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聲優 196.感謝(深刻不等于接近事實),最近多寫一點。
從周六晚上下起的雨,直到周二清晨才放晴。
也難怪,畢竟一個冬天都沒怎么好好下過雨。
村上悠醒來,line上正好收到消息,是大西紗織的。
——前輩,{早上好,祈神}的事,不要忘了哦
內容是通過預覽通知畫面看到的,村上悠在猶豫要不要點進去。
不點進去,就不會出現“已讀”,這樣可以推說自己最近酒會較多,記性不大好,忘了。
如此可以避免很多很多麻煩。
況且突然對著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聲優界的偶像,說什么{早上好,祈神},難道不是在單方面給別人添麻煩嗎?
這種事,村上是頂討厭且不會去做的。
所以只好委屈自己,撒一個小謊了。——春天嘛,最適合撒謊了。
洗漱完,他和中野愛衣一起,乘坐電車前往《地錯》片場。
“今天很忙呢,你。”中野愛衣打著哈欠說。
“嗯,的確。”
“上午有《地錯》的錄音,下午是《四月》,晚上還有《游戲人生》廣播的錄制。”
“還好。都不是費神費力的事,只是效率比較低,浪費的時間較多。”村上悠說。
這些工作里,他真正工作的時間,合起來預計也就三小時不到,只是人必須待在錄音棚。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天氣稍稍轉暖,女聲優們不再脫衣貼暖寶寶,也不再議論冬天來事和其他季節來事的區別。
什么量啊,痛感啊,村上悠已經被迫了解了不少。他已沒有再繼續研讀下去的想法。
“換成別人的話,”在清晨,中野愛衣顯得格外明媚的眼神,看著他:“肯定早就忙不過來了,琢磨角色,排練演技什么的。村上君,你果然是一個天才呢。”
“我也就演技好這一個優點了。”
“呵呵。”中野愛衣發出少女的笑聲:“周日,鈴音媽媽來的時候,你演得也挺像。”
說完,她肯定的點點頭。
“演?沒有吧,我也就誠實這一個優點,除了配音的時......”
中野愛衣打了他肩膀一下,好笑似地說道:“你這人,到底什么才是你唯一的優點?”
“你說呢?”村上悠反問道。
“嗯,聊天吧。”
“嗯?這倒出乎我的意料。能否解釋一下?”
“你雖然不主動說話,說話的時候話也不多。”中野愛衣說。
“嗯。”
“但是呢......”她看著他。
“但是呢?”
“但是呢,你在說話前,會把周圍的局勢觀察的很仔細吧?”
“這又是從哪得來的結論?”村上悠驚訝地問。
“以前,你對周圍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呢,雖然也沒有興趣,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開始好好地觀察周圍的一切,并把它們了解清楚。”
“這到沒注意。”
“當局者迷嘛,”中野愛衣笑著說:“比如說,周日你換上長褲,用洗面奶洗臉,做了早飯中飯。”
聽完,村上悠笑了笑,這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想避免更多的麻煩,下意識做出的一些“顧及”環境的事。
他準備把結論說出來,偏過頭時,中野愛衣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因為,他感覺說出口后,肯定會有更多的麻煩。
“你啊”
中野愛衣無奈地感嘆,隨后又揚起笑容。
“除了觀察局勢外,你說話的內容也很有趣。
有時候故意挖苦別人,有時候又非常幽默,有時候驕傲的謙虛,有時候謙虛的驕傲,總之,很容易讓人產生和你聊天的興趣。
而你的話又少,別人會意猶未盡,這次聊天結束,就想著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和你聊天。”
“今天才知道我是個怎樣的村上。”村上悠拍手道。
“真是的,你這人。”
中野愛衣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電車也到站了。
走到錄音室所在小樓的附近,遇上了赤崎千夏,中野愛衣便跑過去同她說話聊天。
村上悠獨自走進樓里,在走廊上與內田真理撞上。
“早上好啊,村上桑。”
“早上好。”
“村上桑,我也是《與聲優夜游》的主持人呢,不過是在周三,歡迎你來宣傳新動畫哦。”
“那得看動畫制作組有沒有錢,事務所那邊怎么安排。”
工作上的事,村上悠自己是沒有也不想有什么發言權的。哪一天、該去哪場活動,都是石田彰綜合考量各種因素來安排。
“我看了村上桑那期直播呢,宣傳效果真好。《哥布林殺手》的藍光碟也快發售了,說不定制作組會安排你來宣傳呢。”
“槍使也能接到委托?”
