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寵上癮 番外105
傅安安有些懊惱地對韓宇文瞪大了一下眼睛。
韓宇文“嗯”的一聲,還是以為傅安安不懂做題。
他看了一眼傅安安正在做的題目,問:“哦是這一道題不懂嗎?”
韓宇文說著,朝傅安安湊近了過去。
低聲地給傅安安仔細講解著題目的解法。
韓宇文和傅安安本身就坐在一起的,現在微微一朝傅安安湊近過去。
從傅悅鋮的角度看過去。
韓宇文和傅安安兩人之間的腦袋,幾乎是頭貼頭地靠在一起了。
傅悅鋮心里冷冷地哼了一聲。
沒想到……
傅安安居然還有如此“努力”的一面。
平時他給她復習功課,教她做練習題和試卷題的時候,她不是餓了,就是渴了,就是各種生理問題,需要解決。
從來不曾有過像現在這樣主動地學習。
當聽見傅安安對韓宇文突然的一聲“不是呀”,傅悅鋮停留在報紙上的眸光,驟然一冷。
傅安安這一聲“不是呀”,是又著急又懊惱地想要告訴韓宇文。
她不是不懂怎么做題,她是想要問韓宇文,ICE的那一支鋼筆,帶過來了沒有?
但聽在傅悅鋮的耳朵里,卻是傅安安在對韓宇文的撒嬌!
沒錯,傅悅鋮覺得,傅安安這是在當著眾人的面,尤其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膽敢對韓宇文嬌嗔撒嬌!
膽子活膩了是不是!
謝安琪自然能感覺出來傅悅鋮身上的寒氣。
她在心里替傅安安抹了一把汗,也替韓宇文暗暗默哀了一下。
同時也替她自己和秦昭雪,暗暗捏了一把汗。
擔心傅悅鋮身上的冷氣,會殃及她和秦昭雪這兩條無辜的池魚。
于是。
謝安琪一下起身,突然擠坐在傅安安和韓宇文的中間。
她指著手中的試卷對韓宇文說道:“對了,宇文同學,這一道題,我也不懂耶,你教教我好不好?”
韓宇文的心思還在傅安安不懂的試卷題上,說道:“你先等一會兒吧,我先幫安安解了那道題。”
謝安琪急忙阻止想要起身坐到傅安安另外一邊的韓宇文,說道:“你先教我,先教我。”
謝安琪可不敢再讓韓宇文,再去靠近傅安安,沒看見傅悅鋮身上已經冒寒氣了。
看韓宇文還是想著凡事有個先來后到,謝安琪只好急中生智地使喚說她們幾個都口渴了。
讓韓宇文下去,看看有沒有果汁,給她們拿上來幾杯。
傅安安一聽謝安琪說要喝果汁,立即說道:“我去吧。”
韓宇文可是她邀請過來的客人,怎么可以讓韓宇文給他們端果汁上來呢?
“你去什么去,就你這毛毛躁躁的,不把果汁給打翻已經很不錯的了。”謝安琪一手拉著傅安安。
傅安安不滿謝安琪怎就老是損她呢!
突然一下。
傅安安腦子里靈機一動,說道:“那我和宇文一起下去吧,我家的廚房,他不懂。”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趁機問問韓宇文,關于ICE的鋼筆了。
她都兩天沒有摸到ICE的鋼筆,想念得手都癢了。
傅安安接著便要起身,和韓宇文一起下去廚房端果汁,卻再次被謝安琪給拉住了。
謝安琪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說:“傅安安,你就給我少折騰一點行不行啊,你以為宇文像你,不長腦子不長嘴巴的呀,宇文不懂你們家的廚房,有吳媽在廚房呀。我告訴你啊,我們可是客人,你得要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陪我們,招待我們,知道嗎?”
謝安琪都快要被傅安安給氣死了。
怎么就一點腦子都沒有,沒看見傅悅鋮很不喜歡她和韓宇文在一起的嗎?
要是她還和韓宇文一起下去端果汁,然后再說幾句悄悄話,傅悅鋮豈不是要冰山爆發,冷死她們?
在謝安琪的催促之下,并囑咐說,如果不懂不知道的,就問吳媽,韓宇文作為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孩子。
對女孩子提出來的要求,自然不能有所推托,一個人走出了書房。
書房里沒有韓宇文,謝安琪以為,身后的那一座名字為“傅悅鋮”的冰山,應該出點太陽,暖和一點。
或者給她這個聰明的大功臣者,一點點明媚的贊賞。
沒想到……
謝安琪不僅沒覺得空氣的氣溫有所暖和,反而只覺得那一股涼颼颼的風。
似乎更涼了。
看來,把韓宇文給從傅安安的身邊弄走是不行的。
得要把身后那一座陰晴不定,又捉摸不透的大冰山給弄走,才是真的。
謝安琪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沙發上那長腿交疊而坐的傅悅鋮。
傅悅鋮此時的手上,已從報紙,變成了全英文版的財經雜志。
那一連串的雞腸,讓謝安琪的腦袋,那是更疼了。
謝安琪用手中的筆,偷偷戳了一下傅安安的手肘。
對視上傅安安那疑惑的眼神,謝安琪暗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沙發上的傅悅鋮。
擠眉弄眼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求和祈求。
希望傅安安快快把傅悅鋮那一座冰山大神給弄走吧!
