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我的選擇

我們跟王老爺子共乘一輛車，其他的兄弟換成另一輛車，五部車浩浩蕩蕩的來到仁晟社精門館。

在車上，我很好奇的問那錦堂：“是不是這次打架比賽嘛？贏了兄弟是不是能聞到一些銀兩？這次全是自家兄弟參加嗎？是否收男子？”我一連發話話像機關槍。

因王老爺子在前排坐著，坐在后排的那錦堂并沒有該放肆的說的太多，他在王老爺子面前都是表現出一副兒子的該有模樣。他故意輕輕一下咳嗽，用不輕不重的語氣慢慢說道：“武林大會比賽，是我們是一年一度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比賽的目的是為了讓兄弟們強身健體，有一顆強大的心，不管在何時何地，保持武者的俠義精神。在時局動蕩的今天，良好的身體素質尤為重要，俠武之人必須要有浩瀚之氣，這是我們比賽的目的。”

我通過透視性的看到王老爺子點點頭，他的嘴角一直是勾起了，看來他非常欣賞和贊同那錦堂的回答。

“嗯。”他回答的是非常的完整和全面，但是不免帶有一絲的過于正式的回答，他回答沒有打亂我我好奇心，“既然比賽那有比賽，那才可能有獎品，讓大家共同參與，有產品才能刺激更多人參加對不對，這也算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我的問題拋出來之后，那錦堂還沒來得及回答，倒是王老爺子開了他尊口：“貓九九，你以為獎品該如何設置為好？”

“如果你要問我是要聽實話還是想聽假話？”我澄清一下，凡事先小人后君子，先禮后兵。怎么樣？不管我后面說的什么亂七八糟，先求個平安符才是最重要的。反正我說不來什么高深的理論，但至少能平心而論。但是鬼扯到我的理論跟他們的想法是否一致，防患于未然，是我從來逃生都能得出來的經驗之談。

那錦堂震了一下，他的胸腔在抖動，我感覺到他在控制的笑臉，我望著那快要變形的笑臉，用雙眼繼續看著他，看你到底笑不笑？

我一臉的黑眼望著他，看來他不想讓我在我老爺子面前太過難看，我會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壯舉，他直接把答案都說出來：“第一名我們會給一個武狀元獎杯，對于長期練習武藝的人，這種簡直就是便秘的江湖地位，是在極其榮耀的一件事。大家會對他們刮目相看，多了一份社會的尊重感，有些人夢寐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東西。”

“就有獎杯一個，完啦？”確定我沒聽錯吧，重復問。

“完了。就一個獎杯。”那錦堂肯定的答道。

“第2名第3名的呢？”我再次追問。

“無。”

“獎杯是鍍了純金的嗎？”

“銅。”

“這還有什么東西？別騙我。”

“無“

“是不是得了第一可以漲工錢？比如充當教頭之類的，耀武揚威？”

“老樣子。”

簡直沒有聊下去的欲望，猶如白開水一般讓人痛苦不堪。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清風云淡的，溫柔的我的目光看著我，我給他回了一個'安了'眼神，意思是告訴他：不要太過于擔心我，不會亂說話的。

看著他一臉的焦急，我知道他就是在擔心我。但是我的好奇心還是有壓抑得住，因為老爺子給我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他甚至鼓勵我說：“貓九九，你放心說吧，你所說的任何一切我都不會進行追究，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對獎品的要求也是不一樣的。不用拘泥于形式？有什么就大膽的說出來。說好了，我這都有獎。”

我怎么感覺他給我掉了個陷阱。我無論如何，我應該相信他一言九鼎的承諾。

我清脆的說：“我在你們眼里不知道算不算一個武俠之人，反正我貓九九從小打架無數，大架小架沒少打，沒來到上海之前，我的戰績是贏多輸少，基本上算是躺著贏。如果知道有這個武林大會比賽，如果也允許女子來參加的話，如果我覺得我的實力還不夠的話，我一定會來參加，但是我參加并不是為了什么武俠之夢，而我是沖著獎品而來！”我說得鏗鏘有力，義薄云天，當然也是非常現實的心里話。

王老爺子挑了下眉毛，看不出他的表情：“說得好，繼續。”

得到王老爺子的鼓勵下，我更加大膽暢所欲言要聊起來：“過來打架，是過來比武，沒有真心實意的獎品，沒有能打動我的獎品，我來這里受傷打架，瘋了嗎，我沒事吃飽飯沒事干吧，這也是費時費腦力的事情好不好？說不好聽點，我們以前在孤兒院打架的時候，那獎品就是為了掙一口飯吃；到上海打架那是為了要活下去；如果讓我參加了武林大會的打架，我獎品要求很簡單，我可以不要這個獎狀和獎杯，直截了當，給我理黃金小黃魚。如果有這樣的獎狀，我可以考慮。”