村上悠在《哥布林殺手》里的角色槍使,戲份非常少,只是一個有名字的路人。
內田真理笑著道:“村上桑粉絲這么多,說不定呢?”
她俏皮地眨了眨右眼,接著說:“到時候,希望村上君能寫我的名字呢。”
槍使喜歡柜臺小姐,而柜臺小姐的聲優就是內田真理。
“前輩,早上好!”
從配音室里走出來的大西紗織,打斷了這場聊天。
“早上好。”
村上悠原本還打算通過和內田真理聊天來拖延時間,等到配音開始才進配音室。
“前輩,line消息看到了嗎?”
“什么消息?”村上悠問。
“嗯,雖然消息沒有顯示已讀,但我以為前輩已經看到了,才沒點進去呢。上次錄制副音軌的事啊,體驗派演技、saori、神啊。”
大西紗織不斷提示著關鍵詞,試圖喚醒村上悠的記憶。
沒辦法了。
村上悠點頭:“想起來了。”
“會遵守承諾吧?前輩?”大西紗織用后輩崇拜前輩的眼神凝望著他。
“......會的,會的。”
“嘿嘿。”
麻煩既然已經無法避免,村上悠開始貫徹必要做的事盡快解決的原則,拿著臺本,信步走進配音室。——趁人不多,把事辦了。
走進配音室,環顧一圈,沒有看見往常那個圓臉可愛少女。
“saori還沒來哦”跟在后面的大西紗織提醒道。
村上悠走到至今為止,已經沒有人再會去搶的角落,坐下。
過了一會兒,中野愛衣和赤崎千夏有說有笑的走進來,在他附近坐下。
村上悠看了下時間,距離十點正式試配環節,還有7分鐘,《地錯》第十二話出場角色的聲優都來得差不多了,但水籟祈還是沒來。
大西紗織在一旁,抱著臺本發笑。
還有五分鐘時,水籟祈穿著水藍色的長裙走進來。
“大家早上好,抱歉,我來遲了。”
“沒關系,還沒開始呢。”早見紗織說。
“嗯。”水籟祈轉頭,看著角落里的村上悠,按照往常的慣例:“早上好,貝爾君”
村上悠推了下眼鏡:“早上好,祈神。”
語氣倒沒和大西紗織約好的那么夸張,音量也不大,但在這距離試配環節開始還有幾分鐘、已經提前安靜下來的小小配音室里,已經足夠響亮。
大家看著他。大西紗織在偷笑。
水籟祈愣了下:“村上桑,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什么,在找貝爾的感覺,盡快進入角色。”村上悠回答。
“......哦。好的。”
此后,配音室里除了大西紗織那里還洋溢著歡快的氣氛,其余人都陷入沉默。
赤崎千夏拉了拉中野愛衣的衣袖,朝她使了一個“你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的眼神。
所以,在配音結束后。
“村上君,中午請你吃飯。”中野愛衣這樣說道。
“慷慨!”村上悠說。
三人下午都還有工作,于是去了一家定食屋,點了套餐,盡量節約時間。
村上悠點了天婦羅米飯套餐,中野愛衣點了烏冬面,赤崎千夏點的蕎麥面。
中野愛衣吸著面,說:“村上君。”
“嗯。”村上悠攪拌著味增湯。
“今天你不太對勁呢。”
“怎么?”
“說{祈神}這種話也好,進入角色也好。”她看著村上悠,白色的烏冬面緩緩被吸進嘴里。
“錄制副音軌的事。”
村上悠把當時發生的事說了。
中野愛衣停止吃面,問:“大西醬玩游戲這么厲害嗎?連村上君你也贏不了?”
“猜拳嘛,沒辦法的。”村上悠咬著蝦。
中野愛衣低頭笑了幾聲,繼續吃面。
過了一會,店里穿正裝的社畜多起來。
中野愛衣又說道:“我總感覺鈴音媽媽來櫻花莊,還有其他目的,不僅僅是來看鈴音的。你感覺呢,村上君?”
