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種田 第1003章 會死的(看作家說下面的鏈接)
“藺珩。”
秦魚出聲,語氣語調都跟藺珩自己一般無二,這是她刻意模仿的,因為這樣容易讓原本處于狂性狀態下的神智更易接受,不易排斥。
她賭對了。
藺珩聽到她的聲音后沒有發狂,而是繼續面無表情盯著她。
“于公:我今夜是幫你。”
“于私:我是你的妻子。”
“于公私結合:咱們暫時是自己人。”
“做人要有良心。”
跟一個沒發病時都冷酷無情六親不認的人講道理?還是在他發病的時候?
秦魚沒多大把握。
三秒,藺珩松開手。
成功了?
秦魚心里剛一松,他的手落在了她脖子上,眼中血意彌漫,儼然殺機已成。
千鈞一發之時,秦魚靈機一動,在藺珩要動手掐斷她脖子的時候主動傾身向前,在水中摟住藺珩的脖子。
近距離接觸。
肌膚之親,那感覺不一樣的。
藺珩忽然臉色大變,一把將秦魚推了出去。
臥槽,雖然秦魚早有猜測真實藺珩其實對女子有避諱——青煌山或者往日其他時候,他對她的親近跟接觸其實都是他刻意為之。
這種避諱可能是一種精神潔癖,也可能是一種厭女癥,但反正秦魚剛剛機智一搏。
成功了。
卻也沒想到這么成功。
這個男人就好像身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一樣,那反應簡直了。
秦魚錯愕皺眉之后卻也抓住機會,不想多待,正想起身從池中出去,但這藺珩卻沒打算放過他,探手一抓,恐怖內力隔空吸來,秦魚被整個人抓了過去,一把按在池子邊沿。
她正要反擊。
藺珩卻森森一句。
“安靜,別動。”
嗯?好像有點理智了。
秦魚透過藺珩的眼珠子看到里面的一點點光輝,飛快斟酌之后,決定賭一把但凡有一絲冷靜的藺珩目前還不會殺她。
這次總算是賭對了。
藺珩身上的狂性慢慢減退,秦魚也就稍稍放心了,然后她就察覺到人家狂性是減了,看她的眼神卻古怪了。
有點熱。
秦魚覺得自己也有點熱。
這種熱不單單是因為泡久了溫泉,更因為血脈噴張之氣。
秦魚抓著池壁想離開這里,但全身上下的內力跟氣血一觸即發,腿腳順勢松軟,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反一下子滑到了藺珩的懷里。
半分鐘前還把她扔垃圾一樣扔出去的藺珩攥住她手臂,撐住她。
還是四目相對。
他有了理智,她也有。
但都有欲念。
出于血肉之體本身的欲念,跟情感無關,跟理智無關。
這一時這一刻,若是出于兩個利益至上者的現實選擇發生一次關系也沒什么。
如果忍不住。
是啊,如果忍不住。
可他們誰也沒動。
硬生生忍住了。
饒是黃金壁也不得不贊嘆這兩個人夠強悍。
——這個副本最剛猛的烈藥你們都能忍,不愧都是天殘。
你特么閉嘴吧!
內力更弱很多的秦魚無力抵抗藥性昏昏欲睡。
但她沒睡。
“我不動你。”
藺珩淡淡一句,下一秒
“你不早說。”
秦魚閉上眼秒睡。
好困。
秦魚在水中靠著池壁睡去后,藺珩依舊毫無反應的坐在池子,直到溫泉池中的水冷了又熱,熱了又冷,最終維持正常的溫泉溫度。
也直到天空翻白,陽光漸來,金光盎然,粲白明朗,從屋頂破洞照耀下來,落入池水中,經過一夜活水游走,藥液已經被稀釋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淺藍的顏色,而這池子池壁乃是白玉璧貼砌而成,底白而水藍,仿若海水。
藺珩睜開眼,察覺到肩頭有些沉,轉頭一看,有人靠著他肩頭。
半身入水,但全身濕透,也不知是在水中浸泡久了還是她的肌膚本就是這樣的,白潤瑩澤,似牛乳凝了光,而墨黑的頭發濕漉漉的,幾縷幾縷凌亂貼著纖細的脖子跟臉頰,發尾有些勾勒曲線。
藺珩目光往下,不經意瞥到濕透的青衫貼著她身子
看了一會,他打算轉開目光,卻不知為何湊近了,也許狂性沒有減退,也許藥性作祟。
也許是因為他聞到了香味。
壓過所有藥味的香味。
女人香。
柔雅筠馥,仿若魂蠱。
沾連在她濕潤帶著霧珠的臉頰跟紅唇上。
秦魚睜開眼。
又特么四目相對。
嘴唇近在咫尺。
呼吸都仿佛在唇與唇的嫵紅間糾纏。
就那么一點點距離。
藺珩沒動。
秦魚動了,只是挪了下姿勢,身體往上,拉開跟他的距離。
撐著上半身,坐在了池邊,長腿垂掛,她低著頭看著邊上挨著靠壁的藺珩。
“藺珩,你是壞人么?”
“不管你是不是,反正我是。”
“壞人不要談情愛,會死的。”
她輕描淡寫,帶著閑談的淺笑,卻總有幾分入骨的涼薄。
這種涼薄跟藺珩有些相似。
藺珩知道自己為何對這個女人總是格外不同一些了。
因為相似。
“你想多了。”
“我對你無意。”
聞言,秦魚笑了,卻伸出手,手指落在他下巴,在藺珩眼神一寒變得極度危險的時候,她似撩撥暴君的狐媚子,用冰涼柔軟的纖長手指將他的臉輕輕掰向自己這邊。
“是么?這樣啊那你之前看什么看得發呆了,看我的臉?”
“還是其他地方。”
她說其他地方的時候,藺珩其實就已經看到了。
因為泡了水松泛開的衣襟,里面就只剩貼身的白色肚兜。
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
秦魚往下看,藺珩往上看,目光對視。
尷尬嗎?
反正她是不尷尬的。
感覺到這個女人故意用指腹摩挲她的下巴。
她在故意勾他。
也許是試探,也許是其他。
不知為何,他也不是那么生氣,竟容忍了她的放肆。
雖然知道她肯定也揣度到了他會對她縱容。
這女人很危險。
藺珩皺眉,轉過臉,脫離這輕佻的手指,面色木然。
“yuwàng皆可控制,你可以,我亦可以。”
他的語氣很穩,穩得一逼。
但在秦魚看來竟然有破綻了。
他在刻意等同他對她跟她對他的雙向關系。
也刻意把他對她的容忍形容成一種對控制yuwàng的磨礪。
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秦魚都想給他鼓掌了。
“那是的,在這方面,女人天然比男子冷淡一些,足證明你的意志比我還堅定。”
秦魚輕笑了下,也不以為意,撐著他肩頭站起,跨出池子后走到屏風后,屏風上掛著之前準備好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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