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虎的超武末世 第十章:我明明提前半小時工作,結果還是堪堪寫完,什么情況?
“特殊任務:真相,完成!”
“已尋找到普斯頓家族滅族的真相,擊殺元兇,洗去普斯頓家族的罪名,阿莫斯•普斯頓的怨魂散去,湛藍戒指已解封。”
湛藍戒指
珍寶級魔法戒指
力量5
敏捷5
等級1狼人變身(5之5)聚氣
注:我未能讓家族在自己手中振興,因此更不能讓家族在我手中背負污名!
在第三天,阿克萊斯教授允諾石應虎教授他藥劑學的那一天,石應虎走下宿舍樓時,在布告欄上看到了關于普斯頓家族的平反公告。
其實這件事的主要重點應該是德里克村莊的村長迪蘭克暗中謀害人命,舉行黑暗儀式,要求民眾以后對此類事件提高警覺。然而,可能阿克萊斯教授暗中介入了,導致這件事的布告更多的變成了針對于普斯頓家族的平反。其實,這個家族早就已經沒落,現在更是斷絕了,真正關心的人并不多。
但直到此時,石應虎左手中指上的藍晶石指環方才怨去散去,顯露出自己真正的屬性與力量。
“聚氣裝備,德魯依的狼人變身嗎?還真的是很罕見呢。”石應虎摩擦了一下左手上的指環,然后轉身離開了布告欄。
普斯頓家族的冤情昭雪了,這個家族了滅亡了,現在連家主傳承的聚氣戒指都落在了石應虎的手上,再沒什么好說了。
藥劑學的阿克萊斯教授并沒有課,校方的藥劑學課由另外一位女教授傳授,她的水準當然是遠遠不如阿克萊斯的,阿克萊斯的藥劑學水準應該達到了宗師之境,他明明并沒有達到傳奇境界生命升華的層次地步,但卻偏偏可以通過藥劑學延長青春,推遲死亡。
這兩天,石應虎已經暗中打聽過,現在阿克萊斯教授身邊的學徒就只有兩個人,全都是他的近親血裔,那是兩個女生,因此自己一會要低調一點,求學于他人,盡可能不要惹人討厭。
根據地圖再加上一路打聽,來到教員區,阿克萊斯教授的家宅,僅僅只從這里的占地位置,就可以隱隱窺視出阿克萊斯在古蛇之堡的地位,像藥劑大師、附魔大師這類生產類的職業,地位憑空升一格,甚至比傳奇階位的法師更加珍貴。
石應虎確認這里是教員區第12號以后,上前敲響了門扣環。
大概一分鐘后,一名略顯老邁的婦人拉開門掩,她透過門掩注視著石應虎微微皺眉。
“夫人,您好,我是阿克萊斯教授新收的學生,已經與導師有約了。”
“哦!你就是那個凱特•布萊恩吧?啊啊,昨天主人跟我說這件事了,但讓我給忘了,人老了,記性越來越差。”一邊說著,白發婦人一邊拉開了門,放石應虎走了進去。
“你起的真早,主人還在享用早餐,兩位小小姐還在睡覺,你恐怕要等上一會了。”
“汪汪……”就在這個時候,一頭棕色的大狗跑了出來,沖著石應虎嘶叫。
“希曼,不要叫,他是客人,來,跟客人打招呼!”老婦人蹲下,摸了摸那條棕色大狗的頭,那條棕色的大狗居然真的盤坐了下來,沖著石應虎“汪”了聲。
“哈哈,你好。”看著眼前這條大狗,石應虎想起了之前迪蘭克養得那一條,相比眼前這頭聰明而有靈性的狗,那條獵犬可是頭兇狠的狗,應該是被迪蘭克暗中喂了許多死尸的肉,極為兇暴,石應虎在潛入剝皮地窖時,隨手將其梟首,并把其頭顱做成了防腐之首收藏,以后召喚地獄三頭犬的黑暗儀式中,可能用到。
“唔,凱特,你這么早就來了啊?瑪莎,先帶他去授課室看書,他的進度和佐伯和莉莉英都不一樣。”在這個時候,打著哈氣,穿著睡衣的阿克萊斯教授從二樓上走了下來,那條名叫希曼的棕色大狗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獻媚,因此被阿克萊斯摸了摸頭。
整個大宅的布局復雜,裝飾奢華典雅,墻壁上的浮雕非常之美,由此可見阿克萊斯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石應虎跟隨著女管家瑪莎,來到了授課室,這個房間略微陰暗,但有書櫥,有講臺,有兩口鐵鍋,四周還擺放著許許多多的藥材。
