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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要挾

更新時間:2021-09-04  作者:天泠
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833要挾
“姐姐?”端木緋很少看到端木紜這副樣子。

端木紜坦然地看向端木緋,淡聲道:“端木綺她這是想要要挾我呢!”

對于自家妹妹,端木紜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把手上的這封信遞給了端木緋。

入目的是端木綺熟悉的字跡,還是如往昔般,透著幾分自命不凡的氣勢凌人。

在這封信中,端木綺約端木紜于本月十四日到清凈寺一見。

端木綺言語直白地威脅端木紜,表明若是端木紜當日不赴約,就別怪自己把她的丑事宣揚出去,讓她以后在京中再無立足之地。

似乎是怕端木紜不信,在信的最后,端木綺還多寫了一句話,二月初八,端木紜和岑隱一起去了京郊的一處莊子,孤男寡女,天黑方歸。

二月初八。

端木緋的目光在帖子上的這四個字上停頓了片刻,動了動眉梢。

“那天啊……”她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雙眸微微張大,立即就想了起來。那天姐姐和岑公子一起去了京郊一些花農的莊子花圃買花,姐姐還不讓她陪,害她一個人悶在家里望眼欲穿的!

她還記得那天姐姐帶回來不少花,牡丹、山茶、水仙、丁香等等,這些花都拿來裝點新府邸的院子了,現在大都種在新的湛清院里。

端木緋從信紙里抬起頭,朝端木紜看去,眨了眨眼,那精致的小臉上,神情可愛極了。

看著妹妹黑白分明的清亮眸子,端木紜就算不問,也能看出妹妹在想什么。

她心里因為端木綺而生的不快霎時一掃而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妹妹這副可愛的樣子逗笑了。

“咱們不理她!”端木紜抬手揉了揉眉頭柔軟的發頂,笑得樂不可支。

這時,碧蟬抱著一個沉甸甸的紅漆木箱子回來了,笑瞇瞇地說道:“四姑娘,奴婢把花茶都取來了。”

端木緋從箱子里取出一罐畫著玫瑰的茶罐,笑道:“姐姐,你看,這就是我剛才說過的玫瑰茶,我來泡給你試試吧!”

姐妹倆饒有興致地試起花茶來,把端木綺拋諸腦后,連在場的幾個丫鬟也都各得了一杯,各抒己見,主仆幾個舉辦了一個小小的茶會。

至于端木綺送來的帖子和信,端木紜直接讓紫藤給燒了,全然沒有理會。

端木緋同樣也沒理會。

接下來的幾天,她每天忙著跑公主府,幫著安平一起拾掇,一起計劃牡丹宴,本來安平對這賞花宴是半點不上心,但是有端木緋陪著,也覺得這無聊的賞花宴開始變得有些趣味來。

端木緋每天都忙忙碌碌著,早出晚歸,渾然不覺疲倦。

端木紜比她空閑多了,一部分中饋已經又交還給季蘭舟,每天大多時間都是做做繡活。

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因為端木紜一直沒有回應,端木綺又使人送了一封信過來。

端木紜隨手翻開,看過信的內容后,她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于是,三月十四日天剛亮,端木紜就獨自騎著霜紈出了門,去了京郊的清凈寺。

當她抵達清凈寺時,已經是巳初了。

她先去添了香油錢,之后,才熟門熟路地去了后寺。

遠遠地,她就看到端木綺已經到了,獨自一人坐在池塘邊的一個八角涼亭里,一身石榴紅的衣裙比周圍的桃花還要嬌艷。

風一吹,桃花在風中搖曳,也拂起了端木綺的裙擺,翻飛如蝶。

端木綺遠遠地就看到端木紜來了,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走近,唇角翹起,帶著一種自得。

等端木紜走到亭子外,端木綺才開口道:“好久不見。”

端木紜身姿筆直地站在亭子外,沒有進去,不冷不熱地看著端木綺問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端木綺側過臉,朝旁邊的池塘看去,在亭子的陰影中,她秀麗的面龐透著幾分陰冷。

她就知道端木紜會來,只要事關端木緋,端木紜就一定會來,她對那個傻子還真是一心一意。

端木綺勾出一抹冷笑,抬手指著那池塘道:“大姐姐,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四妹妹就是從這里掉下池塘去的?”

