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煙花之地我也不待了

宋達沉思了一下：“也許我們都太年輕，沒有領悟到王老爺子說的這番故事，我覺得有時候天上是注定的，所以無法更改。目前局勢僵持了，劉詢再踏上了消耗戰的血戰。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他陰沉暴戾的天性，失去約束才會落得這個下場。”

我反駁道：“用道義來解決一切，道義責任又放到哪里去的，我只知道有仇必報。難道王老爺子不想為自己報仇嗎？”

那錦堂一把摟住我：“或許我能理解老爺子的想法，老爺子跟我說過，冤冤相報何時了，老爺子很注重兄弟之情，他是不可能動手的，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動手。如果不處理這這個叛徒，我們的道路，我們的法規何在？天理難容。”

宋達無言以對。

宋達熱淚盈眶抱緊那錦堂：“老爺子曾經對我說，不管事情的發展最后結局是怎樣，他讓我轉告你，聰明人要辦聰明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光放得長遠，不要被那些所謂的仇恨沖著頭，要知道在上海灘我們都是初出茅廬的后生，江湖聲望地位哪一樣都沒有上來，不要妄圖和三鑫公司的三大亨斗，等同于以卵擊石，如果我們輸了，人家只會當你是個傻子，沒有人當你是英雄，那些指著你混，胖子的兄弟們，更不會把你當神來供。這些都是老爺子，語言根本告訴我的話。”

我繼續反駁他：“難道就讓他掐著王老爺子，一路為非作歹，難道這樣他就是過得逍遙自在，這道理何在？那我們應該怎么做，就把它當作空氣不存在嗎？指責跟我們吃頓飯的兄弟又如何想，我們是不是軟蛋！”

看來就只有那錦繡和宋達最深的老爺子的老爺子，在我眼里，王老爺子是玩了一輩子的老鷹，被鷹叼了一口。

那錦堂在思考著默不出聲，我看著他，冷笑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那錦堂身上鍍上那種傳奇色彩，可怕兇殘氣質，他冷峻道：“我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他要我們韜光養晦，振興門派，當然歸根到底就是要賺大錢，悶聲發大財，不管。在大上海這種地方，你只要做到人上人才有更高的話語權，才能操縱別人生死大計，而非生死大權，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你不再適合大發展。如果我們都是用了你死我活的爭斗中，雙方都會發送大量的利益和幸運，結果得不償失。但是有時候屠殺也是為了一種自保。”

那錦堂頓了一頓，眸中充滿了熟悉的氣息，一種危險的殺人氣質：”但是，劉詢這筆爛賬，一碼歸一碼，錢我們得賺，仇我們得到報！我也想沒有殺戮，沒有仇恨，但是，殺戮只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平靜。”

宋達起身，再次緊緊抱住這個他唯一的生死兄弟：“好兄弟，我的車子要來了，我在戰場上馬革裹尸，你在你的戰場上，也要轟轟烈烈，有什么事再告訴我，我送的就會快馬加鞭趕過來。”話說他越過那錦堂的肩膀，輕輕地看了我一眼，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如何說起，我知道宋達的心思。

我落落大方就抱著宋達，語音哽咽。回想起我們這些時間的共同合作，內心波瀾，在我生命中，我已經把他當做我一個親哥哥，瞬間我的心情變得低落起來，道：“謝謝你宋達，等你在安頓好了之后，我們去看你，我也夢想有一天也能馬革裹尸，江湖兒女不在乎草莽或者廟堂，我們很快在見面的一天，等著我們。”

我們三個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這個時候，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小阿嬌挎著一個背包進來。一臉的不滿意對著我們說：“有好戲都不邀請我，你們還不算是朋友。貓九九，你的話還算不算數。”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知道她又要來找那錦堂糾纏了，一股火氣從腳底竄起，直燒到了頭頭，燒得我沒理智。我用手指的那錦堂，笑意不明的說：”貨就在這里，你是要火鍋還是燒烤？還是清湯掛面？任你處置去吧。我們暫時銀貨兩訖，各不相干。”

