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吾兒莫方 0325 背后的眼
“哎呀,猴子你別這么叫我啦!”鐵扇公主羞惱喝道,但并沒有真生氣。
她看看牛大力,又看看那六兒,最后把目光落到閻貝(身shēn)上。
相比起牛大力和閻小空這兩個不靠譜的,她更愿意相信這位能夠把六兒揪出來的大人。
感覺到她的目光,閻貝側過頭來,輕輕搖了搖頭。
她并不建議鐵扇公主答應。
不過,搖頭似乎也無法阻止什么了,在閻小空和牛大力雙重祈求下,鐵扇公主糾結一番后,還是點了點頭。
一點完頭,就朝閻貝遞來一個無奈眼神,表示自己也拿這兩個人沒辦法。
不過還是有一絲疑惑,為什么夫人不同意卻不開口阻止呢?
這個問題,閻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不過既然人已經留下來,該要做的事(情qíng)可不能再耽擱下去。
“時間不早了,咱們繼續趕路吧。”閻貝出聲提醒道,順帶把自家圍著六兒轉的小猴子給撈了回來。
閻小空扭著(身shēn)子不依,閻貝一個涼涼眼神望下來,他這才縮起脖子不敢再動。
“那咱們走吧。”鐵扇公主朝六兒點了點頭,指著護衛們的馬車道:“小道長,你同我的護衛們坐一輛馬車,上車吧,時辰真的不早了,再晚今(日rì)又要露宿。”
說著,招呼上牛大力閻貝等人,示意他們繼續和自己坐一輛馬車。
牛大力不動,他道:“我剛剛說了和他一起看著他的,公主你上車吧,我同他一輛。”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六兒。
鐵扇公主眉頭微瞥,有些不悅,她到底是為了誰才接納下個陌生人?這笨牛難道不知道嗎?
倘若他二人真坐一輛馬車,那倒不如都別來,讓這二人走了算了!
察覺到鐵扇公主的不悅,加上這事本就是因自家兒子而起,閻貝主動上前道:
“大力,你和公主一輛車,我和小空同這位小道長一輛就行了。”
“這怎么行呢!”牛大力皺眉,覺得若是這樣做,對兄弟太不仗義了。
閻貝見他這般不解風(情qíng),沒好氣的上前去,瞪了他一眼,不容人反駁的喝道:
“就照我說的做!快上車,再耽擱下去老娘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林子里!”
聽見這話,牛大力頓時慌了,他一個人可不成,找不到路出去,那可就玩大了。
“不成不成”連連擺手,牛大力遞給閻小空一個“兄弟,交給你”了隱晦眼神,扭頭就拉著鐵扇公主上了她的馬車。
“好了,走吧。”閻貝對(身shēn)旁那掛著一臉無害笑容的六兒說道。
六兒點頭,抬手示意閻貝先請。
閻貝可不和他客氣,拎著垂頭喪氣的閻小空當先上了馬車,六兒緊隨其后,只是那面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玩味兒起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閻貝和閻小空的互動,目光暗芒時隱時現。
可惜,閻貝走在前頭,滿心滿眼都是如何讓自家小猴子長長記(性性),并沒有注意到(身shēn)后那不同尋常的目光。
人坐定,飛馬揚蹄踏空而去,轉瞬間河邊營地就只剩下未燃燒完的灰燼。
車內,護衛們分坐兩旁,閻貝和閻小空同一列護衛坐一邊,六兒則坐在她們對面,面上掛著笑,沒有什么動作,也不說話。
只是在閻貝和閻小空的目光投過來時,笑容會變得格外燦爛,一副完全無害的模樣。
可偏偏是這副樣子,讓閻貝覺得心里不安。但數據之眼并不能看到一些更深層次的信息,她也只能把警惕開到最高,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閻小空不在此列,看見這人他就覺得有種莫名的親近,瞧見六兒沖自己笑,他忍不住從閻貝懷中鉆了出來,蹲坐在閻貝膝蓋上,好奇的問六兒:
“小道長,你是哪里人?”
“我自小在道觀修行,早已經忘了家在何處,不過師父道觀在東勝神洲,小兄弟你也可以當我是東勝神洲來的人。”六兒微笑答道。
答完,他把目光落到閻貝(身shēn)上片刻,而后反問閻小空:“這位猴兄如何稱呼?這位夫人是你的?”
“這是我娘!”閻小空興奮的指著閻貝,笑問:“我叫閻小空,對了,小道長你是不是也奇怪為什么我和我娘不一樣?”
六兒挑眉,點了點頭,好奇問道:“聽小空你的意思,已經不止我一人這么覺得了嗎?”
“對啊!大力哥,就是剛剛那頭大白牛,還有鐵扇嫂嫂,她們一開始都不相信我和我娘是母子呢。”閻小空撓著頭好笑道。
突然覺得口渴,仰頭可憐兮兮的看向閻貝,雙手捧成碗狀,半是撒(嬌交)半是討好的沖閻貝咧嘴一笑。
“娘,我想吃桃兒,給我兩個好不好?”
閻貝見他這討好的模樣,只覺得哭笑不得,無奈搖搖頭,伸手狠狠把眼前這猴頭一頓揉搓,這才從倉庫里取出兩個桃來遞給他。
但是這小子,一得了桃,立馬朝對面的六兒遞去一個,“小道長,給你一個,這桃可好吃了,大力哥想多要我都沒舍得給呢,你快嘗嘗看。”
說著,又不放心的叮囑道:“咱們悄悄的吃,可不許讓大力哥知道,不然他要是知道我一個人吃了獨食,他要發火的。”
可話說完,桃子卻沒人接,閻小空奇怪的看著突然愣住的六兒,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直接把手中的桃子塞進了他手里。
得見他抬眼用一種十分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咧嘴沖他笑了一下,那笑容,純良無害,比那溪水還要清澈。
不過不等六兒再細看,眼前的小猴子已經扭頭扒著閻貝撒(嬌交)去了。
“娘,幫我削皮去核,那樣好吃些。”閻小空扒著閻貝的手臂諂笑道。
閻貝拿他這樣子還真是沒辦法,親昵的彈了彈他的腦門,這才取出一把小刀給他削皮去核。
“要切片嗎?切多大片?你不是(愛ài)整個吃掉嗎?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搞一次文藝的?”閻貝疑惑問道。
不過手上動作卻沒有停止,仔細的把皮和核去掉,拿著刀子比劃該切多大塊兒才好。
閻小空看著她的動作,一邊咽口水一邊仰頭把嘴巴張了起來,“啊啊啊”的示意閻貝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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