六年前,端木家在清凈寺做法事,法事結束后,端木緋在后寺落了水。

“你推的。”端木紜語調冰冷地說道。

那一天,端木紜差點就失去了妹妹,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端木綺心里不快,五官微微扭曲了一下:這個端木紜還是那般討人厭!

端木綺捏了捏拳,再次轉頭看向了端木紜,耐著性子說道:“大姐姐,你真的相信現在的四妹妹就是原來的那個四妹妹嗎?”

端木綺的眼眸如一汪深潭般變得更幽深了,徐徐道:“其實那天從這里爬上來的,就已經不是四妹妹了!”

“……”端木紜微微蹙眉,她后悔了。

三天前,她收到了端木綺的第二封信,這封信中沒再提岑隱,而是說她知道了一個與端木緋有關的秘密,一旦這個秘密傳揚出去,端木緋與慕炎的婚事怕是不會那么順利。如果端木紜希望端木緋的婚禮順順利利的話,就來清凈寺后寺與她一見。

對于端木紜而言,她可以不理會別的事,卻不能不在意妹妹,妹妹的婚禮決不容有任何差錯,所以端木紜來了,想看看端木綺到底玩什么花樣,沒想到她神神叨叨地說了些這么不著調的話。

是自己傻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端木紜懶得與端木綺多說,轉身欲走。

見狀,端木綺急了,失態地站起身來,對著端木紜的背影喊道:“你難道真得沒有想過嗎?!”

“從前,端木緋就是個傻子,什么也不會,什么也不懂,什么都不如別人……”

“六年前,她也就是在這里落了一次水,醒來后,從此就開了竅,變得聰明絕頂,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這合乎常理嗎?!大姐姐,你真的信嗎,你心中就沒有一絲疑慮嗎?”

端木綺生怕端木紜會走,聲音越來越高亢。

“信啊。”端木紜轉過身來,神情篤定地看著端木綺,那雙漆黑清亮的柳葉眼沒有一絲動搖。

她的妹妹本來就不是什么傻子!

“……”端木綺完全沒想到端木紜竟然是這種反應。

“如果你叫我過來,只是為了說這個,那就沒必要了。”端木紜再次轉過了身,毫不留戀。

“等等!”端木綺再次出聲叫住端木紜。

這一次,她三步并作兩步地出了亭子,擋住了端木紜的去路。

端木紜不想再理會端木綺,打算繞過她。

“我有證據!”端木綺的神情中多了一分氣急敗壞,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四妹妹她根本就是被怨鬼上了身了,所以才會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來路不明的怨鬼霸占了四妹妹的身子,大姐姐,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不害怕嗎?”

說著,端木綺又朝端木紜走近了一步,從袖袋中摸出了幾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以朱砂寫著復雜的符咒。

“這是我向道元觀的黃天師那里求來的,可以鎮鬼驅邪,只要你把它燒成灰,放在茶水里給四妹妹喝下,你自然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

“大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以不信我,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只要仔細回想一下四妹妹在落水前后的變化,你就會發現我說的不假。”

“就算你不信四妹妹是個傻子,在落水前,四妹妹連字都不會寫幾個,算學也是學得一塌糊涂,更別說琴、畫和棋了,可是落水之后呢?她好似得了菩薩指點似的,突然間樣樣都會,樣樣都精,什么都比旁人出挑……”

“前后的差別說是判若兩人不為過吧?”