那錦堂當仰頭哈哈一笑，小阿嬌咯咯一笑：“女人何必為難女人，你也知道我們女人是善變的，今天我要換一個口味的了。”

我一愣：“你……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小阿嬌牽引我和那錦堂的手，表情竟有嬌羞的憨態：“我小阿嬌貌若天仙，沉魚落雁，才懶得看你們這對苦情鴛鴦的戲碼”說完話，她探出蘭花紫指，卻將指尖指向宋達，微笑道：“我呀…………”

我們三個人望著她，眼里都流露出狐疑的眼神。這會兒小阿嬌卻不慌不忙的坐到凳子上面去，拿起茶杯，認認真真品了一口茶。

那錦堂似乎猜到什么，一臉風輕云淡，勾唇笑了笑。這個表情把我急的，我急吼吼的道：“大阿姐，那是誰呀，我可辦不來。”

小阿嬌笑意盈盈的嬌笑道，瞇瞇笑得像一只狐貍，她玉指點了一下宋達，是是非是笑的說道：“大家要給我做見證，貓九九欠了我一個人情，這貨還沒有結清，要么錦哥哥娶了我，要么……要么送宋教頭娶了我，答應我跟他一起上戰場，否則一切免談。”說完這話，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宋達當場愣在當地，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阿嬌，半響說不說話了。小紅講的傷心的睡覺，也直勾勾的看著，一言不發。宋達不好意思，只好面紅耳赤地扭頭一旁，不再敢看她。

我我現在察覺到現場上的態勢微妙，居然沒想到小阿嬌要我還債的居然是這一個啼笑皆非的要求。宋達他聽到后但是驚訝都不能自己，臉上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大片。

宋達非常的尷尬，又是害羞，低聲道：“大姐，戰場上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哪有一個女的家去胡鬧的，那不是玩的地方。”

小阿嬌又咯咯一笑：“沒事，我能伺候好你。”

“啊？”我一愣愣，一時沒有明白小阿嬌的意思，后來總算是明白過來，”我貓九九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這大阿姐真是不一般的江湖如此，瀟瀟灑灑，坦坦蕩蕩。”我一邊說，一邊斜眼的觀察宋達的反應。

聽到這里宋達的臉竟然也紅了起來，拐彎抹角，閃爍其辭說：“不要胡說…女孩子的名字多么…重要。再說我……不是一個逢場作戲的人……”說完話后臉更紅。

我察言觀色，已從宋達的話里聽出了些門道，我錯愕的盯著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宋大哥，真的假的？你這么大年紀，不會是，這件事仍然是……”還沒等我說完，那錦堂一把捂住我的嘴，溺愛的責備：“女孩子家家的胡亂說些什么？”

小阿嬌看著宋達尷尬的反應那剛剛的反應，估計心中早樂開了花，像這種這么正直這么耿直的男人，世上也不多了。相比較之下，那就簡直是一等一的腹黑壞蛋。

“真是個榆木腦袋，我哪有空和你宋達開玩笑，第一我小阿嬌和她貓九九非親非故，這么大的忙，我憑什么去幫她？除非我是她大嫂！小老大本來就不是我的菜，不要也罷。第二，雖然門派上下都知道，小老大和貓九九，如果說以前別的幫派，不敢動她是忌憚小老大和你的關系。我現如今，小老大仁晟社你和三大亨正面開始對抗，試想如果你離開了上海之后，還會有誰能在幫助她，就憑張成林的性質子，就算小老大一手遮天，武功蓋世，難免都會有漏洞。所謂人多力量大，我小阿嬌在江湖名氣不如你們兩位，但是要保一保貓九九的平安，我還是可以做到的。現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貓九九就會成為牽引制錦哥哥的獵殺目標！第三做為結義的兄弟小老大，幫還是不幫？”