阿克萊斯教授也并沒有說讓自己看什么書,石應虎只能在書柜中抽取出一本藥劑學基礎,然后開始一頁一頁的翻讀。
石應虎大概是上午七點來到阿克萊斯教授家的,而一直到上午十點,阿克萊斯以及他的兩名學生才走入授課室。
佐伯是一名墨色長發,身材高挑兒的冷艷女孩,優渥的生活讓她的皮膚光滑細膩,藥劑師的身份讓她擁有了一份不同于其它苦逼獵魔人的冷傲之氣。
藥劑師的學習與修行,是非常燒錢的,而能夠完成這份修行,就代表著她擁有了一份遠遠比同齡人更高的起點。
相比之下,一旁那個更年幼一些的莉莉英清甜可愛,主動沖著石應虎側頭微笑,滿頭的金發綁成了兩個馬尾辮,碧眸純凈……但事實上還是傲氣暗藏,事實上這個年紀,這樣的樣貌,這樣的學歷,說完全沒有傲氣是不可能的,個人擁有的資本遠遠凌駕于大多數同齡人之上,怎么可能絲毫沒有優越感。
“佐伯,煉制一份中級恢復藥劑。”
“莉莉英,煉制一份低級魔力藥劑,開始吧。”說著,阿克萊斯教授走到石應虎面前。
“她們兩個都學習了十年以上,因此才可以進行實操,一個月的時間,你根本就沒辦法學到實際操作的部分,但你既然選修了藥劑學課程,我就盡量讓你有所收益,我這里的書籍,你都可以借取抄錄,我會為你列一份清單,同時教導你草藥辨識與采取、藥劑的極效效果使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阿克萊斯教授根本就不打算讓石應虎學到藥劑配制的部分,而是選擇填壓式的教法,讓石應虎盡可能的多學到一些東西,然后讓他在未來的冒險中慢慢吸收養分。
不得不說,阿克萊斯教授的確是一位好人,他的確是為自己的學生用心考慮了,爭取令這一個月的學習時間可以利益最大化。
“藥劑師,或者說魔藥師,需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強大的控制力,以及一顆始終平穩理性的心……選取藥草當中最有效果的部分,把它投入鍋中,觀察每一點細節的變化,有些時候甚至需要一些直覺,然后緩緩的注入魔力……在魔藥煮沸的那一刻,將之提純,將之固化,將魔力穩定住。”
除了常規的恢復藥劑、魔力藥劑、耐力藥劑、解毒藥劑以外,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寒冰藥劑、石化藥劑、召喚水元素藥劑、召喚冰元素藥劑、狂暴藥劑等等等等。
甚至于藥劑師也是一個戰斗流派,實戰能力相當不俗,只不過這個流派對于外物的依賴實在太大了,并且太燒錢,因此僅僅只是作為藥劑師的保命底牌,根本也無法成為主流戰斗職業。
當然,藥劑師事實上也不需要什么戰斗力,藥劑師極度燒錢,除非大型組織難以培養,野生的中高階藥劑師是很少的,而作為一個組織的重要生產單位,藥劑師、附魔師往往會受到重點保護,一般人也不會輕易下手殺戮藥劑師,哪怕是敵對組織。
石應虎本身對于藥劑學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他只是想煉制出安魂藥劑恢復自己的靈魂損傷,或者搭上藥劑師這條線,買也行。雖然,現在的自己還遠遠買不起。
白天在阿克萊斯教授那里接受填壓式教學,晚上則獨自去圖書館借書,補全凱特•布萊恩所欠缺的地獄三頭犬召喚知識,石應虎是一個更擅長將知識落在自己身上的人,這段時間一味的學東西,死記硬背,背得他頭都快要炸了。
但畢竟是在另一個世界達到過五階的人,達到這個境界階位后,哪怕又掉落了下來,石應虎的短板也遠遠比一般人的長板更強,一連二十多天,石應虎忍受著每天只睡五個小時的痛苦,閉關苦修般瘋狂學習了大量的知識。
凱特•布萊恩這么玩,結果把自己玩死了,石應虎卻不同,一是持續時間短,二是營養供給充沛,并且,石應虎特別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他對于自己身體的掌握力,是凱特•布萊恩永遠都無法比擬的。
