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找到她

不然人家女孩子會因為自己這幾個問題流眼淚，這點連他都做不到。在給扎塔娜遞紙巾的同時，迪克也在心里為柯文點個贊，不愧是自己的搭檔，這份本事，有自己幾分真傳。

“說吧，迪克，目前為止，還有多少人像我們這樣。”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扎塔娜也在那直接對迪克問道，關于記不起柯文名字這件事對其他人的影響。

“嗯，按照我所了解的情況來講，我們，正義聯盟，甚至整個世界，都受到了影響。只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可能只是忘記了什么，對于我們這些與他交集最深的，或多或少都能感受到異常，但正義聯盟那邊，現在都處在麻煩中，相信你也察覺到了。”

見到扎塔娜能夠這么快將情緒整理好，迪克也樂得輕松，一聽到扎塔娜問起這個問題，迪克也皺眉，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調查都簡單說了一下。

“這么說，不是魔法的問題咯，難怪她們兩個最近也不找我喝咖啡聊天，看來她們也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嗯，雖然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魔法，但能搞出這檔子事的，我想魔法在這樣的家伙手里，也不過是一種玩法罷了。等會，你說的她們，又是誰？”

感覺好像聽到什么秘密的迪克第一時間警覺起來，對扎塔娜問道。

“要你管？但按照你說的，如果魔法也只是幕后操縱者一種玩法的話，那還是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吧，不過這方面的事我也不擅長，該死，得找那個混蛋了嗎？”

收拾好情緒的扎塔娜再次回懟了迪克一句，自言自語之際，在書架上，一本黃頁就這么飛了出來，落到扎塔娜手中，同時，扎塔娜手里還多出了一部手機。漂浮在空中的黃頁在那無風自動的翻頁，在黃頁本上也浮現了一排魔法符號，扎塔娜就在那看著黃頁翻頁，直到，在某一頁停下。

帶著幾分厭惡，撥通了一個只有在魔法符文下才能看到的電話號碼，打開免提。在經過一陣漫長的忙音后，手機另一頭也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還有小女孩的聲音。

“嘿，翠西，來，讓教父抱一下，看下你最近變重了沒，等會兒，有個電話打進來了，工作電話，喂，你好，這里是康斯坦丁地獄神探事務所。你想要的服務這里都有，回復TD可退訂。”

帶著調侃的語氣從電話另一頭傳來，讓一旁的迪克腦門不禁劃下幾道黑線。而扎塔娜也忍著怒火，對著手機說道：“康斯湯底，是我，扎塔娜。”

電話另一頭的康斯坦丁也在扎塔娜自報家門后停頓了一下，手機中傳來腳步走動的聲音，然后就聽到了康斯坦丁那成年人的對話。

“稀客啊，小扎，周期方便嗎，去你家還是去我家？喂，有話好說別動手啊！媽蛋的約翰，你他媽又拿我擋刀！”

還沒等一旁的迪克從康斯坦丁這勁爆的對話內容中緩過神來，迪克就看到盛怒的扎塔娜一把黑色能量凝聚的刀刃半截透入了虛空。而手機另一頭的康斯坦丁也傳來了慌張的聲音，夾雜著另一名中年人的怒罵聲，爆炸聲，慘叫聲，聲聲入耳，一通發泄后，電話那一頭才傳來康斯坦丁有氣無力的聲音。

“開個玩笑而已嘛，至于這么認真嗎，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十六歲，然后你爹就把我腿打斷扔出了法師之塔，我哪知道你現在如何了。不過說老實話，這還是那次見面之后你第一次聯系我啊，說吧，有什么需要叔叔我幫忙啊。”

“你這個玩笑很惡劣，康斯坦丁，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剛好有事找你，不然就不會是一把靈魂之刃跟你打招呼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現在有了一個教女，只是不那么風流而已，口花花這點還是有的。等等，我好像感覺到你身邊有人，你男朋友？哦，是你這小子啊，那沒事了，不對，你這小子我怎么感覺你少了點什么啊，總感覺我上次見你的時候，應該是有人在你身邊才對，嗯？這就是你要拜托我的事嗎？”

即使人沒有在現場，康斯坦丁也用自己的方法檢測到扎塔娜身旁的迪克，曾經與迪克合作過的康斯坦丁本該對柯文也有印象，但也同樣，康斯坦丁也受到了曼哈頓博士記憶修改的影響，無法記起柯文。只是對于他來說，只要自己身上出現了一絲異樣，以他能坑了地獄無數惡魔的大腦，自然也能明白其中一些異常之處。

