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長姐兇且媚 第貳叁零章 青天白日暗香濃
(被封的只能改成這樣了。)
蕭鳶猝不及防,瞬間兩腳離地,腰肢被箍,竟被沈岐山一把抱起,慌亂中緊拽住他的衣袖,說話都結巴了:“你這是做甚?不是說好放我走麼?”
“放你走?”沈岐山噙起嘴角冷笑:“除非老子死了。”又咬牙叱:“毒婦,就知你有異心,先還說好好和我過,轉眼就無情無義。”
蕭鳶被丟在褥被上,摔得眼冒金星,也生了火氣,抬眼瞪他:“明曉得我經不起試,你還耍奸!”
“不試怎知最毒婦人心。”沈岐山從袖里掏出一顆藥丸子,握住往嘴里送。
“你在吃甚麼?”蕭鳶滿臉戒備。
“吃甚麼!”沈岐山故意給她看:“丁玠給的大力回椿丹,聽聞有奇效,今就指它和你洞房!”
蕭鳶嚶嗚一聲撲過去搶,眼睜睜見他丟進嘴里,輒身去桌前吃茶水,欲哭無淚,有種要倒大霉的感覺。
沈岐山佯裝吃茶,暗把藥丸吐在盞內,再回頭,毒婦一臉生不如死,實在是大快人心。
開始解革帶扯松衣襟,露出寬闊肩膀,再是結實的胸膛,蕭鳶心呯呯跳到嗓子眼,慌張說:“現是白日呢!蓉姐兒隨時會進來,你不能等到晚間麼?”
“等?”沈岐山眉梢輕挑,笑容竟帶一抹邪氣:“我藥丸子都吃了,你讓我等!”他看著她,沉聲喚福安。
福安隔著簾櫳回話:“爺,在哩!”
“你守住門,無我的吩咐,天王老子都不允進來。”他接著道:“蓉姐兒若來,讓常嬤嬤帶她去書房,把廊前籠里的鸚鵡放出來陪她玩。”
福安應聲好哩!
沈岐山說話間,手也未停,已僅余一條荼白里袴,甩掉鞋履跨上床榻,打量蕭鳶縮在角落,像只炸毛的野貓兒:“你無恥,堂堂一介武將,竟用這般齷齪手段......”
“我藥性作了。“沈岐山出言打斷,伸手抓住她的腿拖到身前,俯身而下,咬住她的紅唇,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
他覺得吃藥這個法子,勝過他所有勝仗的謀策,任何暴戾都有了合理解釋,理直氣壯,想干嘛就干嘛,想怎樣就怎樣,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你能拿個吃了大力回椿丹的男人怎樣呢,他已經沒了腦子,只剩本能,完全不受控制。
恰好蕭鳶也是這般想的,她聽得“嘶啦”一聲綢緞脆響聲,不由打個哆嗦,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沈岐山雙眸含赤,目光燃起旺火,是怎地妖嬈美貌,竟比記憶里來得更為猛烈,恰如一副四季圖,但見得:
漠漠冬來,冷山卷千云堆雪,煙霞潤色,春風妝園桃點紅,柳枝輕擺,夏至雨生紅蓮綻,一江秋泉只待送行舟。
這正是:軟柔艷冶最堪憐,別有風流掛眼波。
沈岐山嘲笑她:“你抖個甚麼勁,勿要裝,身經百戰的孀婦,可不是這副樣子。”
蕭鳶閉閉眼睛,再睜開,趁他神智清楚還能諷刺她的當兒,一把攥住他的胳臂,抑著喘氣道:“你好生聽我說。”
我家長姐兇且媚 第貳叁零章 青天白日暗香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