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對不起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樸智妍的質問讓王洛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擔心。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王洛顫聲問道。

“你回來那天，我看到你們了。”樸智妍吸了吸鼻子，長腿纏住了王洛的腰“如果你告訴我，或許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或許我會更難過，我也不知道。”

“說什么呢？我都聽不懂了。”王洛輕輕拍著樸智妍的背，嘆了口氣“我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

“你覺得，我對你的不是愛情？”樸智妍枕著王洛的肩膀，手指勾畫著王洛后背的那些傷疤“我知道它們的所有故事，她也知道？”

“不是這個原因。”王洛笑了笑“我是覺得，這種事情，小孩子知道了不好。”

“我不小了。”樸智妍抓著王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忍耐著陌生的酥麻感顫聲道“至少，應該比她大。”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洛哭笑不得，準備挪開手，卻被樸智妍死死的按住。

“你喜歡她什么？”樸智妍的聲音漸漸變得有些輕弱，氣喘吁吁的在王洛耳邊問道。

王洛瞇起眼，手掌輕輕收縮了一下，抓到了一手的柔滑，聽著少女輕弱的嗚咽聲，勾起嘴角“喜歡她，懂事。”

樸智妍身子一顫，雙腿用力的纏著王洛的腰，死咬著下唇忍耐著喉嚨中的輕吟“我不信。”

“真的，她特別懂事，她知道我跟別的女人出軌了，都會假裝不知道。”王洛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樸智妍驚叫一聲后咬住王洛的脖頸。

“她從來不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王洛認真脖頸的疼痛，柔聲笑道。

樸智妍身子一顫，緩緩松開牙關，輕輕舔著自己咬出的牙印，喉嚨發出小獸般的低吼聲。

“你還想知道什么？”王洛感覺到一絲舒適。瞇起眼笑道。

“全部。”樸智妍顫聲說道。

“她會很主動。”王洛另外一只手緩緩下滑，進入早已經被濕透了的小熊維尼里。

“嚶～不行。”樸智妍身子一僵，開始不安的扭動起身子，帶起浴缸里的波瀾。

“她只會罵我變態。從來不會說不。”王洛瞇起眼，手上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嫻熟而粗暴。

“夠了。”樸智妍原本緋紅的小臉慢慢變白，冷聲喝道。

“還有呢。”王洛把樸智妍翻過來跪坐在浴缸里，壓在浴缸邊“你還想知道嗎？”

“我錯了。”沉默良久之后。樸智妍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弱的顫抖，然后捂著臉頰不在出聲音，只有水滴低落在浴缸中發出的水滴聲在訴說著少女的委屈。

王洛幽幽的嘆息一聲，還是按耐不住心軟，把樸智妍轉回來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你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不用一直擔心我不要你，就算我不要我自己，我也不會不要你。”

“嗚～”樸智妍終于哭出聲。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一種如訴如泣的啼哭，讓人心酸。

“你是我的光，沒有你，我就只能沉浸在黑暗里，懂嗎？但是你能確定，你對我真的是愛情？”王洛的聲音溫柔，帶著詢問。

“那你呢，你確定你不喜歡我？”樸智妍趴在王洛懷里哭了很久，才有些不忿的質問道。

“我喜歡你。可是，不是你理解的那個喜歡。”王洛瞇起眼，柔聲笑道。

“我懂了。”樸智妍幽幽的嘆息一聲，從王洛懷里爬起來。捧著王洛的臉，認真的將他變得有些陌生的五官映在瞳孔里，然后展顏一笑。

“對不起啊，最終也沒能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王洛心臟又變得絞痛起來，皺起眉，張嘴欲說什么卻被樸智妍捂住了嘴。

樸智妍已經紅腫的眼眶里眸子依舊閃耀著異樣的清亮。笑得有些心碎。

“所以，收回我年少時的那句話，我還是不能讓你愛上我，我認輸。”

王洛傻愣愣的看著樸智妍纖細嬌弱的背影離開浴室，仿佛帶走了他所有的心跳一般讓他無措，他現在開始有些后悔，自己用這么激烈的方法去終結一個少女的美夢，到底對不對。

可是如果不這樣，樸智妍永遠走不出他們兩個人的那個世界，那間曾經只有他和樸智妍兩個人的避難所，現在卻像是一個監牢一樣囚禁著樸智妍，王洛不希望樸智妍這樣。

王洛已經走出來了，現在只剩下樸智妍孤身一人，王洛覺得這不公平，可是目前，只能先這樣，至少，樸智妍看上去，還算平靜。

王洛將自己沉進浴缸底，屏住呼吸，耳邊全是水流的聲音，仿佛還帶著樸智妍剛剛的絕望，震耳欲聾。

樸智妍披著浴袍站在陽臺的玻璃門邊，看著門外陷入無盡黑暗的夜色，今天陰天，沒有月亮，所以，沒有光。

樸智妍的心情很平靜，當一切說開了，王洛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之后，她發現，接受王洛不再專屬自己一人，并不是想自己想象中一樣的天塌地陷，只是帶著一絲不甘的遺憾罷了。

王洛說的或許對，她對王洛的占有欲，可能真的不單純，但是王洛否認她的愛情，她不甘心，也無法承認，至少在自己心里，她是真的很愛王洛。

愛到看到王洛這么喜歡崔秀英，不惜刺傷自己也要守住他們的愛情，樸智妍很滿足，雖然有些血淋漓，但是至少證明，她所愛之人，不是所愛非人，王洛依舊值得自己去愛，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手指輕輕放在冰涼的玻璃門上，勾畫著，樸智妍透過水霧彌漫的眸子寫下了一行字，并且默念。

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但是看到你這么喜歡她，我也就不舍得再纏著你了。

王洛，我放過你了，不過我還沒有放過我自己，所以，你最好幸福一點，要不然，我拼了命，也要搶回你。

最后一筆寫完，樸智妍眼中的淚滴在了地板上，在寂靜的客廳里發出碎裂的聲音，或者是心臟發出的破碎聲，總之一閃而逝，無人注意。

天空的烏云似乎散去，一絲溫柔的月光籠罩住全身，樸智妍勾起嘴角，露出嫵媚的笑容，揮手擦掉剛剛寫的字。

王洛倚在浴室門口，靜靜的看著沐浴在月光下宛若女神的樸智妍，目光變得有些復雜，最后化作一聲嘆息。

“睡覺嗎？”樸智妍轉過頭，對著王洛笑道純真，像是兩人第一次同房時一樣，柔弱而率真。

“睡。”王洛眼角有些酸楚，點點頭。

王洛以為自己抱著樸智妍會一些輾轉難眠，可是懷里的小家伙緊緊的抱著自己沉沉睡去，自己也在疲乏和醉意中漸漸沉溺。

希望，明天醒來的時候，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夢吧。

樸智妍沒有胡鬧，自己也沒有破釜沉舟。

王洛依舊是被熱醒的，緩緩睜開眼，就看著趴在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的樸智妍，輕輕緩了口氣，露出笑容，果然是個夢啊。

感謝小鳥1985，沒穿內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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