我的余光看到那錦堂左手捂著額頭，這個該死的家伙，安靜的時刻是個掉鏈子，我把他的手拿開，斜著眼睛看著他，我把語言頻道調節的也是清風無淡，后齒咬著牙：“我說的不對嗎？那先生！”

如果我說的不對或說過分的話，我不需要拿那錦堂開刀，我說的可全是我的心中最真實的話語，不信這些真實的話語不能代表一小眾的，榮耀那肯定是要的，但是如果沒有錢財那是極其可怕的。

王老爺子笑了一下，他表態他任何的觀點，當然我也不會讓他的觀點左右著我的想法，所以在他面前因為無欲則剛。我知道他一向不是特別喜歡我，當然我也不想在他面前過多的討好，王老爺子是那錦堂最尊重的長輩，當然我也會很尊重他，但是不代表我害怕他，所以我敢在他面前暢所欲言的談心，較量總是有一種非常讓人興奮的東西，例如，此時此刻跟王老爺子。

但是我得承認，我在談論剛才那番話的時候，也帶給你內心的某種私心，我倒是想看看，我的再次出現會引起王老爺子多大的反彈？我更重要的是在他面前談那個小黃魚，就是在暗示著他，他還欠著我的小黃人。

雖然現在大家都場，有些私下的話還不能坦誠不公的聊開，找個時間找個機會找地點，把我該死的帳給算清了。我只是讓我突然就想到那個小小破書，如果到時候讓王老爺知道，里面藏的就是那些破書的時候，我敢用一根黃金來打賭，他眼睛絕對瞪得老大。

現在我又開始天馬行空的神游的時候，王老爺子緩緩說到：“金錢對你就這么重要嗎？它甚至比的上一個榮耀對嗎？如果兩者之間選擇，你是否就會放棄榮耀而選擇金錢？”

老頭子啊，就是莫名其妙的被我挖很多坑。這個明白人聽這句話都大概聽得明白，然后選擇選擇金錢而放棄榮耀的話，這個好像就是選擇了惡。

我再次目光看了那錦堂一眼，這時候他并沒有，對我有更多的約束的表情了，他甚至鼓勵我：“天下之大，圣人尚未能成為完人，更何況是平常的我們，把你想法把它大膽的說出來，聽從內心。”

聽了他這句話之后，我的內心甚至有些感動，他從來是想讓我和王老爺子能諧和一起，但是他更多的時候是沒有強迫我對自己想法的表達，他甚至有誰鼓勵我用開放式是我去看到更多東西。所以有時候我表達了很多，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從來都是爽朗的笑聲鼓勵著，我會及時糾正有時候我表達的幼稚和偏差，但是自始至終他都會遵循我內心的最深處的想法。不會過多的干擾我。

所以，面對王老爺子的提問，我們已經一點都不緊張了，我不是被賣了契約的人，我就是個獨立自主的人，雖然我從來都是個窮光蛋，但任憑誰都沒有輕易的去控制自己的思維。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是平等的，你不甩我，大不了我一排兩散，各自為政，天下之大，朗朗乾坤，那也不能存活。

當然前提，能掙到更多的銀兩，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我還是決定遵從內心我決定回答他的話：“沒有經歷過挨餓的痛苦經歷，沒有吃過餿了5天的飯菜，沒有經歷過被大雪圍困之后，挖完地里的菜根吃，饑餓到跟狼去搶奪糧食時候，饑腸轆轆的故事卻不好過，所以像我這樣經歷過的人，那種對糧食的欲望的渴求那是你們富貴豪門所能是一種理解。所以說，如果要參加比武大賽，聽說是一個獎杯獎狀的話，我還不如回去睡大覺，誰會愿意去打架呢，那是閑的沒事干對人才會去做的事。當然我不否定有些人真的是為了所謂的俠義之情去參加，但是如果是貧困的人，一定會在獲得獎狀的同時，如果能拿到銀兩的話，才算是真正的一舉兩得。”

我不管不顧繼續的說著：“王老爺子也剛才說要2選其一的話，如果非選不可的話，那我必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錢財，那是因為我要活得下去。”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盡量用最調侃灑脫很灑脫的方式來表達，前塵往事的種種，已經過去了，但是不能否定它曾經存在過，到現在將會影響著我。

這是我內心的大實話。

甜蜜的冤家 313 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