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傲慢的代價

阮小七勇猛無比，帶著戰船橫沖直撞，迅速的插入到朝廷水軍陣型之中，隨后阮小七看著歐陽壽通的座艦，冷笑一聲，帶著錘子和鑿子跳入到了水中，另一方，阮小五也跳入到了水中。

在秦寒和花榮連發弓箭和標槍的支援之下，歐陽壽通一時之間沒有施展開來，被阮小七抓到了機會，梁山水軍比不得經過歐陽壽通正經訓練的水軍，但是，他們都是本地漁民，從小在水邊長大，水性精熟，能夠在水中視物，掄刀使杖，生吃魚蝦蟹面不改色，是最為厲害的水鬼。

在阮小七和阮小五的帶領下，數十水鬼在水中行動，把朝廷的戰船鑿沉，就連歐陽壽通的座艦都被鑿了十幾個大窟窿，青州雖然比梁山富庶，可以動用的資源眾多，但是想要造出來鐵皮包著船底的大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目前不可能。

歐陽壽通指揮水鬼下水應敵，但是他們哪是梁山水軍的對手，不多時，便全軍覆沒。

秦寒大意了，沒有探明朝廷水軍的領軍人物是誰，所以吃了虧，水寨被燒了大半，弩失也消耗了近半，戰船大半被燒，水軍損傷慘重。

秦寒需要付出代價，歐陽壽通也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他看不起這些“賊寇”，覺得他們都是泥腿子大老粗，全是廢物，認為憑借自己的水戰能力，就算最終打不過，也能跑路，現在，卻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時間放回半分鐘之前，歐陽壽通看自己的座艦被鑿了十幾個窟窿，水鬼死傷慘重，心中一橫，手持鋼鞭，跳入到了湖水之中，準備和阮小五阮小七打水戰。

阮氏三雄陸地功夫一般，即便是天星之力開啟，也擋不住秦寒三招兩式，但是一旦入水，那便是梁山無敵的存在，水性最好的阮小七在水中一人打兩個秦寒是吹牛，打一個半絕無問題，不過現在秦寒內功突破，內息更加悠長，估計可以和阮小七打平手了。

歐陽壽通的武功非常高強，當初在王升那里學藝的時候，便是當時的王進也說他武功高深，到了云天彪帳下之后，第一戰就把地煞悍將井木犴郝思文殺的大敗而回，手中鋼鞭更是打飛井木犴郝思文的頭盔，打折丑郡馬宣贊的左臂，打爆浪子燕青的天靈蓋，堪稱蕩寇第一鞭。

不過，此時是水戰，考驗的是水性和在水中施展武藝的能力，歐陽壽通的水性極為高深，不在阮小七之下，但是水性和武功結合的卻是不怎么好，再加上阮小五的接應，斗了兩三個回合，歐陽壽通便落入到了下風。

人在水中，由于水的阻力，鈍器施展的招式都會威力大減，而分水峨眉刺，尖刀，魚叉之類的武器則是可以發揮出極大的作用。

歐陽壽通長槍鋼鞭，很明顯是対飚地煞最強的孫立，而且他也沒有遜色自己的名號，一根鋼鞭橫掃豎劈，小五小七僅僅和他露出腦袋比斗兩下便斗不過了，慌忙沉入到水中，幾個幫忙的水鬼，只要露出腦袋，便被他一鞭爆頭，短短時間，便殺了六七人，兇悍異常。

可阮小七阮小五也不是好惹的，兩人在水中如同鯊魚一般，速度快如閃電，繞著歐陽壽通旋轉，只要得到機會，便會在歐陽壽通身上添一道傷口，歐陽壽通若是深入到水中，鋼鞭卻又施展不開，遠沒有峨眉刺好用。

三分鐘之后，阮小七拼死抱住歐陽壽通的雙腿，把他帶入到水中，阮小五則是趁機在歐陽壽通身上開了幾條口子，一旁的水鬼也跟了過來，幫助阮小五發動攻擊。

歐陽壽通全力掙扎，想要一鞭直刺擊殺阮小七，但是手臂剛剛抬起便被劃了一刀，鋼鞭落入到了水中，又過了兩分鐘，身受重傷流血過多的歐陽壽通沒有了掙扎的力量，被阮小五用漁網裹了，生擒上了戰船。

歐陽壽通被擒，那些朝廷官兵大多不敢反抗，最終全部投降，水戰便是如此，有的時候，實力相差懸殊也能憑借速度和水性逃離，有的時候卻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這還是風平浪靜的梁山泊，若是在長江黃河或者大海上面，危險大了十倍百倍，便是阮小七這般水性，想要下水，也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天明之后，俘虜的情況和損失情況已經報備到了秦寒這里，吳用和蕭讓蔣敬學了不少，以他天機星的力量，很快便學會了這些后勤事務。

本次梁山被突襲，水軍損失大半，但是朝廷水軍全滅，而且繳獲的戰船比損毀的多了很多，尤其是兩艘大型戰船，更是讓阮氏三雄欣喜若狂。

秦寒暫時不想去看戰船，而是提審歐陽壽通，這是一員精通水戰的經過正經軍事教育的良將，若是能夠加入梁山，梁山水軍的戰力必然會大大提升，有他指點，阮氏三雄也能快速成熟起來。

秦寒非常在意理論學習，阮氏三雄雖然水性超神，但是水戰指揮能力比起歐陽壽通還有很大差距，水性好就能領導水軍？那特么是開外掛。

秦寒絕對不信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大老粗上了船就能指揮水戰，事實上也就是如此，阮氏三雄目前也時常去找林沖魯智深討論兵法，他們雖然沒領導過水軍，但是見多識廣，偶爾也能指點一二，如今，理論大師來了，林沖魯智深也能輕松一下了。

歐陽壽通是被裹著漁網送過來的，這漁網是秦寒仿照《神雕俠侶》里面的漁網陣做出來的，纖細如絲，堅韌無比，鋒利之處更勝刀鋒，若是想要強行撐開，自身便會被漁網勒成碎塊。

“歐陽將軍，本來我準備了一肚子話，但是看到你之后，我什么都不想說了，我只問你一句話，投降還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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