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校草是女生 五合一,找到了
訪問:ШШШ.79.СоМ。
只是這一次,并不是特種兵那邊來的消息。
而是真正的重案組有事情。
“小黃人”三個字在屏幕上一閃一閃的。
薄九看了來電顯示,收回的手頓了一下,還以為是誰。
能讓大神取這么可愛的昵稱。
沒料到,大神情緒淡淡的接通了電話:“什么事?”
那邊的人聲音很沉穩:“大事。”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薄九還是聽出了那邊的人是誰。
這分明就是重案組里的那位黃局。
黃局等于“小黃人”
大神給人取的昵稱也是沒誰了。
不過有一點,大神好像一點都不忌諱當著她的面來講這個電話。
隱約間,薄九還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響。
“那個‘女’人的事,已經有了答案,確實像你說的,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有一款可以約人的‘交’友軟件,能定位附近的車輛,一些司機會發布消息在上面,如果‘女’孩子們愿意,就把手機號提供那個司機,附近的司機就會打電話給那‘女’孩子,送她回家。但是這種司機的車輛一般都在軟件公司那里備注過,不會出現什么事啊,可那‘女’孩也‘交’代了,就是因為那一次,她才會染上艾滋,并且……”
薄九再次確定,秦神打這個電話一點要避開她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在黃局停頓的時候,秦漠開口問了一句:“并且什么?”
“并且我們查過,她留電話號碼的那輛車和來接她的似乎并不是一輛車,那個司機開的雖然也是寶馬,但那天他的行車記錄儀上記載的很清楚,他接的是其他‘女’孩,把人送回家之后,他自己也回家了,所以排除了那人的作案可能,下面的人把這些告訴那‘女’人之后,她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太對了,她說她沒想到那個紙條是真的。”
聞言,秦漠眸光凌厲一閃:“什么紙條?”
“留在酒店的一張紙條,一開始她并沒有在意,還以為是誰和她開的玩笑,可現在想起來,這一切應該都是有預謀的,因為那紙條上寫了一行字,你猜下一個得病的會是誰?”
黃局長說到這里,嗓音明顯降低了許多。
因為如果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話,那這件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你猜下一個會是誰?”
很明顯,這是一宗連環案。
并且如果是這樣的案件的話。
作案者就成了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傳播者。
他身上攜帶的艾滋,就是他最好的“殺人武器”。
薄九本來是想發揮自己的‘精’神,尊重一下子大神的。
偏偏大神沒有絲毫讓她走的意思。
甚至直接開口問了案件的細節:“他們是在哪里發生的關系?相關酒店的備案有沒有?”
“有也沒有用,這‘女’的說,當時開房間用的是她的身份證,因為男的說車里放著的紅酒忘記拿了,要先去拿紅酒,讓她開好房間之后,再把房間號碼發到他手機上…”
薄九聽到這里,忍不住吹了陣口哨。
這聲口哨,剛巧不巧的被“小黃人”聽到了,眼睛都瞪圓了,還有他那個圓鼓鼓身材:“什么情況?”
秦漠掃了少年一眼,從容不迫的很:“我的貓。”
黃局真的覺得這個答案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誰家的貓會吹口哨!
偏偏他想質問的時候。
那邊真的傳來了一聲貓叫。
是薄九把公主撈了過來,‘揉’了一把。
公主豈止是叫,豈止是一怒發梢!
總‘揉’它,當它沒脾氣是吧!
秦漠仍然是帶病的模樣,嗓音卻讓聽了的人有些咬牙切齒:“你應該聽到了,它今天不太安生。”
這一句話,不僅把自己的寵物黑了,還連帶著讓黃局郁悶的吞下了所有的質問。
只蔫巴巴的道:“那你問問你的貓,它為什么要吹口哨。”
秦漠的態度慢條斯理的很:“這個問題我們一會兒會討論,酒店走廊也沒有拍到這個男人的相貌?”
“沒有,倒不是因為他做了什么特殊偽裝,而是那天晚上開房的人太多,他是跟著很多人一起上的電梯,出了電梯之后,就一直低著頭走,攝像頭什么都沒有拍到。”
黃局長說到這里,重重的嘬了個牙‘花’,可見這個案子讓他有多撓頭。
而秦漠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準備掛斷電話。
黃局長哎了一聲:“你那邊能不能給我點心里側寫什么的,我好去抓人啊。”
“有,一會發給你。”秦漠說完這句,直接將手機收了線,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年:“說說吧,剛才為什么吹口哨?”
薄九淺笑:“兩個人去開房,‘女’的付賬,這男人不是很帥就是很有錢。”
“喔?”秦漠挑眉:“怎么講?”