一向不按理出牌的小阿嬌，這次說話入情入理，侃侃而談，直接把宋大叔的啞口無言。我和那天擋的把目光早上送她，都盼著他有一個陣地有聲的答復。

我察言觀色道，原來小阿嬌早就打宋達他的主意，原來相公舞劍，意在沛公。我只得上前去勸導宋達，一臉的壞笑：“宋大哥，大嫂看來是深謀遠慮，早就思考周全了，平心而論，能有情有義，雖然我不想用我的安慰來協助你交換自己的終身大事………”

宋達苦笑的望著我：“貓九九，婚姻之事豈能兒戲？你真的希望我這樣做嗎？”

我停頓了一下，終于明白宋達的心意，知道他的心一直在我的身上，但是我沒辦法再給他那一份承諾，小阿嬌是一個江湖女子，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女子，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絕配。或許有一天他會明白她的選擇是錯誤的。

我笑著對他說：“江湖漫漫路，誰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雖說緣分這些事情急不得，但男未娶女未嫁，大家先喝杯常來聊聊天，有朝一日我也會有馬革裹尸時，我希望有朝一日也和你們一起笑看風云，指點江山的快意恩仇的生活。”

反倒是快人快語的小辣椒花錢禮物，咄咄逼人的問責宋達：“難道因為我想發姣出生婚了，就不干凈，就入不了你的法眼，我也就配不上你這種大英雄是不是？”

宋達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阿姐……”

小阿嬌面對宋達，劈頭蓋臉的數落道：“我以為你送達不是凡夫俗子，結果還是一樣狗眼看人低，我不說我也小阿嬌雖然出身風雨，卻只有賣藝不賣身，用不得你宋教官大英雄憐憫！”

我長嘆一聲，但是覺得前功盡棄，忍不住捂住腦門。

宋達不語，小阿嬌不由眉頭一皺。我急得繼續的勸說道：“大哥呀，都什么年代了，誰說兩個人在一起就必須男強女有男尊女卑的，你就不能吃軟飯嗎………”

“你……”

“大哥開玩笑的，你宋教頭武功蓋世，自己任滬軍教頭以來，除暴安良破案無數，本來就是個大英雄，你和小孩就不配誰和她配？”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原來那錦堂一直不斷的咳嗽，顯然我把宋達不上天，他有點咳嗽來表示抗議。我又想你摸貓咪的手是來摸他的腦殼：“你也是個蓋世英雄，我貓九九的眼光不會錯。”

那錦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并溺愛的刮我的小鼻子，又把我圈在懷里。當然這種很甜蜜很隱私的小動作我都不好意思在外人展示，我的臉微微發燙，用咳嗽一聲來掩飾我的不好意思。

宋達他看了看那錦堂，又看了看我最后再看一下小阿嬌，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靜靜的平復，這次他并沒有過多的疑慮，鄭重的望著小阿嬌沉聲道：“緣分自有天定，這事以后再說，我怕我給不了你什么，如果你想為去，我隨時恭候………”

小阿嬌微微一笑，她平時里不是冷若冰霜，就逢場作戲，此時的她簡直賢惠得不成樣子道：“我萬事不用你操心，要是你答應讓我去，煙花之地我也不待了，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就算為自己的祖上獻一份力吧，不用擔心我糾纏你，只怕你到手，就纏著我不放呢。”

宋達聞言一喜，忙一拱手，激動的道：“中華兒女正是報國時，如果你不嫌辛苦，那就跟著我一起上戰場吧。”

其實我心里為他們兩個感到高興，他們可能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適合對方的那個人。這種感覺還那錦堂說出來，他在我耳邊低語道：“眾里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剛才你想說那個是什么……我只是也是那個……”

我反應了過來，臉燒的通紅，用力掙開那錦堂的手，臉上要滴出血來。

甜蜜的冤家 第143章煙花之地我也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