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眉頭微挑的輕輕地砸吧了兩下嘴唇,笑呵呵地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旋即,他先是微微偏頭地看了一眼跟隨在自己左邊的齊韻,接著又將目光重新轉回了齊雅那成熟風韻的俏臉之上。
“雅姐,為夫我也沒說韻兒的這個想法不好啊!”
齊雅聽到自家夫君這么一說,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之中登時露出了一抹驚訝之意。
“夫君,這么說的話,你也覺得韻兒她先前的那個建議很好咯?”
柳明志聽著佳人的話語之中那略顯驚訝的語氣,當即毫不猶豫的輕輕地點了點頭。
“雅姐,這些首飾不僅樣式新穎,而且還物美價廉。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首飾足夠的物美價廉。
對于那些尋常人家的女子來說,這樣的首飾可謂是再合適不過了。
韻兒她身為一國之母,卻能夠設身處地的為天下間的那些出身平凡的女子而著想,這乃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還是一件可以造福天下間的尋常人家,且出身平凡的女子的好事情。
既然這是一件好事情,為夫我又怎么會覺得韻兒的想法不好呢?”
齊雅聽完了自家夫君侃侃而談的話語,嬌顏之上神色有些疑惑地輕蹙了一下精致的娥眉。
“夫君,既然你也認為這是一件可以造福天下間出身平凡的女子的好事情,那你先前為何要那樣跟韻兒她言說呀?”
不單單只是齊雅一個人,齊韻,陳婕,慕容珊,女皇,聞人云舒她們姐妹幾人的俏臉之上同樣流露著淡淡地疑惑之色。
顯然,齊韻她們姐妹幾人的心里面亦是有些想不明白自家夫君為什么要那樣言說。
柳明志笑吟吟地合起了手中的萬里江山鏤玉扇,然后用鏤玉扇的扇骨在左手上面不輕不重地敲打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雅姐,為夫我問你,斷人財路后面的話語是怎么說的?”
這么簡單的小問題,自然是難不住齊雅的。
因此,柳大少笑呵呵地話語聲才剛一落下,齊雅便不假思索的直接回道:“夫君,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對呀,斷人財路后面的話語就是猶如殺人父母呀!”
柳明志一臉笑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輕輕地轉著頭的在齊韻,陳婕,青蓮,聞人云舒她們姐妹幾人的俏臉之上挨個地掃視了一眼。
“雅姐,咱們一家人之前在首飾攤位那里的時候,你們姐妹們要么不是在攤位上挑選各種各樣的首飾,要么就是挑選好了首飾之后在靜靜地聽著為夫我和韻兒我們倆的談話。
然而,你們姐妹們之間有誰去在意攤位老板的神色反應了嗎?
換而言之,你們姐妹們只聽到了韻兒我們倆的對話了,可有誰注意到攤位老板臉上的神色變化了嗎?
雅姐,婕兒,婉言,你們注意到了嗎?
珊姐,蓮兒,云舒,你們姐妹幾個早已經挑好了首飾的人又注意到了嗎?”
齊雅,陳婕,慕容珊,女皇,青蓮,聞人云舒她們姐妹幾人聽到了柳大少的詢問之言,各自俏臉之上的表情紛紛微微一變。
旋即,一眾佳人之間紛紛面面相覷的互相對視了起來。
齊雅,慕容珊她們姐妹幾人在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神色反應之后,各自的心里面哪里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呀。
很快,一眾佳人便皆是神色悻悻地轉頭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夫君,我…我…”
“夫君,這…這…”
“呃…這個…那個…”
柳明志見到齊雅,慕容珊,女皇,聞人云舒她們姐妹幾人這一副皆是皆是欲言又止,哼哼唧唧的遲遲說不出話來的模樣,頓時笑呵呵的輕輕地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你們姐妹們不用說了,為夫我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柳明志輕笑著言語間,微微側身地看向了旁邊正在與自己并肩而行著的齊韻。
“韻兒,你先前在跟為夫我談論此事的時候,你注意到攤位老板的神色反應了嗎?”
齊韻聽到了自家夫君詢問自己的這個問題,毫不猶豫地輕搖了兩下螓首。
“夫君,妾身當時就只顧著跟你談論這些首飾的話題了,并沒有去注意攤位老板的神色反應如何。”
柳明志聽著家人的話語,淡笑著點了點頭,隨后他一邊動作嫻熟地解著腰間的酒囊,一邊笑呵呵轉身朝著齊雅看去。
“雅姐。”
齊雅聞言,馬上柔聲回應道:“哎,妾身在,夫君你說。”
柳明志舉起手中的酒囊送到嘴邊暢飲了兩大口酒水以后,臉上笑容不變的輕抿了幾下唇角的酒水。
“雅姐,韻兒她在跟為夫我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為夫我當時是背對著攤位老板的。
因此,為夫我跟你們姐妹們一樣,同樣也是看不到攤位老板臉上的神色變化。
不過呢,為夫我雖然看不到攤位老板的神色變化,但是我卻可以聽得出來攤位老板當時的呼吸變化。
雅姐,在為夫我與韻兒一起談論首飾的話題之時,為夫我明顯的感覺到攤位老板的氣息突然間就變的粗重起來了。”
柳明志語氣平淡的說著說著,一臉笑意的再次掃視了齊雅,慕容珊,陳婕,女皇她們姐妹幾人一眼。
“雅姐,珊姐,婕兒,婉言,以你們姐妹幾人的見識,應該能夠猜的出來攤位老板的呼吸為什么會突然變的粗重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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