薄九把筆記本放下:“比如像我和漠哥這么帥的,很多人都喊著給我們生猴子,要是能睡到,誰會在乎開房這點小錢。”
這和如果大神愿意被她綁架,但前提是她要留下一筆綁金是一個道理。
比起綁金來,當然是能把大神帶走最重要。
“說說第二種情況。”少年撐著陽臺,往上一坐,那姿勢很帥氣,嘴角一勾,眼睛下面的淚痣在那一刻非常的明顯:“就是這個‘女’的看男的太有錢,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一些小頭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她覺得事后男人給她會比這些還要多,漠哥是學心理學的,我說的這些,漠哥應該度猜的到才對,更何況你的電話音量不低,男‘女’朋友不可能是通過‘交’友軟件來預約,所以首先要刨除的就是這兩個人會有親密關系這一層,那就只剩下帥和有錢能讓‘女’孩心甘情愿出開房錢了,不過我猜測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秦漠抬眸,示意少年繼續。
薄九偏頭,一身‘花’‘花’公子的邪佞:“如果是我找‘女’孩子開房,絕對會想不到要帶什么紅酒,這完全是有錢人的做派,開了個豪車,帶瓶好酒,最好身上的穿戴都價值不菲,這樣才能讓更多人上鉤,畢竟一些‘女’孩子是很在乎這些的,我猜受害者一定在某些程度上有著極強的虛榮心,每個月工資不夠,卻會‘花’兩三千來買化妝品,一兩萬來買輕奢品,不勞而獲就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這些都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想法,不評價對錯,但很顯然作案者抓住的就是‘女’孩們的這種心理,因為這些‘女’孩,對有錢人的防備心極低,所以才會在相處第一天,就和人發生關系。”
薄九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和大神坐在一起,來討論一個案件,并且還是以朋友的身份。
這種經歷和感覺都很奇特。
很容易讓人產生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興奮。
然而很快,這股興奮就被大神一句話澆熄了。
“如果是你找‘女’孩子開房?”秦漠偏過頭來,嗓音冷冽的反問:“我倒不知道你還有過這樣的想法。”
薄九一頓,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點心虛:“我就打個比喻。”
“看來你不僅是物理不好,連語文也應該重新學。”秦漠雙眸并沒有暖回去:“誰教的你這么打比喻。”
遇到大神這種學霸。
薄九覺得還是不要扯什么學科上的事,靠近他一笑:“所以漠哥的心理側寫是不是應該出來了?”
看在某人照顧了自己兩天的份上,秦漠把一些冷意消了消,才開口:“作案者年齡在25歲到35歲之間,長的不是很帥,但也不會太難看,有一定的男‘性’魅力,并且身上的氣味會很好聞,甚至對自己的衣著很有要求,干凈有錢,有一定的自由安排時間,對愛慕虛榮的‘女’人有著極高的仇視心理,未婚。”
薄九只猜到了對方干凈有錢,大神怎么能猜出這么多來。
“身上的氣味很好聞?”這種事是怎么猜出來的?未婚倒是好理解,畢竟已婚男士,會讓人差生一種距離感,在薄九看來,作案者也是未婚,并且25歲到35歲這個年齡段,是具有男‘性’魅力的,而且薄九也猜到了,對方不會很難看,就比如如果長成黃局長那個大肚腩,再有錢,‘女’孩子們也不會去乘上他的車,還主動替他掏錢,所以這個作案者長的肯定不會很次,甚至說是五官端正能讓人在第一時間看到,差生不了反感,可是氣味?
秦漠低眸看著少年皺眉的樣子,頭頂上的銀‘色’發窩都會‘毛’茸茸的,嘴角勾了一下:“看來翻墻學霸學藝不‘精’,生物課上的一些知識沒有學好,陌生男‘女’之間,一開始相互吸引,除了外貌的因素,就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不然為什么有些人在做之前,都要先洗個澡?嗯?”
薄九聽了那話,又不知道怎么接了,拽過公主來,開始‘亂’‘揉’。
什么生物課上會學這種東西。
而且沒有人會用這種論調來分析案情,除了大神。
“這會是一個很麻煩的連環案件。因為很顯然,作案者的智商不低,一切想的都很周到,估計當初的電話也成了沒人接的廢號。。”
薄九往回拉話題的努力沒有白費。
秦漠坐在純白的大‘床’上,眉頭半挑:“剛才黃局應該沒有說電話打不通這件事。”
“我猜的。”薄九不避諱秦漠的試探:“很簡單,如果我是作案者,也會準備一些道具,每約一個人,今天的手機卡就直接作廢掉,換了下一個目標之后,再用新的手機號來聯絡,雖然現在正規營業廳的手機卡都是實名制,但還是有途徑‘弄’到不用實名制登機的卡,車牌號應該也會做一些手腳,這個手腳‘花’點錢就能學會,更何況每次作案者都是在車水如龍的雙休日才出來行動,要想魚目‘混’珠并不難。”
秦漠把玩著火機,嗓音很淡:“不錯的犯罪者理論和構思。”
這種夸獎,實在是容易讓人冒冷汗。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心虛了。
薄九則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退:“有了上次幫人做直播的經驗,這些確實容易猜。”
啪的一聲。
秦漠將打火機收了起來,看著少年笑了:“你是在暗示作案者不是個新手。”
“和漠哥說話就是不容易累。”薄九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兩只胳膊放在腦后,知道大神不懷疑她了,也能專心再來講這個案子:“不過……”
“不過不排除,是有人在教他這么做。”
薄九的話頭還沒有起。
秦漠那邊就開了口,病是病了,還是像個貴公子一樣,渾身的禁‘欲’氣息。
薄九輕笑,她確實是想說這個:“一個‘交’友軟件,發布消息是公開的,但是‘女’孩子們留的電話卻沒有公開,當然要查到那些內容,對我們黑客來說很容易,但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不容易。”
這一次,秦漠沒有再說話。
而是拿過手機來,撥通了號碼。
薄九再次看到了“小黃人”三個字,特別想知道那位黃局知道他在大神這里的昵稱之后,會是個什么樣的心理活動。
現在黃局長是顧不上這些,看見來電是秦漠的,只剩下了‘激’動:“是不是答案出來了?”