“嗯，雖然不一定是魔法造成的，但以你的手段，即使不用魔法，也能查出些什么吧。”

“是啊，沒想到我在倫敦玩耍這段日子，地球上發生了除外星人入侵這種破事之外，這么好玩的事，哈，正好我也認識一只猩猩，他在這方面挺擅長的，那么，有空喝茶哈，小扎。”

康斯坦丁依舊是那副口花花的語氣，不過也算是答應了扎塔娜的委托，說完后，就掛斷了電話。而剛才還漂浮在空中的黃頁也落了下來，在扎塔娜的控制下，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只剩下迪克這個吃瓜群眾，聽著扎塔娜和康斯坦丁的對話，皺著眉頭，雖然知道這是扎塔娜的雙保險，但是把委托交到康斯坦丁這個家伙手上，貌似也不怎么保險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現在我們這邊人手不夠，雖然康斯坦丁人品以前不行。但就像他說的那樣，自從有了那個教女之后，他在業內的名聲比之前好上了那么一點，而且業務能力也提升了上去。拜托他，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明白迪克心中所想的扎塔娜也在那解釋道，只是對于扎塔娜這個解釋，迪克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話語來吐槽了。所謂的好上一點，是不是以前一次坑死你全家，變成給你留下一根獨苗好讓你傳宗接代，可持續發展這種吧！雖然心中是這樣的想法，但迪克此時也只能閉嘴，然后點頭。

“走吧，我們還得去找另外兩個，就算要救他回來，重新記起他的名字，我們這邊最起碼也得有一拳定音的力量吧。”

“另外兩個？誰？”被扎塔娜這么一說，迪克也突然懵了，反問道。

“卡拉和萊娜啊，不然這個城市里還有誰能讓我們找？走啦。”

說罷，扎塔娜一個抬手，傳送門就在自己面前打開，抬腿就邁了進去。只剩下迪克一個人站在柯文的偵探事務所里，看著那張依舊空著無人坐的辦公椅，然后再看向扎塔娜離開的傳送門，還有剛才扎塔娜話語中那理所當然的語氣。眉頭一皺，他突然發覺，自己這位依舊記不起名字的搭檔，貌似比他還優秀啊！

隨著迪克和扎塔娜兩人的離開，這間屬于柯文的偵探事務所，也恢復了平靜。被扎塔娜施下魔法的家具也在主人不在的時候，守護著這間事務所。而在空中，路西法這位上帝之子也跟曼哈頓這位量子上帝對峙著，兩人并沒有進行交鋒，只是單純站在虛空中，一言不發。

“嗯，看樣子你的修改現實還是有點瑕疵啊，不過也是，就連我父親都無法在一個生命保持主觀意志的情況下改變他，你也沒差啦。怎么樣，看著他們開始尋找那個小家伙曾經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痕跡，有沒有一點慌張？”彎腰，路西法看著發生在納新諾市中的一切，也在那對曼哈頓博士調侃道。

“慌張？這種情緒不會出現在我身上，這只是一場實驗，目前他只是向我證明了一點，他與這些人的羈絆很深，但那又如何，當全世界的惡意向他涌去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些人的羈絆只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你倒是看的挺明白，不過我很好奇啊，你既然都看到了一切的定局，又為何要出現在這里，不就是告訴我，你也在期待著不一樣的結局？你也在想，他是怎樣忍受住來自全世界，甚至全宇宙的惡意，保持自我的，這些，你看不到，所以你才好奇吧，不要害羞，即使是我父親，他一樣也有好奇心，你是量子上帝，沒差。”

走到曼哈頓博士旁邊，路西法跟個知心老哥一樣在那說著，同時也拍了拍曼哈頓博士的肩膀，整個DC宇宙，也許也就他敢這么做了。畢竟至高上帝是自己老子，有著自己老爹一半權柄的他，搭下量子上帝的肩，很合理嘛。

“好奇心？我還是不明白，上帝為什么需要好奇心，是因為好奇他自己創造的每一個生命的未來走向嗎，可對他來說，人類的一生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他只要去看就可以了，就像現在，在這座城市里，我能看到，那個男人會失業，然后跟妻子吵架，接著離婚，最后孤苦過一生。