七月二十五號,再過五天時間,新生就要入校了,學校也不再提供住宿了,那個時候所有留校學生,要么簽約加入蛇堡衛隊,要么就該走人了,或者花錢住進旅館去。
這近一個月的時間,因為石應虎驚人的學習速度與強記能力,阿克萊斯教授也帶他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實操訓練,導致的結果就是石應虎賣魔法裝備獲得的幾千金幣,就像燒一樣的消失了。
隨便一鍋藥草就要幾十上百金,一旦失敗,直接就燒沒了,并且藥劑煉制過程中,許多過程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也就是說需要切身的失敗去積累直覺判斷,很多失敗根本就難以避免。
凱特•布萊恩的實際操作接連失敗幾次,燒掉數千金幣之后,阿克萊斯教授也不再帶著他實操了,這個時候的凱特•布萊恩在阿克萊斯教授眼中,就是一個特別用功,背書特別厲害的學生而已,在藥劑學方面的天賦談不上特別的高。
這一日,阿克萊斯教授會客,因此放了三名學徒一天假期,雖然大家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但因為石應虎的全部精神都專注于功課了,因此佐伯與莉莉英對于石應虎一點都不熟悉,哪怕假期,也是佐伯與莉莉英去玩她們自己的,而石應虎抽空去買了前往崔斯特聯邦,達克瑞姆城的船票,打算五天之后,飄洋過海真正開始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旅行。
之所以選擇這座城市,卻是從多方面考慮的,首先達克瑞姆是座大城,繁榮興盛,居住條件應該是不錯的,其次,這座城市長久以來就有黑暗生物盤踞的名頭,近其更是接連爆發出數場血案,給人一種即將要發生大事的感覺。
石應虎需要大量的黑暗生物血祭,通過殺戮它們獲得能量讓自己的狀態迅速恢復。
與其加入普通的獵魔人小隊,四處游獵蠻荒找黑暗生物殺,石應虎更傾向于打個即將爆發的火山口干票大的,以自身意識與機敏,石應虎自負只要不被卷入漩渦中央,即便沒有收獲,自己想全身而退卻并不困難……當然,說一千道一萬,其實事實上石應虎就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人,他的骨子里渴望冒險、渴望戰斗、渴望刺激,雖然在技戰術打法上很茍,但那卻屬于戰略上藐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的范疇。
在船塢購買了一張前往達克瑞姆的船票,緊接著石應虎又前往了陋巷,商品交易區。
近一個月時間,學藥劑學實操,燒掉了四千金幣,生活費預留,留下五百到一千金就足夠了,而剩下的錢,石應虎打算全部都在古蛇之堡消費掉,因為離開了這里,就很難再找到一處如此興盛的魔法物品售賣點了。
整個陋巷很混亂,除了各大官方店鋪以外,還有許多獵魔人自己搭的小攤位,甚至還有人像石應虎上一次一樣,隨身攜帶著自己的想要賣的物品兜售。
在這樣的環境下是有一定撿漏的可能的,有的時候蛇堡衛隊還會突擊檢查,但一年也就突擊檢查一兩次,否則水至清則無魚,真的管得太嚴格的話,這里就再無法保持像這樣的興盛了。
絕對的官方化,絕對的按條例行事,只會導致商業壟斷的崛起,到那個時候,陋巷也就失去了它的活力了。
“先生,血嬰詛咒術,無論用來替換微發暗視還是削弱都是極好的,我這里有完整的資料,修學之后你就有一項遠超其它死靈法師的殺傷性詛咒了。”
“先生先生,迷情藥水要嗎?讓你喜歡的女人從此乖乖聽話……先生,價錢好商量。”
“死人的指甲,防腐之心,進行黑暗儀式的絕佳輔修材料,不來一點嗎?”