“吃你一頓中午飯,怎么要回答這么多問題?”村上悠吃好了,拿紙擦了嘴:“晚飯也請客的話,就另當別論。”
“只要請客,你就回答所有問題嗎?”赤崎千夏問道。
中野愛衣也笑盈盈地看著他。
“人怎么能為一頓飯折腰?”村上悠回答。
“一輩子的飯呢?”赤崎千夏追問。
“可以考慮。”
兩女發出偷笑聲,并以此為話題一直開村上悠的玩笑。
往常吃外面的飯菜,吃不了太多的中野愛衣,竟然在笑聲中把面吃完了。
吃完飯。
“晚上見,村上君。”
中野愛衣笑著招手,和赤崎千夏一起消失在街頭。
村上悠轉身進了車站,上了去《四月》的電車。
《四月》第二話的配音,人數也不少,村上悠數了下,算他在內,十八個人。
不過動畫一般分AB部分,再加上配一些關鍵地方時,配音室會全空出來,留給需要的人。
這和村上悠沒關系。
一,他是男主角,總要待在配音室的;二,他的小角落基本不會給人添麻煩。
在《與聲優夜游》里,主持人安元洋貴在{最希望得到哪位女聲優照顧}中,回答的女聲優能登麻美子也在。
能登麻美子和中野愛衣一樣,也是小澤事務所的女聲優,業界大前輩,在《四月》里出演男主角過世的母親,兩人在《斬·赤紅之瞳》也有合作。
已婚。
村上悠對已婚女聲優倒是挺親切的,畢竟人家已經結婚,有了喜歡的人,人們總不至于想著他還會去撬墻角吧?
他自認為,自己連談過戀愛的女聲優都都不感興趣,更何況是結了婚的。
沒有生事的大西紗織,《四月》片場倒是一片和諧。而佐倉鈴音在片場,更喜歡和漂亮的女聲優貼在一起。
她現在左手種田梨紗,右手是一個叫加隈亞衣的女聲優,長相算不上多么漂亮,卻看起舒服且順眼。
三人把臺本攤在膝上,頭卻湊在一起聊天。很像小時候早讀課劃水的村上悠。
配音進行順利,除了B部分的一個小插曲——女主角宮園薰演奏結束后,跑向男主三人組的一個鏡頭。
村上悠用鋼琴般優雅和寂寞的聲音,念著內心獨白:
“結束演奏的小提琴手,向等待她的人飛奔而來......”
配音室里,分明站了七八個聲優,在他聲音獨白下,卻寂寞得像是大海上,遭遇海難的救生船。
業界傳聞,村上悠的聲音是有魔力的。
所有人,靜靜聆聽。
“穿越層層人潮,手中環抱鮮花,就好像......電影的特寫鏡頭般。”
逢坂良太——啊渡聲優,對奔跑過來的女主角說:“好棒啊!超可愛!”
種田梨紗:“謝謝!”
畫面上,男主角默默地看著好兄弟和女主角聊天,此時,澤部椿走到他身邊。
站在從左數的第二根麥克風,也就是靠著村上悠的那根麥克風的佐倉鈴音,她不看臺本,看著村上悠,滿臉的嘲諷,說:
“喲,友人A”
語氣歡快至極!
對于聲優們不專業的表現——把聲優帶入角色,他已經懶得再說。
配音結束后,佐倉小姐還特地過來“問候”。
“村上,別做夢了,你注定是屬于澤部椿的。”
“好,好,悉聽尊便。”村上悠一面隨意地應付,一面收拾好臺本,出了配音室。
在配音室隔音很好的門沒關上之前,隱約聽見種田梨紗對佐倉小姐說:
“鈴音!你在說什么!有馬公生的心已經屬于宮園薰了!你只是得到他無用的......”
后面說什么就聽不真切了,他得趕去錄制《游戲人生》的廣播。
《游戲人生》廣播原定放送3個月,也就是和動畫一起開始,一起結束。后來因為頗受好評,又接著放送。
不過萬物有始必有終,今天也到了第二期的最后一期,第26回。
到了廣播室,中野愛衣仍舊已經坐在里面看著臺本等他。在桌子上,墻角處,堆滿了粉絲來信和禮物。
村上悠從劇本作家那里拿了屬于自己的臺本后,走進演播室。
中野愛衣抬頭,笑著說:“晚上好啊,村上君,下午的錄音開心嗎?”
“工作,哪有開心不開心的。”村上悠拉開椅子坐下。
“那你的意思就是,”中野愛衣委屈地說道:“和我一起做廣播也不開心咯?”