“便是四妹妹真的突然開竅,變得天縱奇才,她要學,總要有良師吧?她夜觀天象之能又是從何處學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四妹妹真的是被怨鬼占了身,難道你作為姐姐不想讓真正的四妹妹魂魄歸位嗎?”端木綺義正言辭地說了一通。

“……”端木紜看著端木綺手中的那幾張符紙,抿唇沉默了。

端木綺把那幾張符紙朝端木紜遞了過去,帶著幾分蠱惑地又道:“大姐姐,你試試吧?”

“是真是假,一試便知道了。若是能驅了邪崇,真正的四妹妹就能回來了!”

“還是說大姐姐你不敢,你怕回來的是個傻子?”

端木綺幽幽地嘆了口氣,“也是啊,大姐姐現在是未來皇后的姐姐了,尊貴無比。這要是回來的是個傻子,到時候,皇家肯定是不認的,大姐姐也就一無所有了。”

頓了一下,端木綺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帶著幾分看透人心的譏誚,“所以啊,說得好聽,大姐姐你是一心為了妹妹,看來也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尊榮而已,也不知道大伯父大伯母在天有靈,會不會氣得不愿去投胎!”

端木綺言辭尖銳,故意用了激將法。

“……”端木紜依舊低著頭,一聲不吭。

端木綺把手里的符紙又朝端木紜遞了一寸。

端木綺也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端木紜。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風拂枝葉的簌簌聲回響在空氣中,氣溫陡然直墜急下。

須臾,端木紜的手動了,接過了端木綺手中的那幾張符紙。

果然!端木綺勾唇笑了,眸生異彩。

“嘶——”

下一瞬,就見端木紜慢條斯理地把那些符紙全都撕碎了,手一甩,那些雪花大小的碎紙就隨風飄揚在半空中,與那半空中的一片片粉色的桃花瓣飛舞在一起。

不過眨眼,那些碎紙就被風吹得不見影了。

端木綺唇角的笑意瞬間隱沒,臉色也僵住了,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難看。

端木紜目光清明地看著三步外的端木綺,神色堅定如磐石般,“二妹妹,你的眼里、心里永遠都只有你自己與你的那點私心!”

“這么多年了,你還真是一點沒變過,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端木紜搖了搖頭,神色疏離。

端木綺的雙眸猛地瞪大,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你……你憑什么教訓我?!”這個端木紜也同樣沒變過,還是這么喜歡訓人,這么自以為是!

端木紜聲音漸冷,繼續道:“蓁蓁為了我,為了端木家,做過什么,你可知道?”

沒等端木綺回答,端木紜就自顧自地往下說:“你不知道。別人做了什么,你一向視若無睹,你只在意你自己得到了什么!”

“因為你看不到,所以,你才會說蓁蓁是假的。”

端木綺沒有眼睛,但是端木紜有眼睛,也有心,這么多年來,妹妹對端木家、為自己、為祖父是真情實意的。

他們是一家人,所以他們會無私無欲地為彼此付出,不求任何回報,不像端木綺只有她自己的小算盤,她的心里沒有端木家。

端木紜看著端木綺的眼神出奇的平靜,沒有失望,沒有憤怒,沒有憎惡。

對于端木綺,她早就看透了,沒有期望,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失望。

端木綺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似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不太順暢。

端木紜毫不留戀地繞過端木綺,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端木綺氣不打一處來,長長的指甲掐入柔嫩的掌心,引來一陣刺痛。

她也顧不上附近還有沒有別的香客僧人,扯著嗓門喊道:“端木紜,你就不怕我到處去跟別人說,端木緋她被惡鬼附身,乃妖魅誤國之象嗎?”