太嚇人了!
她怎么覺得……
傅悅鋮似乎把對韓宇文的那一股子不喜歡,給全都凝聚在她的身上了一樣。
“……”傅安安一愣,大大的眼睛看著謝安琪,懵懂如無害的小貓。
不過很快。
傅安安隨即自以為反應過來說道:“怎么了?有什么題不會做嗎?那你不要問我,等宇文上來,你再問他吧,或者你問問元寶也行。”
謝安琪聽到“元寶”兩個字,手中的筆不由加重了力氣,戳了一下傅安安。
傅安安被戳得生疼,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干嘛戳我這么用力啊,很疼的好不好!”
看著謝安琪那著急得不住地對她眨又眨的眼睛,傅安安總算是明白過來。
她“哦”的一聲,用著自以為很小聲的聲音說道:“怎么?你不喜歡我家元寶,在這里嗎?”
傅安安這話一出。
謝安琪只覺得脊背上,那一股涼颼颼的寒涼,瞬間吹得更冷了。
傅安安,你是一只豬嗎!
你沒看見傅悅鋮,就在我們的身邊嗎!
你以為你那點聲音,誰都聽不見嗎!
謝安琪被氣得,下意識和學校一樣,一被傅安安給惹惱了,就會舉起手中的筆,去敲傅安安的腦袋。
不過她手中的筆,沒有像往常那樣,非常干脆用力地落在傅安安的腦袋上。
而是……
在半空中,猛地一下停頓住了。
但讓傅安安欲哭無淚的是……
傅安安見她的筆沒有敲下來,還特地抬高了一下脖子。
用自己的腦袋撞了一下她的筆。
然后還一副傻呵呵地開心道:“哈哈,謝安琪你輸了哦,你說了,一星期內如果敲我的腦袋超過十次,那你就要管我一星期喝的了,哈哈,這是第十一次哦,我贏了!”
傅安安說著,還雙手舉起來,開心地大聲歡呼了起來。
那開心的樣子,就好像中獎了五千萬一樣。
謝安琪嘴角抽動了一下。
看來她之前給傅安安起“豬”的外號,是沒錯的!
能吃能睡,還一點腦子都沒有!
并且還是一只隨時隨刻,都能把她給害死的豬!
“你就這么喜歡挨打?”低沉而輕淡的聲音突然響起。
傅悅鋮這話,聽起來的是在問傅安安。
但那涼涼的語氣,聽在謝安琪的耳朵里,那是整個身體,禁不住地一哆嗦。
那意思好像在質問謝安琪:他家丫頭的腦袋,何時輪到他人來打!
偏偏傅安安那只頭腦簡單,只有嘴巴發達的豬,似乎不把她往死里整,都不會遭天譴一樣。
傅安安沒有聽出傅悅鋮聲音里的冷颼颼,也沒有感覺謝安琪的瑟瑟發抖。
她開心地一口回答傅悅鋮:“當然喜歡了,不就挨幾下打嘛,有什么關系,嘻嘻,安琪,你輸了哦!以后每天中午,我想要喝什么,你就得給我買什么。”
傅安安說到最后,把腦袋靠在謝安琪的身上,如一只開心的小貓咪一樣,在謝安琪的胳膊上,微微蹭了幾下。
謝安琪心里的那個欲哭無淚。
心里都好想死。
不對,是傅安安這丫的想她死呀……沒發現傅悅鋮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陣陣冷氣嗎!
傅悅鋮似乎被傅安安這開心的話,給逗笑了。
也被逗樂了。
手中的報紙不看了,財經雜志也不看了。
由于傅悅鋮就坐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
所以傅悅鋮只要手臂一伸過來,大手就可以輕輕撫摸在傅安安的頭頂上。
清冽而低沉的聲音,帶有輕嗤地說道:“就你這顆腦袋,還天天挨打?”
意思就是——
本來就智商不太夠用,也不聰明,還天天挨打,那不是越打越笨了。
傅安安聽懂傅悅鋮的諷刺,抬手一把打掉傅悅鋮放在她頭頂上的大手,轉頭瞪向傅悅鋮:“傅元寶,你夠了啊!你沒看見我贏了嗎?腦子不夠用的人,會贏嗎!”
傅悅鋮嘴角輕輕一勾。
沒有說話,但嘴角上的那一抹譏諷,更甚了。
用自己腦袋的疼痛,來換取所謂的飲品。
他家的這個小丫頭,腦子的確很夠用!
不過。
小丫頭的腦子不夠用,并不代表他的智商也會跟著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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