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你跟著我干什么?
“就是就是!還在節目里惺惺作態,虧我還覺得……她也可以原諒!”
“這種女人最可惡了!可憐了林暖和溫墨深了,你們現在怎么辦?!還會在一起嗎?!”
“怎么在一起?!顧含煙都和溫墨深結婚了!那個死女人肯定不會原意離婚的!”
“這個女人真是太該死了!”
“死太便宜她了!就應該千刀萬剮!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女人!”
林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聚過來,似要和林暖同仇敵愾,林暖笑容有些尷尬。
“噹——”
電梯一到,出于禮貌,林暖還是說了一句:“電梯來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罵著顧含煙進了電梯,又對林暖表示敬佩和同情,也有說林暖傻……林暖應該當時就說出來,哪怕溫墨深不信也要給自己正名!白白背了那么多罵名!
林暖一直保持微笑,一看到了七樓,忙道:“我到了……就先下去了!”
從電梯出來,林暖松了一口氣。
原本要到十八樓,林暖受不了電梯箱里的氣氛,從七樓下來。
她看了眼腕表還早,為了避免再次遇到剛才的情況,準備爬樓梯。
剛推開樓梯間的門,林暖就見傅天賜眼眶發紅的坐在樓梯第二層臺階上正中間,擋著路,地上是被砸的稀碎的手機。
見來人是林暖,傅天賜意外也難堪,眉頭緊皺站起身往樓上走。
他皮夾克外套上貼著海城電視臺《聲音時代》的參賽號碼牌,林暖猜測傅天賜是不是被評委批評了沒通過躲在樓梯間傷心。
可看時間比賽還沒開始,應該不是。
沒多想,林暖也抬腳踏上樓梯臺階。
傅天賜在前,林暖的高跟鞋聲在后……
上了兩層,傅天賜突然腳下步子一聽,一臉不耐煩的轉過頭看向低著頭上樓的林暖:“?!”
林暖被熊孩子吼了一臉,腳下步子略微停頓便繼續抬腳往樓上走,越過傅天賜。
傅天賜看著林暖擦肩而過上樓的背影,耳朵一紅,喊了一句:“你這是什么意思?!”
在林暖眼里,傅天賜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雖然報紙和雜志媒體對富二代賦予了紈绔的意義,但林暖本身對富二代并沒有偏見。
她對天賜不像了解不深,先不說他本性壞不壞,就身上那股子紈绔的囂張跋扈,林暖就不想和他有過深的接觸。
傅天賜見林暖不理他,只是扶著樓梯扶手向上,他面子上掛不住,繃著一張臉跟在林暖后面。
眼看著快到十樓了,傅天賜終于忍不住開口:“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林暖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傅天賜。
傅天賜耳朵紅的厲害,明明是求人,可他雙手插兜仰著下巴的姿態卻顯得高高在上:“能不能借我幾千塊錢?!回頭大賽拿了獎金我還你!”
想起之前白曉年讓林暖代為還給傅天賜的修理費,她本來把那張卡給傅懷安讓幫忙轉交的,后來林暖也記不清楚是她忘記給,還是傅懷安忘記拿,那張卡現在還在她包里。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你跟著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