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扇門當差的日子 第181章 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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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鶴樓一戰,整個京城都震驚了。
金陵六扇門的兩個捕頭,在入京的第一夜,在松鶴樓大動干戈,殺死松鶴樓護衛十七人,受重傷者不計其數。
京城,各種版本流言在坊間流傳起來。有人說我們兩人賭錢輸急了眼,結果大打出手,也有人說是為情所困,更有甚者,說我們兩人在松鶴樓遭到了仙人跳,被逼急了出手。
松鶴樓在京城不是尋常酒樓,這背后代表了多方的利益,也是各大勢力長期以來平衡的結果。可是這種平衡,被我們兩個剛入京的愣頭小伙子給打破了。
當夜京城的各大勢力開始暗角力,而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我、張幼謙還有李牧歌,卻在城東的一家燒烤店,喝了起來。
李牧歌還在為金如意服毒之事悶悶不樂,張幼謙去連呼痛快,可是殺人雖簡單,但殺人之后的處理,卻也讓我們有些擔心。
到了半夜,燒烤店老板道,三位公子,我們要打烊了。張幼謙問道,你們這家觀風燒烤,生意如何?
那老板開始抱怨起來,說十幾年前盤了這個店,沒有賺過錢,有幾次都想賣出去了。可是,卻不知為何,這個店始終沒有人接手。還好,每年夏至日,都會有一個客官都會來這里吃飯,每次出手闊綽,打賞千兩銀子。要不是他,我們全家都喝西北風了。
李牧歌抬頭盯著門廳里那塊匾額,一直沒有移開視線。我怪道,這塊匾,有問題嗎?
李牧歌深吸一口氣,十分確定道,“觀風燒烤”這四個字,出自靈宗皇帝之手。
這四個字沒有落款,沒有印章,匾額以梧桐木所作,破爛不堪,顯得毫不起眼。
不過,李牧歌在翰林院修靈宗史稿,每日接觸到朱悟能的御筆御批不計其數,既然他能這么篤定,那這塊匾額是靈宗所寫無疑了。
張幼謙掏出一疊銀票,遞給老板,說這是一千兩銀子,這個店你好好修一下吧。
老板見張幼謙出手闊綽,也不知道張幼謙是什么意思,沒有伸手去接,猶豫道,我們這店雖然老舊一點,修一下,還不至于要這么多錢。
我笑了笑,收下趕緊走吧,這些銀子當是提前給你賠償吧,多準備些酒,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燒烤店老板一臉莫名其妙,一千兩銀子足以將這個燒烤店盤下了,不過既然我們發話,他也只得離去。
我對李牧歌道,你也走吧。
李牧歌望著我倆道,當日在金陵,兩位兄弟救我一命,今日在松鶴樓又為我大打出手,我要是這時候離開,那是做兄弟的不厚道了。我雖然不會武功,但兩膀子力氣還是有的。
我說你在與不在,性質大不同。你不在,今夜這里是江湖仇殺,你若在,官府要介入了。
李牧歌略微猶豫了下,想透了其的關節,他也不含糊,站起身拱手作了一禮,大恩不言謝,告辭。
我們搬了一張長桌,橫在觀風燒烤店下,敞開懷暢飲。
盞茶光景,長街之人影閃動,有將近百名江湖客手持兵刃,向我們靠攏過來,將整個燒烤店圍繞的水泄不通。
從松鶴樓出來,我們的一舉一動,被好幾撥人都盯了,所以我們并沒有刻意隱瞞行蹤。
我說,終于來了。
張幼謙道,才來啊。
與松鶴樓那些耍狠的打手、混混不同,這些人是真正的江湖人,有不少聞境高手。
至于知玄境高手,在江湖都是有名有姓、能夠開山立派的人,這種京城街頭打群架,贏了,沒臉說,輸了,更丟人,他們是不屑參與的。
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召集如此多人手,連服裝都如此統一的四合堂制服,可見松鶴樓背后的勢力并不一般。
四合堂是京城最大的幫派,甚至說是唯一的幫派,控制著京城大部分的地下勢力,青樓、賭場、走私、綁架、勒索等業務都有涉獵。
這種幫派有種特點,是人多、高手少、權勢大、武功低,很多生意,靠的是官商勾結,而不是狠斗勇。
畢竟,這里是京城,要是有十個八個的通象高手,連皇帝老子都睡不好覺,分分鐘讓滅了你。四合堂堂主姓趙,人稱九爺。不過趙九爺只是站臺之人,真正的主人,一直都藏身幕后,十分神秘。
我看了張幼謙一眼,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按照我們原先估計,本以為有三五個高手來,我們制服之后,弄到六扇門審訊室,用點手段揪出毒死金如意,設局陷害李牧歌之人。可是這一下子,來了百號人,半點機會也不給我們啊。
張幼謙反問我,怎么辦?
我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個字。
張幼謙道,干!
我連忙搖頭,我的意思是,跑。
這時,為首年漢子已經來到我們身前,兩人心領神會,一掀桌子,倏然向屋內沖了進去,關了門。
年漢子道,松鶴樓是四合堂的的場子,你們挑了松鶴樓,那是打四合堂的臉,大丈夫敢作敢當,是男人跟我們走一趟。
轟隆一聲,觀風燒烤店大門被拆。
十幾把斧頭齊刷刷向我們扔了過來,我與張幼謙見狀,連忙掀起一張桌子,叮當之聲不絕于耳。
年漢子道,把這里拆了,活捉一人,賞銀百兩,殺死賞銀五十!
轟隆,轟隆。
刀、劍、斧齊砍,這家觀風燒烤幾乎瞬間被拆了,我倆邊戰邊退。
打群架是一個技術活,講究金角銀邊草包肚子,最忌諱四面受敵,稍有不慎,容易被人包餃子。
不過年人說活捉我們錢多,所以那些人出手很有分寸,盡量不往要害招呼,如此一來,我倆壓力減輕不少。
年人見眾人束手束腳,喊道,活捉百兩,殺死五百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此話一出,燒烤店內人人都成了武林高手,紛紛不要命一般,刀槍劍戟向我們要害砍了過來。
我倆施展輕功,爬了房頂。然而長街之,四周烏泱泱一片,到處都是四合堂的人。
我倆倒吸一口冷氣。
在此時,一隊官兵手持火把,從長街之沖了進來。四合堂那些江湖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京城地界與官府作對。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曉生江湖地榜排名第七,六扇門總捕頭兼大掌柜,呂仲遠。
(最近無一日不醉,午晚各一頓,頭疼欲裂,2K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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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門當差的日子 第181章 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