在這里,當然有真貨,但假貨更加猖獗。人家和你做完這一單買賣后,你基本就找不到對方人了,因此他賣給你的東西到底值不值價,很考究買家的眼力。
阿克萊斯教授石應虎的這一個月中,教授的很大一部分知識,就是用來辨別假冒偽劣藥草、藥劑的。
在戰斗的關鍵時刻,喝下去一瓶假藥,不但毫無恢復效果不說,還很有可能給自己增加負面狀態,讓一場原本勝券在握的戰斗,敗北。
因此,對于自己不了解的東西,石應虎根本就不看,哪怕四周這些人報出的價值,遠遠比商鋪內報出的價值要低得多。
“先生先生,碎裂的綠寶石要嗎?就要二百六十金!”碎裂的寶石,官方收購價格是二百五十金,但是古蛇之堡只收不賣,作為一定意義上的一般等價物,各級寶石的價值是很穩定的。
但也有人不肯買給官方,散賣,每顆多賣出五金十金,換算到現實貨幣,就是多賣出五千到一萬塊錢。
石應虎聽到這話微微一滯,而后走了過去。
“碎裂的綠寶石,二百六十金?幾顆啊?”
“先生,我這就一顆,您要我就賣給您。”正在兜售綠寶石的,是一名臟兮兮的矮小中年男人,有一些普通人也能混入古蛇之堡,對于惡魔獵人來說,十金二十金不算什么,對于他們來說,很可能就是好幾個月的收入。當然,這么做也是冒著危險的,萬一不經意得罪了誰,隨便一個死靈法師的死靈詛咒都能直接要他們的命。
“五百二十金我要兩顆,我在這等你一會,別耍花樣,我會檢查寶石質量的。”
“呃,好的,好的先生,您稍等一會。”略一猶豫了一下,那名矮小的中年男人轉身鉆入人群當中,雖然他手上僅僅只有一枚破碎的綠寶石,但他認識的商販中可能也有擁有一顆綠寶石的,若是講得合理,過程中他完全可以再多賺上一筆。
大概十分鐘后,好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名衣衫襤褸的老頭過來了,看了看石應虎,這名老頭也拿出了一枚破碎的綠寶石。
石應虎接過兩人的綠寶石,付了金幣,雙方都在檢查,石應虎是檢查綠寶石的真偽,而兩個商販則是在檢查每一枚金幣的真偽,雖然在這里收到假幣的可能性很低,但他們的代售收益更低。
五百二十枚金幣中,有超過十枚金幣是假幣,他們就倒蝕本,若是有超過二十枚是假幣,他們就得去死去。
“這筆交易結束了,你們有沒有好一點的劍甲出售?若是能讓我滿意,我再給你們四金。”
“嗯,我好像知道有一套蛇派獵魔人的套裝在出售,雖然是舊貨了,但保養的非常好,我覺得那套裝備能有七八成的新,不知道大人您有沒有興趣?”
“帶路吧。”蛇派獵魔人的套裝,是古蛇之堡非死靈法師武斗系的制式裝備,加防御加敏捷還有特殊的設計,綜合性價比極高,哪怕是低級的蛇派獵魔人套裝也極少出現,很難能被搞到手。
五天之后,碼頭之上。
天空蔚藍一片,幾片白云緩緩飄動著。
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上,有一艘藍底白條的帆船正停靠在碼頭,不過已然起帆,眾多的乘客們都在陸陸續續登船。
帆船的白帆類似三個三角形,大小不一,并排著被風吹得微微鼓起,發出獵獵的響聲。
一位墨色長發,身材高挑兒的冷艷美人,她單手撐著臉頰遠望,一旁放著一個行禮箱,隨著長風拂動衣袂,整個人宛如入畫。
“佐伯?你也要去達克瑞姆?”