端木綺心有不甘,秀麗的面孔不小心有些扭曲。

端木紜腳下的步子微緩,不禁想到了端木綺的第一封信,說到了自己和岑隱的“把柄”和“丑事”云云的。

端木紜嘲諷地抿了下櫻唇,不以為然。

端木綺啊,這么多年來,就是學不乖,只想著用她所謂的“把柄”去拿捏別人,不過是以己度人罷了。

端木紜繼續往前走去,閑庭信步,只淡淡地丟下一句:“你想說就說吧,反正你是出嫁女了,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會影響到端木家。”

端木紜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道修長窈窕的背影,紫色的裙裾隨著她的步履泛起層層漣漪。

金燦燦的陽光在她周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眩了端木綺的眼。

“……”端木綺看著端木紜遠去的背影,臉色時青時白,氣得連跺了好幾下腳。

這時,后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端木綺連忙轉身看去,只見一道著藍色錦袍的身形徐徐地從怪石嶙峋的假山后走了出來,背光下,青年的面龐有些模糊。

青年抬眼望著端木紜離開的方向,負手而來。

“夫君。”端木綺撅著小嘴,快步朝楊旭堯走了過去,沒好氣地抱怨道,“她不信,還把我給的符紙全撕了!”白費了她一番唇舌!

照她看,端木紜看著聰明,其實根本就是被端木緋糊了心竅吧。

楊旭堯抬臂溫柔地攬住端木綺纖細的腰身,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柔聲寬慰道:“綺兒,沒事的。她信不信不重要,只要端木紜今天肯出來見你,我們的計劃就成了。”

“你做得很好,幸虧有你。”

他俯首繾綣地在端木綺的面頰上親了一下。

端木綺甚是受用,赧然地推開了他,嬌滴滴地說道:“這是外面呢!”

楊旭堯又替她撫了撫鬢角的發釵,柔情款款,“是我一時情不自禁,無狀了。”

端木綺眼波流轉,她其實喜歡楊旭堯對她這般親近,這代表著他的愛重,這是女子在夫家的倚仗。

她撫了撫衣袖,冷笑道:“其實我早就覺得這個端木緋不對勁了,一個傻子怎么會突然就變成天縱奇才了!除非是她的魂魄換了人!”

“哼,就算端木紜不信,只要傳揚出去,也會有很多人信的。”

她倒要看看端木緋這種妖孽還能不能做得成皇后!

她要看端木緋跌落泥潭,方能消她心頭之恨。

端木綺仿佛看到了那一幕般,心頭覺得快意。

“綺兒,你別急!”楊旭堯溫熱的大掌安撫地撫了撫她的腰背,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會好好謀劃,一定讓你出了閨中的這口氣。”

端木綺聽著心里覺得甚是妥帖,臉上的笑容更盛,柔情脈脈地說道:“夫君,你對我真好!”

這女子的一生終究還是取決于能否嫁個好夫君,別說現在端木緋還不是皇后,就算她真的成了皇后,也不指定會成為第二個謝皇后,不,現在該稱她為戾王妃了。

廢帝在位時,也沒對她這個嫡妻多敬重,徒有一個皇后的名分,可是廢帝落魄時,就連她也要一起背上“戾王妃”這個羞辱的名號。

還是自己的命更好!

自己的夫君雖然沒有封侯拜相,但是對自己那是一心一意,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女子所求也不過如此。

端木綺的眸子熠熠生輝,面頰像是染了胭脂似的嬌艷動人,容光煥發。

她真是嫁對了人,她的夫君不但沒有為了娘家的敗落而遷怒她,還對她一片深情,事事以她為重。

他知道她討厭長房那對姐妹,一次次地想幫她出氣。

想起去歲的那件事,端木綺還覺得猶有幾分不甘。

那次,她偶然從娘家知道端木紜去大慶鎮施粥,就順口與楊旭堯抱怨了一句,說端木紜就會裝模作樣。楊旭堯為了給她出氣,就想了一個主意,故意使人攛掇了一伙流匪去找端木紜,只可惜端木紜這賤人委實有幾分狗屎運,那幫子流匪沒能讓她吃上苦頭!

“夫君,能嫁給你,真是我的福氣!”端木綺繾綣地說道,依偎在楊旭堯的胸膛上。

“錯了。”楊旭堯輕柔地又在端木綺的發頂上親了一下,“娶到你是我的福氣才對!”

