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農場 534 年會的變化
春波的這個心理,是他這么大的小伙普遍的想法。
正是剛離開家,出門在外,也算是闖蕩的不錯。
在心理上躊躇滿志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因為小的時候在家都得聽家長的,現在總算是離開家長的視線范圍,怎么還會聽家長的呢,更何況結婚對象這樣的事情。
其實這就是逆反的一種,只是這種逆反還在范圍之內,不是那種特意的逆反。
那種逆反就是家長你說什么不對,那我就偏要去做。
你不讓我喝酒,我偏要喝,你不讓我結交那種不三不四的朋友,我偏要結交。
你不喜歡我逛夜店,我非要去。
你不喜歡找那種妖里妖氣的女朋友,我偏要找那種女人。
這樣的逆反是標準的作死。
所以春波現在的困惑算是正常,家里人看重的事,在他的眼里還沒排上號。
這種事情,李赟也不能干涉太多,只是點到就好。
春波吃完飯,和小莊玩了一會就走了。
他現在集團里也算是一個小名人,來一次魔都有很多人約他。
李赟送他出門的時候,只囑咐了他一句:“出去玩,少喝點酒。”
離年會召開還有兩天的時間,由于工作的原因,今年人來的有早晚。
像是春波那邊的工作走上了正規,安排好后,就可以提前走,來魔都早待兩天。
像是李偉,農場的工作每天都要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來決策,他就只能在年會的頭一天晚上回來。
但是李偉從接婚后,算是每個月能休息個一兩天,就是小師妹忙顧不上,他自己也會到師傅家看看。
這點他做的比李赟和小師妹都好,這也是李赟最看重他的地方,從李赟跟他在沙漠里談過話后,看中的就是他的重感情。
年會召開前的這兩天,李赟的家里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都知道李赟看重的是人情,來的人也都是閉口不談工作,只是回顧以往的交情。
這也是李赟的習慣,以前那是剛創業,沒辦法,在家談工作,那是避免不了的。
現在集團的工作管理已經走上了正規,那種在家談工作拍板的事情不符合現代化的工作管理。
在一個就是,李赟感覺已經有能力把工作和生活分開,那就不要讓工作上的事情影響到生活。
特別是有了小莊后,家庭是一家人生活的地方,不是辦公室,家庭就是敘家長里短,談私人感情的地方。
不是處理公務的地方。
在年會的頭一天,離開小家庭的媽媽和岳父岳母也回來了。
媽媽是和二哥一起來的,本來說讓老趙去接她,她還是覺得麻煩,跟二哥一起正好。
晚上本來二哥打電話讓春波也過來,但是春波找借口說同事一起聚會的,喝多了,來不了。
二哥雖然生氣,但是也拿他沒辦法。
就連李赟也明白二哥是啥意思,無非還是讓春波趕緊找個對象。
春波也明白,所以才找借口不來。
三位老人是來照顧小莊的,今年按照程序,韋欣也是需要參加年會,在一些決策的議事上,她也得行投票權,不是以前那樣,都知道她和李赟是兩口,肯定是和李赟一樣的態度。
但是根據法律和董事會章程,她是必須到會并且參加投票的。
所以這次的年會議程也是給了她一份,讓她能了解到這次的年會都有什么事項。
為了這次的年會,韋欣專門給李赟定做了一身西裝。
正式的場合,穿著正裝,這是一個基本禮儀。
李赟雖然覺得穿休閑的會舒服,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穿正裝也是不反對的。
這樣不但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李赟進場是在韋欣挽著胳膊,馮瑤姐伴隨右邊,后面丹尼爾和小師妹緊隨其后。
幾個人進場后,早已坐在會場的參會人員都站了起來鼓掌,有很多年輕人眼神里冒出了狂熱,那是一種崇拜。
進場后,走到前排,做在早就寫好了名牌的椅子上,小師妹輕盈的邁步走上臺,旁邊的禮儀小姐給她遞上無線頭麥,幫助她戴上。
這次的臺上沒有桌子,沒有演講臺,不但沒用有線麥克,就連手持的無線麥克都棄用了。
而是用的頭戴式無線麥克,后面還是投影幕布,跟個電影幕布差不多大。
小師妹帶好頭麥,走到臺中央,雙手叉在身前,朝著臺下,彎腰致意。
直起腰后,就開口說道:“各位集團的同事,各位合作伙伴們!上午好!”
剛落下話音,臺下就響起熱烈的掌聲!“
她抬起雙手連連表示好了的意思。
掌聲還沒完全停下,她就接著繼續說道:“我們的年會已經到了第六個年頭了,前面幾屆我還在上學,沒有參加,但是由于家庭的關系,我知道了集團前幾次的年會情況。
我不多說,就說說第一次的年會,記得好像不到十個參會人員吧,也是在這個酒店,但那個時候,這個酒店還不在咱們的集團旗下,也就是那個時候,李董認識了胡總監,并且也是從那個時候,這個酒店成了集團的第一個大客戶。
今天,我們的參會人員,登記簽字的有五百多人。這里還不包括合作伙伴。
今天這個酒店已經不是咱們的大客戶了,雖然現在酒店的用貨量要比第一次要多的多。
那個時候咱們的李董還沒結婚,就連輛車都沒有。
但是那個時候,李董就把視線瞄準了大都市里的高端市場。
我說句不尊重的話就是,那是就幾個土包子開了第一次年會。
但是就第一次年會奠定了咱們集團的基礎,現在咱們集團還是在那時定的框架里發展。
沙漠中的農場 534 年會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