就在這個時候,佐伯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她有些詫異得側過頭一看,只見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身披紗衣,站在自己的面前。
“凱特?你不用那么夸張吧?我們在學院的船上,用得著著甲嗎?”畢竟一起相處了一個月,佐伯倒是清楚石應虎的身形體態的,因此能夠判斷出在石應虎身罩著的那層紗衣之下,應該是皮甲一類的服飾。
“哈,剛剛入手了一套很不錯的甲衣,因此忍耐不住就穿上了,我先走了,若是旅途遇上了麻煩,可以來找我,我在208室。”石應虎并沒有過多攀談,他揮了揮手提著自己的行禮箱走開了。
不同于佐伯與莉莉英,自己并非真的是阿克萊斯教授的學徒,在那一個月后,阿克萊斯教授欠自己的所有情分都已經還完了,若是再沒皮沒臉的過多貼上去,就真的連最基礎的情分都耗沒了。
“好的,也祝你旅行順利。”見對方并沒有過多攀談,佐伯略感滿意,她微笑了一下,也不介意表面熱絡一些。
人是一種很奇怪生物,一方面渴求人際交往,另一方面若是人際交往過多,又會排斥,而藥劑師這種職業,因為長年被人求著,因此往往屬于后者,通常比較厭惡低價值無意義的人情往來。
提著造福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石應虎掏出鑰匙開啟了208室的房門然后走了進去。
因為是高價房間,因此房間里還算是干凈,石應虎本身也不是太挑剔的人,掃視一下,點了點頭就放下行禮箱,解去了身上的紗衣,顯露出一身成套蛇派獵魔人皮裝。
其實,以目前的氣候,在寒帶地區穿蛇派獵魔人的皮裝是會比較冷的,然而石應虎體魄日益強悍,卻并不太在乎這些。
初階蛇派獵魔人套裝:
兜帽,皮甲,皮褲,靴子,鋼銀雙劍。
這是一名老雇傭兵,在服侍一位死靈法師大半輩子后,得到的最后饋贈,他被允許將自己全套裝備帶走。
本來老雇傭兵的養老金是足夠用的,可惜后代子孫不肖,他唯一的孫子沉迷賭博,一個沒看住就欠了一大筆債務。
雖然恨得牙都癢癢,但沒辦法,就這么一個孫子,不救他自己就絕后了,老雇傭兵只能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寶物來賣錢還賬。
最后這套有七八成新的初階蛇派獵魔人套裝,被石應虎以兩千八百枚金幣買下了。
若非是老頭急著出手,是絕對不可能被壓到這個價的,拿到了錢之后,老頭叫囂著要把他孫子的四肢都打斷,就留在家里生重孫子……石應虎希望他真的能下得去手,否則的話,他連這筆錢都留不住太久。
初階蛇派獵魔人套裝,制式裝備,毒抗20,火抗5,冰抗5,電抗5,敏捷5,雖是皮裝,但卻擁有著不遜色于鑲嵌甲的防御力。
初級精品鋼劍,對生命體的殺傷力10。
初級精品銀劍,對生命體的殺傷力8,對不死生物、部分惡魔類生物殺傷力翻倍。
“有了這身裝備,我的生存能力至少提高三到五倍,可惜沒有了蝰蛇戒指,據說那才是蛇派獵魔人套裝的精髓所在。不過,若是有蝰蛇戒指的話,這身套裝我也買不下來。”
208房間,在石應虎敞開的箱子里,除日用品以外,還橫放著一支散彈槍,一支銀色的左輪,一個密封的罐子。
這些,還僅僅只是他獵魔人生涯的剛剛開始,未來,這一類東西會越攢越多,因此很多國家立法禁止獵魔人入境,因為他們往往隨身攜帶著浸泡在福爾馬林的尸首,并且隨便哪一個都是人形軍火庫,至于國境內的黑暗生物,則有相關部門負責解決。在目前,他們還能夠解決的前提下。
大體收拾好東西,將劍與槍械擺放在枕頭下與床邊,然后石應虎開始拿出自己的筆記與書籍翻讀,之前的那幾次實操失敗,更大程度上是自己有意為之,畢竟自己并不想長久留在古蛇之堡,因此也就不能在阿克萊斯教授面前展露出過于驚人的“天賦”。