村上悠剛準備開口,這時他突然想起今天說的一句臺詞——《四月》里,女主角演奏完,問男主角感覺怎么樣。
男主角說: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在第一次預選賽中收到花的人。
而且你并不認識送花的兩個孩子,她們不可能事先為你準備好花。
對她們而言,聽了你的演奏就慌忙去買花給你,這一定畢生難忘吧。
你的演奏,大概就是這樣吧。”
好?不好?他沒有明說。但女主角認為他說了。
于是,村上悠翻著臺本,如此說道:
“懷著不開心的心意,做出來的廣播,能得到大家歡迎嗎?”
“這樣啊”
中野愛衣滿意地點點頭。
等村上悠把臺本翻完,廣播直接直接開始錄制。
村上悠:“每期開頭都要進行游戲對決的《游戲人生》,輸的人必......”
中野愛衣:“村上君,這是最后一期咯,麻煩用更加傷感的語氣來吧。”
“Yes,Boss。”村上悠傷感道:“每期開頭都......”
對面的中野愛衣原本還想假裝哭兩聲,聽到{yse,boss}后沒忍住笑出了聲。
村上悠:“......那么讓我們向盟約起誓。”
中野愛衣:“不要!我不想起誓啊!!嗯……但是不做不行啊。”
“沒辦法,只能起誓了。”
“我知道啦,好吧,來吧。”
兩人:“向盟約宣誓——!”
“嗯,怎么辦呢,中野桑?游戲對決是繼續猜拳,還是用工作人員提供的游戲?”
“猜拳吧。”中野愛衣說。
“中野桑。”
“嗯?”
“我已經十五連敗了。”
“哈哈哈。”中野愛衣用臺本遮住自己的臉,躲避村上悠的視線。
“好吧好吧。”村上悠說,“猜拳就猜拳。”
兩人:“石頭剪刀布!”
村上悠:“嗯?中野桑?”
“哼哼哼,最后的最后,讓你贏吧”
村上悠仍然是拳頭,中野愛衣出的卻是剪刀。
“感動了,中野桑。”
“哈哈,那么,你要讓我做什么呢?”
村上悠看了下臺本:“根據本期設定的敗者規則,要在節目的最后做一下總結。”
“誒?”中野愛衣,“可以嗎?我?村上君才是空哦,讓我來做總結,真的可以嗎?”
“中野桑。”
“嗯?”
“你又想讓我贏了游戲,卻接受懲罰?”
“哈哈哈,沒有啦!”中野愛衣忍不住低頭笑了會,隨后嗔怒著說:“才不是呢!最后一期了!我想兩個人一起做!空白是......”
兩人:“兩位一體!”
村上悠:“中野桑真是狡猾。”
“嗯哼~哼~,只是運氣比較好啦,不要說我狡猾!”
“得,得,開始吧,今天的、也是最后一期的《游戲人生》吧。”
調音師播放過場音樂,中野愛衣隨著音樂,開始了她的“愛衣搖”——就是身體上半身隨著音樂搖動,只是比較可愛。
村上悠:“歡迎回來,我是村上悠。”
“我是中野愛衣。正如剛才所說,這一回是最后一期了,本回會和大家一起回顧26回發生的事情。”
“嗯,原定三個月的節目,從去年夏天,一直到現在,也快九個月。”
“這都多虧了大家的支持啊”中野愛衣說,“這九個月發生了很多事啊,比如村上君送我磨豆機,我送你入浴劑,嘛,雖然你一次都沒用過。”
“嘻嘻”中野愛衣接著說,“還有就是,村上君經常因為游戲對決失敗,被要求戴夾鼻子眼鏡。啊,對了,你還穿過Ilove悠君的T恤。”
“粉絲送的。”
“上活動也穿的,是吧?”
“嗯。”
“看來大家支持村上君的心意,得到了珍惜和回應呢,以后也請大家繼續支持村上君吧。”
“嗯,也請繼續支持中野桑。”村上悠說。
“噗哧,哈哈,那大家請繼續支持我們兩個吧。對了,26回我們的勝負情況整體怎么樣呢?”
“10勝,15負,1平。”
“哦。”
“我贏了10次。”
“哦”
“中野桑贏了15次。”
“哦,沒辦法啊,后半基本都是我在贏啊。”
“畢竟猜拳。”
“哈哈哈哈”中野愛衣笑了好一會,說:“好吧好吧,這次也收到很多來信,讓我們讀一下吧。”
“嗯。”
“poipoi桑的來信,聽說這個節目就要完結了,這是我第一次給廣播節目寫信......第一次誒,謝謝!”
