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自地府 1438 討一個公道
雖然是你情我愿,或者說勾搭成奸,可畢竟這是不道德的勾當。
哪怕杜秋敏怨恨玄對自己的冷漠,存心報復,可是聽到巨響后,還是不由自主起了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
她臉色瞬間起了變化,語氣里包含像是好事被打斷的怒火,也像是夾雜著做賊心虛的忐忑。
一時鬼迷心竅的喬俊此時反應比她也好不到哪去,瞬間清醒過來,哪里有心思繼續下去,猛然轉身。
“我出去看看。”
杜秋敏也緊跟著起身,甚至忘了披一件衣服穿著睡裙就快步追了出去,壓住波動的心緒,面色威儀,只不過等她走到欄桿前向下看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她曾經見過兩次的年輕男子赫然出現在樓下。
一個人。
單槍匹馬!
居然真的來了?!!
凝視著如神兵天降的李安,杜秋敏下意識抓緊了欄桿。
站在二樓倚靠居高臨下的視野,一樓的場景可以說一覽無余。
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自家名貴的別墅大門已經四分五裂,剛才的巨響十有八九源自于此,很難想象究竟要用多大的力量才足以讓將近三米高的實木大門破碎成這樣。
看著不請自來的年輕男子,最初的震驚過后,杜秋敏逐漸的瞇起了眼,情緒也開始恢復鎮定。
她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找到這里,又是怎么有膽子找到這里來的,可是自己早有準備。
雖然看走了眼,這小子還真是一個亡命徒,可是自己樓下,可是安排了十幾個打手,個個都是見過血的人物!
對方如此闖進來,擺明了來者不善。
可是那又如何?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真當自己是單騎闖關的關二爺了?
“是他嗎?”
站在她身邊的喬俊此時也恢復了冷靜。
杜秋敏點了點頭,依舊一瞬不瞬凝視著李安,冷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李安是吧。你來我家干什么?”
來之前,李安應該沒有想到過會有埋伏,可是目光從不遠處這十幾個冷厲打手身上掃過,臉色也并沒有太大的波動,抬起頭,與站在二樓的杜秋敏對視。
“我來,只是替羅豪向杜總要一個說法,或者說討一個公道。”
“公道?”
杜秋敏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撐著欄桿,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李安,冷笑更甚。
“羅豪違法亂紀,膽大包天,綁架、脅迫,行賄,罪大惡極,并且還意圖誹謗說受我指使,這么一個目無王法之徒,你為他有何公道可討?”
聲聲震耳。
擲地有聲。
仿佛她是一個善惡分明嫉惡如仇的良心企業家。
李安與之對視,沒有為羅豪辯駁,只是緩緩開口,輕聲道了一句:“好歹一夜夫妻百日……”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杜秋敏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般,撐著欄桿,大聲尖叫道:“打死他,給我打死這條狗!”
話音落地,樓下本就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為之一變,更加的波濤涌動。
“這小子有點身手,不要掉以輕心,快速解決,死活不論。”
喬俊冷聲補充,充分展現什么是真正的江湖人,視人命如草芥。
原本就虎視眈眈盯著李安的十幾名打手眼神變得更加兇狠,猶如看到了獵物的豺狼,手不約而同摸向腰間。
隨后。
“唰唰唰……”
一把把刀片相繼被掏了出來,一時間,整個一樓大廳刀光森然,交相輝映,氣氛之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明晃晃的刺眼刀光下,李安輕輕瞇了瞇眼。
很顯然,有人似乎料到了他的舉動,從而提前布下了這層‘天羅地網’。
“和羅豪那個廢物一樣,去死吧!黃泉路上,你們倆好歹還能夠做個伴!”
杜秋敏充分展現出什么叫心如蛇蝎,翻臉無情,大聲叫囂。
“上!”
十幾名持刀打手氣勢洶洶,不像一般的流氓地痞,沒半點廢話,表情冷厲,一擁而上。
怎么看,孤身一人的李安都要為他的輕率付出慘痛代價了。
畢竟這年頭,胳膊如何擰得過大腿?
小人物,如何和有錢有勢者斗?
可是死期將至的李安,卻似乎沒有認命的打算,看著兇神惡煞沖過來的一幫刀手,嘴角反而詭異的翹了翹。
袖口輕甩。
一把貌不驚人的蝴蝶刀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把刀,還是他昨晚從那兩個漢子身上摸出來的,因為小巧輕便,索性就帶在了身上,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用處。
手指輕抹刀鋒。
李安眼簾輕抬,眼神驟然綻放出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妖異色彩,嘴角的弧度越發擴大。
義無反顧。
沖入人群!
頓時,這件豪華別墅內出現了一人單挑十幾人的震撼場面!
“噗嗤!”
“啊!!!”
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伴隨著揮灑的血水接連響起,透過破裂的大門,在漆黑的夜色中來回激蕩。
單槍匹馬。
霸道至廝!
蝴蝶刀劇烈旋轉,無比飄逸而靈動的直接扎進了一名刀手肩膀,與此同時,李安微微彎腰,躲過身后大力劈來的刀片,染血蝴蝶刀在手中轉動,閃爍凌厲寒芒,毫無停頓,再次以不可抵擋的姿態刺進另一人的下腹。
刁鉆狠辣。
摧枯拉朽。
樓下大廳一片混亂,猶如電影大片,十幾名刀手錯落無序的擠在一起,眼眶溢血,都是見過世面的狠人,同伴的倒下并沒有磨滅他們的意志,那一抹抹血水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的兇性,面目猙獰,抓著刀爭先恐后的朝李安大力砍去。
慘叫聲,怒吼聲此起彼伏,不斷有人倒下,一樓大廳鋪就的手工地毯逐漸被血腥染紅,場面觸目驚心。
站在樓上的喬俊緊緊盯著樓下的局勢變換,面色陰沉不定,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眼神劇烈波動的盯著那一個手持小巧蝴蝶刀不顯頹勢反而愈戰愈勇的男人,眼神中的蔑視,逐漸被震驚甚至可以說是驚懼所取代。
見又一名手下捂著肋部痛苦倒地,他不由自主深深吸了口氣,臉色恍惚,喃喃自語了一聲。
“闖禍了。”
他出自地府 1438 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