那邊兩人在狂笑，因為他們得了一筆大獎，足以讓他們揮霍余生的財富，他們瀟灑過，接著找到了一個共度余生的人，完美的走過了一生···我能看到這里每個人的生活軌跡，他們痛苦，他們悲傷，他們快樂，可那又跟神有什么關系，我們與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好奇心，此時的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曼哈頓博士對于路西法搭肩這個動作感到疑惑，空白的雙眼看著腳下這座城市，說著自己所看到的每個未來，每個未來都與自己不相關。對于此時的曼哈頓博士，路西法也能了解其心態的變化，他也只是轉過身，雙手插兜，同樣看著剛才曼哈頓博士所說的那幾個人的未來。

“是的，對于我們來說，這些普通且脆弱的生命未來顯而易見。可正因為如此，這才有趣啊，因為這些被我們隨意就能看穿未來的孱弱生命里，總會誕生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人，他們的存在，才讓未來變得不是那么枯燥，作為神的我們，只需要去觀察就夠了，并不需要去插手，你越界了，朋友。”

“你打算開戰嗎？”

“不，我只是答應了那個小家伙看住你一段時間而已，打架這活我不干，那是他的工作，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當一段時間蝴蝶就行了。”

路西法說著話，同時，那動用DC宇宙最強大者，至高上帝的一半權柄，用無窮的偉力鎖定著此時的曼哈頓博士。曼哈頓博士并沒有被路西法這樣的陣勢震住，空白的雙眼望向此時已經出現在納新諾市萊克斯企業的扎塔娜和迪克，正打算看清他們的未來要做什么的他，突然發覺自己眼前的未來出現了一層迷霧，讓這個未來變得模糊起來。

“嗯？你動的手？”察覺到自己要觀測的未來被干涉后，曼哈頓博士也看向一旁的路西法，問道。

“不，是爸的親爹動手了，作為這個宇宙的上層建筑，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一句調侃，路西法爺說出了干涉此時曼哈頓博士觀測未來的家伙是誰了。而作為量子上帝，這種讓自己所觀測未來模糊的招數，他之前并不是沒經歷過，在他那個宇宙，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類也做過同樣的事，雖然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螞蟻中更強壯的一只在那展示自己的肌肉罷了，但某種程度上，他也的確輸給了這個最聰明的人類。

“有意思，同樣的招數嗎，讓我看看吧，你們，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說罷，曼哈頓博士與路西法也消失在了納新諾市的上空，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同樣的，也沒有人能夠偵測到關于這兩個偉大存在的一切，一切，隨著路西法和曼哈頓博士的消失，依舊在進行著。大都會中，被選中的吉米·奧爾森開始作為最后一名異類騎士，Decade展開了自己的奇妙冒險。

紐約，被一盒錄像帶弄的焦頭爛額的超人夫婦也在尋找一個答案，首府特區，白宮，被蝙蝠俠拜訪過的總統先生靠在椅子上，望著夜空，臉色復雜。天啟星，不知何故被放逐于此的萊克斯·盧瑟也與新創世星的新神，奇跡先生斯科特會面，費城，希臘三兄貴看著天空中召喚著雷霆之力的沙贊，緩緩抬起了手。

同樣的，在中心城，那被掌握了圣賢力的巴里·艾倫洗腦，賦予了一個新身份的柯文，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此時的柯文，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假面騎士這個事實，巴里的圣賢力掌控熟練程度就像是掌握神速力一般，而且圣賢力所蘊藏的無限智慧，足以讓巴里給柯文編織一個沒有任何漏洞的身份。

身份沒有問題，記憶沒有問題，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然后，柯文就從自己所租住的單身公寓醒了過來，看著放在床頭的鬧鐘，不由露出無奈的笑容。

“半夜兩點半醒過來，準沒好事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么我會做變身成某個裝甲戰士的夢啊，哎喲，這夢做的，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揍過一樣。”

自言自語的柯文也從床上下來，一個真實的夢境可不是一件好事，因為當你醒過來的時候，只會感到睡眠不足，頭疼。被夢驚醒的柯文也暫時沒有了睡意，下床上了個廁所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看著窗外寧靜的中心城，不由發出一陣感慨。

他來到這座中心城已經有三年了，之所以選擇這座城市是因為這座城市有著世界最快之人守護，無論你碰到任何危險，閃電俠都能第一時間將你救下來。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座城市的治安越來越好，閃電俠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出現在中心城，直到現在，在中心城見到一次閃電俠，都可以當作一次吹噓的資本。

柯文很慶幸自己的選擇，再加上一份在報社的攝影師工作，加點自己額外的設計私活，日子也過的不錯，不用回去繼承家業，過那枯燥的有錢人生活。這就是巴里給柯文用圣賢力洗腦的虛假記憶，讓柯文無法對自己產生懷疑，很理所當然的接受了現在的身份。

