直接扣在師弋的頭上。
不過,前事不可追,后事不可期。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么至妙宮方面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正因為如此,師弋在進階完成之后。
第一時間就離開了范國,直接奔著至妙宮方向而來。
不多時,師弋就飛抵了至妙宮駐地的上空。
剛一飛到,師弋就看到不遠處正對著此地的半空。
張如山領著一眾至妙宮高階修士,正等著師弋的到來。
“自羽山一別將近一甲子,道友別來無恙。”張如山笑著對師弋問道。
“呵呵,遙想六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我可是一直都不敢忘懷。
今日,我終于可以好好回敬一下張宮主,以及至妙宮的諸位了。”師弋聞言,面帶微笑的回道。
洞螟 第六百二十七節 法陣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