“現在我的職業等級已經提升到第四級了,第五級學一點支配骷髏,方才是戰力最大化配置,第六級正常來說,死靈法師會開始召喚黏土石魔,戰力因此大幅提升……在凱特•布萊恩的設計中,就是在這個時候進行法術位替換,用地獄三頭犬召喚替換掉黏土石魔召喚,獲得質變性的能力提升。”
“原本,按照他的設計成功的幾率是很低的,不僅僅召喚會失敗,同時很可能讓他的精神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不過現在我在這個過程中加入了黑暗儀式、加入了祭品投放以提升法術成功率,即便法術位替換失敗,以我的靈魂本質,也不會因此而受到損傷。”翻看著筆記與書籍,對照推衍著未來的道路。
自身靈魂與武功的恢復,每天都在進行,欲速而不達,實在是急不得,既然如此,石應虎就想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完成凱特•布萊恩的畢生之愿,更何況地獄三頭犬,對于現在的自己來也是很不錯的戰力補充。
夜晚,在船艙里已經悶了一整天的石應虎走出來享受一下海空的拂動,以及暮色下瀚海的壯闊。
只是,即便是這種休閑的狀態下,一身長袍的石應虎也漫步走遍了大船的每一寸公共角落,找到了小船的放置位置,雖然腳下的這條船被強大法術加持過,恐怕比同時代的科技側游輪還不容易沉,但石應虎這個既莽又茍,他在任何時候都習慣加厚自己手中的底牌,找好自己的退路。
“居然又遇到你了,凱特,說起來還真是巧呢。”晚風拂動,船上大部分人都睡去了,石應虎一個人在船上亂逛,居然又一次意外撞見了佐伯,這一次她一身紫黑色紗裙,單手端著酒杯,趴在船欄邊緣眺望。
雪白的肌膚,在那長發黑裙的映襯下,更加白得耀眼,不得不說,雖然是異界人,但佐伯的長相非常非常符合石應虎的審美,只是她的雙瞳漆黑中隱隱帶著一些幽紫,若是純黑色的,石應虎應該會更加欣賞。
“你剛剛在找小船的位置,不會在擔心遇到船難吧?呵呵,我們現在是在大海深處啊,如果遇到大風暴,遇到了船難,僅僅只憑那條小船,根本就無法回到陸地。”作為一名藥劑師,洞察能力非常重要,尤其佐伯還是一名有天賦有努力,非常出色的藥劑師,因此石應虎并不意外她能發現自己的目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么,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真的遭遇了船難,你是不是就選擇與此船共存亡了?你不會選擇搶奪登上那條小船?”
“……你說服了我。如果遭遇了船難,哪怕僅僅只能多活一天,我也會去搶那條小船的,不過現在船上的高階死靈法師相當多啊,到時候我們能搶得到嗎?”佐伯也陷入到了石應虎的猜想,當然,她現在是喝得有些微醺,因此巧笑倩兮,美艷不可方物。
“很多高階的死靈法師主修骨龍召喚,這里距離蛇堡還不算太遠,他們可以直接飛回去,若是有比較夠意思的,也許還會讓骨龍拖著木板,救一些人回去。”
“我們的導師是阿克萊斯教授,若真的遇到這種情況,只要不是在太亂,太危險的情況下,我相信我們能喊到高階死靈法師來救我們。”
“是哩,藥劑師真的是一個很方面的職業,來,讓我們為我們都是藥劑師而干一杯!”一邊說著,佐伯一邊向石應虎舉杯,對于此,石應虎倒沒有不給面子,他從衣袍里拿出一瓶酒,向佐伯示意了一下,兩人共飲。
當天晚上,石應虎摻扶著喝得有點多的佐伯返回自己的房間,之前一個月時間都處得半生不熟的兩個人,在這一次一同飲酒之后,彼此間的關系陡然熟絡了。
光頭虎的超武末世 第十章:我明明提前半小時工作,結果還是堪堪寫完,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