杯中的熱水喝完，站在窗外看夜景的柯文睡意也涌了上來，放下杯子，就準備回床上躺著的柯文，下意識瞥了一眼自己的書桌，接著，就愣在了那里。

“這，也是我睡著的時候做的？”

柯文看著那布滿自己整個書桌的便利貼感到吃驚，因為在這些便利貼上面，只有一句話：FindN·A！這樣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卻讓柯文摸不著頭腦，他想把這個歸納為自己做夢的時候，夢游作出的荒唐舉動，但是那寫在便利貼上的筆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夢游的人能寫出來的。

帶著疑惑，柯文將其中一張取了下來，掛在床頭，剩下的便利貼則是被他收拾起來，統一裝到一個袋子里，拿到走廊上，火機一打，就將其點燃，燒了起來。看著自己眼前的火光，柯文也不由疑惑，為什么自己要將這些便利貼燒了，就像是害怕別人知道這些東西一樣。

這份困惑并沒有隨著這些被燒成灰燼的便利貼消散，回到床上的柯文，看著自己留下的那張便利貼，再次進入了夢鄉，直到早晨的到來。

醒過來的柯文在那洗漱，做著早餐，同時，也檢查著自己公寓的每個角落，在確定自己再度入睡后沒有做出什么奇怪舉動后，這才看著那張自己留下來，貼在鬧鐘上的便利貼，這才露出笑容。

“哈，果然是我夢游寫的，那么，再見咯。”

說著，也將這張便利貼揉成球，丟到了垃圾桶。做完這一切，柯文這才背起自己的相機離開了公寓，停車場中，從柯文進入中心城開始就從系統空間中召喚出來的賽特朗號戰車停在那里。黑藍色的車身，蝙蝠耳的造型，在停車場里也是獨樹一幟，而加載了AI蝙蝠俠意識的Drive驅動器就這么掛在方向盤上，依舊沒有一點動靜。

熟練的打開車門，柯文也發現了異常。在自己的車內，同樣也有著一張自己剛扔掉的便利貼，同樣的筆跡，根據便利貼在玻璃上的粘貼程度，柯文可以斷定，這張便利貼已經貼了有段時間了。

“這里也有一張？我到底貼了多少張啊，為什么我沒有印象啊。”

帶著疑惑，柯文這才發動汽車，離開了自己所住的公寓，來到了自己現在所工作的報社，而在來報社的這一路上，因為這神出鬼沒的便利貼，柯文也是狀況百出。時不時就因為沒注意差點發生交通意外，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報社，被這張便利貼折騰的有些沒精神的柯文也在那跟路過的同事打著招呼。

“早上好，柯文，很棒的一天哈～”

“是啊是啊，很棒的一天，只要沒有這些交通意外的話。”

“嘿，柯文，開心點，笑，這里可是中心城～”

“是是是，笑。”

看著一個個帶著笑容跟自己打招呼的同事，柯文也被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而這些同事在看到柯文露出笑容后，卻笑的更開心了，就好像柯文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一樣。而這樣的笑容，卻讓以前一直習慣的柯文第一次感覺到虛假。自己今天狀態都這么不對了，為什么他們還要讓自己笑？

不知為什么，柯文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所生活的城市是這么陌生，這些朝夕相處的同事，他們都像是戴著一張面具生活著，卻不敢摘下來。從昨夜開始，那自己不知何時寫下的便利貼，結合著此時這些同事臉上那虛假的笑容，都讓柯文感覺到自己所生活的這座城市充滿了詭異，可自己已經在這里生活三年了，為什么直到現在才覺得不正常呢？

“柯文，發什么呆呢，來，這是今天的工作，交給你了～”

正當柯文因為這些疑惑而出神時，主編也將一份文件放到了柯文面前，帶著笑容說道。在看到主編對自己展開笑臉的時候，柯文也在愣了幾秒后，同樣露出了笑容，翻看著這份文件。

“這份文件好像是艾瑞絲負責的吧，為什么我來做呢？”

“因為她休了產假啊，而且現在你現在應該稱呼她為艾倫夫人，估計現在她正在家里跟自己的丈夫，還有父母一塊吃早餐呢，結婚真好啊～”

聽著主編的感慨，柯文只是帶著笑容將這份文件整理的工作接了下來，只是在看到這份文件上面的一個名字時，卻突然愣住了。因為這份文件里，一樣貼著一張便利貼，同樣還是自己所看到的那句話，只是內容填補的更充分了，FindNoraAllen！

“諾拉·艾倫？N·A？！”

DC家的騎士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