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情謀已久 1946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鄭學新笑了一下,劉恩曉倒是聰明。
畢竟是文字上的東西,怕留下證據,被別人看到,沒有直接說她已經把陸東流給引開了。
而是說他們一起吃飯,陸東流不在酒店,這樣一來,鄭學新就可以隨意了。
鄭學新邪笑一聲,就去了詩小雅的客房。
詩小雅和郭雨婕今天都挺累的,而且被鄭學新惡心了一次,也都提不起勁兒。
就算劉恩曉真的叫她一起去吃飯,她也怕會遇到鄭學新,也會拒絕。
兩人便干脆叫了外賣,打算就在酒店房間吃了。
正好這時候,門鈴響了。
郭雨婕正奇怪,“是外賣到了?不會吧,一般酒店不是都不讓外賣上樓,只能在大廳嗎?”
“不知道,我開門看看。”詩小雅說道。
她走過去,打開門。
但詩小雅的戒心還是比較足的,所以并不敢大大咧咧的直接把門大敞開,而是只將門拉開一點兒縫。
結果,就看到鄭學新站在門外。
詩小雅的戒心一下子就升起來了。
可惜這酒店沒有門栓之類可以擋住門的。
詩小雅就有點兒慌,仍舊不肯把門全打開,敷衍的叫了聲,“鄭老師,您有事兒嗎?”
“當然是有事兒才來找你了。”鄭學新并沒有急著推門進去,而是瞥了一眼,笑著說,“你就這么防著我啊。”
詩小雅隨意找了個借口,“屋里比較亂,很邋遢,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看見。”
鄭學新心中冷笑,表面卻說:“你不用這樣防備我,其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今天早晨嚇著你了,不好意思。”
詩小雅還能說什么,只能勉強道:“其實我已經忘記了,難為鄭老師還特意來一趟,您就別放在心上了。”
“我這人,雖喜歡美女,卻不會強迫對方。”鄭學新不顧詩小雅的逐客令,繼續說道,“所以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會再怎么樣。你不用這樣防著我的。”
詩小雅笑笑,說道:“我知道的。鄭老師,時間也不早了,您也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早起錄制。”
鄭學新心說自己這態度也算是特別好了,詩小雅竟然還端著,還真把她自己當回事兒了。
鄭學新笑著說:“現在時間也不晚嘛。是這樣的,為表歉意,我請你跟你的助理一起吃個宵夜。詩小姐,希望你能給我這個面子,能夠賞光。”
詩小雅說道:“不巧,我跟雨婕已經訂好了外賣,馬上就送到了。鄭老師,改天有時間,我來請您。”
鄭學新似笑非笑,帶著微諷道:“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就是誠心誠意來跟你和好的。咱們往事既往不咎。再說,我也不是單獨請你吃,你怕什么?還帶著你的助理呢,我能把你怎么樣?”
“我鄭學新雖然雖說是個浪子。”鄭學新說道。
詩小雅:“……”
呵呵,他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文縐縐的話,把她的雞皮疙瘩都給說起來了。
“可我風流卻不下流,還做不來你不愿意,我就硬上的事兒。咱們都在一個圈兒里混,往后還要見面,我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樣的程度,”鄭學新冷聲說道。
韓先生,情謀已久 1946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