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紅著耳朵杵在那里
傅懷安接通轉過身,他嘴角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墨色短發發尖兒水珠不斷向下滴著……
身上泛著瑩瑩光澤的水珠順著他肌壑紋理,向下滑動……沒進被浴巾隱約遮擋的人魚線里,莫名的感覺蠱惑人心。
林暖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鼻子,怕自己又不爭氣的在傅懷安面前流鼻血,上次在云頂公寓健身房流鼻血的事情,林暖覺得自己丟臉丟盡了!打死都不要再來一次……
傅懷安咬住煙卷兒,卻掩不住唇角的笑意,他深深看了林暖一眼,把電話放在耳邊。
“恩……”他伸手把唇角香煙移開,對電話那頭應了一聲。
“這可笑死我了,那個盧清梅這一次本來是想要在凱德集團安插自己可以用的人,沒想到這一次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唐崢聲音里掩不住的歡快。
傅懷安目光注視著林暖轉身回浴室的身影,對林暖的興趣明顯大雨電話里,唐崢說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問:“怎么了?!”
“盧清梅心可真大,我聽說……她和傅老爺子說什么,以后傅天賜接手凱德集團得有自己可以用的人,傅天賜的兩個舅舅就很靠得住,然后就把傅天賜的兩個舅舅兩家人,包括兒媳婦兒全都是弄進了凱德集團,安排的位置,還全都是緊要的位置……”
傅懷安聽著唐崢幸災樂禍的聲音,走到落地窗前,夾著香煙的手撐著落地窗玻璃,垂眸望著樓下來往的小艇和游客船,金色陽光下水光粼粼,傅懷安眸子半瞇。
“大概是盧清梅為了給自己壯聲勢,所以還專門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公布了一匹這次提上來的高層人員名單!”
這到像是傅老爺子的作風,把所有的事情都做成板上釘釘的事情。
“誰知道就剛才,傅天賜的大舅舅二舅舅家的兩個兒子,在酒店嫖一娼被捕!”唐崢不厚道的笑出了聲,“被捕的時候去了一大堆媒體記者,聽說兩個人開了一間房和四個姑娘玩兒的正高興,兩個人都被綁在床上,玩兒什么女王游戲,記者拍的簡直不要太歡快!照片我看了,太辣眼睛……”
傅懷安撐著落地窗玻璃的大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玻璃,靜靜聽著。
“還有傅天賜的二舅舅,這才真是個衣冠禽獸,看起來衣冠楚楚,巧不巧就在自己兒子和堂哥群嗨的酒店開房,對方居然還是未成年,就那么順帶的被媒體抓了一個正著,這下盧清梅一家全火了!就是不知道明天一大早醒來,凱德集團的股價得變成什么樣子……”
凱德集團新上任的高層人員,三個都被抓住嫖一娼,其中一個還是未成年,這新聞……對凱德集團是要造成致命打擊的。
不知道傅清泉知道這個消息,該會是什么反應。
傅懷安沉默了半晌,終于開腔問了一句:“傅城回海城了嗎?!”
“人已經到了,一家子就住在傅家老宅。”唐崢回答的這么快,自然是調查過傅城了,他想了想問傅懷安,“你懷疑這事兒是傅城做的?!”
“傅城在傅老太太面前一向孝順,為了表孝心也好,回來了自然是要讓傅老太太高興高興……”
只要凱德集團及時更換掉凱德集團出事兒的高層,也就是盧清梅的二哥,還有她的兩個侄子,倒是也能控制得住。
只是,眼下傅懷安在國外不肯回去接手爛攤子,正好以前執掌凱德集團多年的傅城回去了……
這個傅城,一直長在傅老太太和傅老先生的身邊,和傅老太太傅老先生都沒有血緣關系,曾經在傅老先生和傅老太太表示希望和他們有血緣關系的傅懷安繼承傅家,傅城二話沒說就遠走國外,不讓傅老先生和傅老太太為難。
這樣的人,至少表現出來的是對凱德集團沒有絲毫野心。
在凱德集團股票已經開始下跌的節骨眼兒上,傅城回來了,又出了高層嫖一娼的事情,為了穩定局面,以傅清泉的個性,于其把盧清梅放在那個位置上,或者把傅懷安放在那個位置上……
傅城坐在那個位置上他更放心,因為傅城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多年來在傅清泉面前又足夠聽話,比較好掌控!最重要的是……那些年經營凱德集團做的很不錯,有能力!
如此以來,傅清泉想要傅天賜繼承凱德集團,又想要找人穩住現在的局面,傅城就再合適不過了。
傅懷安沒有回答唐崢的問題,只道:“傅城在傅家這么多年,一直以為傅家是他的,傅家兩位老人家突然要換繼承人,傅城答應的那么干脆利落,難道心里就真的沒有怨言?!他對凱德集團就一點兒心思都沒有?!”
傅懷安慢條斯理,嗓音極其清淡。
電話那頭的唐崢沉默著,皺眉細細思考……
事情發生的時候,唐崢也覺得太過蹊蹺,盧家人怎么就那么寸,嫖一娼一起被抓了,記者媒體跟提前知道了風聲一樣,一窩蜂的跑過去看熱鬧。
這里面要是說沒有一點兒貓膩,唐崢打死都不信。
在給傅懷安打電話之前,唐崢已經派人去查了,只是暫時還沒有什么結果。
“是他做的總會露痕跡……”
電話那頭的唐崢坐在車內,單手扶著方向盤,眸子半瞇。
突然多了傅城這么個變數,唐崢還是得小心點兒。
等傅懷安掛了電話,林暖已經用冷水洗過臉,又重新做了護膚流程出來。
傅懷安隨手把手機丟在床頭,拉上了窗簾,把那金色的陽光隔絕在窗外。
林暖心中警鈴大作。
傅懷安饒有興趣望著林暖,解開了系在腰間的浴巾。
臉皮薄的林暖撇開頭,。
轉身走,林暖覺得矯情,畢竟都已經是夫妻了……
可傅懷安這身材真的太引人犯罪了,林暖怕又流鼻血。
傅懷安把擱在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林暖也挪動了腿去拿衣服換。
昨晚折騰的太狠,林暖已經餓了。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紅著耳朵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