楊旭堯的聲音溫柔低緩,令人如沐春風,然而,端木綺卻看不到他的眸子里沒有一絲笑意,眼神冷漠、陰鷙而又深沉,恍如那無邊地獄。

夫妻倆看似情深意切,卻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鐺!鐺!鐺!”

不遠處,傳來了陣陣莊重威嚴的撞鐘聲,聲響傳遍了整個清凈寺,也傳到了此刻已經抵達寺廟大門口的端木紜耳中。

端木紜騎上霜紈,又馬不停蹄地原路返回了京城的沐國公府。

平白浪費了半天的時間,端木紜的心情多少有幾分不痛快。

安頓好霜紈后,端木紜這才回了湛清院。

一到院子口,她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蕩秋千的端木緋,碧蟬站在后方給端木緋推秋千。

“姐姐!”

秋千上的端木緋也同樣看到了端木紜,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唇畔那對淺淺的梨渦可愛極了。

十五歲的少女天真無邪,純凈無辜得就像是一只可愛的奶貓般,又軟又甜。

只是這么看著妹妹,端木紜心中所有的不快就一掃而空,臉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由心而發的笑容,明艷逼人。

過去這些年她們姐妹相處的一幕幕如走馬燈般在她眼前飛快地閃過……

妹妹就是妹妹。

這些年來,她們姐妹倆彼此扶持,彼此相伴,一起歡笑,一起難過,一起擔憂,一起努力,一起共渡難關,她們一直在一起!

她真心待妹妹,妹妹也真心待她,她們之間的情誼是真的,她當然就是自己的妹妹。

端木紜的眼眶微酸,閃著些許水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秋千上的端木緋,幽深復雜的目光似乎穿過了漫長的歲月……

六年很漫長,又很短暫,這些年發生的事恍如昨日般深深地鐫刻在她心中……

端木緋敏銳地感覺到端木紜有些不對,以腳尖點住了地面。她看出端木紜是從外面剛回來,就問道:“姐姐,你去了哪里?”

端木紜坦然地回答道:“我剛才去見端木綺了。”端木紜不想讓端木緋也跟著不快,沒提端木綺的那些胡言亂語。

端木緋立刻想起了那日端木綺派人送來的帖子和信,還以為端木紜是為了那封信里提起的她與岑隱的事才去見端木綺。

“姐姐,你別理她!”端木緋從秋千上走了下來,玉白的小手一把抓住端木紜的手,把她拉到了秋千上坐下。

端木紜的雙手抓住秋千兩邊的繩索,仰首看著端木緋的小臉,嫣然一笑,頷首道:“嗯,咱們不理她!”

“姐姐,我給你推秋千!”

端木緋走到端木紜的后方,興致勃勃地給她推起秋千來,碧蟬識趣地退到了一邊。

秋千越飛越高,每一次蕩起,端木紜的衣裙就隨之翻飛如蝶,仿佛飛鳥展翅翱翔在空中般。

端木紜笑了,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揚在空氣中,讓這春光似乎越發明媚了。

連小狐貍也被吸引了過來,一臉期望地蹲在一旁望著端木紜。

端木紜就把它也抱上了秋千,玩了個過癮。

姐妹倆輪著陪小狐貍玩了一個時辰的秋千,又去小廚房忙活了小半天,等時辰差不多的時候,就一起去前院吃晚膳了,小狐貍還意猶未盡,跟著她們一直跑到了前院的榮德廳。

榮德廳的正廳中,端木憲和端木珩祖孫倆已經到了,端木憲正在考教端木珩的功課,祖孫倆一問一答,神情專注,全然沒注意到姐妹倆的到來。

前幾天,朝廷已經正式下令開恩科,就在六月,所以,端木珩這段日子也越來越忙,每天不僅要去國子監上課,還要跟著柳先生讀書,等端木憲下衙時,端木憲還要考教他的功課。

端木珩外書房的燈至少要快四更天的時候才會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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