村上悠說:“謝謝。”
“......我很喜歡聽網絡廣播,但是讓我開始聽廣播的契機真是這個節目。一開始是聽說,這個節目是由我最喜歡的你們倆主持,我才來聽的。
因為實在太有趣,“原來還有這樣的啊”,于是就開始聽其他各種網絡廣播啦。
但我最喜歡的果然還是這個廣播!這個廣播居然要完結了,好傷心啊!節目完結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會一直祈禱廣播復活那一天的!”
“哦,寫了很多呢,謝謝poipoi桑。”
“嗯,謝謝。而且他還是以我們節目為契機,才開始聽網絡廣播的。這真的非常讓人開心呢!”
“我們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恩恩,嗯?!”中野愛衣看著村上悠笑了下:“是啊,這真是一個美妙的回憶,村上君也越來越有人情味了呢。”
“嗯?”
“哈哈。讓我來讀下一封信吧,來自我家的狗迷路了桑的來信,狗狗沒問題吧?真是讓人擔心。”
中野愛衣皺眉,接著讀道:
“在完結之前,有件事我必須問一下兩位......哦,會是什么呢?”
“很好奇。”村上悠附和說。
“那就是被稱為本廣播的歷史也不為過,村上君心中,愛衣的好感度數值現在究竟到多少了?請務必告訴我們!!!可以的話,請愛衣也分享一下心中,對村上君的好感度數值吧!誒!村上君,我上次是多少來著?”
“最高分是5分,我是4.15,那么這段時間,有沒有上升呢?”中野愛衣問。
“必然。畢竟你中午請我吃飯了。”村上悠回道。
“哈哈,對哦。現在正好也是最終回,我很想聽聽看呢”
“這樣。”
“嗯,衡量我和村上君內心之間距離的數值。村上君,我的數值究竟變成多少了?”
“你來一個音效?”
“好啊”中野愛衣說,“哆啰哆啰啰啰啰啰鐺!”
“四點......八五。”
“哦?哦!!!不會吧?4.85真的沒問題嗎?!”
“嗯,感覺和中野桑已經無話不談。”村上悠肯定道。
“嗯嗯的確,比起剛開始那會兒,我們之間話確實變多了,哪怕在配音室里,也能隨意地交談了。果然是因為這個廣播呢。我也更加了解村上君了,經常會出現{啊,原來村上君還有這樣的一面啊}的想法。”
“嗯,我也更加了解中野桑了。”
中野愛衣說:“既然村上君說了,我就不能不說了呀,嗯,好感度數值什么的,我還真沒想過啊”
“普通人都不會去想吧。”村上悠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
現在仔細想想,隨意地給人打分,失禮不失禮先不說,麻煩倒是一大堆。
村上悠希望自己身邊的人,不要聽這個廣播,要不然人人或是因為好玩,或是出于某種目的,都來詢問的話,他也很苦難。
好感度值,準確地說,打分系統,是他一開始說著玩玩,現在也早就被他丟在馬克思主義所在的垃圾桶里了。
“嗯......這個,不太好數值化呢。”中野愛衣猶豫了一會,說:“大概,100個蘋果之類的感覺?”
“意義不明的標準。”
“哈哈哈,不過關系真的變好很多呢,我還記得第一次錄制廣播的時候,村上君都只一個人先走的呢”
“那不是《月色真美》的時候嗎?”
“不要!村上君!雖然我們也不怎么宣傳《游戲人生》的事,但這好歹也是《游戲人生》的廣播啊!不要說其他動畫的名字啊!”
“啊,抱歉,麻煩減掉這一段。”村上悠對著導演說。
導演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中野愛衣:“還有很多很多來信,雖然不能都讀出來,但我和村上君都會看的,謝謝大家的來信”
“嗯,看大家的來信,最近也成了我的消遣。”
“那么,讓我們繼續下一個環節,最后的擺脫交流障礙計劃!本環節是為了,一個人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重度交流障礙患者空白,我們來為大家樣式正確的交流方式”
“Yes,boss。”村上悠說。
“嗯哼哼”中野愛衣笑了會,長出一口氣:“一到這個環節情緒就變得一些不可思議了啊。”
“嗯,而且,這個背景音樂我想說很久了,太難聽了。”
“誒?”
