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你家那位又在鬧海 到底生了什么病
第五念氣喘吁吁的癱坐在椅子上,抬起手臂擦額頭上的汗珠都能被自己累到吐血。
若是猜的不錯,她恐怕要一直都持續這個虛弱的狀態到回家,想到這里,不禁憂心忡忡了。
將自己畫好的故事用一個大的牛油紙包好,并且用術法封印,只允許帝俊一人可以打開。
費力的眨了眨眼睛,她再次打了一個哈氣,感覺自己的眼皮子又重了幾分。
抱緊自己的勞動成果,第五念第一個想法便是送到帝俊的手上,希望他能夠從這個故事里得到啟發,至少該知道防備誰?
可是現在的身體狀況讓她爬起來都費勁,更別提要長途跋涉,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哈氣,頭一歪趴在床上又要睡著了。
這一刻,她即使不想睡,也抵不過身體的倦怠。
陡然,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心頭一緊,硬是掀開了半分的眼睛。
迷迷糊糊之間,男子的身影由遠而近。
第五念從雙眼的縫隙之中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他!
她緊咬著下唇,以疼痛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第五念。”
對方甚是薄涼的喊出自己的名字,她又動了動眼皮,企圖將近在咫尺的男人看個清楚。
男人纖長的手指輕點著第五念的眉心,“本君從未想過,一個小小的人類也能將巫妖兩族攪得腥風血雨,怕是留你不得了。”
疼,哪怕是被輕輕地碰觸到眉心,都能讓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痛楚從眉心瞬間蔓延開,遍布了全身,以至于流淌在身體里的血液都是涼的。
盡管如此,她還是揮動自己的小手,咬了咬牙將男人的手指推開。
“氣性倒是不小。”
“東皇太一,你想要做什么?”她的聲音很小很小,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但是東皇太一是何許人也,他聽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不明深意的冷笑,“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現在本君來送你回去。”
第五念心頭一顫,下意識的抗拒。
不可以,她現在還不能走,也不知道鯤鵬是不是已經向帝俊下手了?
她甚至不敢確認,此時的東皇太一是否受了離衡的挑撥,誰知道他會把自己送到哪里去?
所以,她不能走,死都不能走。
他有些微涼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順滑的發絲,“告訴本君,你的家在哪里?”
第五念再次用盡全身的力氣,揮開他的手,有氣無力倒像是在欲拒還迎,氣弱的說道,“不用你假好心,離衡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死死的咬住了下唇,鮮血浸染了整個口腔,血腥味令她頻頻作嘔。
東皇太一足足驚詫了一會兒,隨后扯出一抹哼笑來,“看來你并不想離開這里,天后的位置就那么吸引你?”
她從來就不在乎什么天后,她在乎的只有帝俊。“東兒,離衡早已經和鯤鵬狼……”關鍵時刻,又他娘的噤聲了,如果不是身體太過沉重,她恨不能現在就跳起來,用力并且瘋狂的搖晃著東皇太一,告訴這個傻缺,長點腦子吧,千萬別被人利用了。
東皇太一陷入自己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根本看不見第五念臉上的掙扎,尤其是看見哥哥因為她來回奔波勞累,導致他上一場戰役負傷,他就無法再忍受這個女人留在這里讓哥哥分心。
帝俊原本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神,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界,“如果不是你,哥哥怎么會有了牽絆?你就是罪惡的源泉,看在你是哥哥喜歡的人的份上,姑且就留你一命。”
因為上一回,他傷了第五念,導致哥哥不再理會他,所以這回東皇太一學的精明了。
那就是送第五念回家,就算是哥哥事后追究起來,也不會再生他的氣了。
“東兒,別做讓你哥哥傷心的事兒。”她看的出東皇太一的認真,也真怕他被離衡利用,手指微微勾住了他的衣袖,卻被無情的甩開了。
“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教訓本君?”第五念睫毛動了動,東皇太一可惜的‘嘖嘖嘖’了兩聲,一把扣住了第五念的下巴,恨不能將她整個下巴拽下來。
疼痛令她的理智又回歸了幾分,僅僅只是皺著眉頭。
“第五念,你就是個禍害,不許再靠近我哥哥。”這是東皇太一的警告。
第五念蹙眉,好話說盡,就是不開竅,“你這個變態戀兄狂。”說罷便徹底的暈過去了,也不知道東皇太一在她暈倒后,陷入了苦悶的沉思之中,那個什么‘變態戀兄狂’到底是什么意思?
據他所了解的第五念,這話多半不是什么好話。
娥皇翌日來的時候,看著第五念的睡姿,還有點奇怪,“這是中途醒過來一次?”
連忙請了宣翁神醫過來,檢查了所能檢查的地方,宣翁神醫都不好說自己的結論,倒是破云急了,從前線傳來的消息,主子受傷了,這幾日他一直守著第五念的耐心早就消失殆盡了,恨不能立刻沖上戰場,殺了那些膽敢傷害主子的小王八蛋,也好過在這里看著第五念。
“宣翁神醫,你可看出她?”
報告長官:夫人在捉鬼
大神,你家那位又在鬧海 到底生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