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神冢 第二百五十八章:5000年前的殘片
之后的幾天里,陳智開始大量的整合武王伐紂時期的資料,主要的研究方向都是那些隱性資料。
所謂的隱性的資料,就是在一些古文檔的片段中,反射出當時一些重要人物的資料。
比如在描述一些不重要的事件中,側面的描寫到當時的朝廷或君主。
這種描寫會更加的客觀,不站任何立場,更加的真實……
白鳳仙所說的話雖然可信度非常強,但那都是陳述的一些陳年往事,她有他的角度。
而且她說的只是一些事件,剩下都是陳智自己推論的,單純從推論來判斷是不準確的。
因為鮑平正在病中不理政事,西岐現在等于所有的權柄其實都掌握在陳智手中。
西岐所有的權力機構對陳智都是敞開的。
陳智后期還找到了姬氏的長老姬胡,讓他幫忙找到了一些姬氏皇族內部的家族記錄抄。
這些資料非常珍貴,大部分都是刻在龜甲或寫在織金布上的,但大部分都非常瑣碎,像是流水賬一樣,需要細細的尋找有價值的東西。
當然,陳智也找到了一些考古專業的頂尖人物,讓他們以現在考古發現的所有資料,整合那段遙遠的歷史。
對于周朝之前的商朝,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很神秘的。
雖然留下了很多傳說,但是現在發現的文物卻少之又少,那些傳說中的人物一直都撲朔迷離。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整合,這些考古專家們,也發現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首先,白鳳仙對于伯邑考的描述,的確是真實的。
伯邑考本名叫做姬考,是西伯侯姬昌的長子,當時的人尊重長幼嫡庶,嫡長子會掛以“伯”冠首,代表其是兄弟中的尊長,以示尊貴。
而“邑”,的確是一個特別的封號,證明其身份的位置,考古專家懷疑,當時也許就這樣的一個國家作為他的封地。
就像武王姬發的兒子唐叔虞,姬姓,名虞,因封在唐國,史稱唐叔虞,而這種稱謂基本都是后世稱呼的。
而伯邑考能在活著的時候就這樣稱呼,證明他的這個封號比他的父姓還要珍貴,所以他的身份,很可能要比他的父親貴重。
而對于這位伯邑考的生母,是完全沒有明確記錄的。
可是在后代的史書和神話上,說伯邑考的生母,和武王姬發的生母是同一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姒。
但就一點,過去有些歷史學家是有過懷疑的。
他們認為這位太姒的身份有些不太明朗了,很多地方說不通。
太姒,姒姓,出生在有莘氏部落,當時叫做莘國,也就是今天的陜西省合陽縣。
關于西伯侯姬昌與這位太姒的相逢場景,已經被做成了詩歌,在華夏大地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傳說中,西伯侯姬昌在渭水之濱遇到太姒,立刻對她的美貌所傾倒。
后又打聽了這位女子的德行,知道太姒仁愛而明理,生活儉樸,是一位賢德的女子,于是姬昌決定迎娶太姒。
因渭水無橋,姬昌決定于渭水造舟為梁,舟舟相連,成為浮橋,親迎太姒,場面盛大。
入門之后,太姒仰慕長輩之德,效法她的婆婆太姜,旦夕勤勞,以進婦道,為姬昌生下很多個孩子,死后尊號為“文母”。
而這些孩子中,最著名的就是周武王姬發。
《詩經》中的首篇《國風·周南·關雎》,一說是描述太姒和姬昌的這段愛情故事: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句有名的詩歌,在華夏大地上流傳了幾千年。
在華夏的人文歷史中,都認為這位女子是賢良淑德的代表,是西伯侯姬昌的正妻。
但很多歷史專家已經提出了懷疑態度,恰恰就是這段詩歌做出了引證。
那時候的貴族女子是不會輕易出現在河邊的,這位太姒很可能是姬昌在水邊見到的一位浣衣女。
而且有很多旁證證明,太姒她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姑娘,當時她在莘國只在一個非常平凡的女子。
但是她卻生得比那些王侯的女兒要清純漂亮得多。
有一天她在河邊浣衣,剛巧被西伯侯姬昌瞧見了她的美貌,于是姬昌一見傾心,成就了這段姻緣。
這種愛情故事并不算稀奇,在現代社會也很有可能終成眷屬。
但是在禮樂未崩壞的商朝時期,想以這樣的愛情來成全婚姻,則是癡人說夢。
那時候的身份等級相當分明,一個諸侯王娶百姓女子為正妻的可能性為零。
還有就是詩歌中描述,因為太姒的美貌和人品,西伯侯姬昌大排宴宴,隆重的迎接太姒入門。
但如果是真正的迎娶正妻,隆重的迎娶入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有必要特意說出來。
那就說明,當時這位太姒入門時的身份并不是正妻,而是一位側室。
因為美貌被看中,因為品行被尊重,所以為了她破例隆重的舉辦婚禮,這樣邏輯才說得通。
那按照這個邏輯推論,西伯侯姬昌當時應該有一位地位非常高,出生高貴的正妻。
而這位正妻因為某種原因,完全被歷史抹殺了,連名字都沒有留下來。
那伯邑考能有這么高貴的封號?就很有可能是由這位正妻所出……
之后陳智還在一些很古老的甲骨碎片上,找到了描述商紂王帝辛的片段。
在那些片段中,這位傳說中的商紂王帝辛,似乎并沒有那般的昏庸無道,相反的,當時的百姓對他是非常稱贊的。
其中有一片甲骨,有一段當時民間故事的記錄。
記錄的是商紂王帝辛強烈抵抗,當時的貴族用活人祭祀,而被親貴們排擠。
于是就有圣人稱贊他,說他是愛民如子……
詭神冢 第二百五十八章:5000年前的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