整個廣播室,包括調音師在內,都發出大笑聲,胖子助手甚至開始撫摸自己的肚子。
“這封是有村上信長桑的來信......”中野愛衣頭一歪:“嗯?”
村上悠:“什么情況?信長那家伙只是配了BL動畫而已,角色是角色,聲優是聲優啊!”
“哈哈哈,女孩子都比較喜歡這些吧,哈哈,悠悠毛衣你們好,悠悠?悠悠?!”
村上悠抿嘴,不太想說話。
“哈哈哈。”中野愛衣笑到肚子疼,好半天才理順氣:“我現在正在打兩份工,猶豫疏忽,兩份工的時間撞車了,結果其中一份工作,一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了。我一直后悔應該說實話。這種情況,我該怎么說才好呢?”
“找一個能頂班的人來幫忙,不就好了?”
“嗯,是的呢,但是,這樣不好玩。”
“不好玩?”村上悠問。
“對啊,這樣吧,我們以找不到誰來頂班為前提,進行這次的擺脫交流障礙吧。”
“得,得。”
廣播里,中野愛衣說了算。
“那,我來演打工店里的負責人,村上君是觀眾?”
“嗯......有點難。”
“怎么說都可以呀,總之試試吧那么開始吧。對了,你先給我打電話。”中野愛衣說。
“好。”
“嗶嗶嗶嗶嘟嘟嘟”村上悠模仿著打電話的聲音。
中野愛衣低聲說了句:“太像啦!別人會以為我們放的音效呢!”
她又假裝拿起電話:“你好,這里是毛衣咖啡店”
咖啡店?毛衣咖啡店?村上悠揉揉眉心。
“中,中,中野桑——”
“那,那,那個,請問您是誰啊?”
“村上,我是村上悠啊!”
“哦,你,你怎么啦?”
“我現在正在被暗殺忍者——八武崎碧,追殺,今天大概不能去打工了!”
“啊?哈哈哈哈,啊,抱歉,我剛才沒聽清楚......”
“我被暗殺忍者追殺,現在跑到東京灣的河邊,已經走投無路了!”
“啊,是,是這樣啊,辛苦你了呢。那.......以后,你也別來上班了吧,拜拜”
村上悠:“啊?”
“感覺你不能從東京灣活著回來啦,哈哈,干脆把你開除了。”
“還有啊!暗殺忍者是什么?還有八武崎碧,東京灣什么的!”
“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好的理由了,干脆搞笑吧。”
“的確蠻好笑的,希望凹醬聽到后,不會真的追殺你。”中野愛衣說,“那么,下一封風來的貓助桑的來信,哦?”
“貓助?她寄來的信,錄取率特太高了吧?”
“哈哈哈,在快要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把旁邊的人壁咚了,我想一定非常尷尬。這,這什么情況?風來的貓助......”
“嗯,這家話總是寄來這種場景的信。”村上悠說。
“嗯,唔,嗯,這個,該怎辦好呢?”中野愛衣語無倫次地說。
“這是把壁咚,還是地板咚?”
“壁咚,壁咚。那個,就是{啊},然后{砰}的一下,搞砸了的時候啊。”
“那么,”中野愛衣看著村上悠:“村上君你就假裝摔倒,躲我{咚}一下吧?”
“假裝摔倒?”
“別管啦!總是開始吧!”
中野愛衣嘴里發出“嗯哼哼”的聲音,假裝自己在歡快的走路。
村上悠:“啊,時間來不及了!啊——”
中野愛衣:“嗚啊?!啊,啊......”
“抱歉。但是,這位小姐,你真漂亮。”
調音師:“哈哈哈哈哈”
導演:“挺好!我覺得挺好!”
助手:“我挺喜歡這個回答的。”
中野愛衣:“大家不要笑啊——!村上君!為什么變成了搭訕啊!”
“你不是說假裝嗎?”
“但是啊,怎么辦呢,要是對方就這么愛上你了?{啊,那個對我壁咚的男人,我該去,該去哪里找他呢?},這樣。”
“如果真的在意對方的話,總能在某一個地方重逢吧。”村上悠說。
中野愛衣偏了一下頭:“以上,就是最后一期的擺脫交流障礙計劃的環節”
我的女友是聲優 196.感謝(深刻不等于接近事實),最近多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