“連環殺人案。”秦漠的嗓音很淡,沒有一絲的起伏:“幕后主使是Z。”
不僅僅是電話那頭的黃局。
就連薄九也頓了一下。
幕后主使是Z?
薄九挑眉,覺得這論調……
“少‘女’的祭奠和這次的案件合并成一個案件來處理。”秦漠眸光很沉:“作案者的心理畫像我會發到你郵箱,按照這個條件去找人,我不管你通過什么途徑,告訴民眾,不要隨便約。”
黃局道:“這個倒是好說,就是這件事是不是你想太多了,少‘女’的祭奠是通過論壇發起的,這一次則是約的軟件,應該不是一個‘性’質的吧。”
“全部都是由網絡進行,并且受害者統一都是‘女’‘性’,作案者的所有作案信息都會泄‘露’出這個人的心理活動,全部都和睡有關,只不過睡的模式不同,本質一樣,最關鍵的是,沒有哪一個人作案會留下紙條,來告訴大家他是兇人,讓警方更快能找到他,這是Z向重案組下的第二道挑戰書。”
秦漠每一句話,似乎都說到了最關鍵的點上。
這讓黃局,張了張嘴。
又是一撓頭,這分明是給你下達挑戰書,我們重案組是受了你的牽連好不辣!
“這次鎖定目標之后,先不要動,我會派人過去和作案者接觸,將Z揪出來。”秦漠‘交’代完事情,再次掛了電話。
完全不給“小黃人”反應的機會。
薄九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毛’遂自薦一下:“漠哥,你覺得我去和他接觸怎么樣?我手速不錯。”
事關冒充她的人,她當然要積極一點。
秦漠把手機一收,慵懶懶的兩個字:“不行。”
“好吧。”
那她只能跟蹤重案組的人來做這件事了。
她尊重她寵物的所有決定。
但是這和她的做法也不會產生沖突。
秦漠偏頭看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少年一眼,語氣里帶了警告的意味:“老實點,這次再被我抓到,你清楚后果是什么。”
“漠哥,人和人互相之間的信任呢?”薄九長嘆了一口氣:“我已經很久沒有黑人網絡了,你知道這對于一個黑客來說意味著什么,手殘黨的世界。”
雖然明知道少年在這方面不可能和他說實話。
看到對方那郁悶的樣子,秦漠的嘴角還是翹了起來。
薄九勾了下‘唇’,跳下‘床’說是要去洗澡,卻不忘帶上自己的手機。
關上浴室的‘門’之后。
首先做的就是打開那能夠隔絕聲音的‘花’灑。
水聲中,少年低眸,修長手指按著屏幕,那雙極黑的眸,前所未有的亮,字母變成了一串串的文字。
“跟蹤重案組成員,獵捕行動開始,Z。”
抬手,按下發件。
薄九這才將身上的戰服一扯。
再接下來就是嘩啦啦的水聲。
窗外的夜‘色’很深。
但對于電競選手們來說。
晚上打游戲才有感覺。
叮的一聲郵件聲響起的時候。
渡邊朝著他身后那個躺在地板上看漫畫的人掃了一眼:“副隊,你的手機響了?”
“嗯。”星野一低眸,看到那行字之后,手指一動,選擇了刪除,就連痕跡也消除的一干二凈。
這一刻。
他才意識到。
Z,是真的回來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
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雨。
偏遠地區的縣城醫院里,翻動檔案的聲響還在持續,以至于都壓過了外面的雨聲
幸好這都是當兵的,身體素質好,坐在檔案室里也不怕冷。
如果換成是普通人,這時候已經累的不行了。
特種兵也在那里面,既然是少爺下的命令,肯定不能有一點疏漏,有他在,他才覺得這件事辦的靠譜。
但是不可否認要查的檔案太多,并且只能靠人工,沒有捷徑可走。
就在他以為還得再查上一晚上才能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
那邊突然有一個年齡不大的小戰士站了起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報告,找到了!”
國民校草是女生 五合一,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